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打臉萬人迷小媚娃攻(1)

1.修□□打臉萬人迷小媚娃攻(1)

黎熙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到了新的世界。

此刻,他正神色獃滯的跪在一個空曠的大殿中,身邊昏迷着數位身受重傷的老者。

血液乾涸后的腥臭味在空氣中瀰漫,令人作嘔。而不遠處,空曠的梵音卻頌唱着慈悲的經文,愈發凸顯眼前的蒼涼。

黎熙閉上眼,和這個世界有關的信息接踵而來。

這是一個扭曲的修真丨世丨界,不論男女,只要屬性相和便能結成道侶共築仙緣。

原世界男主古凌昭便是最為神秘的頂尖雙修體質,混沌體。集天地靈氣,應時運而生,萬年難得一見。

混沌體是修真界天生的主宰,不僅能夠提升功力,穩固道心,就連天賦靈根都能提純。但前提必須是混沌體質者在床底間處於上位者主動支配時,才能順利調動天地靈氣讓道侶獲得莫大好處。

正是由於這樣神奇的體質,男主在修真界備受矚目,更何況他出身煉器世家,本身容貌也長得極為誘惑,不過挑眉勾唇間便能做傾城絕色奪人心魂。

因此,縱然他僅是一個失去家族又寄人籬下的弱質少年,卻依舊能在後來輕而易舉的得了許多修真界大能的真心,就連魔界至尊和修真界第一宗門門主都願意為他自薦枕席。

而原身白景墨正是那個最開始收留男主的二流宗門天罡門少門主。

白景墨與男主曾在幼時口頭定下婚約,後由於天罡門遇難落魄,古家家主市儈短視,二人婚約不了了之。

如今古家遭難,男主又試圖重新提起,尋找靠山。

可白景墨卻不願委身,當眾拒絕,讓男主在宗門長老面前丟盡臉面,地位也變得極為尷尬。

男主因此懷恨在心,對原身父子恨之入骨。在得到靠山之後,便巧使手段,害得原身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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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熙穿越的時間點十分恰到好處,正值天罡門真正落魄的源頭。

現下男主古凌昭在修真界已經小有名氣,不僅有魔尊在背後小心呵護,就連修真界第一宗門門主洛妄言也被他勾引心魂,侍奉枕席。

此時此刻,古凌昭已經憑藉洛妄言修真界仲裁者的影響力邀請到最富有賢名的佛修大師為去世父母超度。並廣邀各界修士,召開追悼大典。

拜貼中,古凌昭言辭懇切,字字啼血,把自己塑造成一朵身世凄慘卻堅強不息的曠世小白蓮。硬生生將唯利是圖,落井下石的罪名扣到天罡門頭上,絲毫不給天罡門解釋辯駁的機會。

而天罡門嚴詞拒絕他開墳的舉措,也被扭曲成了貪墨古家寶物,想借扣住先人骸骨來謀奪利益的卑劣行當。

殊不知,天罡門之所以無法交出古凌昭父母骸骨,確實深有苦衷。

當年魔修將古家滅門之時,曾放業火屠燒。

那時天罡門派去救援的百餘名修士都同古家眾人一同被燒死,骨骸燒成灰燼,混雜在一起,根本無法分清,因此才會一齊葬在天罡門宗廟,立群墓祭奠追悼。

至於古凌昭口中的家族至寶,更是子虛烏有。

古家早已是一片焦土,古凌昭被救回天罡門時,也是孑然一身。

然而,這些實情卻被古凌昭生生扭曲,顛倒黑白。

偏偏為古凌昭出頭之人正是六界仲裁者之一的第一宗門宗主洛妄言,六界中人也因此完全信了古凌昭的污衊。

一時間,六界流言四起,天罡門上下皆被打上無恥至極的標籤,備受唾棄。

然而卻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們眼中風光霽月、才貌雙絕的古凌昭,只是個睚眥必報、意圖掘人祖墳的偽君子,而他求助的那些俠義人士,也不過是助紂為虐、是非不分的幫凶!

真真是好大的臉!

黎熙冷笑一聲,從地上站起。

現下最重要的還是扭轉不利局面。

古凌昭一行人勢力龐大,又有修真界第一宗門作為靠山,若是想憑修為硬憾,他一個小小金丹,絕無可能。

但這並不是死局,還有一線生機。

天罡門有一個護宗大陣,是當年祖師爺飛升仙界之前所造。

陣眼是一把極品偽仙器,內有一隻上古妖獸殘魂所制的器靈。

若是能將器靈喚醒,便能暫時啟動大陣,禁制住場內諸人,從而獲得談判的機會!

合上眼,黎熙將腦海中和天罡門有關的資料再次整理一遍。

略微思索了一會,他悄然轉身,避開眾人,向操縱護宗大陣的中樞陣眼走去。

此刻,由於護宗大陣已經破碎,妖獸殘魂也隨之陷入昏迷。若想將其喚醒,需先把作為陣眼的仙器修補完全。

關於器靈喚醒之法,原身早在之前便多有涉獵,並有着自己的特殊方法。黎熙繼承他的全部天賦記憶,自然手到擒來。不用多做猶豫,利落的劃破手腕,將鮮血滴在妖獸殘魂之上。

血液迅速的被妖獸殘魂吸取,卻沒有任何蘇醒的預兆,可半透明的身形卻變得更加穩固。

果然有效!

黎熙算計著時間,祭出煉器鼎爐,將零落在地上的仙器碎片收入鼎中。

古書曾有記載,萬物有靈,縱金石也能生情。

今日,他便要開爐煉器,重補獸魂,鍛造生靈,再啟大陣!

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替原身送給男主的第一份大禮。

夾雜着血意的烈焰將鼎爐死死包裹在其中,黎熙的臉色因持續失血而變得蒼白。但那雙沉靜的墨色眼眸中,卻流轉着詭譎的鋒銳幽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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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門禁地,宗廟前

昔日的雕樑畫棟已經盡數被摧毀殆盡,那些鏤月裁雲的精緻心思也全都化做斷壁殘桓。

古凌昭站在遷靈隊伍的最前面,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家牌位,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快意的暗芒。

老和尚的安魂經已經念到最後一遍。

再過一盞茶的時間,這裏便會徹底淪落任他凌丨虐。縱使鞭墓戮屍,也無人能攔。

遙望正後方的宗門大殿,古凌昭心裏清楚,那些被禁制住的天罡門餘孽尚且還沒有完全絕了生機。

尤其是那個當眾將他臉面踩在腳下的白景墨,除了真元力耗盡以外,並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不過,這卻正是他故意為之。

目的,就是為了讓白景墨親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將他引以為傲的宗門一點一點,壓的支離破碎,碾成碎片。

「言哥,讓右邊的道友讓開條路吧!」故意露出一份憐憫的神色,古凌昭輕輕拉住身旁洛妄言的衣袖:「畢竟這是白家的宗廟。他們為人雖不甚磊落,對祖先總該存些敬意。好歹是世交,總要給人個觀禮的機會。」

「你啊!」洛妄言嘆了口氣,不忍拒絕,轉頭吩咐身後弟子去辦。

「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大的心胸!面對如此卑劣之人,也能顧念舊情。古道友果真不愧竹韻公子勝名,有君子之風!」周遭觀禮之人聽聞二人對話,不由得對古凌昭投出欽佩的眼神。

就連誦讀安魂經的佛修也暗自點頭。覺得古凌昭天性純良。

洛妄言的弟子動作很快,不過幾息之間,觀禮群的右邊便被空了出來,正對着天罡門弟子被關押的大殿。

大殿中神智尚存的弟子看着被破壞殆盡的宗廟,眼神充滿了屈辱和絕望。

天罡門門主更是怒火攻心,噴出一口血便頹然倒地,生死不明。

可這樣慘烈的情景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因為在他們眼裏,這是天罡門罪有應得。

連世交託孤的幼子都能恣意欺凌,甚至在貪墨了遺產之後,還把人趕出宗門,意圖害死,簡直罪大惡極。

看着周遭眾人眼中的唾棄,古凌昭興奮的咬住下唇,半闔眼帘,做出一副不忍之態,可實際上卻是無比舒爽。

快了,就快了!古凌昭在心中默念。

此刻安魂經已經念到最後兩節,再過半盞茶的時間,便是開棺遷靈之時。昔年寄人籬下之仇,也終將得報。

激動的情緒沿着血液在身體中遊走動蕩,纖弱的指尖也不自覺的隨之戰慄。

古凌昭已經等不及要看看天罡門這些勢利小人尊嚴掃地,痛哭流涕的模樣。

尤其,是那個自持甚高驕傲至極的白景墨!

「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訶。」九十九遍安魂經終於念到了最後一句。

古凌昭屏住呼吸,緊抿的下唇愈發顯得紅艷,只等佛修最後一個字落地,他便命令開棺。

而被禁制在宗門大殿內的天罡門弟子也已經瀕臨瘋狂,他們拼勁全力試圖打碎禁制,卻毫無效果。

曾經的修真界第一煉器大宗,現在小南天唯一的煉器宗門,卻連自己的祖宗陵墓都無法護住,卑微低賤宛如螻蟻。

這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絕望!

「吉時已到,動土開棺!」將未出口的冷笑藏在心底,古凌昭饒有興緻的看着天罡門弟子垂死掙扎的卑微模樣,殘忍暴虐的快感讓他全身的毛孔都隨之舒展開來。

負責掘土的修士已經高舉搞頭,準備將天罡門宗族石碑敲碎。

木已成舟,不存在任何逆轉的可能。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凄厲的鳳鳴自九霄之上傳來,情勢陡然突變。

蕭肅的殺氣在空氣中蔓延開來,足以將靈魂焚毀的森森烈焰從天空落下,化作牢籠將場中眾人包圍。

原本被完全破壞的天罡門護宗大在這一陣瞬間再次開啟,且變得更為兇險詭譎。

所有人都被禁制在原地,真元力盡失,無法移動。

而不遠處的宗門大殿門前,素衫少年,手持靈鼎,傲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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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情敵想要攻略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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