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節 好想哭啊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節 好想哭啊

許俏恩見齊不揚睜開眼睛,驚喜出聲:「你醒了!太好了!」整個人激動的趴了下去,緊緊抱住齊不揚。

剛剛清醒過來的齊不揚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打,這會又感覺脖子被許俏恩雙臂緊緊勒住,胸口又被壓着,呼吸很是不暢。

就真的這麼恨我嗎?竟這麼狠心的折磨我。

齊不揚舌頭有些僵,說不太出話來,不過還是求饒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聲音又小聲又模糊,連許俏恩都聽不清楚,只感覺他喃喃吃力的想跟自己說些什麼,心疼而溫柔道:「你剛剛醒來,不要說話,什麼都不要說。」

我也不想說話啊,可你勒的我快要窒息了。

最終還是女醫生看見齊不揚臉色不對勁,出口提醒道:「小姐,你都快把他死了,沒看見他的臉色都變了嗎?」

許俏恩聞言,「啊!」的一聲,這才連忙起身,這會看見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看,回想起自己剛才當着眾人的面那麼緊緊摟住齊不揚,雙頰立即泛紅,忙掩飾著轉移話題,「醫生,那趕緊把他抬上擔架送醫院吧。」

女醫生冷漠說了一句:「他這種情況不用上醫院,生龍活虎著呢。」

許俏恩疑惑道:「什麼意思?」

女醫生冷冷看向齊不揚,「你問他就知道。」說着對着隨行人員道:「收工,我們回去吧。」

許俏恩追上去再次確認,「醫生,你覺得真的沒有必要上醫院嗎?」

面對許俏恩,女醫生比較表情溫和,「你放心吧,他真的沒事。」

救護車走後,許俏恩對着還坐着沙發上喝着咖啡的男警員道,「這位警官,謝謝你的幫助。」說着對着女傭道:「萍姐,你送一下這位警官。」

卻是變相趕人。

男警員心裏很不舒服,卻又不能不走,站了起來,拿出一張名片來,「小姐,我負責這一帶地區的治安,如果你今後遇到什麼急事,打這個電話,我會馬上趕到。」

「好。」許俏恩禮貌的收下卡片,又走到齊不揚的身邊。

男警員在女傭的帶路下黯然離開,明明知道不該有非分之下,可是一個心卻控制不住。

許俏恩在齊不揚身邊蹲了下來,柔聲道:「你感覺怎麼樣了?」

齊不揚想應話,卻發現自己的舌頭有些僵,想表達的語言卻成了像個啞巴的「呃呃呃」,他知道這是腦部在受到強烈刺激之後,短暫的神經控制失常。

「你說什麼?」許俏恩立即把耳朵貼上去。

「呃呃呃……」齊不揚還是只能發出啞巴一樣的聲音。

「好了,好了,你不要說話了,先好好躺着就可以。」

齊不揚點頭,打算等自己神經控制恢復正常之後再開口說話,辛虧他是醫生,要是一般人怕是這會以為自己被電成啞巴了,早就慌了,哪能還能像他這麼鎮定。

許俏恩笑着說道:「剛才可真的把我嚇壞了,你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害怕……」

齊不揚看着溫柔的對着自己說話的許俏恩,看着她眼睛流露出來的關切之情,這樣溫柔而美麗的女人,這樣對他這麼好的女人,他如何能夠放棄,就算讓她流一滴眼淚都是一種罪過。

突然發現她眼眶紅紅的,眼角映着濕潤,心頭震撼,她哭過,為自己而哭嗎?

齊不揚眼睛泛著柔情,溫柔的看着許俏恩。

許俏恩看見他盯着自己的眼睛想表達什麼,突然恍悟忙轉身過去,處理自己臉上淚水流過的痕迹,笑着解釋道:「我剛才是嚇哭了,你可不要想多了。」

什麼叫欲蓋彌彰,這叫做欲蓋彌彰。

許俏恩等了一會,發現他沒有應話,直到齊不揚再次傳來「呃呃呃」像啞巴一樣的聲音來,這才恍悟他好像說話不太利索,自己也叫他不要說話,變回頭看向齊不揚,笑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個啞巴一樣,有的時候也挺煩你開口的,這樣也好,最好永遠當個啞巴,就讓人清凈了。」

齊不揚露出一絲苦笑。

許俏恩見了笑道:「怎麼啦,不高興啦,昨天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好好清算,現在是看你受傷才讓你呆在這裏,恢復的差不多就馬上走,知道嗎?」

齊不揚搖了搖頭。

「怎麼?你不想走。」

齊不揚點頭,點了兩下。

許俏恩笑道:「這我可不能答應。」

齊不揚立即露出失望的表情來。

這個表情看在許俏恩眼裏,立即怪心疼他,怪心軟的,怪想哄他的。

溫柔放在心上,嘴上卻得意道:「昨天你不是能言善辯嗎?你現在倒是爭辯給我看看,如果你現在能夠說出一個讓你留下來的理由,也許我可以好好考慮。」

齊不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許俏恩問道:「什麼意思?是不是說你這個人沒心沒肺啊?」

齊不揚笑着搖了搖頭。

許俏恩突然念舊仇道:「還敢說你不是,那天我在你家樓下足足等了一個晚上。」

齊不揚充滿歉意的看着許俏恩,表情想表達對不起的意思。

許俏恩見了,更加盛氣凌人的湊近說話,「我不稀罕你的道歉明白嗎?我這個人最記仇了,這件事我要記恨你一輩子,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齊不揚表情黯然,目光垂下。

許俏恩見他的表情又心軟了,明明很心軟,不知道為何嘴上卻偏要說一些氣他的話,也許面對他,她總是小孩子心性。

齊不揚突然眼睛瞪大,卻是許俏恩彎腰趴着跟他說話,寬敞的睡衣領口就盪垂下來,然後她胸前迷人的春風就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中,那深深的、雪白的、連綿起伏的,酥融融的人間至美之境……

齊不揚腦袋嗡嗡作響,心臟嘭嘭似乎從胸腔里跳出來一樣,他跟許俏恩認識這麼久,頭一回看見她的胸……是那麼的美麗優雅,好像是脫離開來的一個完整的生命,讓人恨不得放在口中呵護……

許俏恩見齊不揚埋着頭都不敢面對自己,繼續凌人道:「怎麼,把你說的羞愧了,都不敢抬頭見人了。」

隨着她臉容挑釁性的湊近自己,她那美麗的胸脯也漸漸靠近自己,讓齊不揚感覺一塊甜美的糕點就要送到自己的嘴邊。

提醒她還是不提醒她呢?

齊不揚內心矛盾非常。

還是提醒她吧,君子愛色,取之有道。

「呃呃呃。」

許俏恩聞聲笑道:「你想說什麼呢?是不是又想替自己辯駁了?只可惜啊你現在就像個啞巴,什麼也辯駁不了。」

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頑皮,齊不揚笑了笑。

許俏恩驚訝道:「你笑什麼?」

齊不揚乾脆雙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推。

許俏恩立即惱了,「你什麼意思?你居然推開我!是不是覺得這個時候我的聲音很討厭,很可惡,我偏偏不如你願,我偏偏要在你耳邊嘮叨,煩死你。」

齊不揚錯愕的看着許俏恩,很快卻露出笑容,他知道許俏恩的性格是溫柔中帶着三分俏皮,如果說還有一分野蠻任性,那肯定是體貼的野蠻任性,她的野蠻任性跟林驚雲完全不是一種慨念,林驚雲是把你把是死里整,窮凶極惡的,而許俏恩的野蠻任性,反而凸顯她隨和可親的一面來,讓你不由自主的想接近她,喜歡她,甚至愛上她。

許俏恩見齊不揚露出笑容,一臉疑惑,他怎麼還笑啊,我不是在欺負他嗎?還是我欺負的程度還不夠啊?

這個可愛的表情讓齊不揚真的想在她臉上親一口,他自認自己還算是個心胸寬闊的男人,但是他真的做不到將許俏恩拱手送人。

他無法做到!

嗯,肯定是我欺負的程度還不夠,他完全不把我當回事,許俏恩想到這裏,突然擰住齊不揚的耳朵,綳著俏臉道:「你到底有沒豎起耳朵聽我說話?」

許俏恩這個野蠻的舉動,立即讓齊不揚回想起當初許俏恩到他家借住的那些日子,那麼的溫馨甜蜜,那麼的讓人懷念啊。

齊不揚點了下頭,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些什麼。

許俏恩好奇的湊過耳朵去,「你在說什麼?」

齊不揚用表情示意她再靠近一些,許俏恩乾脆將耳朵貼到他的嘴邊去,青絲盪拂過齊不揚的臉容,讓齊不揚心頭一陣蕩漾,他本來想騙許俏恩湊過臉來,在她的臉上親上一口,這會看見她晶瑩剔透的小耳就在嘴邊,乾脆改變目標,張開嘴巴吻向她的耳垂。

由於湊的太近,許俏恩敏感而嬌嫩的耳朵,感受着他嘴巴呼出來的熱息,麻麻痒痒的讓她很不自然,剛想抽身而退,突然嬌軀卻是一顫,一股電流從耳垂處傳來,迅速蔓延到全身,心頭一陣陣的顫悸,很快全身就酥軟肅酥軟的……

酥軟的她全身似乎突然被抽干力氣,整個人軟綿綿的就趴在齊不揚的身上去。

他居然在用舌頭舔自己的耳朵,許俏恩感覺好噁心,好下流,好卑鄙,她太害羞,太難為情了。

天啊!他怎麼能這麼做!怎麼能這麼的無恥!

可是身體卻好酥軟,渾身有種寒毛豎立的刺激感。

不行,我不能讓他得逞,我不能屈服在他這種淫.盪下流的行為,許俏恩雙手按在沙發上,借力用盡全部的力氣,想要讓自己軟綿綿的身體從齊不揚身上起來。

從來沒有想到要從一個人身上起來,竟是如此的吃力。

許俏恩彎曲下去的雙臂慢慢的往直的趨勢發展,突然嬌軀猛然一抖,卻是耳朵處又傳來新一波似電流掠過一般的刺激,體內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力氣一下子又被抽空,雙臂一軟,軟綿綿的身體失去雙臂的支撐,整個人又朝齊不揚身上重重壓了下去。

功虧一簣!前功盡棄!

啊啊啊!許俏恩真的想叫出聲來!真的太刺激了!他怎麼能這麼做!他怎麼能把舌頭往自己的耳洞裏鑽進去!難道他不嫌耳朵臟嗎?不是!這不是問題的重點!是多無恥下流的人才會想出這種辦法來侵犯非禮女人。

太不可思議!太難以置信了!

到底多單純的女人才會這麼想!

在持續的刺激中,許俏恩的腦袋嗡嗡作響,漸漸處於空白狀態,讓她身體酥麻又舒適的電流是一波接着一波襲來,嬌軀貼在齊不揚身體上,不知道是在顫抖還是在扭動,反正一直都是在動。

她真的好想叫,好想叫出來,她又好想哭,剛想,就真的哭出來了,被刺激的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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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仁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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