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她,就不會這樣做了。

如果愛她,就不會這樣做了。

南宮澈探過身抽過一張紙巾,擦了擦臉,「還這麼有力氣?看來我得更賣力點,讓你軟起來。」

他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探到她雙腿了。因為天心全身無力,所以南宮澈可以隨心所欲的對她做任何事情。

感受到手指的濕潤,他咬住她的耳垂,「原來你早就這麼軟了。」

將她放回*上,他起身,在他面前一顆顆解開襯衣紐扣。

天心警備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你,你想要做什麼?」

「做我一直都想做的事——跟你做/愛。」

對他來說幾個星期彷彿過了幾年一樣,尤其是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無法紓解的思念和*,將他一次次逼近瘋狂的境地。

他想好了,而且想了很久,一旦找到她,就要將她壓在*上,無休無止地愛她。愛到她離不開自己為止。

襯衣的紐扣被全部打開,他撤掉襯衣,敞開結實的胸膛。他的*,已然bo起,隔着褲襠撐起一個小帳篷。

天心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從她四肢無力的躺在這裏,從這個男人出現,她就知道這一刻避免不了。

過去對於他的碰觸,她很喜歡。有時候,她也會想他,也會對他有情/欲,尤其是,在每次夢到與他歡/愛過後,那種想要的渴望會非常強烈。

可是那一天早上,他的殘忍摧毀了這一切。她對他再也沒有過*,甚至,一想到這種事,還會感到微微的噁心……

愣神間,南宮澈已經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傾身抬起她的下巴,親吻她。

她的身體,她的體香,他已經渴望了多久?

下面的小小南宮很痛,痛得彷彿要裂開了。

他的吻由細緻變為狂熱,滑過她的脖子,手也熟稔地剝去她身上僅有的那件襯衣,在她的柔軟上留下無數他的氣息。

那本來是令她着迷的氣息,此時,卻絲毫引不起她的性趣。她噁心這一切。

「南宮澈,我恨你!」天心難過的嘶吼。

「等你全身熱起來,你就不這麼想了。」

「我一定會殺了你!」

「行!你想怎麼對我都行,我不會反抗的!但是現在我要讓你熱起來。」

他挽起她的雙腿,讓她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他的眼底。

如火一般濃郁的晴欲在他的眼底燃燒。

南宮澈傾身而下,故意用自己的腫脹輕輕地摩擦着她。

她已經足夠水潤了,但是他還覺得不夠,他太大了,她還無法承受。

她需要更水更潤些。

這也是他最喜歡對她做的動作,很爽。

天心屈辱地被迫張著腿,看他不停地弄著。

她狠狠咬住唇,別開臉,對他的任何碰觸都湧起一股反感的排斥——

可是明明排斥他,卻還是會被他這樣弄的有反應。

她是有多噁心?

她好賤,是不是!

真的很想逃離這裏,可是,她無力的身體又不能逃離。

忽然,南宮澈湊過她耳邊,「嘴上說恨我,其實身體還是很需要我的,對不對?」

「你讓我噁心……」

「小矮子,告訴我我和南宮澈誰的技術好?」南宮澈只是想試探她而已。他想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生過關係。

天心心涼澈澈的,他總是這樣看自己,在他心裏自己就是一個誰都可以上的爛船。

「顧世捷的*技肯定沒我好,他一定沒我弄的你舒服!」嘴上這樣說,南宮澈內心在意的要命。事實上,現在的口氣就很酸。

「你比起世捷差遠了,滾開,我不要被你碰。被你碰一下,我都覺得渾身噁心。」

南宮澈一把擭住她的下巴,他深棕色的眼裏閃過一抹陰鬱,「你真的被他碰了?!」他一點都不想聽到這樣的答案。

他更想聽到這個女人親口否認,我和他沒關係,我和他沒你想的那麼齷齪,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

可不是這些回答。

如果知道她的回答是這樣,他根本就不會去問。更想假裝不知道。

「是,我們每天都*。他每天都會在*上愛我。他讓我很舒服,我喜歡和他做。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做那種事竟然那麼舒服。我喜歡他吻遍我全身,喜歡和他一起攀上雲端的感覺。」天心報復的說着偽心的話。為了刺激南宮澈停下來,她也是蠻敢說的。

她以為自己說了這些他就會覺得自己很臟停下來,但他忘記了一點,南宮澈從來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搞過。他甚至就喜歡那種被別的男人開發過的女人。

該死!

該死!

該死!

南宮澈聽到這番話,心裏撕痛的要死。

此刻的他是真的被她激的要發瘋了。

以前他不介意這些,但現在他是如此的在意這些。

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因為愛,才會想獨佔。

他們在一起這麼久,他們親密過多少次?

哪怕是一次,他都承受不了。何況他們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他們上不上每個晚上都親密?!

她說喜歡和顧世捷親密?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她只能喜歡和自己*的感覺。

南宮澈忽然變得狂暴起來,強行地將自己全部擠進她的身體里。而且深深的進入在她身體里的最深處。

雖然很濕,但天心還是被他突然的闖入痛得擰起眉,如果有力氣該多好?

她就可以極力地將他推出去了,可事實上即便她有力氣,這麼強勢的他,她也拿他沒有辦法。

他們有多久沒有像這樣緊密契合的相連在一起了?

至少一個半月了。

南宮澈緊緊握住她的腰肢,發泄著,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

天心的腦子一片白光,她痛,痛的想哭。

就算是第一次被南宮澈佔有,都沒有這麼痛過!!

身體和心都痛!

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尊重過她,只把她當妓/女一樣對待。

現在還在她不願意的情況下,這樣強迫她。

對他好厭惡……

她的身體,彷彿突然間對南宮澈極為排斥,那裏突然的乾澀,南宮澈也感覺到了這種排斥。

她越排斥他,他反而越暴怒,越狂亂。

他不願意相信她真的對自己沒了感覺!

他狠狠地進出她的身體,每一下,都用了全力……

大*在劇烈的碰撞中拚命搖晃,*頭櫃撞在牆壁上,不停發出沉重的聲響。

天崩地裂一般,天心的視線搖晃,覺得天花板和吊燈不斷地在晃,似乎隨時會落下來,砸碎她……

「痛……」

她痛得極盡昏過去了,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衝出來。

她好想快點停止,好想那堅硬的異物離開自己的身體……

可是南宮澈那麼狠,他彷彿徹底失去了理智,埋在她的身體里,只知道不斷重複著獸性的行為。

他只想讓她記住自己給他的感覺。

她不容許這個女人記住顧世捷在體內親密她的感覺。

南宮澈機械的,一遍遍佔有着她,她的體內越來越干。

每一次強行的動作,他也痛……

腫脹被摩擦被擠壓,痛得他皺眉。

可是他不停止,彷彿這種痛一直延續,才能蓋過心臟里一陣一陣的扯痛。

將她的身體翻過去,他以最深入的姿勢,從身後粗暴地佔有她……

天心的淚水,一滴滴滑過眼角,打濕了枕頭。

他在粗暴地強/殲自己。

疼痛透過心臟,傳入到五臟六腑,天心無聲地落着淚水,像一隻失去靈魂的充氣娃娃,任由他擺弄。

忽然,南宮澈又將她的身體翻回去,他們的身體還相連着,他還保持着頻率抽叉著,卻在看到她滿臉的淚水時,身體驟然一僵。

理智,彷彿在這一刻,統統回籠。

南宮澈這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他又傷害了她?

這是他最不願意做的。

他剛剛太心痛了,只想讓她忘記顧世捷。

小矮子,對不起!

對不起,他又做錯了!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會再有了!

南宮澈放慢速度,他溫柔的與她親熱。

但是兩個小時的親熱,不管南宮澈多麼溫柔,都無法讓天心接受他。

天心很痛,南宮澈也很痛,但他就是不捨得離開她。

看着她木訥的眼神,那漆黑的眼睛裏清晰印着他的影子,眼眸濕潤潤的,蘊滿了水光。

她的臉色蒼白,唇也是清白而顫抖的。

他終是心疼的進行不下去了,這才緩緩從她的身體里退出去,卻帶出鮮紅的血絲。

南宮澈的胸口越發疼痛,疼痛得窒息。

他太急切了。

他不該這麼急切。

他想剋制的,但因為是這個女人,因為是他的小矮子,他總是會忍不住失去理智。

轉身拿過紙盒,給她擦去血,又抱着天心去浴室清洗乾淨……

從浴室里出來后,南宮澈抱着她小小的身體,給她擦了葯。傾身吻了吻她紅腫的唇,

「對不起,我剛剛太急躁了。」

「……」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相信我!」

他的口氣*溺,看着她的眼神,也是軟軟的,像是溫柔的海綿將她包圍。

「……」

「小矮子,我很想你!」真的很想很想……每天都想,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南宮澈用力的吸了吸她的氣息,從來沒有覺得一個女人的身體這麼的好聞。

「別生氣了……好嘛?」

「……」

「小矮子,我錯了,對不起!」

"知道嗎?我是太害怕失去你了,當你選擇顧世捷答應嫁給他的時候,我很害怕,我覺得自己的世界都要塌下來了。」要知道他這樣擁有一切的男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有這樣的感覺。

「小矮子,你無法想像我是多麼的在意你,我不能沒有你。」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在他心裏會這麼重要。

「……」這個男人最擅長的就是對女人花言巧語,可惜,她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她了。她不會上當!

「小矮子,摸摸看!」南宮澈握住她的手,壓住自己的胸口,「這裏只為你跳動,沒有你它會死的。」南宮澈這話一點都不誇張,確實是這麼回事。

這段時間對於他簡直是生不如死。

還好,他及時搶回了她。

如果真的失去她,他整個世界都會成為黑色的。

「感受到了嗎?小矮子,我以為我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但是我錯了,我喜歡你,我愛你!」

呵呵……

天真的很想笑。

他竟然對她說他愛她?

這個男人愛自己?

她聽到了是呢么?

呵呵……

是不是很可笑?

這個男人會喜歡她,愛上她?

呵呵……

只可惜他的話可信度為負值。

他以為現在的自己那麼容易被欺騙嗎?

如果愛她,哪怕真的餓愛她一點點,剛剛也不會強/暴她。

「我們像以前一樣好不好?我會好好的愛你,再也不傷害你了。對於過去的那些傷害,我很抱歉,我錯了,給我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南宮澈說着動人情話,但天心一句都沒有聽在耳朵里。她對這個男人已經徹底的絕望了。

不管他說什麼,心是真的真的死了。

她現在最期望的是,顧世捷能夠快點找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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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惹腹黑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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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愛她,就不會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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