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
但這又如何,他的小矮子需要發泄,他縱容她做這一切。
只要她覺得這樣心裏舒服,天天給她甩巴掌都沒有問題。
南宮澈嘴角挑起一抹邪笑……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這巴掌打在臉上不痛不癢的,彷彿她根本沒打一樣。
「小矮子,手打的是不是很痛?」南宮澈拉起天心的小手,沒正經的道,「我給你吹吹手。」
天心氣惱,真恨不得再甩幾巴掌過去。手掌心是他吹過來的熱氣,麻麻痒痒的,天心本能的想抽回手,但南宮澈牢牢的握著。
她不過就是愣了幾秒而已,只見這個男人已經無恥的吻上自己的手指頭,一根根,情/色的吮了起來。
天心的另一隻手緊緊攥拳,肩膀都在輕微地顫抖。
「把你的臟嘴拿開!」
南宮澈只輕吮了幾口,就快速的拿開。
天心對他兇狠地瞪視,眼神都恨不得咬死他一樣。
南宮澈唇妖嬈的挑起,「知道你現在比較像什麼么?」
「……」
「仙人掌」
「……」
「全身都是刺!」
「……」
「不過,很快我就會一根根的將這些刺拔掉。」
天心咬唇。
「又生氣了?」
「南宮澈,你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我未婚夫找過來不會放過你的。」天心故意加重未婚夫的字眼。
「哈哈哈。」南宮澈眼眸盯着她,「就算他找來,又能拿我如何——何況,他也許永遠都不知道你在這裏。」
天心一怔,「南宮澈,別以為就你很能耐。我未婚夫的勢力財力都不輸於你。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找到我。」
南宮澈轉了轉拇指上的翡翠戒指,「我們可以拭目以待,看看他什麼時候能找來。」
天心咬咬唇,「你別得意,他會很快找到我的。到時候一定狠狠的教訓你,打的你滿地找牙,爬都爬不起來。」這話不過只是威脅一下南宮澈,長長她個人勢氣。
南宮澈的臉湊過去,在天心耳根處吐氣,「小矮子,其實你現在也可以把我折磨的爬不起來。」
「……」
「在*上折磨我,我會死上好幾回的。」
「你個*!」天心憤然。從桌子上撈起一杯果汁,「嘩」地潑在南宮澈的臉上。
趁著南宮澈抹掉臉上黏糊糊的果汁的時候,天心快速從沙發上起來逃跑。
還沒跑幾步就被南宮澈幾個大步追了上來。
天心成功躲開又跑回客廳。
一時間,客廳里上演了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南宮澈很容易就能夠逮到天心的,但是他每次都故意不得手,就是想逗弄這個小女人玩玩。
天心被追逐到角落,眼看着南宮澈逼近,她飛快地拿起一隻超大花瓶,作勢要扔他,「你別過來,不然——我就砸死你!」
南宮澈勾起一邊嘴角,「砸死我?小矮子,你捨得么?」
他真的無賴到了極點,似乎吃准了她真的沒膽真的砸傷他,三步兩步走到她面前,奪去她手裏的花瓶,放回到角落的桌子上。
天心恨恨地咬住下唇,懊惱自己的不忍心!
如果是個小點的花瓶她肯定是不會猶豫半下的,可是這個花瓶很重也很大。如果扔向頭部沒死也很可能流血不止,腦震蕩什麼的。
雖然討厭他,恨他,可是她下不了手。
或許在她心底,她還是做不到對這個男人徹底狠下心來。
身體被他托起,壓在他的胸膛和牆壁之間。
輕盈的腰肢被他一握,他單手拖着她的臀,架在自己的腰上,一手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剛才劇烈的運動過,天心面頰紅潤,這幅樣子讓南宮澈心癢難耐的。
「小矮子,你這幅嬌羞的小樣子勾的我又忍不住了。」南宮澈的目光噴火,都是色/情的火焰。
他簡直就是個不要臉的*!
無時無刻不發情。
可氣的是她即使現在她能自由動彈,可她體力不如他,打不過,掙扎不了,他想要對她怎樣,都可以為所欲為!
雖然是無謂的掙扎,可是她還是要掙扎。
沒掙扎幾下,南宮澈的身體俯下,英挺的眉眼更是近在咫尺。
薄汗在天心的額頭密了一層,她憤怒瞪着他,「放開我?」
南宮澈微微低首,鼻尖抵着她,「今天我們還沒有溫存過。」
「滾……」
「滾不了的,只會和你越黏越緊。」
說話間,南宮澈的的手已經*地在她全身貼掃起來……
她的胸幾次擠壓在他的胸膛上,大腿被迫纏過他健碩的腰部。
短短的一小會兒時間,他佔盡了她的便宜。
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很淫/盪。
而且她的私/密緊貼在他的驕傲上。
最該死的是他居然……硬了?
「看看你多讓我情難自控。」他拖着她的臀上下摩擦了一下,喉結起伏地滾動,嗓音性感。
一股電流在她全身激開…天心屈辱的喊道,「你不要臉!」
「這都是你的錯!」
「南宮澈,你個無恥的大混蛋。」
「乖,別激動,我只是和你鬧着玩的。」
這是鬧着玩?
「看把你緊張的全身都是汗……」他挑着眉。「我給你擦擦!」
南宮澈掏出一塊手帕準備給她擦汗,不過被天心不領情的打開,「少假惺惺的。」這還不是敗這個男人所賜?
「好了,不和你鬧了,自己去洗洗。」
天心愣了下,很意外這個男人的話。
他會這麼好心的放過她?
怎麼可能!
帶着懷疑的眼神,「那你放我下來。」
南宮澈當真是放開了她,讓她穩穩的站在地上。
天心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還不走?」南宮澈眼神*的看着她,出口的聲音也*。「再不離開,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把你吃掉。」
「去死!」天心罵完迅速的回到房間。
南宮澈看着關死的門,嘴角的笑直盪。
儘管很想要,但他還是決定克制住自己。
雖然克制的結果是他要忍着疼痛數小時。
天心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反鎖上門,防止南宮澈進來。然後第二件事就是打電話,果然如南宮澈所說,電話都是內線,根本無法打出去。
她有些灰心。
她無法聯繫到外面,都不知道爸爸和顧世捷擔心成什麼樣子了。
他們肯定在找自己。
雖然她放話說顧世捷一定能夠找到她,可是她比誰心裏都沒底。
顧世捷不一定能找到她的。
她最害怕和南宮澈待得時間久了,自己的心會忍不住再次向他靠攏,她也害怕自己會懷上他的孩子。
可是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好。
出了一身汗,她一點都不想洗澡,只想一個人安靜的坐一會兒。
沒有南宮澈跟着,終於可以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她所有的警惕都可以卸下來。
她坐在*上憂鬱的發獃,無意識的抬頭間看到牆壁上有大屏幕電視。
她找到遙控器打開,沒想到電視機可以打開。
能看到電視,她就可以知道最近這幾天外面發生的事情。
她翻找了幾個台,找到娛樂頻道。
並沒有看到鋪天蓋地關於她的新聞,她其實有一點意外。
按理說那天訂婚晚宴上,她被問到那麼多難堪的問題,然後她又衝動的離開。肯定是會有很多這方面的新聞的。
只是一點都沒有,甚至連她消失不見的新聞都沒有。
天心找了好幾個台去看,都沒有關於她的新聞。
她覺得是過了好幾天所以沒有那些新聞,可能之前播過。
她一點點的倒翻看着前幾天的娛樂新聞。
沒想到任何關於她的新聞都沒有。
只有鋪天蓋地她和顧世捷的訂婚資訊這些。
天心看着電視,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
沒有她的那些難堪新聞,她就避免被人罵的噩運。可鬱悶的是,她想不通為什麼會沒有這方面的新聞。
她都不知道顧世捷和她爸爸有沒有在找自己。
他們肯定在找自己,或許沒有她的新聞是顧世捷壓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