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四章

第兩百三十四章

「先生,不管那三個搗蛋真的行嗎,萬一楓回來知道他們出事後一定會大發雷霆的」南宮星秀擔憂道,丁傳文擺手說道「夫人不必過分擔心,他們不會有事的,而且應該還會讓范豐秋的先頭部隊受傷慘重,起碼殺傷五萬以上,之後他們才會逃回來。」

丁傳文胸有成竹的表情還是不能讓南宮星秀放心,畢竟那三個人是他的徒弟,而他還沒有回來,她就是那三個人的長輩,有責任看好他們。

「哎,夫人還是不放心是吧,傳文就給你說明好了,那堆放在倉庫一直沒有動過的那些奇怪裝備現在應該已經被他們清光了,事實上傳文也難以明白那些神奇工具的用法,價值百萬金的東西不用就浪費了對吧。」

「是的先生,但是那些東西星秀從沒有想過會有用,讓他們瞎折騰罷了,免得他們整天精力過剩搗亂大局,就算那些古怪裝備讓它們全拿了又能怎麼樣,我還是擔心」南宮星秀憂慮道。

「在那些奇怪裝備中雖然有很多是傳文沒有見識過威力的,但是傳文記得其中有九千餘個箭筒,每個箭筒可以發三次箭,每次三十支,那就相當於八十餘萬支箭,九萬名箭手,而其餘威力強大的火器足以讓那些敵軍不敢近身,加之地形優勢,現時風向,『敵暗我明』等因素,應該可以讓敵軍前鋒大敗而回,再不濟也可以讓他們安全回到鐵血關,夫人現在可以放心點了吧。」

一聽丁傳文的分析后南宮星秀提起的心立時放下了,歉意地說道「星秀多疑了,先生請勿見怪。」

看着遠方暗暗的天空南宮星秀嘆息不已,於心祈禱那可以讓她依靠的男人快點回來她的身邊。

「怎麼還不回來,真是急死人了,那群想要搞夜襲的笨蛋快點出現吧」修武焦急說道,一旁的炫藍風嘆道「他們很快就來了,他們已經到了阿德那兒了,你以為三十里路的埋伏那麼好玩啊,耐心點吧,聽你的嘮叨聽的我耳朵都快要生繭子了。」

「你耳朵生繭子關我什麼事,誰讓你酒後亂性把望月給辦了,你被她嘮叨是應該的,可憐我想被人嘮叨都沒機會」修武低下頭嘆氣不已。

「又發春了,你愛的人已是他人的愛人,縱然滿臉淚痕,又能改變什麼」炫藍風一副情場高手的樣子說道。

怒起的修武一腳就把炫藍風給踹飛了「死開,被一個小丫頭征服的蠢男人,為了一棵小樹苗放棄了整座森林,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想的」修武嫉妒地說道。

「我就只喜歡望月一個不行么,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炫藍風嘻嘻笑道。

「你這白痴是不是又想干架,我隨時奉陪,只不過比李大哥慢了一點罷了,誰知道那個看起來很聰明的女人會吃英雄救美那一套,那些追殺她的人都是我幹掉的,可是他偏偏就愛上了李大哥,為什麼我就這麼倒霉」修武酸酸地說道。

「別那副苦瓜臉了,不就是一個女人罷了,還有更好的等着你」炫藍風勸說道。

看着那三步夾做兩步走回來的炫藍風,鬱悶的修武嘆道「你是不會明白我現在的心情的啦,無奈啊,你嘴上說得輕鬆,如果某一天望月甩了你和別的男人跑了,到時候我看你能怎樣。」

「是啊,我還能怎樣,最多也就是殺了那個人的全家挖光他的祖墳罷了,還能怎樣」炫藍風咬牙切齒地說道,修武默言,這時炫藍風也意識到自己說話大聲了,連忙閉上嘴巴。

久之,范豐秋軍隊的前鋒便進入了修武的視線,舔著嘴唇,修武抓好身上的『裝備』又等了一炷香,正想要發動突襲,這時候腳卻拉扯動要結束遊戲時才用的繩索,修武和炫藍風對視了一眼后,馬上用棉花塞住耳朵。

一秒鐘的時間過去后三十餘里響起了一片鈴響,接着是地動山搖,所有人的耳朵里都沖斥着爆炸聲,一瞬間,修武修文和阿德從張銘長輩們那兒收到的見面禮就這樣沒了,整整六百萬兩就這樣沒了,范豐秋前鋒的八萬大軍被地雷炸得連渣都不剩,三十餘里的地面上儘是深坑,路旁的樹木全被摧毀。

醒悟過來的修武轉身就跑,一大群人舉著小鋸就追向修武,追得最近的炫藍風怒喝道「死賤人,別跑,好難才出來玩一趟,竟然被你一下子就全殺了,還玩條毛啊,別跑,讓我抓到你就扒了你的皮。」

「你當我是傻逼啊,我一停下不就給你們凌虐了嗎,我才不停下來」修武轉頭說道,腳被石頭一絆,轉過頭,一撞腦袋,眼黑,暈了過去……

三天一晃就過去了,騎在馬上的張銘望着遠方大營上的旗幟露出了微笑,「這三天真是悠閑,早知道就不那麼快把他們幹掉,不然就有東西可以玩了,都怪二哥你太聰明,一下子就把他們烤成大地的肥料」張銘掉轉身躺睡在馬背上說道。

「不是我太聰明,是他們太蠢,加之天時地利以及赫連勝的武將資料精確我才能一戰把他們全部算計了,如果缺了其中一環,或許真如你所想着那樣,還在打着。」

「依我看,天下間沒有多少個人能夠像二哥那樣聰明的了,不損一百人馬就把兩萬人給消滅了,對吧,大哥」張銘轉過頭說道,此時的張銘當然不知道他的一個寶貝徒弟花了六百萬兩做地雷鋪了一條前所未有的超級炸彈路在五秒鐘內消滅了八萬人的戰爭奇迹。

「話不能這麼說,二弟,雖然能夠打敗敵人,但是還沒有到用兵最佳的境界,不戰而屈人之兵,對吧,二弟」嚴無用轉過頭瞄著吳用的臉說道。

「是的,大哥說得沒有錯,殺人容易而得人心難,否則也不會有『得人心者得天下』這句話了,攻心為上,破敵為中,滅敵為下」吳用悵然道。

「好了好了不說了,這三天聽你們的羅嗦聽到我這麼善良的一個人都喜歡上戰爭了」張銘一臉懊惱地說道,一時沒有拉穩馬韁的友鬼用摔到了地上。

「你這天生的戰爭狂還說不喜歡戰爭,夜晚睡不着的時候還拉我起來聽你說無聊的虐敵良策,我都煩了你還沒有煩」友鬼用站起身拍著自己身上的灰塵說道「有么,沒有,我很善良的,絕不會和別人說在守城的時候倒沸油加燒酒去烤人的事。」

望着遠方的營地張銘心中打着問號說道「快到了,好像又有點兒不對勁,靜得嚇人,如果那赫連遠不在就更加奇怪了,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那東西居然沒有像瘋狗一樣亂叫一通。」

「的確有問題,五弟你快去看看」吳用扇著雞毛扇說道,很是不爽的張銘閉上了眼睛塞住了耳朵說道「我沒有聽到,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啊,我睡著了,不要來煩我。」

一腳,「啪」的一聲,成大字型趴在地上的張銘抬起髒兮兮的臉咆哮道「是那個混蛋踹我的,給我出來。」

四個人指著對方,「哦,四個人都有份,那好,四個人都讓我踹一腳好了,不然什麼事都別想我去幫你們干」張銘坐在地上別過頭去。

「你說有可能嗎,四票對一票,無論是文的還是武的你都輸,去吧,抗議無效」吳用陰陰笑道。

「五弟,去嘛,不然中午不給你飯吃」松無用捂著嘴笑道,被當作小孩卻對之無可奈何的張銘爬起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自認倒霉地向前衝去。

疾飛的張銘不一會兒就到了營門之前,停下,走到赫連遠的面前,沒有反應,伸出手在其眼前晃了晃,還是沒有反應,「神經病」張銘丟下一句就往營內走去。

剛剛邁出第二步張銘便縮了一下頭,風刮過,而張銘那好像天然雕塑的頭髮被颳去了一層,一個後空翻上了天的張銘清趙地看到斧頭在下掃過。

站穩,立時退後了幾步的張銘伸出手指掛去鼻尖的冷汗笑道「這才像是我認識的瘋狗,怎麼,淪落到要當守門狗這個高尚的位置了,神經病。」

冷哼了一聲后赫連遠站回了原處,意外的張銘繞起圈看「奇怪了,今天吃錯了葯,還是哪根筋不對頭,居然那麼乖,喂,瘋狗,出了什麼事,你倒是說出話來啊。」

「別惹我,不然我可真要動手了」赫連遠咬牙切齒緩緩道出,裝出一副小生怕怕模樣的張銘大笑而入營。

不夠半分鐘張銘便讓人喝止「不得喧嘩,你是何人,可知道軍營重地擅入者死。」轉過頭來一看張銘搔起了頭,那是位沒有見過的將領,笑答道「我是赫連大帥的手下將領,剛剛執行完任務回來,不知道大帥現金在哪,我還等著找他要獎賞。」

「赫連大帥,你說的是赫連勝吧,他現在只是個伙頭兵,前日大戰若非他護駕不力,先皇怎麼會駕崩,我看你還是快點去請罪吧,遲了可能不僅沒有伙頭兵做,還要殺頭呢,哈哈,喪家之犬」一臉輕蔑的將領笑而離開。

見到四處無人的張銘衝上疾點穴道,將那臉上還僵著笑容的將領拖至暗處,解穴,拳落腳踹,「賤人,我讓你拽,本公子你也敢笑,沒死過的了」張銘一面打一面說,打了好一會兒見那將領已經進氣少出氣多了才笑道「爽透了,謝謝你了沙包,讓我發泄心情,幸好夠硬還沒有死,現在就算你死了也不是我打死的,你說對不對,」被打的將領被激得噴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一出暗處張銘就見到了一排排的弓箭手,「束手就擒,否則萬箭穿心」一位看起來頗有威勢的老將朝着張銘喝道,「你白痴啊,我才不要,就這麼丁點弓箭手也想威脅到本公子,你算哪根蔥啊」張銘盯着老將笑道。

「孺子不可教也,老夫再說一遍,束手就擒,否則萬箭穿心」老將怒道。

「你會不會數數的,這裏加起來還不夠一百張弓,還萬箭穿心,別說我看小他們,一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拉弓一百次的垃圾弓箭手,想要萬箭穿心本大爺好像不是一般的難,叫赫連勝出來,我找他領了獎賞后就不幹了」張銘蔑然說道。

老將挺了挺胸膛說道「原來你是赫連老傢伙的手下,怪不得那麼囂張,如今他不過是一個小兵,保不了你了,受死去吧。」

「發生了什麼事,是誰帶兵吵吵嚷嚷的」一把相當滑稽的聲音傳來,那圍着張銘的士兵齊齊轉過身去喊道「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好奇的張銘也轉過去一看,頓時大笑起來,笑得眼帶淚的張銘指著那王爺說道「你是從哪個星球來的,矮不是罪,胖也不是罪,結合起來更不是罪,但是你跑出來惹人笑得掉眼淚就是你的罪了。」

「你是何人,竟然敢笑話本納福王爺,該當問斬,弓箭手退後,刀兵上,把他砍成肉碎」納福怒喊道,大批的刀兵湧上。

三天來悶得要死的張銘甩了甩頭抓緊了千轉槍,刀齊襲至,心中暗笑眼裏儘是挑釁的張銘蹲身下掃,那不想斷腿的刀兵和張銘玩起了跳繩,忽然一加速,那降下的腳就分離了身體,一挑,一個刀兵的身體分成兩半,內臟撒到納福的身上,居然沒有把它嚇暈,只是尿了出來而已。

玩心大起的張銘殺了十來個人之後感覺到沒有一點兒刺激,於是就折起千轉槍當棍用,不時來一下驢打滾或者撩陰腿,玩得有滋有味。

一擋刀,架開,折槍處直對着刀兵的臉。

「右左右,左右左」張銘之手隨聲而動,那被張銘砸過一次的刀兵也隨聲動,像個擺鐘一般搖個不停,手早已停下的張銘嘆了口氣一棍過去打暈了刀兵。

「白痴,如果這樣都會被你給陰到,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去死吧」把折槍擋在屁股上的張銘轉身就是一棍,那衝來的刀兵還不明白就倒在了地上。

一看清趙,張銘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打錯了」,隨即朝那滾地而走的刀兵趕去,一路掃打,就是不殺那滾著的刀兵。

「滾啊,怎麼不滾了,繼續,」張銘扛着槍笑道,腳卻沒得空閑不斷踢飛周圍的人。

那滾得暈了的刀兵搖了搖頭清醒不少后正打算繼續滾,然而就在這時張銘以槍頭一插,那僥倖逃過一劫刀兵身體多了兩個穿過的洞,才兩秒就沒有氣出了。

再次鼓起勇氣衝上的士兵齊齊揮刀,翻滾在地的張銘連轉帶打,一聲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之後的慘叫聲更是駭人,刀兵齊倒在地上之時張銘也剛好站起身,沒有讓人看到他滾地的狼狽樣子,那倒在地上的刀兵像是向日葵的花瓣一樣襯着他這特小的花芯。

「矮肉山,怎樣,還想送多少個士兵上來給我凌虐,有本事就自己上,不過還是不要勉強得好,就你那身材,唉,跑到來都累倒在地上了,對吧」張銘冷笑說道。

明顯納福不吃這招,臉上的肥肉顫顫,圓圓臉上的兩顆眼珠就像是大蛋糕里的黑葡萄般慢慢地轉着,舉起手喊道「弓箭手準備,」「準備你的棺材啊,你信不信我可以在你的弓箭手發箭射到我之前宰了你這條肥豬,拿着雞毛當令箭」張銘一臉霸氣說道。

膽寒的納福退了兩步,而在其後的老將附其耳說了幾句,納福立時壯起了膽子一臉嘲意地看着張銘,在其後的老將退入人群當中。

「死肉山,你又想耍什麼花樣,有本事就放箭」張銘鬱悶地看着那一副吃定了自己的納福。

「我的確是沒有本事喊放箭,這又怎樣,等會兒你就知道錯了,得罪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納福奸笑道。

腳踢,一人的內臟飛入了納福的血盆大嘴,「喂,胖子,那塊人肉好吃嗎」張銘大笑起來,不慎把內臟吞進了肚子的納福已經無暇應付張銘了,捂著肚子大吐特吐起來。

待納福吐得臉都白了的時候一身伙頭兵打扮的赫連勝被帶到,感覺有些眼熟的張銘疑問道「喂,那邊的那個阿伯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好眼熟哦,」撐手於地的納福站起笑道「你還真是善忘,你們的赫連大帥這麼快就不認得了,真是樹倒鳥兒飛,見面不識人。」

「死肉山,你騙我啊,這個死氣沉沉一點兒英氣都沒有的阿伯會是赫連」張銘認真看了看果然是赫連勝,搔著頭歉意萬分地說道「大帥,果然是你老人家,我已經完成任務了,順便把那兩萬追兵給解決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獎賞呢?」

「赫連勝,還不叫你的手下放下武器」納福陰陰笑道,那肉團般的手握得緊緊。

「死胖子,你想幹嘛,想要揍我嗎,沒門,我又不是他的手下,你那麼開心幹什麼,掏打啊白痴」張銘挖了挖鼻屎,一彈,射進納福那正要說話的嘴裏,漲紅了的臉瞬間青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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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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