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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啟看着左丘水,道:「姐,回家看了么?」

左丘水眼神黯淡一下,道:「回了。」

劉啟笑着說道:「隕落並不代表消失,存在並不意味着開始。」

水鈴兒一怔,道:「你如何知道的?」

劉啟笑而不語。劉啟停頓一下,道:「在家修鍊的好么?你沒有接觸過此等事情,開始之時會有些困難,倘若堅持過去,以後則會一帆風順。」

左丘水搖了搖頭,道:「我不懂,只好你們安全,我就知足了。」

此時,劉小妹早已把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不但臉色黝黑,就連身上的肌膚同樣如此。劉小妹婀娜的身材已經顯露出來,火紅色的小肚兜都難以掩蓋少女的軀體,劉小妹自己坐在毛皮之上,使勁的擰着衣服內的雨水。

劉啟原本正在教導左丘水,哪知道劉小妹如此行事,氣道:「小妹,你要我與你說多少次?女子在外要矜持,如此多人,你就把衣服脫了,讓人看見,成何體統?」

劉小妹一怔,道:「怎麼了?我天天與水姐姐與紫藍一起睡覺,這有什麼阿?嫂嫂?我與嫂嫂一起睡過阿。婆婆?婆婆又不是外人。咦,你怎麼什麼事情都管我?我說多少次啦,我長大了,你不要什麼事情都管我啦。」

劉啟此時有些咬牙切齒的模樣,道:「你可知道?男女有別之說?」

劉小妹白眼一翻,道:「切,你不要拿那些話對我說,我們山溝之中就是這樣,再說了,你又不是沒看過。」

劉啟臉色一紅,水鈴兒笑盈盈的看着劉啟,妍瑤也疑惑的看着劉啟。

劉啟氣道:「亂說什麼!再亂說,信不信我把你趕回去。」

劉小妹氣道:「我哪有!當初你回家之時,你沒看見我在院子內玩耍么?」

劉啟一怔,道:「你那時年幼,現在長大了阿。你也不能嫁為**之時,還如此行事阿。」

左丘水此時插嘴,道:「我們那裏都這樣的。」

劉小妹咯咯的笑了起來,道:「對阿,水姐姐那裏都這樣的。再說啦,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人?」

妍瑤一怔,道:「你與祁宏...」

劉小妹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好像不喜歡他。」

劉啟一怔,疑惑的問道:「那你當初還與他那樣?」

劉小妹瞪了一眼劉啟,道:「當初也是你自己說的,我什麼時候說過?」

劉啟搖了搖頭,無奈的看了一眼妍瑤,道:「算了,我不管你了,不願意嫁就不嫁吧。」

劉小妹湊到劉啟身邊,縮到劉啟的懷中,道:「哥,我不想離開你與嫂嫂,你們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劉啟嘆息一聲,道:「沒有人能強迫你做不願意做的事情。好好修鍊吧,修鍊好之後,我帶你去蠻荒闖蕩去。」劉啟雙眼迷茫的看着「雷澤」,道:「那裏沒有紛爭,沒有陰謀,只有強者才能在那生存。」

劉小妹眨了眨眼睛,道:「哥,他們好像要打架,我可以去么?」

水鈴兒一直笑盈盈的看着兄妹二人,此時說道:「嘻嘻,你去找小雪去打吧。」

劉小妹嗔道:「婆婆,我很厲害的。」

劉啟搖了搖頭,隨後讓小妹坐在毛皮之上,道:「你別小看小雪,外面的修士,若一人打鬥,無人能打過它。」

劉小妹一怔,立即爬了過去,看着正在與小白打鬥的小雪,怎麼看也不像厲害的樣子。

此時「雷澤」內的巨樹,正在慢慢的發生異變。巨樹不再生長,但纏繞在巨樹上的樹藤卻發生改變,樹藤原本只在巨樹一半的位置,此時卻正在向巨樹上蔓延,所有修士都發現此一點改變,都等待着樹藤停止,眾人好邁上此條通天之路。~

此時的「雷澤」比「幽冥村莊」都昏暗,但「雷澤」中心卻明亮無比,一道道的閃電不停的劈落着,暴雨混合著湖水,全部掉落在眾人的帳篷之上,呼嘯的狂風讓夜晚顯得格外的恐怖,但家族修士來此的女子不足百人,好在眾人皆是修士,才沒有人害怕此地。

家族修士如此,但劉啟等人卻不同,劉小妹自稱修士,但不過第一層而已,紫藍與左丘水更是剛剛修鍊,帳篷之中,只有水鈴兒沒心沒肺的抱着小白睡覺。每一道閃電,每一聲雷鳴,三女的身體皆會哆嗦一下。小妹只穿一個肚兜而已,此時緊緊的抱着劉啟,好像閃電會劈落在她頭頂一樣。紫藍同樣如此,抱着妍瑤,不肯看外面一眼,左丘水卻沒有二女如此不堪,但也好不到哪去。

劉啟拍著小妹的後背,道:「好了,你總說你自己厲害,些許雷電而已,何必如此害怕?」

「喀嚓」一聲,一道閃電再次劈落在湖水之中,湖水的爆炸聲,再次讓小妹哆嗦一下。

劉小妹的腦袋埋在劉啟的懷中,悶聲說道:「你總說,人哪能窺視天地,雷電就是天地發出的,我能不怕嘛?」

劉啟一怔,吃驚的看着小妹,道:「你如何能說出此種言語?」

劉小妹沒好氣的說道:「聽多了,自然就會啦。」

劉啟搖了搖頭,道:「我弄暈你們,怎麼樣?」

「呼嚕...呼嚕」聲不斷的傳出,小白與小雪睡得直打呼嚕,水鈴兒也沉沉的睡着,絲毫不關心外面的風暴。

妍瑤忽然間皺起眉頭,道:「南宮螢呢。」

劉啟一怔,道:「我不知道。」

劉小妹此時提醒道:「剛才我來的時候,看見她們在樹下避雨,我讓她們去爺爺那了。」劉小妹停頓一下,問道:「哥,她是誰阿,為什麼跟着你?」

妍瑤好像不經意般的說道:「她?喜歡你哥,逃婚出來的。而且還是未來的丈夫幫着逃婚。」

劉小妹一怔,立即就不高興起來。妍瑤如此好看,倆人又有惜瑤,劉啟卻還在外面招惹女人,劉小妹如何能高興?

劉啟咳嗽一聲,道:「我與她是否有關係,你最清楚。到現在為止,我都沒有仔細的看過,她逃婚,與我何干?」

劉小妹此時疑惑的問道:「哥,惜瑤呢,我好長時間沒看見惜瑤了。」

劉啟搖了搖頭,道:「有人幫着照顧。」劉啟不想提起三娘,隨即道:「還不快睡?現在都什麼時辰了,不然你們就起來修鍊吧。」

劉小妹往劉啟的懷中擠了擠,道:「我害怕,我不要修鍊。」

青春火熱的軀體,小妹的皮膚雖黑,但依舊很光滑,劉啟拍著小妹的玉背,粗糙的手掌偶爾拍在小妹的肚兜帶子上,但劉啟卻不曾在意。

劉啟看着妍瑤,嘆息著說道:「唉,小妹都已經長大了,仔細想想,十幾年的時間,過的可真快。」

妍瑤對着劉啟笑了一下,道:「惜瑤都已經快要八歲了。」

倆人在此聊天的時候,巨樹上的樹藤卻蔓延的很快,半天的時間,已經蔓延到巨樹之顛。可隨着樹藤到此,巨樹再次生長起來,此時卻異常的快,不再以每天十丈的速度生長,而是無時無刻的都再生長著,好像要把天給捅破一樣。家族修士頗多,許多人都在守夜,巨樹如此情況,如何能隱瞞住眾人?但生長又如何?巨樹不停,眾人皆不敢上,只好等待着巨樹的停頓、閃電的停止。

劉小妹依舊縮在劉啟的懷中,豐滿的胸脯都壓在劉啟的胳膊上,旁邊的紫藍與左丘水早已熟睡過去,妍瑤也坐在劉啟的身邊,但小妹卻不曾睡覺。如此的暴雨,三人的衣服早已濕潤,左丘水習慣,紫藍年幼,倆人早已蓋住厚厚的毛皮熟睡過去,只有小妹依舊穿着濕潤的肚兜。

妍瑤皺着眉頭說道:「衣服脫了,你現在還不算修士,穿着濕衣服,會生病。」

劉小妹一怔,有幾分羞澀,道:「嫂嫂,我剛才只是說說而已。」

妍瑤搖了搖頭,道:「修士的身體,不過是副皮囊而已。」妍瑤停頓一下,看着熟睡的左丘水,道:「同等條件之下,你不會超越她。」

劉小妹一怔,隨即不再停頓,自己的哥哥與嫂嫂,還有什麼可害羞的?手腳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但依舊縮在劉啟的懷中,毛皮就不多,兩張在地面,一張左丘水與紫藍蓋着,劉小妹哪還有?倆人此次出來又沒拿衣物,妍瑤繡的衣裳也沒完成,劉啟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的小妹,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覆蓋着二人的身體。

劉小妹有幾分羞澀,自己的身體完全的壓在劉啟的身上,小妹感覺自己的臉,有如熟透的蘋果一般。

劉啟對着妍瑤笑了一下,道:「學的很快,理解的很好。確實有如你所說一樣,她不曾在意過自己的外表,為人也比較單純,修鍊起來,應該很快。」

劉小妹小聲的說道:「哥,你不準亂動哦,我只是為了取暖而已。」

妍瑤輕聲說道:「修鍊有何好?與其孤獨百年,不如相愛一日。」妍瑤停頓一下,道:「男子在外獵食,女子在家等待,簡單的生活,已經很幸福了。」

劉啟嘆息一聲,道:「你說的很對,但人的命運要靠自己掌握,豈可交給別人?平凡的生活固然很好,但何嘗沒有悲哀?像姐一樣,男人與爹皆是外**食而亡,她卻要照顧著自己的孩子,結果孩子卻也...唉。」

劉小妹一直聽着倆人的說話,此時卻問道:「嫂嫂、哥,大家不都是爭着要修鍊么?為什麼你們不願意?」

妍瑤清秀的臉龐毫無表情,搖著頭說道:「他們不知道修鍊意味着什麼,因為沒修鍊,所以才想。或許修鍊以後,他們又嚮往著百姓的生活。」

劉啟笑着說道:「你可知道,四派弟子每年有多少人死亡?你遇見的都是境界高之人,但多少人停留在第四層,多少人默默的死亡,一生皆不會被人重視。」

劉小妹一怔,道:「哥,我也會死么?」

劉啟雙眼迷茫的看着遠處,道:「尋找長生之路,四派之人有多少才智過人之士,窮盡一生的精力,也沒有探詢到。何人不會死?只是時間的長短而已。死沒有什麼好怕的,假如你的一生多姿多彩,隕落之時,千百年之後,依舊會被後世之人歌頌,如此也不妄活一世。」

經過弘辰之事,劉啟與妍瑤都成熟了許多,許多事情都已經看淡,許多事情又看得很明澈,對於二人來說,日後的修鍊也會容易很多。

妍瑤搖了搖頭,道:「我只想過我自己的生活。」

劉啟笑着說道:「何人想?但千百年後的事情,何人能知道?修士可以堵住奔流的江水,如何堵住天下人的嘴?後世之事,自然有後人來說,豈是我等操心的。」

劉小妹搖了搖頭,道:「我不懂,哥、你們不要說這麼複雜的事情啦。」

劉啟一怔,道:「唔,你最近吃的很好?身材都好了許多。」

劉小妹一怔,嗔道:「哥...」

妍瑤此時看向小妹,問道:「你想找何人?你日後會有自己的生活,豈能終生不嫁?」

劉小妹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歡祁宏,他羅嗦的像個女人一般,很討厭的。」

劉啟嘆息一聲,道:「若你找個平凡百姓,我也不會拒絕的。人與人一樣,沒有高低貴賤之分,我不會因為你是我**,就認為你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天下男人任你挑選,只要愛你、對你好,我已知足。」

劉小妹沉默下來。祁宏如何,確實很英俊,身份也很尊貴,但小妹何嘗沒有自卑?自己一個山溝內的女子,卻得到如此男子的喜愛,但小妹知道倆人的差距,更何況祁宏確實很羅嗦。劉小妹喜歡像劉啟一樣的男子,劉啟就像「紫竹溝」內的男子一樣,實實在在的,沒有那麼多的花言巧語,卻把家照顧的很好。小妹的想法雖然很土,但小妹自小生活在「紫竹溝」中,想法以成,如何抹殺?

妍瑤搖了搖頭,清秀的臉龐依舊宛如九天仙子一般,道:「天下女子,何人不想找此等男子?愛自己、自己愛的?」

妍瑤的話,本不至於如此多,但就像劉啟說的一樣,妍瑤的身份有很多,徒弟、母親、孩子,如此多的身份,妍瑤不可能像以前一樣,每天都冷冰冰的不說話。如此,豈能當惜瑤的母親?如何當劉啟的妻子、三娘的孩子,小妹的嫂嫂?許多話,妍瑤該說,自然要說了,更何況他們皆是妍瑤所愛之人?

劉啟嘆息一聲,忽然間笑了出來。如此一下,給小妹嚇了一跳,還以為劉啟發瘋呢。

劉啟笑着看向水鈴兒,道:「看來她的教導,也不是一無事處。」

妍瑤臉色一紅,道:「你不習慣?」

劉啟搖了搖頭,道:「只要我的心不曾消散,你的一切,我皆會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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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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