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恩愛的伴侶

第165章 恩愛的伴侶

錢太多的夫妻往往沒有安全感。假如霍雲天在外工作出差,我也是心凄凄,日夜提防著準備離婚。

我打電話給霍雲天,等侯他回來一起吃過午飯,美美的上樓休息。

兩人坐在鋪邊上,相擁的熱吻。

自從霍雲天請假,到今天正式的辭職,我們算是朝夕相處陰影不離的在一起。我習慣早晚看到他,跟在他的身邊工作,覺得安全溫馨。

他喜歡埋在我的上身,像個孩子一樣尋找美味的食物。我更安逸的躺在他的懷裏,溫暖的享受他濃濃的熱情。

「老婆,每天都能抱着你,真舒服。」

「老公。我喜歡讓你抱。」

兩人纏綿的愛意,緊緊的相擁,願意長久的合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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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娜就打電話過來,說是國土資源局和林業局的人,第三次去紫雲山荒山考察,讓我們去陪同。

家公獨自在家裏閑着沒事,也陪同我們提前去象牙屯的路口。請來巴水村村長和魏力強屯長的做伴,等侯官方派人上山測繪考察,了解徵用荒山的具體方位。

根據當前的荒山價格,有石頭的荒山每畝每年是十六塊錢三十塊之間,沒有石頭的荒山在三十塊錢到八十塊錢之間。果樹林和玉米地的價格另算。

假如我們跟村民們簽訂承包,價格肯定比較便宜,只是缺乏安全的保障。村委會換屆換村干后,村民趁機隨意單方面撕毀合同,進行堵路封橋等暴力行為。即然不省心不省事,寧願高價承包下來。

特別是靠近高速公路旁的大片玉米地,霍雲天都想徵用下來,防止日後發展起來了,村民們想提高要價時沒有辦法堵住路口。水、電、公路都跟村民們分開,形成獨立的景區產權分明,就不會像前幾任承包的老闆一樣。遭受村民們的惡意阻撓。

我們一行十幾個人翻山越嶺的考察后,霍雲天想請他們吃飯,幾個當官的都說上級管得嚴不敢去。當面不敢接受飲宴是另外一回去,白娜私下沒少送錢。

中午一點多鐘,我們去魏屯長家裏吃飯,白娜知道是馬勇的親姐和姐夫家,沒敢去怕說閑話的回城裏吃飯。

我們走進魏力強的家裏。見到一位長相英俊清秀,頭上染著金髮,耳朵打洞的年輕小肉鮮,在提着一桶衣服拿到院子的晾衣桿來曬。

他的中等個子,有一米七三左右,穿着一件修身的純綿花式襯衫,露出健碩的身體。配着一件暖紅的體閑五分褲,露出兩條修長白靜的大腿,腳下踩着一雙人字拖鞋。

這位漂亮的男生妖氣好重!

我聽到他稱呼魏力強做舅舅,才知道他真名叫吳飛飛,今天十九歲,是星北藝術學校舞蹈專業的學生,去年七月畢業,現在金河路的經典髮廊做理髮師。

男生學舞蹈的,又去做理髮師,怪不得衣裝打扮怪裏怪氣。

我們去洗手了,一行八個人坐在客廳里準備吃飯。吳飛飛幫着舅媽馬彩艷端上菜,提上一箱啤酒過來,幫忙打開的倒上酒。

魏力強讓他陪坐下來,吩咐給霍雲天敬酒,希望紫雲山景區發開后,他能進入景區工作。

早在幾天前,魏力強陪同我們上山考察,就說他離婚的姐姐生有一個兒子,從小寄養在他的家裏生活。去年從藝術學校畢業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去理髮店裏學做理髮師。魏力強覺得沒出息,希望能安排進入旅遊公司上班。

我看着吳飛飛長得年輕帥氣,就是衣裝打扮,就像不良的新潮少年。

我吃飽飯了,沒敢打擾他們男人喝酒,來到院子的水龍頭洗手納涼時,馬彩艷搬著兩張椅子和水果走過來,陪坐下來跟我說話。

「小妹。他就是我老公姐姐的兒子,從小就在家裏長大。」馬彩艷難為情的說,「他今年十九歲,能不能安排到景區里工作。」

我拿着牙籤來挑吃削成片的菠蘿,覺得小子不靠譜,說:「嫂子,荒山還沒有徵下來。我們也不能保證。要是景區能建成,肯定會招人。」

「你們在東方大廈不是有公司嗎?能不能安排他進去上班。」馬彩艷央求道,「你要是答應了,我老公就讓他把金髮給剃光,保證不配帶耳環。他就是喜歡穿花里胡俏的衣服,人倒是不壞,叫做什麼就做什麼。」

我咯咯的嗤笑,怎麼感覺就像街頭上吸煙喝酒,亂開飛車的壞少年:「嫂子,他年輕貪玩也不愛工作。你這麼安排強迫他,恐怕不好。」

「他是有點固執,我老公經常打他罵他,他就偏偏染了頭髮穿上耳環,讓村裏人都說閑話了。可是他長大了,我們也管不住。」馬彩艷怪尷尬的訴苦,「小妹,就請你幫幫忙。你要是安排他崗位,他會認真工作。」

我朝吳飛飛瞅去,見他喝過酒後像姑娘般粉潤,問:「他有女朋友嗎?」

「有,先生帶回兩位姑娘過夜,長得很漂亮。」

給我的印象不好,不喜歡染著金髮,戴着耳環,穿着花里妖氣的男生。我吃着水果,又問:「嫂子,男孩子應該去學技術,怎麼去學舞蹈?」

馬艷彩慌裏慌張。難為情的辯解:「我老公想送他讀高中,他說學習成績不好不願讀書,自已選擇去藝術學校學舞蹈,將來畢業去歌舞團跳舞。我老公勸不了,就由着他做選擇。」

「他想做什麼工作?」

「他還小,就由着你們安排。」

我就答應建景區了,找合適的崗位安排進來,算是還一個人情給魏屯長。假如吳飛飛願意學技術,可以到修理店來,可惜他不喜歡機械類的工作。

男人們喝了許久,個別都醉暈的想躺下來休息。霍雲天高興過頭,也喝多的爬上車子就躺下來,家公喝得暈迷迷的,讓我來開車送回去。

魏力強夫妻跟出門來,還熱情的送上新鮮的大米和新摘採的水果,讓我覺得不好意思。

次日清早,我把昨晚接回來的兩個孩子送去幼兒園,取道去探望感冒着涼的婆婆,陪她去醫院看病。婆婆為了參加廣場舞表演,過度疲憊的訓練,睡眠不足降低免疫力的生病了。

在護送婆婆回家裏。接到魏屯長打來電話,說是國土局的人來村裏宣傳,就徵用荒山召開會議。有石頭的荒山和亂石崗每畝三十塊錢,沒有石頭的荒山斜坡、丘陵盆地就七十塊錢,平整的果樹林就三百塊錢,平整的玉米地六百。

天呀!這個價格有點高了。

人家承包有石頭的荒山種果樹才每畝十六塊,怎麼我的就索要三十塊?

白娜也打電話過來了,說是官方認為象牙屯的荒山靠近郊區,跟離主城區十八公里,距離海東新區才八公里,價格就要比其它地方要高。這個價格都在村民的承受範圍之內,沒有爭議的簽字蓋章。

我去修理店找霍雲天,見到他在改裝間的桌子上,忙碌的翻看採購帳本。我把情況反映了,他就說都走這個地步了,該多少就多少。官方給了村民高價,以後拍賣的價格肯定會翻倍。

哎,真是求官做事,少不了被狠狠的敲去一把。

我叫他有空去探望感冒的婆婆,霍雲天生氣婆婆把人家的兒子兒媳叫到別墅里住,公然允許曾向豪和楊雨曼睡到別墅里。

這是霍家的別墅。怎麼允許別人睡進來,也讓我不高興。

我去倒杯茶水來,見到工人們洗車上漆的工作。在張海的管理下,生意依然象往常一樣良好。多聘請了幾個修車師傅,除了擅長修車也懂得推銷,收入比去年還要好。

霍雲天查看這個月的收支帳本,說:「你跟魏屯長說一聲。晚上我請他們吃飯。」

「我都隨口邀請了,他說在忙着去測量有爭議的地塊,下午有空再回電話。」

「你怎麼安排他的外甥?」

「我說景區建成了,再作打算。」

霍雲天頭都不抬起,清冷的口氣:「他打耳洞染金髮,穿着窄窄修身的衣服,學舞蹈做理髮師。擺明著就是一隻兔子。」

「喂,你不要胡說了。」我辯解,「馬彩艷都說了,他曾帶回兩個女朋友過夜,都跟女朋友在外面同居。我看他就是專門泡在網吧里,喜歡打遊戲的壞小子。」

「我對這種人沒好感。」

我說:「他是沒長大的叛逆期,過幾年思想成-熟了。人就會變好。」

我也是經歷過不良的少-女時代,塗脂抹粉的上煙熏妝,畫上假眉毛,烈焰紅唇,學人蚤里悶氣的穿真-絲超-短裙,真空挺著低領衫,頭上綁着絲帶學人做兔-女郎,走路一扭一晃生怕吸引不了男人。回想起來,我當是真是幼稚可笑!

晚上,霍雲天邀請魏力強夫妻在外面吃飯。

東方酒店二樓餐廳的小包廂里,我遞上兩萬塊的紅包封信,說:「嫂子,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

馬彩艷雙手哆嗦。瞅了一眼魏力強:「吃飯又拿錢,怎麼好意思。」

霍雲天安慰道:「請嫂子放心,等我們的景區掙到錢不會虧待你們。」

「你就儘管拿着,不要讓別人知道。」魏力強不客氣的提醒,倒著酒說,「他們是有錢人,有打賞就證明看得起。來。我敬你們一杯。」

大家熱情的幹了一杯,看着服務員端上豐盛的菜。

當初是我們私人出面想承包時,村民們嫌價格太低議論紛紛,趁機提高要價。部份村民們更是沒少說閑話,指責魏力強和我們關係親密,拿了不少紅包的替我們說好話。

現在官方出面,一切按國家標準。村民們就沒有那麼多意見。

早在海東新區開發之初,洛山村和海東村等幾個村莊,征地過程中發生大大小小的糾心事情,村民們看得一清二楚。發展的大局當前,徵到誰家的地就是一來發財,二來光榮。再說了,人人都知道紫雲山是荒山野嶺,等著該補償多少就拿多少。

吃飽了飯,慢慢的品著酒時,見到馬彩艷再提起吳飛飛的工作,霍雲天不客氣的質問了。

霍雲天為人爽直,不喜歡拐彎抹角:「魏大哥,你想讓我安排吳飛飛,得說說他是什麼人?」

魏力強懊惱的喘口氣,仰頭把一杯白酒喝了:「這個臭小子,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份,真想一腳踹死他,免得浪費錢財去養他照顧他。」

「老公,你別偏激,他天生就是那種人,你就開看吧。」馬艷彩哆嗦的勸解。「他都十九歲了,你再打罵他,他就不敢回家。」

「說起來就是丟人現眼,在村裏就沒少遭人說閑話。」魏力強滿臉怒氣的抱怨,「他上初中的時侯,才十四歲,就跑去阮老師家裏睡了。人家老婆把他打傷了。我才知道怎麼回事。」

霍雲天問:「什麼老師?」

「就是一位三十歲的男老師,就是跟男人睡。」魏力強怒氣升騰,咬牙切齒的說,「我以為阮老師誘騙了吳飛飛,就把阮老師暴打了一頓,跟他老婆舉報到學校去。誰知道把阮老師開除了,他們私下裏還睡在一起。不惜離家出走跑到敬西市去讀書,又跟阮王八住在一起。」

我聽了暗暗吃驚,以為他年少叛逆擺個性,沒想到他是那種人。

馬彩艷難過的解釋:「我們以為他是撞邪了,請去道公到家裏作法事,他還是喜歡上男人。等到他去藝術學校讀書了,暗地裏跟阮老師同居。我老公把阮老師打傷了,把吳飛飛拳打腳踢的打傷,才把他拉回天河市。」

魏力強羞愧的說:「我不給他染髮,不給他打耳洞,沒少打罵他,他就是不聽勸告。村裏人私下罵他臭庇眼,我它馬的都丟人現眼。要是我親生兒子,真想一腳踹死他!」

聽着魏力強惱怒的謾罵,能體會他尷尬的心境。

要是我兒子將來也是那種人,我做媽媽的肯定沒少打罵。

可是,他都染金髮打耳洞,學舞蹈做理髮師,又跟阮老師同居多年,估計會像秦少華一樣改變不了。

呃,秦少華是一位孤單寂聊的人,幹嘛不介紹他們一起。

沒準緣份來了,會是一對恩愛的鴛鴦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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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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