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九章：自來也老師

雨忍村的某個高塔上，畜生道佩恩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的俯瞰雨忍村，難得的好天氣，這個常年籠罩在陰雨下的村子，似乎變得有些不同了。

無數的紙蝶環繞在畜生道佩恩周圍，這些紙蝶飛舞著，拼湊出了小南的模樣。

「怎麼樣？」畜生道佩恩問道。

「是自來也。」小南看着對方的背影，平靜的說道。

「是嗎？是自來也老師啊！真令人懷念啊！」畜生道佩恩眺望遠方，語氣中多了幾分人性。

「要怎麼辦？佩恩。」小南有些期待的問道。

「反正他也不會是我們的同伴吧！」畜生道佩恩平靜的說道。

「大概吧…」小南語氣恢復了以往的清冷。

「那就殺掉他，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正因為要殺掉入侵者，我才出動這具身體的，帶路吧！」畜生道佩恩看向小南，緩緩的說道。

「我知道了。」小南從身上分出一張白紙，在空中折成了一架紙飛機：「佩恩，在你趕到之前，我會先應付他的。」

「如果能殺掉他的話，就動手吧！」畜生道佩恩說完，便從高台上一躍而下，跟上了那架紙飛機。

與此同時，自來也正操控著一名雨忍村下忍，穿梭在村子中，探索著一個個不為外人所知的情報。正當他走到一條密道時，迎面看到無數的白紙在飛舞著。下一刻，這些白紙就一股腦的涌了過來，一張一張貼在那名雨忍身上。

將雨忍包成一個紙團后，小南手持紙矛出現在前了。眼看着她就要刺下來，自來也顧不上隱藏了，從那名雨忍的影子中冒了出來，雙手結印對着小南一吐：「火遁·炎彈！」巨大的火球橫推過去，不僅將雨忍身上的白紙燒盡了，還將小南逼退。

「蛤蟆平影操控術啊…」小南有些懷念的說道。

「原本是為了引誘佩恩而撒下的誘餌，沒想到你上鈎了。」自來也看着小南，微笑着說道：「你釋放術的手段更犀利了，並且也變成了不錯的女人呢！小南。」見小南不答話，自來也繼續說道：「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居然變成了輕飄飄的紙片。」

雨忍村外，明鏡手裏握著雨傘，緩緩的走進了村子。他抬頭看了看天空，有些無奈的收起了雨傘說道：「唉，還以為這地方在下雨，特地帶着雨傘呢！」

「哈哈，我們村子的確下了好長時間的雨了，今天是難得的好天氣呢！」路邊一名賣包子的老人家聽到明鏡的話，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您這裏的包子聞起來不錯啊！」明鏡笑了笑，走到老人家的攤位前說道。

「是啊是啊！」老人家慈祥的笑着說道：「前天還有一個旅行的作家吃了我家的包子，說要寫篇文章替我宣傳呢！」

「真是個好人啊。那給我來兩個吧！」明鏡從身上掏出兩個銅板遞給老人家。

「對啊對啊！真期待他的文章早點登上雜誌，這樣就有更多的人能吃到我家的包子了。」老人家用紙袋包兩個包子遞給明鏡，滿是期待的說道。

「嗯嗯，一定會的。」明鏡咬了一口，發現味道的確不錯。在雨忍村能吃到這種味道的包子，也算是不錯的開頭了。他仰頭看了看天空，一時半會兒似乎沒有下雨的跡象，不過時間很緊張，還是抓緊點吧！

「那麼，佩恩到底是誰？」自來也望着飄在空中的小南問道。

「跟老師沒關係。」小南周身的白紙往她背後聚攏，片刻之後形成了一對翅膀，將她托在半空中。

「你覺得這樣就能變成天使了嗎？變成這種形態有什麼好處嗎？」自來也仰頭看着小南，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是神的命令，我要殺掉你。」小南清冷的說道，她身後的白紙突然折成了一把把手裏劍，對着自來也飛射下來。

自來也雙手一合，對着白紙吐出一個火球，沒想到小南的紙手裏劍源源不斷，一下就把炎彈給消耗掉了。自來也往旁邊一滾，避開紙手裏劍后完成結印，對着小南一吐：「蛤蟆油彈！」

油脂粘在了小南身上，讓她一時間無法分散出白紙了。自來也雙手印式一換，一頭白髮突然延長，將小南綁了個結實。

「喜歡摺紙的你，在那幾個孩子中是最溫柔的一個，其他兩個呢？長門和彌彥他們怎麼樣了？死掉的傳聞也是假的吧？」看着小南成默不語的模樣，自來也神色凝重的說道：「果然，佩恩是他們兩個之中的哪一個？」

「事到如今，出現在我們面前是為了什麼？」小南看着自來也，語氣不像之前那麼清冷了。

「並沒有什麼打算，如果你們不是『曉』的成員的話…我聽說你們都死了，沒想到會變成這樣。」自來也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當時，如果照着大蛇丸說的做就好了…你是這麼想的吧！」小南語氣平靜的說道，她想起了初次見到三忍的場景，大蛇丸當時就說要殺掉他們三個孩子，因為大蛇丸見過很多戰爭孤兒，下場都非常慘，還不如當時就殺了他們，這樣就不用面臨更加凄慘的未來了。老實說，蛇叔的邏輯毫無破綻超有道理，反正明鏡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然而，你卻幫助了我們…」小南看着自來也繼續說道：「已經太遲了，我們已經開始按照他的思想去行動了。」

「如果當時殺掉你們就好了，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自來也望着小南說道：「我只是感到很悲傷，我教會了你們在亂世中生存下來的方法，毫無疑問你們是我的弟子，就算世道很艱難，招呼也不打就對着我動手，真是令我心寒啊！離開你們的數年後，我偶爾會聽到你們的名號，你們在幾場紛爭中出了名，然後就聽說你們死了。」

「老師根本不了解在那之後的我們。」小南語氣中多了幾分悲憤，卻不知是在責怪誰。

「我的確不了解，就算如此，但這樣也算是成立『曉』的理由嗎？『曉』的所作所為是錯誤的。」自來也看着小南，希望用自己的話，能讓這個曾經溫柔的女人找回自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冰冷的面對這個世界。

就在這時，一道富有磁性的溫和的聲音從高處傳來：「那是我們通過自己得出的答案，自來也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