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紅顏知己

第二章、紅顏知己

第二章、紅顏知己

世上不但有不講道理的女人,也有不講道理的男人。

男人在大部分的時候都非常講道理的,但有一種時候無論別人說什麼,男人都是不講道理的——禽獸。

一旦男人化身成了禽獸,那男人自然不會再講道理了。

嘴巴幾乎都被親腫了的女人望着鬆開她的男人,這時候才明白這個她早就已經明白但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卻自然而然忽略的道理,現在她又明白一個道理: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男人都會有化為禽獸的時候,只有長短的區別。

這個男人化為禽獸並不太徹底,至少這個男人並沒有在這個時候扒下她身上的衣服。

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又恢復了溫文爾雅的氣質,他微笑望着女人,他道:「你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了?」

女人冷冷一笑,直接甩開男人的手,淡淡道:「現在我只想對你說一句話。」

「什麼話?」男人依舊再笑。

女人道:「滾開一點。」

男人還在笑,不過人真正的滾開了一點,不過手卻還是拉住了女人的手,他淡淡道:「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了?」

女人自然是沒有說的,不過開始走了,男人也只有彎下腰千奇狗繩,跟在女人的身後,因此兩人一狗在深夜中走着。

破廟,一個非常破舊的廟宇。

男人跟着女人來到這個地方,有些奇怪問女人道:「你會住在這裏?」

女人淡淡道:「這不是我住的地方,而是那個唯一可以從你身上佔便宜的女人住的地方。」

青年道:「他為什麼要住在這裏?」

女人以一種非常古怪的眼神打量著男人:「難道你不知道?」

青年沉默了,眼中閃過了一抹光。

這個廟宇實在很破舊了,不過至少還是可以遮風擋雨的,但走進這間廟宇他發現了一件事。此時此刻倘若任何人說這是一個又破又髒的廟宇,那他一定會跳起來打那個人的嘴巴。

廟宇雖然很破舊,可廟宇內的擺設卻足矣令任何人驚嘆。

廟內沒有燈火,但卻無匹明亮,因為有十顆無匹巨大圓潤的夜明珠照亮着寺廟,不過這不是最引人矚目的,最引人矚目的是地上的鮮血以及屍體。

這些屍體無一例外都是死在一刀或一劍之下,可以用這種招式殺人的武學造詣自然不弱的,甚至應當說高強,畢竟江湖上下可以一招之間殺人的人可並不多。

女人也看見了這一幕,但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一條推開門口擋住她道路,臉上還帶着驚恐表情的屍體,淡淡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每個月這裏都會發生幾次這種事情,而無一例外這些人都會死的。」

青年望着女人道:「因此你是一點也不驚訝的?」

女人會有望着男人,淡淡道:「倘若你連續十年看到這種事情,那你會不會驚訝呢?」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絕對不會驚訝。一個人連續十年目睹一件事情重複發生,那如何會驚訝呢?

青年沉吟了一下,望着女人道:「殺他們的人是誰?」

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道:「一個至今為止似乎唯一一位可以從你身上佔便宜的女人。」

青年不說話了,他跟着女人的腳步已經走到寺廟的後院。

後院擺着美酒,一個女人坐在一張長椅上已經睡著了,不過她的身邊還擺着剛剛打開的酒罈。

她似乎已經睡了,不過聽見腳步聲又開始說話了:「公孫,你來了,怎麼,你還帶了客人來。」女人沒有睜開眼睛,只是開口。

女人道:「是的,我來了,而且我還帶來了一位客人,一位你應當很想見一見的客人。」她的這句話落下,隨後青年就感覺一道力道湧入身體,他的人就如同飛一般的想着那位躺在椅子上的成熟女人撲去。

力道自然並非是無緣無故來的,他是被那個叫公孫的女人一腳踢過去的,他正好坐在那個喝醉了的女人長椅一角,和醉醺醺的女人坐在了一起。

倘若是平常人這個時候一定會立刻站起身,而後對着身後的女人破口大罵,不過他是沒有的,他低頭看了一樣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的女人一眼,而後立刻將這個已經半醉半醒的女人抱起,走向正一臉玩味含笑的女人。

感覺有人抱起她,懷中的女人自然下意識出手了。

她的招式不以快速取勝,但以狠辣刁鑽而論,卻可以算得上名列前茅,同時之間她也拔出腰間的短劍,似乎要刺穿男人的心臟。

男人無奈苦笑,為什麼每次見到這群女人都要被動刀動槍呢?他輕嘆了一句,道:「四娘,你為什麼每次見到你的老情人都要這樣動手動腳呢?」

四娘,這句話落下,女人就已經停下了手,眼睛也在同一時間睜開了,她的神情和那個女人見到青年的表情一樣是如出一轍的,似乎看見鬼一樣,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青年放下女人,苦笑聳了聳肩:「我原本想着將你們一個又一個騙到chuang上,現在一下子就遇上了兩個,似乎有些困難了。」

醉醺醺的女人撲哧笑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略微有些凌亂的烏黑長發,望着男人道:「我們已經有二十年沒見了吧,墨清池。」

青年道:「是的。」

女人又道:「可你為什麼和二十年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呢?」

墨清池淡淡一笑,「你們豈非也和二十年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一樣的風華絕代,傾國傾城。」

女人笑靨如花,不過下一次摸了一下在歲月面前並不曾留下多少痕迹的面頰,輕聲嘆了口氣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已經多少歲了?」

墨清池淡淡道:「我知道,今天是你五十一歲的生日,二十一年前我就是在這裏為你過得生日,因此我不能不知道。」

女人臉上依舊帶着笑,道:「你已經知道我已經有五十一歲了,那你還認為我們沒有老嗎?「她說道這裏瞧了一眼那位一直含笑而立的女子,她道:」公孫到比我好上不少,她近年還只有四十多歲。「

公孫,自然是公孫蘭了。

公孫蘭也已經望着墨清池了,她也笑,微笑:「四十多歲,準確來說近年我已經有四十五歲了,一個女人一旦過了三十歲就是老女人了,現在我和你一樣都是老女人中的老女人,不過現在卻有男人要打我們這群老女人的主意。「

風四娘故意不知道,問:「什麼人?」

墨清池接着道:「這個人自然一個非常有眼光的男人,他姓墨,叫墨清池,而且他還想告訴你們一件事。」

「什麼事?」風四娘道。

墨清池道:「站在你們面前的墨清池豈非也已經四十齣頭了?」

風四娘又笑,苦笑,他望着墨清池淡淡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墨清池沉默了,他沉默了半晌才慢慢嘆了口氣,道:「看來我今天是不能不做一件事了。」

沒有問,墨清池忽然走到公孫蘭面前拉住公孫蘭的手,而後再拉住風四娘的手,淡淡道:「剛才我在這間寺廟中看見了一張chuang,而且還是一張大chuang,非常不錯的大chuang。」

風四娘、公孫蘭獃滯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墨清池的意思,面上帶上了玩味而嬌羞的神色。

天亮了,墨清池也起chuang。

準確來說他不是已經起chuang了,而是剛剛起來,昨天他根本沒有睡在chuang上。

公孫蘭、風四娘兩個美麗、優雅的女人,一個有着女人的大氣,一個有着女人的豪邁,她們都不是一般的女人,不過她們還沒有大方到兩個人陪墨清池在chuang上肆無忌憚的浪蕩,因此墨清池在chuang上和這兩個女人呆了半晌,就被兩個女人半點都不留情的提出了房間,當然還有一壇酒。

她們是知道墨清池喜歡喝酒的,因此準備了一壇非常好的酒,墨清池就捧著酒,喝着喝着就睡了過去。

風四娘、公孫蘭早已經起來了,準確來說她們根本就沒有睡過去的,昨天她們和以前一樣躺在一張chuang上,可沒有了以前的閑言碎語,而是不約而同將實現望着外面的墨清池。

公孫蘭微笑望着身側風情萬種有着一種她都自認比不上女性魅力的女人,道:「你是不是有些不相信墨清池已經出現了。」

風四娘笑了笑,她豪邁的喝了一口酒,道:「的確很難相信,我以為他已經死了,我甚至已經準備將他的墳墓立在我的墳墓身邊,但沒有想到他還沒有死。」

公孫蘭輕笑着,也望着門外的男人,道:「我早就和你說過世上絕對沒有哪個人可以殺死他,真正能夠殺掉他的人只有他自己。」

風四娘笑了笑,她很認可這個答案,她伸了伸手,望着自己的手怔怔出神,半晌,她道:「二十年彈指一瞬,他是一點都沒有變,但我已經老了。」

公孫蘭也望着風四娘的手,風四娘的手很白皙,也沒有皺紋,不過比起以前卻少了一種光滑,不過看上去和普通十七八歲的少女沒有什麼兩樣。

公孫蘭淡淡一笑,她望了一眼已經躺在寺廟外的男人,道:「你只需要知道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風四娘望着公孫蘭,說:「他來了?」

公孫蘭點頭,她雙手枕着腦袋,悠悠然道:「人生匆匆不過百載,與其追憶往昔,不如珍惜現在?現在墨清池豈非就在我們的面前,至少我們現在還有機會和他喝酒。」

風四娘燦爛大笑:「這的確不像公孫大娘說出的話,但我非常贊同。」

兩人喝酒,沒有墨清池,因為墨清池已經睡了,早早睡了。

她們是沒有睡的,她們聊了一夜,也幾乎看了墨清池一夜,看着這個彷彿隨時都可能消失的男人,終於她們得出了結論,這個男人不會消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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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覆俠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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