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秦老四露面

55 秦老四露面

胡德彪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要是真被王千帶走,那麼他也就玩完了。

而且他又不傻,從王千拿出的這些證據來看,明顯就是陸炎告訴王千的,要不然王千這麼會知道這些事。

說的簡單點就是,王千來這裏完全就是因為陸炎而來的,胡德彪不知道陸炎怎麼會和王千扯上關係,但他絕不能讓王千把他帶走。

於是見王千揮手讓人來抓他,胡德彪那如死狗一樣的身體當即又勉強支持着坐起來對王千大吼道,「等等,王千,他他媽的,我們是平級。你他媽的有什麼權力抓我,我要給馬局打電話。」

馬局,也就是馬長興,胡德彪所投靠的人,這也是上次胡德彪把陸炎折磨得那麼慘,馬長興一個電話讓他放了陸炎,胡德彪不得不放的原因。

但王千聽了胡德彪的話,卻是冷笑,冷冷的笑道,「胡德彪,你要給馬長興打電話是吧,好,我給你打,但你以為馬長興這次還能保得了你?」

說着,王千就揮手讓那幾個準備上去扣住胡德彪的人停了下來。

胡德彪見了,直接就拿出手機給馬長興打了過去。

等馬長興一接通,胡德彪就對着電話里的馬長興大喊大叫的說道,「馬局,救我,救我啊,王千這個王八蛋帶來到城關所來抓我了。」

電話里的馬長興被胡德彪說的莫名其妙。有些疑惑的問道,「王千去城關所抓你,他抓你幹什麼,你和他是平級,他有什麼權力抓你。」

胡德彪知道馬長興的性格,乾脆就順着馬長興的話說道,「就是啊馬局,我看這個王千壯著有劉公民撐腰,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裏,你快來城關所一趟,王千說他就在這裏你等,你要是不來,他就直接把我抓走了。」

「好,你讓他等著。我這就過來,我倒是要看看,他一個和你平級的人有什麼權力抓你,還在城關所等我,反了天了他。」電話里傳來馬長興的一聲憤怒的聲音,接着,馬長興就掛了電話。

聽到這樣,雖然馬長興是掛電話了,但胡德彪卻一點沮喪的心情都沒有,因為他知道,馬長興必定是往城關所趕來了。

等馬長興來了,他就不信了王千還有那個膽子敢不給馬長興面子。

但他又怕馬長興趕到之前,王千先把他抓住了,於是他便對王千用上了激將法。

對着王千冷笑道,「王千,你他媽的只不過就是劉公民身邊的一條狗,竟然敢跑到我這撒野來了,有種你就別走,等著馬局過來。」

王千盯着胡德彪笑道,「胡德彪,你說我是劉局身邊的一條狗,但劉局從來可沒有把我當成一條狗看過,劉局對待我們這些下屬就好像對待他的親人和朋友,而且我們這些跟着劉局的人對得起我們身上穿的這身警服,可你和你身邊的這些人呢,我看馬長興才是把你們當狗看吧,況且你看看自己想想看,你和你身邊的人對得起你們身上的這身警服嗎?」

說到這裏。王千頓了頓,而後才接着說道,「實話告訴你吧,就這做的那些事,別的先不說,就憑你醫院抓人放人和接到報警不出警這兩件事,別說是馬長興了。就是你市裏有關係,你託了市局的人過來今天都救不了你,但你知道我為什麼還會在這裏等馬長興嗎,因為我想讓馬長興看看你們這些藉著你們身上這身衣服為虎作倀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今天是你胡德彪,也許明天就輪到他馬長興了。」

王千話剛剛說完,忽然就從外面傳來一聲冷冷的聲音,「王隊長,明天就輪到我馬長興怎麼了。」

接着,一個三十五六歲,個子不高但卻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而且從他的話里不難聽出,他就是馬長興了。

一見到馬長興,胡德彪馬上一臉的喜意對着他大喊道,「馬局……」

但胡德彪剛剛開口,馬長興就打斷了他,而後冷笑的轉向王千冷冷的問道,「王隊長,按照級別,我是你的上司,你剛才為何直呼我其名?」

王千一臉淡然的說道,「上班時間我自然稱呼你為馬局,但現在是下班時間,你下班了,我們就是平等關係,我又為何還要按照你是上司的職稱稱呼你。」

「你……」馬長興手指著王千,臉色陰沉的可怕。想要說什麼。

但又找不到反駁的話,最後只能指著王千說道,「你來城關所幹什麼?」

王千看着馬長興這個樣子,心裏別提多解氣了,幾年前他從警校畢業來到安縣,可就因為他心中的那份正直到處受到馬長興這些人的排擠。

要不是劉公民調來安縣,說不定王千仍然在戶籍科做個小小的戶籍管理員。

所以對於馬長興這些人王千是打心眼了厭惡,認為他們根本就不配穿上他們身上的那身警服,但一直沒有機會收拾這些人。

況且馬長興還和劉公民不合,所以這次好不容易逮到胡德彪的把柄,王千就想藉此打擊打擊馬長興。

這也是胡德彪說要給馬長興打電話,王千就讓胡德彪打了的原因,因為就算是馬長興了也保不了胡德彪。

故而現在一聽馬長興明知故問的問他來這裏幹什麼,王千馬上就絲毫不給馬長興面子的說道。「你這不是明知故意嗎,難道剛才你的狗腿子沒有給你說。」

「你……」馬長興又指著王千,因為嫉妒憤怒一張老臉上憋得通紅,努力的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氣后,才一臉陰冷的對着王千冷笑道,「好,好,既然這樣,那我問你,你和胡德彪只不過是同級別,你拼憑什麼要抓他。」

「就憑這個,不知道夠了沒有。」說着,王千直接就把關於胡德彪的那些證據扔到了馬長興面前。

馬長興接過一看,臉都綠了,別的不說,就胡德彪不出警一條,就可以定胡德彪瀆職和玩忽職守罪了,他要是在幫胡德彪,除非他傻了,甚至在心裏把胡德彪全家女性都問候了一遍,都被王千抓到這樣的證據了還叫他過來。這不是坑他嗎?

而王千見到馬長興這個樣子,冷笑一聲,而後才問馬長興道,「不知道我現在能抓胡德彪了嗎?」

「當然,當然,胡德彪如此瀆職和玩忽職守,我們隊伍里絕對零容忍這樣蛀蟲的存在。」

聽到馬長興這話。胡德彪急了,如果馬長興都不保他,那他就真的玩完了,連忙對着馬長興大吼道,「馬局,你不能不管我啊,我……」

但沒等胡德彪說完,馬長興就對着他大吼道,「你給我閉嘴。」

說着,馬長興又轉向王千臉色陰沉的說一句,「王隊長,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關於胡德彪這樣的蛀蟲,我絕對是百分百的支持你和劉局從嚴處理以儆效尤,免得我們的隊伍中再有的蛀蟲產生。」

再接着,馬長興直接就轉身離開了,任憑胡德彪叫破了喉嚨,他都沒有在回過頭來一次。

王千見了,對着胡德彪冷笑道,「胡德彪,怎麼樣。現在死心了吧。」

胡德彪看了王千一眼,最終認命的閉上了眼睛,而後王千一揮手,他身後的那些人就上去把胡德彪和胡德彪的那些手下全部都扣了起來。

陸炎一直像個沒事人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這一切,直到此時了才對王千說道,「王隊長,你們可以把我雙手手腳被扣著的手扣打開了吧。」

王千一愣。雖然他不知道陸炎是怎麼把自己扣上去的,但他相信陸炎肯定也有辦法自己打開。

不過既然陸炎這麼說,也就表示陸炎不想在他們面前暴露什麼,於是王千還是親自上去把陸炎把手扣給解開了。

來到外面,王千讓人把胡德彪和胡德彪的手下押走之後,才對陸炎說道,「陸炎。劉局說要見你,讓你去醫院看看他。」

陸炎點點頭,跟着王千上了王千的車,等啟動車子后,王千又充滿了好奇的問陸炎道,「對了,陸炎。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把手扣打開又把自己扣上的嗎,你放心,不會告訴別人的。」

陸炎笑笑,「想知道啊?」

王千點點頭,很是好奇的等着陸炎說出答案,但卻只等來了陸炎的兩個字,「沒門!」

「我去,玩人也不帶你這樣的啊,難道你就真的不能說說。」王千笑罵一聲,但仍然是充滿好奇的希望陸炎能告訴他答案。

陸炎見了,笑着道,「就算我告訴你了你也學不會,而且只要你做好你身為一個警察本分,你以後抓人扣人都是有手扣鑰匙的,你又何必問呢。」

聽陸炎這話,王千微微失望,但陸炎都說了這樣的話,明顯就是不想說,他在問下去就沒意思了,所以王千也沒在說什麼。

到了劉公民的病房之後,王千把事情的大概跟劉公民說了。劉公民聽了就是一陣哈哈大笑,接着,才和陸炎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而在秦老四城南的別墅里,此時張坤又正在李月麗身上品嘗李月麗的味道呢。

自從那天以來,這幾天張坤幾乎天天都是借口去秦老四的別墅看看秦老四回來沒有。

實際上卻是在別墅裏面享受李月麗的滋味,只要一想到李月麗是秦老四的老婆,張坤就欲罷不能。

而李月麗一開始還想着反抗,可是被張坤折騰了幾次之後,她便也開始慢慢的沉醉其中。

這幾年秦老四年紀越來越大,在那方面也越來越力不從心,有時候一個多月甚至都不折騰她一次,就算折騰了也是草草了事。

所以被張坤折騰了幾次之後,李月麗才發現張坤所能給她的那種快樂根本就不是秦老四能給他的。

李月麗甚至想,如果不是張坤,她都不知道男女之間還能快樂到這種程度。

所以李月麗沉迷了,從一開始的拒絕反抗慢慢變成了現在主動配合著張坤,有時正到興奮時,張坤讓她叫張坤老公她都叫了。

這不,今晚張坤讓她盯着她和秦老四的結婚照折騰她,她都照做了。

然後一會後,張坤又抱着她去了客廳,廚房,最後更是大膽的抱着她去了陽台。

不過就在兩人在陽台上翻雨覆雨忘乎所以的時候,突然一輛車子從遠處緩緩的使了過來,最後在別墅的門口停下。

接着,秦老四和陳志新在兩個人的護送下從車上走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正折騰到興奮時的張坤和李月麗差點被嚇了個半死,兩人直接一下子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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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貼身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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