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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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雙雙幾人從日尊宮的營地出來不久后,又有兩個門派的人堵在了劍影宗的營地門口,和昨日永安派上門之時一樣,均是抬着幾具屍身,要求交出沈劍,並且咒罵劍影宗,要劍影宗給一個交代。

昨日永安派上門之時,動靜本就不小,一些門派均是聽聞到了風聲,只是一時不太了解事態,均是在一旁觀望,而今日又是發生了兩起,且這兩個門派不大不小,卻極是難纏,以來就將事情弄大,顧雙雙等人回來的時候事態差點就控制不住,兩方就差一點就動起手來了。

卓凡上前本想將在一旁圍觀的人請走,哪知那兩個門派的人陰陽怪氣,嘲諷道:「莫非劍影宗這是心虛了,今日就要大家看看劍影宗是何面目,在大家一起抵抗魔獸之時,竟還在背後動手,殘殺陣友。」

雖然知道此事是有人蓄意陷害,對方陰陽怪氣也是情有可原,但卓凡到底還是忍不住生氣,他看向那個說話陰陽怪氣的人,眼神鋒利,冷冷道:「此事是不是我劍影宗的人做的還有待查看,如今情勢緊急,閣下這幫鬧大,引起內訌,可擔待的起?」

那陰陽怪氣說話之人是一個門派之主,雖然修為不如卓凡,有些被他的氣勢煞到,但平時說一不二,尊貴慣了,此時又是受害者,且被害之人是修為僅在他之下的一名長老,在門派之中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而現在他們門派痛失一名高手,就等於被斷了一壁,對於門派損失重大,自是憤怒非常,因此被卓凡氣勢嚇了一下之後又是理直氣壯起來,指著卓凡的鼻子罵道:「只怕挑起內訌的是劍影宗罷,從昨日到今日,就挑了三個門派內重要長老,之後是不是又要對別的門派動手,九宗之一的地位還不待滿足,是否要爬到三宮之上,如此時期,竟只想着爭權奪勢,陷人修於不義,真是用心險惡。」

這門主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正確,他看着周圍議論紛紛的人群,將聲音又放大了一倍有餘,「十年之前,你們宗門之下大弟子沈劍殘害正道潛力弟子數千名投入了魔道,可你們勢大,愣是將此事壓了下來,保住了沈劍這個魔頭,如今想來這恐怕是你們的陰謀吧,為的就是等待今日,讓那投入魔道的弟子成為你們手中的利刃,為你們除去障礙,提升劍影宗的地位,真真是心思歹毒。」

這番話讓劍影宗的眾弟子氣的七竅生煙,忍不住拔出劍來,指向那門主,「胡說八道。」

顧雙雙心中也是憤怒不已,這人胡說八道,句句將滔天大罪扣在劍影宗頭上,雖然理智一點的人都懂得這不是事實,但難保他們心中不會生出一絲對劍影宗不利的猜想,真是氣煞我也,然而在這等情況之下,偏偏又什麼都做不得,說不得,憋屈的不得了。

顧雙雙又是憤怒,又是委屈,一口氣在心中撓心撓肺的,這叫她越發的想念沈劍,以及痛恨那個幕後之人。

宗門與心上人的冤屈讓顧雙雙在心中暗暗發誓,待我揪出你來,定要你不得好死。

「哎呀。」那門主怪叫一聲,「如今總目睽睽之下,竟還想殺人滅口,真以為你劍影宗如今可以橫著走了不成?」

這人一番話頓時堂圍觀的其餘門派對着劍影宗指指點點,卓凡氣勢一沉,左手一抬,頓時讓舉劍的劍影宗弟子垂下了手,他面色不善地看着那門主,「此事尚未查明,還請不要胡說八道,詆毀我劍影宗的聲譽,否則休怪我等不客氣,」說着他看向四周,將聲音放大出去,「此事幕後之人沖着我劍影宗前來,冒充我宗門大弟子殺害各方門人,意圖陷劍影宗不利,此人挑在此時如此作為,殘害正道修士,讓我人修陷入內亂之中,如此行徑實屬可惡,罪大惡極也不過如是,如今我等手中已經有了一絲線索,煩勞各位給劍影宗一些時間,待揪出那幕後之人,劍影宗會給各位一個交代。」

卓凡頓了一下又道:「此事賀宮主和永安派皆是知道情,之前我等前往日尊宮處就是為了此事,煩勞各位耐心等上些日子。」

聽得這話,周圍那種讓人難受的眼神散去了一些,只有少部分人眼底還存留着一些猜疑。

那門主見卓凡幾句話打消了大部分人的猜疑,心中嫉恨,衝口道:「何來幕後之人,莫不是你等拿來消遣我等的,那沈劍殺人之事,可是我門下弟子親眼所見,且出去我門下弟子,也有少部分散人看到眼裏,莫不是大家都眼瞎了不成。」

「這世間易容之法何其多,區區一張面孔本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一道渾厚的聲音突然炸響在人群中,眾人心中一凌,紛紛往旁邊退去,在中間空出三人寬的小道。

魔主陸天正與賀宮主齊齊走來,而在他們的身後是永安派的掌門。

「見過賀宮主,見過魔主。」人群齊齊喊道。

陸天走至那門主面前,左手在臉上一拂,變作和那門口一樣的臉孔,譏誚道:「本尊若是頂着這幅模樣出去殺人,你說這個罪責是不是你來擔?是不是你的門派來擔?」

「我,你....」那門口被陸天這麼一嚇,竟是有些說不出話來。

陸天一笑,左手揮動間已是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對眾人道:「如今非常期間,本尊希望大家都帶着腦袋出門,若是有腦袋拎不清的葯挑事,本尊不介意親自和他好好說說話。」說罷,手一拂,在那門主面前砸出一個深坑,直接將那門主砸的臉色發白,吶吶不敢說話。

陸天見此結果很是滿意,他輕哼一聲,對賀宮主道:「你來說。」

賀宮主笑笑,也不介意陸天如此態度,道:「此事確實尚有疑點,其一,剛才我與魔主查看了永安派霍青長老的屍身,霍青長老身上的傷口的雖是劍影宗九劍劍法造成的,但各派掌門對劍影宗劍法也有一定了解,不同之人使用九劍,都有不同的效果,這就是劍影宗九劍劍法名稱的由來,而沈劍也算是我老頭子看着長大的,對其修為也有一定的了解,沈劍的根基深厚,九劍在他手中使出,威力非凡,老夫曾見過他用九劍,一瞬間在敵人身上留下數百道劍痕,且每道劍痕深可入骨,而那時的沈劍只有金丹期的修為,而我們在霍青長老的身上只看到了三四十來道劍痕,且每道劍痕只入肉三分,造不成致命,可以看出此人九劍練的很是生疏,只具型不具神。」

「其二,根據永安派親眼所見之人口述,那人明明可以殺得了他們,可是卻在露臉之後有意放任他們帶着霍青長老的屍身退回,由此可見,此人蓄意嫁禍。」

「其三,也就是十年之前沈劍墮魔一事,我們已經由枕玉魔君親口證實,當日乃是有人易容為沈劍的模樣前往投奔,至於是何人,還待查證。」

賀宮主聲譽極高,三條列下來,已經大小了在場大多數人的疑慮,只有少部分一直看魔修不順眼的人在其中質疑第三條枕玉魔君提供的消息。

陸天耳朵靈驗,自是聽的出來,他嘴角緩緩一勾,掏出一枚蘋果大小的紅色水晶,緩緩道:「此為真心話,想必在場的諸位有所耳聞,只要說話之人分出一抹神魂進入此珠之內,所說之話的真假此珠可以一辯真偽,諸位既是不信枕玉魔君,那便叫他前來一試。」

說着陸天看向人群,漫不經心道:「既然枕玉魔君已是來了,那就剛好留下做個證據罷。」

人群中聽聞陸天要他分出一抹神魂的枕玉魔君正要偷偷溜走,就被逮了個正著。

枕玉魔君嘴角抽搐,心中有些暗恨陸天的記仇,逮著機會就折磨他,世人誰人不知,那珠子雖可以分辨珠中神魂之人說話的真假,但所辯之人則會承受如有千刀萬剮的酷刑,因此此珠一般作為魔修逼供之時所用,一般都是將人的神魂強行撕裂塞入珠中,從未有過主動分出神魂供大家辨識的,但枕玉魔君卻不得不停下腳步,他反抗不了陸天。

他尷尬地看着陸天,好半響才幹笑一聲,「這......」

「想來魔君很是願意做出一份貢獻。」陸天微微笑了一下,將枕玉魔君待要開口求饒的話打斷,「放心,本尊念在魔君此番做出的犧牲,時候願將宮中珍藏的一瓶苦河之水贈於魔君作為補償。」

苦河之水?枕玉魔君眼睛一亮,有了苦河之水,他停滯多年的修為就可再進一步,而將神魂放入真心話中,不過是承受一時之痛,所承受的傷害不過十天半月就可養好,相比起來,這筆買賣他是賺了。

枕玉魔君想到這裏,咬咬牙,道:「本君自是不願此時人修陷入內訌之中,因此本君願使用真心話,讓大家辨別話中真偽。」

陸天滿意的點點頭,將手掌的真心話遞給枕玉魔君,「那麼開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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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抱錯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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