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護短

92.護短

白夏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來,走路也越來越困難了,天天待在家裏,就哪裏也不去,不過她一點也不會無聊,因為自從過年見了薛雨寧以後,這姑娘都不願意和傅思蕊出國去住了,硬是要和白夏一起玩。

白夏反正也閑的無聊,沒事就陪着她,和她一起瞎鬧,傅子珩也不攔著,有個人陪陪白夏她也樂得輕鬆。

只是當白夏安心在家養胎的時候,外面卻是變了天了。傅子珩變得越來越忙,白夏見不到他的日子也越來越多,但是她卻沒有任何抱怨和不滿,因為她知道,他在外面需要應付的事情,一定很多。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市長夫人的壽宴才有所改變,傅子珩這天突然提早回來,把白夏接了去,說是市長夫人的壽宴,讓她一起去。

白夏雖然挺著肚子不是很方便,但畢竟是市長夫人的壽宴,好歹之前也算相識,也就去了。另外這天剛好薛雨寧也在,白夏有意想帶薛雨寧去見見世面,不要總躲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其實傅思蕊也有這個意思,因此剛好趕上這個機會,白夏就順便帶上了薛雨寧一起。

到了吳家。市長夫人看到白夏格外的喜歡,拉着她就問東問西,看着她那圓滾滾的肚子就好像自己女兒懷孕了似得,開心的不得了。傅子珩倒是也沒有想到白夏只見了吳夫人一次,就讓吳夫人對她印象這般深刻。

吳夫人的壽宴,吳市長自然也是出席了的,並且還帶了他的一雙兒女,女兒年紀不大,但卻極有才華,小小年紀就彈了一手好鋼琴。上台表演了一番為吳夫人祝壽。吳夫人笑得合不攏嘴。

白夏因為身子不方便,就沒有怎麼走動,一直坐在吳夫人身邊,吳小姐下台之後就看到了薛雨寧,雖然兩人年紀相差甚遠,但薛雨寧的心智卻是和吳小姐差不了多少,兩個姑娘竟然就這般很有緣分的玩到了一起。

吳夫人也不阻攔,只吩咐傭人照看着兩個孩子,就讓兩人自管自的出去玩了。而傅子珩則在白夏耳邊耳語了幾句,就轉身去了市長那邊,想必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白夏就這般百無聊賴的在吳夫人身邊待着,陪她嘮嘮家常,吳夫人身邊也不是只有白夏一人。另外還有不少家眷都在這裏,就連范竹夢也在這。

只是吳夫人卻獨獨對白夏特別聊得來,對白夏那是一百個滿意,頻頻說:「子珩真是好福氣,娶到你這樣的媳婦。若是我家那小子再早生個幾年,我一定把你拉我家來做媳婦。」

白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吳夫人,你可別這麼說,這裏在座的姑娘們哪個不比我這家庭主婦強啊。」

白夏越是謙虛。吳夫人看着就越歡喜,看着她那因懷孕而圓潤不少的小臉就覺得格外的喜慶,那臉色紅撲撲的,一看就是養的特別好。

吳夫人拉着白夏的手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頭腦聰明,又討人歡喜,我找兒媳婦,還真就要你這樣的標準呢。」

聽了吳夫人的話白夏越發的不好意思,而此刻坐在吳夫人身邊的女眷,基本上都是對吳家那小子有點意思的。想要來攀這門官親的。聽了吳夫人的話,自然臉色都有些不好了,目光不善的打量起了白夏。

而對白夏第一最明顯的就要數范竹夢了,范竹夢這次來,本身就是沖着吳家公子來的,要知道她上次吳夫人女兒過生日,她還特地送上了那套字畫呢,然而現在看來,這吳夫人卻還是和白夏更為親近,這叫她怎麼咽得下這口氣。

范竹夢就是看不慣白夏這般得意,在吳夫人說了那些話后,她卻是冷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吳夫人怕是還不知道吧?這位白小姐在外頭的名聲,可是不太好呢。」

范竹夢的話讓在坐的人都側目了過去,吳夫人亦是,只不過她剛誇完的人,范竹夢就上趕着說名聲不好,這豈不是在打吳夫人的臉,她又怎麼會給范竹夢好臉色看。

吳夫人不咸不淡的應了句:「哦?怎麼就不太好了?」

范竹夢見吳夫人接了她的話茬,立即來勁了,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麼做的不妥當。

范竹夢斜睨了白夏一眼,說:「吳夫人有所不知,這白小姐,前段時間可是還上了社會新聞呢,拿着夫家的錢,去幫她那個強姦犯弟弟威脅受害者,要人家封口。」

范竹夢完全不打算掩飾,說的那叫一個直白,在座的不少人都聽過這個事情,范竹夢的話就像是在平靜的水面扔下了一顆小石子,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議論。

這件事情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白夏已經連反駁的慾望都沒有了,況且還是這樣一群無關緊要的人,她越是解釋就越說不清楚,還不如保持沉默。她嘴角噙著一抹冷笑,一言不發。

范竹夢,看了白夏一眼,眼裏帶着挑釁的光芒:「白小姐,這是無話可說了么?」

白夏不置可否的輕笑:「清者自清,我沒什麼好說的。或許范小姐應該聽說過一句話。」白夏頓了頓。冷然的目光掃了眾人一眼,輕啟薄唇:「人紅是非多。」

白夏這極其自戀的形容,頓時讓眾人啞然,真是沒見過這麼誇自己還不帶臉紅的人。

范竹夢微微一愣,隨即就不屑的發出一聲冷笑:「白小姐這是把自己當成什麼大紅人了?真是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白夏無所得聳了聳肩:「連范小姐都那麼關注我的消息,我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明星,值得你們這樣子熱火朝天的議論呢。」

聽了白夏的話每個人都像是吃了只蒼蠅似得,臉色難看。只有吳夫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小姐,還真是幽默。」

「吳夫人…」范竹夢顯然不甘心。剛一開口。吳夫人的臉就冷了下來。

「范小姐,我想白小姐說的沒錯,清者自清。你們應該也都知道現在的網絡有多不靠譜,這樣不確定的事情被拿到枱面上來說,范小姐難道不覺得有失身份么?」

白夏見吳夫人為自己說話,便默默垂下頭去,做一個受害者的姿態,也不再開口了。

范竹夢憤憤的咬了咬牙,心底再不甘心,卻還是只能說:「是我失禮了。」

就這樣,白夏的這個醜聞就被這樣不咸不淡的帶過了。吳夫人都說了這樣的話了,這些名媛千金也都不敢多說什麼,免得被套上有失身份這個詞。

不過這邊雖然消停了下來,但是那些人看着白夏的目光,卻還是讓她有些不自在,白夏借口去找薛雨寧,就起身離開了這,朝花園裏走去。

然而她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那樣的畫面,一高中生模樣的女生正氣勢凜人的叉腰站在薛雨寧面前。而吳家小姐卻是不知道去了哪裏。這個是賓客帶過來的些家眷,想必是因為快要成年了,所以帶來見見世面,畢竟市長夫人的壽宴,來的人絕對也都不一般。

女生伸着手,沖薛雨寧喊道:「你給不給我!?」

薛雨寧小小的身子縮在那邊,懷裏抱着個小禮盒,死活不肯撒手,搖著頭弱弱的說:「我的…」

女生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着:「就你也配?弱智!」女生說着就要把薛雨寧往噴泉那裏推,噴泉的水花都灑在薛雨寧身上,她卻瑟瑟發抖著連躲都不敢躲。

白夏只覺得氣血上涌,氣的她小臉通紅,快步走上前,一把推開了那個女孩,把薛雨寧護在身後:「你們在幹什麼!」

女孩沒有想到有人會突然出現,冷不丁的被白夏一推就跌倒在了地上。怔愣片刻,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白夏扶住了薛雨寧,連看也不看那個女孩一眼,只心急的檢查著薛雨寧有沒有哪裏受傷。

那個女孩見狀,也不哭了,冷不丁朝白夏奔去,忽然伸手推了她一把,邊推還邊喊道:「你憑什麼推我!」

白夏身子重,哪經得起這樣的推搡,直接就朝後倒去,而後面很不巧就是噴泉池子。薛雨寧嚇得驚叫,眼看白夏就要倒進身後的池子裏,卻是一雙大手穩穩的將她扶住:「嫂子,沒事吧?」

白夏驚魂未定的睜開眼,卻沒想到入眼的,竟是傅子皓。他什麼時候來的?她竟然完全不知道。

白夏藉著傅子皓的力道站穩了身子,搖了搖頭:「沒事,謝謝你。」說着,下意識的退開一步,與傅子皓保持距離。傅子皓也沒說什麼,而是把目光放到了女孩身上。

或許是這邊鬧出的動靜太大,女孩的母親就趕了過來,一見自己孩子哭了,就急切的上前問道:「怎麼了?」

誰知那女孩子指著薛雨寧說道:「她搶我東西!還讓這人推我!」

女孩是賈家的小女兒,賈家是個真正的爆發戶,沒讀過什麼書,素質偏低,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像走進上流社會來攀關係。

而賈夫人也是個年過四十的女人,一聽女兒受委屈,立即目光狠狠瞪了過來:「你們是哪家的?搶了我女兒什麼東西?還不快點拿過來。」

賈夫人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白夏卻是把薛雨寧叫了過來,柔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告訴姐姐。」

薛雨寧這才把一直護在懷裏的小禮盒拿了出來,她的眼角還掛着淚珠好不可憐,她顫巍巍的說道:「沒有搶…兮兮給的。」兮兮正是吳夫人女兒,吳小姐的小名。

白夏自然是相信薛雨寧的話。她聽后,就把目光落在賈夫人身上,堅定不移的說:「雨寧說她沒搶。」

賈夫人頓時就炸毛了:「一個孩子的話怎麼能信?她說沒搶就沒搶了?」

白夏眸子微眯:「是啊,一個孩子說的話不能信,那為什麼你的孩子說的話就一定能信呢?這位夫人還真是講理呢。算是讓我開眼界了。」

「你!」賈夫人頓時語塞。

而一旁的傅子皓卻很不給面子的噗嗤一笑,他本打算幫白夏說點什麼,可現在這情況顯然她自己完全可以應付,他嘴角噙著笑意,默默退到一邊,準備開始看好戲。難怪能當上律師,這一張嘴還真是利的很。

而這時,賈小姐卻突然指著薛雨寧叫囂:「她的話當然不能信!她是弱智!」

白夏的目光驟然一凜,冷冷的掃向了賈小姐,賈小姐畢竟還只是個不大的孩子,被白夏那眼神嚇得一怔,又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賈夫人這下忍不住,沖着白夏說:「你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麼!嚇唬誰呢你!」

白夏冷笑:「好啊,我不跟孩子計較,可你作為監護人就可以由著孩子黑白顛倒說這些沒有禮貌的話么?可真是好家教。」

賈夫人氣呼呼的瞪着眼,好一會才說:「你…你這麼大人了,欺負一個孩子就是好家教了?我看你才是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才會把你生的這麼沒教養!」

白夏心頭驟然燃起一團怒火,這時她從小到大最不願意聽到的話,而就在她覺得自己情緒快要失控的時候,卻突然一道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將她浮躁的心頓時撫平:「是誰說我的夫人沒有教養?」

白夏只覺得肩上一沉,一雙大手攬上了她的肩,將她拉進懷裏,熟悉的氣息將她包圍,也不知怎的,頓時就覺得有了依靠,也有了底氣。

白夏側頭看着傅子珩俊美的側顏:「子珩…」

傅子珩低頭沖她微微一笑,極其自然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我在。沒事了。」

白夏收起了自己所有的鋒芒,像只乖順下來的小刺蝟,一身扎人的刺都被瞬間摸順。乖巧的靠在他懷裏。

傅子珩這才重新抬起頭,他根本沒有理會賈夫人,而是看向了賈氏,淡淡開口道:「賈總,原來這就是您所謂的賢良淑德?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原來傅子珩見完市長之後,就偶然遇到了賈氏,賈氏想要藉著傅氏搞些合作,卻沒想到他的老婆孩子不聲不響的就把這尊大佛給得罪了。

賈氏尷尬的笑着,走到自己夫人身邊,硬生生的拉着女兒讓她道歉:「還不快道歉!」

賈小姐一臉的不可置信,梗著脖子不肯屈服:「爸!是她搶我東西!」

賈夫人也看不過去了,拉開賈氏的手說:「你這是做什麼,孩子又沒做錯。」

白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難怪如今這社會會有那麼的熊孩子出沒,看來都是這些不懂得如何教育的加上害的。她暗暗發誓,自己的孩子,絕對不可以把他教育成這樣。

賈氏恨鐵不成鋼的看了賈夫人一眼:「你別管!」說着。竟又拉着閨女就要道歉。

而賈小姐卻還是不依,淚眼汪汪的看着賈氏。

傅子珩冷著臉看着,一言不發,也不阻止,好似今天賈氏不道歉,他就不罷休的模樣,令人心裏直打鼓。

還是白夏看不過去了,開口說道:「賈夫人,別弄得好像我們仗勢欺人似得。我看不如把吳小姐找來,看看這個禮物到底是誰送給誰的。」

賈小姐一聽就白了臉,賈夫人看女兒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了,其實自己的女兒她又哪裏會不清楚。只不過就算是她們的錯,她也從不願意低着個頭,只是今天卻不巧碰上了傅子珩這個鐵板,只得低頭。

見兩人都不說話了,傅子珩卻是不咸不淡的開口道:「怎麼不說話了?」

賈小姐知道逃不過了,咬着唇憋了好久,這才不情不願的沖薛雨寧鞠了個躬,說道:「對不起。我不該搶你東西。」

薛雨寧那委屈的表情瞬間就沒有了,護著自己的小禮盒,一臉傲嬌的撇過了臉去。看的白夏直想笑。

賈氏見賈小姐道了歉,也點頭哈腰的不斷跟傅子珩道歉:「傅總,真是對不住。希望孩子之間的事不要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才是。」

誰知傅子珩卻斜睨了他一眼,淡淡吐出一句:「不好意思,我記仇。」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帶着薛雨寧和白夏離開了花園。

白夏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回頭看去,卻發現傅子皓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她微微有些驚訝,還真是神出鬼沒的。

「看什麼?」傅子珩問道。

白夏趕緊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沒什麼。」

傅子珩也不多問,只說:「恩,那就回去吧。」

「你的事情辦妥了?」

白夏知道傅子珩這次來,應該是找市長有話要說,這樣不辭而別也不知道好不好。

傅子珩點了點頭:「恩,辦妥了,不用擔心。」

白夏這才放下心來,和傅子珩一起離開了吳家。

而另一邊,傅子皓看着傅子珩帶着白夏離開,也默不作聲的離開了吳家。

傅子皓回到家裏,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傅啟林,傅啟林臉上的表情依舊嚴肅,看着傅子皓直接問道:「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傅子皓低垂著頭,說:「抱歉,我沒見到市長。」

傅啟林的臉上頓時升起了怒氣,指著傅子皓就罵:「你說我要你這個兒子有什麼用?!事情事情辦不好!就連給我生個孫子你都生不出來,讓你結個婚比死都難!你說你還能幹什麼!?難道你真想看着傅子珩那臭小子把我們現在擁有的東西全部都搶走嗎?!」

傅子皓眉心蹙了起來,抬起頭來看着傅啟林,眼裏是濃濃的無奈與不解:「爸,都是一家人,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防著子珩?他如果能拿下這個項目對我們傅氏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啊,你讓我去市長那裏給他穿小鞋對我們也沒有好處啊。」

傅啟林恨鐵不成鋼的瞪着傅子皓,若不是他不好出這個面,又怎麼會讓傅子皓替他去做這個小人:「你懂什麼?!那小子現在在公司的威望有多高你知不知道?要是再讓他做成這個項目,有多少董事會偏向他那邊?這狼子野心的小子可是惦記着你爸我現在這個位子呢!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成天只知道子珩子珩,怎麼就不知道想想你爸我?!」

傅子皓抿了抿唇,低下頭去:「反正我做不出這種手足相殘的事情。」

傅啟林一聽,瞳孔驟然一縮,似是戳到了他的痛楚,不由分說的拿起棍子,一棍子打在傅子皓身上:「我算是看明白了,什麼見不到市長,是不是你小子根本就沒去見?!你這臭小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傅啟林說着,毫不留情的一棍一棍打在傅子皓身上,傅子皓咬着牙,也不躲閃,就這般受着。好在這時謝氏從樓上走了下來,哎喲哎喲的叫着拉住了傅啟林:「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們就這一個兒子,你這是想打死他啊!」傅啟林一把扔掉手裏的棍子,艱難的深呼吸著,他本來就有心臟病,這一刺激,臉色頓時一白,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爸!」傅子皓眸子一縮,忍者痛站了起來:「爸!你怎麼了?!你別嚇我!葯呢?你的葯呢?!」

傅啟林顫巍巍的伸着手指向自己的口袋,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

謝氏也被嚇壞了,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捂著嘴不知所措。還是傅子皓比較冷靜,乾淨摸索出傅啟林的葯,給他餵了下去。

好一會,傅啟林才喘過氣來,傅子皓把傅啟林扶上樓,謝氏叫來了醫生,醫生為傅啟林打了針,確定沒什麼事後,這才離開。

傅啟林虛弱的抓着傅子皓的手說:「子皓,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你聽不聽我的?」

傅子皓一臉為難的看着傅啟林:「爸…」

傅啟林搖著頭撇過頭去:「爸真是老了,我這輩子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你說我做這麼多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想在我百年之後你能有個依仗么?傅子珩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當他是兄弟,他可不見得把你當兄弟。你要是還把我當成是你爸,就聽我的。」

傅子皓抿著唇,沒有說話,他不是不想答應,而是傅啟林讓他去做的事他實在是無法苟同。他也始終覺得,傅子珩雖然看起來冷漠了一些,可卻並非真如表面那般無情,兩人從小到大的感情,他不相信這都是假的。

可是一邊是他的父親。一邊又是兄弟,這叫他如何抉擇?這時,謝氏看不過去了,憤憤的捶打了下傅子皓:「兒子,你就答應你爸吧。他都是半個腳邁進棺材的人了,你怎麼就不能理解理解他呢?」

「媽你別這麼說…」傅子皓無奈的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幫你做事。」

傅啟林聽了傅子皓的保證,這才大大松出了口氣,欣慰的點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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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愛情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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