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3章 學不來，依舊學不來，還是學不來
宋書航內心十分崩潰。
鑒定秘法激活的太出乎意料，他怎麼也沒想到，在儒家聖人和胖球大佬的絕世之戰中，他的『鑒定秘法』要出來露個臉。
鑒定胖球大佬要支付的代價太大，如果沒鑒定出東西還好，一旦鑒定出點什麼的話，宋書航很可能會直接爆體而亡。
九幽主宰，哪怕只是一具化身，所蘊含的信息量也非常恐怖。
一波劇痛過後，鑒定秘法結果出來了。
【鑒定失敗】
這個結果，在宋書航的預料之中。
同時他也暗暗鬆了口氣——對現在的他來說，鑒定失敗比鑒定成功要好。
……
……
與此同時，聖人和胖球大佬再次交鋒。
兩人之前那一掌，似乎是在試探彼此。聖人是執念陰影附體狀態，胖球是化身狀態，都不是它們的巔峰狀態，所以通過之前那一掌，來試試對方的深淺。
彼此心中有數后，兩位真正世間至尊至強的存在，功力全開。
聖人主動施展《儒家金剛身》，配合著宋書航。
他身後聖猿軍團們手中的『儒家經書』上，出現了詳細的儒文！
聖猿唱詩班們手中的經文，終於不再是裝飾。
經書大放異彩，金芒四射。
和『聖人執念陰影』一心同體的宋書航，心中關於《儒家金剛身》的理解、領悟如坐火箭般提升！
這正是宋書航最喜歡的CPU環節——從最初的滅鳳公子牌CPU到後來的不滅之主CPU，再到現在的儒家聖人CPU，一代強過一代。
正是因為這一代代的CPU，宋書航才能快速掌握一些最基礎、實用的法術和武技。
【不知道一會兒能不能從甚吊前輩身上學到更多的儒家秘法？】宋書航心中很是期待。
他身為新晉六品真君＋水貨八品玄聖，現在非常缺少法術、秘術、戰鬥功法。
什麼都缺。
所以，他迫切的期待着這次和『胖球大佬』之戰中，能從聖人手中學到點東西。
聖人配合著宋書航，主動激活了《儒家金剛身》后，卻沒有馬上出手。
他平靜的望着胖球，微微一笑。
標準的儒家式文雅有禮的微笑，一個簡單的笑容，就能向別人展示什麼叫儒家風範。
但對於胖球來說，這個笑容就非常的討厭了。
於是，它先一步出手。
它伸手在自己腹部一拍，『嗡～』的一聲，有一道劍光從它口中吐出，化為一道匹練斬向儒家聖人。
口吐劍芒這種攻擊方式，在胖球手中施展開來，卻有滅世般的威力。
劍芒中，蘊含着胖球的意志、殺機，無物不斬。
面對這一劍時，宋書航感覺精神隱隱刺痛，精神恍惚之間，他彷彿看到了一片屍山血海，無數人類強者、仙魔、妖神、異族絕世強者伏屍於血海之中，極度恐怖。
事實上……這其實是九幽主宰的基本操作。
『九洲一號群』中有幾個成員，曾經見過白ｔｏ一面，就感應到了這屍山血海的恐怖之感。
宋書航精神隱隱刺痛之時，《儒家金剛身》自主運轉，聖猿手中經書上儒文發亮。下一刻，宋書航感覺身體一暖，精神一震。
隨後，他再次面對那屍山血海異像時，就不再有絲毫不適——甚至，他還能打起精神來，從那『屍山血海』中尋找有沒有哪個種族的強者長的比較美型，比較適合人類的審美觀。
嗡～
胖球的劍芒，瞬息間就斬到聖人面前。
面對這無物不斬的一劍，聖人卻直接伸手拍去。
《儒家金剛身》運轉到極致，聖人一掌之間，有耀眼的大道法則相隨。
簡簡單單的一掌，就直接將胖球的劍芒拍成碎片。
根本不需要施展什麼秘技、神功。
【學不來，學不來。】宋書航連連感嘆，同時他又望向胖球大佬的位置——以胖球大佬的性格，攻擊不會這麼乏力吧？
咦？
胖球大佬呢？
剛才還在對面的胖球大佬，那麼大的一隻，怎麼消失不見了。
不好……
宋書航心中暗叫不妙。
胖球大佬肯定發動了突襲！
正當他擔心之際，聖人附身之軀又動了。
聖人右手掐了個法印，轉身往虛空中一拍。
《空間壓縮爆炸秘法》！
就是上回白前輩在『聖寂池』中學到的秘法，是聖人研究出來專門針對『空間偷襲』的手段。
聖人在施展《空間壓縮爆炸秘法》的時候，宋書航心中也浮現很多的感悟——但是，依舊是學不來！
這是空間系的秘法，沒有空間能力基礎，別說是學習這秘法了，根本連秘法的理論都無法理解——就像是一個從沒學過中文的外國人，直接接觸到文言文一樣。
明明親身體驗了一把《空間壓縮爆炸秘法》的過程，但除了一丁點施法的快感外，其餘的什麼都沒學到。
學不來，學不來。
轟～～
聖人手掌之下，空間劇烈爆炸。
虛空中，直接被炸出了一個無序的次元空間。無數的空間碎片形成一個凡人無法踏足的絞殺空間。
胖球化身的身形狼狽的出現在這個無序次元空間中。空間爆炸的威力和空間碎片的切割之力，全部結實的落在它身上。
聖人再次露出彬彬有禮的文雅微笑。
無序次元空間中的胖球發出壓抑的吼叫：「聖－人！」
下一刻，從它的背後有一個龐大的『要塞堡壘』生長出來——就像是天使展開自己的翅膀，胖球化身的背後伸出無數的管子、線路、還有宋書航看不懂的零件，最終組合成了一個要塞堡壘。
數不清的炮口、符文尖刺，還有很多宋書航完全看不懂的攻擊武器，從要塞堡壘中冒出，鎖定聖人。
轟轟轟～
要塞堡壘全力開火。
每一道攻擊都如同一條星河，每一擊的威力，都遠超宋書航經歷過的『市級掌心雷』，而這樣的攻擊，竟然還是鋪天蓋地式的。
聖人不緩不慢的伸手，在自己身前一劃。
剎那間，一篇文章出現在他面前，字數足有上萬之數。
文章所用的文字，是獨屬於聖人的『儒文』，是聖人『道』的具現化。
聖人又伸手在這篇文章上一點，整篇文章的儒文，迎向胖球的炮火。
這一招……宋書航依舊學不來。
但宋書航可以肯定，他的摯友肯定很喜歡聖人這一招，伸手一劃就是萬字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