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了斷

第四十二章了斷

「廢物,終究是廢物,永遠不可能改變!」一陣沉默中,木子仰著頭,嘲弄地笑道,眼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小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崩了你?」胡振夏一陣火大,手中的長槍死死地頂在木子**之間,青筋暴起,似有扣動手中的扳機,一槍崩了這名日本藝妓。

「離開了胡家,你還有什麼用處?接近你,不就是因為你是胡家的人嗎?」

「我可以號召族人反抗胡振華,為你們在印尼發展創造便利!」

「笑話!你真以為胡家是那麼好動搖的?三百多年的基業豈是你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說摧毀舊摧毀的?我們大日本帝國會為了你一個小小螻蟻去得罪胡家嗎?只要胡清嵐在世一天,大日本帝國就不能明面上和胡家對抗!」。

「木子,你要想清楚,現在你可是在我手中,生死皆由我掌控!」

「為天皇效忠是我的榮幸,能削弱胡家是我的唯一存在!富士山的山腳下,櫻花開滿了......!」木子不再說話,閉上眼睛挺起胸膛,一臉神聖地唱起來歌。

「聽說,日本有兩大神劍,分別是秋日、霜木,而土肥原手上有其中一把......」

「你是說霜木聖劍,土肥原君手中的霜木劍?振夏君,快告訴我,木子就是您的奴隸!」木子一臉狂熱地盯着胡振夏,身子抖動,正陷入心情激蕩中。

「說,你是個妓女!」,「我是個妓女!」

「說,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說,你喜歡被振夏君干!」,「我喜歡被振夏君干!」

滿足了口頭意淫,胡振夏在其臉上連扇了兩個耳光,望着木子臉上那通紅的手掌印,長舒了一口氣,壓抑多時的情緒被釋放了出來。小理當然,胡振夏仍沒有放鬆警惕,雖然木子一臉的奴隸相,但他就是視若無睹;在確定木子身上所有危險的東西都已清除,胡振夏將手中的長槍扔掉,換上木子的袖珍手槍抵在木子腰間,低聲說道:「走!」。

「主人,我們這是往那裏?」木子心中惱怒萬分,臉上卻充滿了楚楚動人,嬌滴滴地問道。

「賤人!問那麼多幹什麼?當然是先離開印尼了,待事情平靜了,我再回來取那把破劍!」胡振夏心底一陣煩躁,卻開口冷酷地說道。

「主人,是木子的不對,請您懲罰您的奴隸吧!」暗自觀察胡振夏的木子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嘴裏說着自己的不是,卻把身子往胡振夏身上蹭,兩乳不停地再他胳膊上摩擦。

卻見胡振夏一把撕破木子胸前衣物,拿起匕首在其**上劃了一道血口子,並伸手抓住**把血往外擠,嘴上冷森森地說道:「在耍你的小把戲,我把你的**割掉!」木子心裏一陣哆嗦,臉上儘是驚恐之色,她沒有想到胡振夏這麼殘暴。

「天快亮了,把衣服穿好,我們儘快往港口趕!」胡振夏伸手將匕首上的血用手擦了擦,在鼻子下面嗅了嗅,抹在了舌頭上。木子看的心中戰慄,把外衣往身上一披,顧不得身上的血跡和胡振夏一起往門外走去。

「夫人,早上好!又要出去散步啊,今兒有這位小夥子陪您!」經過櫃枱時,裏面的男服務員一邊諂笑着,臉上儘是羨慕之色。見胡振夏和木子相擁走出酒店大門,男服務員卻一臉鄙夷的說道:「又是一個吃軟飯夫人傢伙,十足一個小白臉!」,說完拿出一面鏡子往自己臉上照去,嘴裏自言自語地說着:「要不是本公子這兩天臉上長痘,人家才不會輸給那個小白臉呢!」。

服務員沒有看見的是抵在貴婦腰間的短槍。走到車前,胡振夏將木子綁在前排靠近司機座位的地方,本來放着的兩罐汽油早已用完,徹底固定好之後胡振夏滿意地把油加滿坐上車,「振夏君,沒想到你這麼警惕,難道還害怕一個小女子嗎?」見胡振夏將自己綁在座椅上,木子惱羞成怒,失去了往日的冷靜,「你可不是小女子,你是一條吃人的毒蛇!」胡振夏望着車前方那血紅的太陽,冷冷地回道,並扭動車鑰匙啟動了車子。

木子望着正全神貫注開車的胡振夏,心中一片迷茫,這到底是不是以前那個公子哥?為何如今全然改變,難道只是因為遭遇此難兒徹底醒了過來,還是以前的他都在偽裝?不!這太可怕了,有此人在胡家必會更加強大,一定要控制住他,為大日本帝國效力,如果實在控制不了,就必須除掉!想通了之後,木子閉上眼靠在車椅上小眯了起來。

突然間車子來了個急剎車,驚醒了正在思考的木子,「我有預感,現在加達魯家族已封鎖了哈瓦城,專等我的到來,胡氏鹽場有老族長在撐著,而我卻受不到庇護,為今之計只能另選出路了!」見木子有些迷茫地望着他,胡振夏繼續說道:「你以前不是說日本另有秘密途徑可出海嗎?在哪裏?」,「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木子心裏很是震驚,臉上卻不動聲色地問道;「不要裝了,沒有密徑,你是如何回來的?」胡振夏依然十分耐心地說道。

「你說的我聽不懂!」木子心底一動卻依然裝着糊塗,「在我金屋藏嬌地時候,有一段時間我去找你,卻發現你不在居所,每次我問你,你都說上香;可是身上卻沒有煙熏味,反而帶着一絲海腥味,但是氣味很快就消失了,當時我心中感到困惑但是卻沒有深究,只當你有什麼私事要辦。」木子聽完胡振夏的話,一臉不可思議地盯着他,開口說道:「振夏君,你的聰明完全不下於胡清風,可惜他卻用不成你,大日本帝國歡迎你這樣的人才,非常願意接納你!是的,有一條密道可出海,暗中藏有兩艘小型貨輪,現在我帶你去......」

天漸漸地黑了,轎車在崎嶇地山路上行駛,「到底在什麼地方?」胡振夏有些急躁地問道,「振夏君,你放心,這條路是對的,出海密道非常隱秘,幸虧你帶有足夠的汽油,否則我們只能步行!安心開車,這條道上要經過三個懸崖,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掉下去!」聽着木子平靜地回答,胡振夏望了木子一下,發現綁着她的繩子依然如故,心中放鬆下來,專心致志地開着黑色轎車,小心地避開一個個大石頭。突然,胡振夏從前視鏡看到有三輛越野車圍了過來,發現是印尼軍方的車,心頭一陣憤怒,向木子咆哮道:「賤人!你敢騙我!」

越野車內,一個土人一臉興奮地說道:「真他媽地不容易,終於截住他了,要不是哈瓦城一哥們通知說那小子的車下午沒有在哈瓦城出現,咱這回算是載大了,我就知道那小子一定會投靠日本鬼子,幸虧這裏我以前來過一次,勉強還能記住」。「萎哥,我印象中咋沒有這條出路呢?」邊上一長臉年輕土人有些迷惑,「笨!我加入冷血比你早了好幾年,又一次山地訓練就是在這裏,那一期的兄弟都知道這裏有一個出海口,小貨輪能進的來!可惜在保護蘇老太爺那次戰役中被胡家出動的暗衛殺掉了大部分,只剩我一個存活,最終老爺子還是被人殺掉,那次胡家出動的還只是最低等級的暗衛!」說道這裏,土人臉上充滿了恐懼,「萎哥,別擔心,我們抓住那小子,一定要搞垮胡家,為兄弟們報仇!」在眾人的努力下,幾輛越野車再次加速,沖向了黑色轎車。

「沒有!我沒有騙你!「木子看着臉上儘是怨毒的胡振夏,慌忙否認,「沒有?賤人!還不說實話?」跳過一塊石頭,胡振夏伸手將匕首插在了木子的**上,血從刀根處往外溢流,很快就染紅了衣裳,「不可能,若是騙你,我會傻得連命都搭上嗎?」強忍胸部傳來的疼痛,木子儘力掙扎,一臉哀求地辯解道。

「嗡」的一聲轎車一個轉身避過一個轉彎處,繼續往前衝去,木子卻一個激靈地大叫道:「快停下!前面是懸崖!我們會沒命的!」木子不停滴扭動,卻掙不開身上的繩子,「懸崖?」胡振夏兩眼一亮,瘋狂地笑道:「那就讓我們一起去死吧!我不會給別人侮辱我的機會!」說完就把油門開到了最大,在木子的驚呼聲中,黑色轎車一頭扎進了懸崖。

不一會兒,三輛越野車停在了懸崖邊上,十幾個土人從車中涌了出來,長臉土人問道:「萎哥,我們下去找嗎?」,望着那輛渾身冒着火焰的轎車幾次碰撞山體,最後落入深潭,萎哥搖搖頭說道:「不用了,這麼高的懸崖如燒不死也會淹死的,大校派我們另有任務,今晚還得往哈瓦城和日本人要勞工費呢!」說話間,眾人哈哈大笑,在萎哥的帶領下啟動越野車,倒回去,往山下開了過去。

幾個身影在山崖邊的一個山頭上露了出來,明顯是華人的面孔。「隊長,要不要我們把他們幾個做了?不能白跑啊!」一個年輕暗衛躍躍欲試,望着天空的星星隊長點點頭說道:「連續兩天兩夜跟蹤,是該活動一下了,四號,你立即回去將事情經過親自向老族長講明,我帶着這些兄弟鍛煉一下身體!」,「是!隊長,我先走了!」四號回應了一聲,身形跳躍間迅速消失在了遠方,留下幾個人在一起商討方案。

「四哥的草上漂練得還是爐火純青,真讓人羨慕!」仍是那名年輕暗衛,望着四號消失的方向,一臉的熱切,「行了,小七,你那神槍手的功夫在眾弟兄間也是佼佼者啊!」二號有些惡趣味其逗著七號,「二哥,你別揭我的短了,咱這一隊暗衛中,我的射擊水平是最差的!」小七苦着臉說道,「二弟,小七,過來討論一下,看這個計劃有什麼要補充的地方!」隊長和餘下的人商量了一個方案,二號和七號應了一聲就跑了過去。

三輛越野車不緊不慢地開着,眾土人神色間儘是輕鬆,好像是出來旅遊似地,驀地,一個聲音響起:「萎哥,到了哈瓦城,你看兄弟們是不是應該好好地洗個澡,弄一些東西補補身子,去一下火?」萎哥一臉盪笑地說:「沒問題,咱這回是圓滿完成任務,好不容易出來一回,放鬆一下身體也是應該的,這年頭不都講究個勞逸結合嘛!」說話間,越野車越過一個山澗,突然萎哥心頭一陣暗跳,情知不好地大叫了起來:「停車!停車!」眾土人正在迷茫中,一陣地動山搖,大大小小的石頭盡往車上砸來,幾輛越野車左拐右沖不停,就是躲不開石頭的衝擊,不一會兒慘叫聲消失,幾個人影靠近越野車,仔細搜查一遍后,確定無遺漏,就迅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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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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