第254章 回憶

我們很快的進了張老頭家裏，張老頭讓自己婆娘給我們弄吃的。張老頭自豪的說道，你別看你阿姨現在年紀大，沒有以前那麼漂亮，想當初你爸和我搶還搶不贏呢。

老頭婆娘很快不好意思的說道，年紀一大把還吹什麼牛。不過小陳你和你爸長的真很像，簡直就像雙胞胎一樣。

張老頭說道，你說別人父子像雙胞胎，是不是老糊塗了。

老頭婆娘笑了笑說道，我不說了，我去弄飯。

我們幾個圍着一張方桌就坐了下來，然後開始說話，張老頭見到我很開心。說着他和我的往事，當然他不知道是和我的往事的，說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更像是我和張珣他們分開后的事情。

我聽着老頭說着話。老頭說道，當年我們在黑鴨子山挖礦的時候，可都有一把子力氣，個頂個的好手，不過後來你老爸離開。你爸離開的時候，都沒有和我說，後來我還找過，不過沒找到。現在看到你來，勾起了我很多的記憶。

我叫了一聲張叔說道：「我們這次就是打算去黑鴨子山看看。」

張老頭聽我說完這話后。面色就變了，然後問我說道：「你去黑鴨子山幹什麼？」這會張老頭連帶着語氣都變了，變的有些擔憂起來。我對張老頭說道：「張叔，那山裏是不是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老頭說道：「是啊！後來是出了事，小年，你最好不要去那地方，現在黑鴨子山封山育林，不讓挖礦了。」

聽張老頭這麼說，背後肯定還有其他的隱情，但是張老頭像是不說一般。我也沒有很快的問，說實在的我對張老頭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說和我挖過礦什麼的，我也只能聽着，對於那段記憶，我腦子裏根本就一無所有。

張老頭深吸了口氣，臉上的皺紋堆積在一塊，他像是在回憶著過去，想着很多事情。不過真的是歲月催人老，張老頭都老成這樣了，而張珣和我們基本上都沒有變化。

念晨替我問了句話說道：「張叔，黑鴨子山後來是不是還出過什麼事情？」

張老頭說道：「丫頭，小年對你好嗎？對你不好你就告訴他老爸，老陳脾氣火爆肯定揍他。」

念晨說道：「張叔，你放心我會的，你就給我們講講黑鴨子山的故事吧。」

張叔耐不住念晨的懇求，就說道：「那你們就當我是講故事，還有聽了我的故事後，不準去黑鴨子山，知道了嗎？」

念晨說道：「好的。張叔。」

張老頭開始講了，1983年，那年我才二十多歲，那時候年輕，而黑鴨子山發現是一坐礦山，全山都是寶，於是大家紛紛的上山挖礦，你爹也是那時候出現的，你爹也是那時候出現的，你爹像是從外鄉逃難過來的。當時看起來失魂落魄。後來我就和你爹上山挖礦，就這樣，整座黑鴨子山被挖的千瘡百孔，差點就要被挖空了。不過正當大家挖的起興的時候，黑鴨子山就出現了一起死人事件。是礦山塌方，因為當時大家挖礦的時候，都是胡亂挖，根本就沒有做什麼安全防護，所以大家認為死了一個人沒什麼事，可是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更加可怕，幾乎所有的礦都塌方了。

因為死了很多人，而我有一次也差點是了，要不是你爹提前拉我出去，說不定現在就沒我了，當時你爹可神了，像是預感到我們挖的礦山會塌方了一樣，才剛踏出去一步，礦山立馬塌了，當時嚇的我魂都沒了。現在想起來還后怕。

後來死的人太多了，政府就不允許我們挖礦，但是政府後來卻派了一支隊伍進山探礦，不過再也沒有出來過。後來大家都穿是山神發怒了，開始我也覺得大家有道理，畢竟你們把礦山挖成那樣子。身上沒有一處好地方，任誰都會生氣。

不過後來你爹說不是山神，而是有人作祟，你說我是信你爹還是信他們的啊！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張老頭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覺得把黑鴨子山的礦全部弄塌方如果說是人為的。我真的不相信。如果要是別人說的話，我肯定會把他當成神經病，但是說這話的人是你爹，我就信了，我信你爹，因為你爹當時救了我。後來發生這事情后，你爹沒多久就不告而別，自那以後，我以為一輩再也見不到你爹了，可是想到今天沒看到老陳，卻看小陳，這說明我和你爹的緣分還沒有盡。

張老頭說着就開始的笑了起來。

我聽了個大概，估計張老頭知道的也就是這些了。

我們說完這些話后，菜也差不多上來了，張老頭的婆娘坐了下來，然後大家一塊吃飯，張老頭也許今天是心情好，就多喝了幾杯，但是卻被她婆娘給勸住了，我看着這兩人，忽然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幸福的。

念晨給我夾菜，說道：「小年，你都吃點。」

我嗯了聲。

張珣吃了兩三口就沒吃了，我們吃完飯就準備離開這裏，張老頭卻硬要留我們住在這裏。而且不准我們去黑鴨子山，看來張老頭和我真的是好朋友。

我自然是要去黑鴨子山看看，但是張老頭卻一直挽留我，這讓我也不好推脫，就答應來住幾天。一直到晚上，他還和我嘮著那些陳年往事，我沒什麼興趣聽了。但是念晨對我的過去像是非常感興趣一般。

張老頭說多少，她就聽多少，就如同一個孜孜不倦的小孩子一般。

時間一晃就當了晚上了。張珣對我說道，什麼時候去？我說道等他們睡覺了吧！

張珣嗯了聲，沒有說太多的話，張珣可以說是蔣長生培養長大，但是張珣從小就和其他人不一樣，算是特立獨行有自己想法的那種人吧。

到了晚上，張老頭給張珣安排了一間房，又給我們和念晨安排了一間房，全部是用的嶄新的床單。張老頭讓我們好好睡覺，爭取早日讓老陳抱個孫子。

念晨聽后嘻嘻的笑着。我也應了聲。張老頭把門帶上后，讓我們早點睡覺。

我坐在床上，念晨卻忽然變的有些緊張，念晨說道：「小飛，那個，我們待會幹什麼？」

我對念晨說道：「我們待會等他們睡覺后，就上山。」

念晨哦了一聲，沒說更多的話了，約莫等了一個小時，外面就有人敲窗戶了，我也沒有敢耽擱，叫上念晨就出發了。我們悄悄的就離開了這裏，除了門，張老頭夫婦都沒有醒過來。

因為念晨和張珣都去過黑鴨子山，所以我們也不要問路什麼。直接去黑鴨子山就成了。

走在鎮子的街道上，基本上沒什麼人，除了幾盞路燈，就沒別的了。張珣在路上說道，我們當時去黑鴨子山的時候。挖礦還沒那麼流行，所以你挖礦的事情應該是後來發生的。

念晨說道，那說我還找過你，小飛，不過卻沒有半點蹤跡，你後來怎麼跑回來挖礦了。

我沉默了幾秒，然後說道，也許我回來根本就不是挖礦，而是干別的。

別的？念晨問道，什麼別的？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我搖頭說道。沒有。不過我覺得我後面又回來了，肯定是有什麼新的發現，或許是關於一些陰陽歸路上的秘密。

具體是什麼，我自然是想不起來了。

我們朝着那條路上走去，我問張珣說道，當時我們一起去黑鴨子山是為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