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靈劍出世

第一章 靈劍出世

第一節路經張家村

公元755年,楊國忠任大唐宰相時期,獨攬朝政,一手遮天。欺上罔下,獨斷專行,政治**,搞得民怨沸騰,民不聊生。一些不法分子更是為虎作倀、無法無天,為所欲為。江湖敗類也是打家劫舍、廝殺再起,腥風血雨連連不斷。

江南大地風光優美,處處香花散發出迷人的香味,到處也洋溢着豐收的喜悅。然而,這裏的人卻是十分警惕,小心翼翼的看守着他們的豐收,恐被人搶走。

這個時候,走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白衣打扮,算是英俊瀟灑,看到眼前一堆一堆白花花的稻米,十分高興,為鄉親們暗自喜悅。看到這個情況他也明白,這裏的人們靠勤勞的雙手,現在終於得到回報了。

來到一個三十齣頭的中年女人面前道:「大嫂,看這情況,今年是大豐收啊,可喜可賀。」大嫂道:「這還用你說。」年輕人又問道:「請問大嫂,這裏是不是溫家堡?」

大嫂聽到這個問題,似乎很是不高興,又看到白衣男子手握長劍,於是擔心起來便大叫道:「快來人哪,強盜探子來了。」

白衣男子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一呼百應的鄉親們已經把他圍得水泄不通。白衣男子急忙解釋道:「各位鄉親,我想你們誤會了,我到此只是路過,我不是什麼強盜探子,請大家相信我。」

鄉親們七嘴八舌都對白衣男子指指點點,沒有一個人相信他。這時,走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道:「你這樣的我們見多了,你還是省省力氣再不要為自己辯解了,因為越描越黑。看你年紀輕輕,還有知錯就改的界限,我們會給你一次機會的。如若執迷不悟,那我告訴你,你會死得好難堪。」

面對眾多的父老鄉親,白衣男子是欲哭無淚。道:「鄉親們,我真的是一個過路的,真不是什麼強盜探子,你們真的弄錯了,請大家相信我好嗎?」

鄉親們沒有一個相信白衣男子的,只是一個勁指指嘖嘖的喋喋不休,最後,有人提議道:「我們不要被這個小子矇騙了,我們還是找來張少俠,把他趕走就是了。」

眾人紛紛贊同。

此刻,一個二十齣頭的小夥子站出來說道:「對付他,還需要邀請張少俠嗎?我就足以可以了。」說着撲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看對方與自己的年紀相當,手持長棍,對自己來勢兇猛,看來他們對陌生人極為憤怒。這是什麼原因才致使他們如此?聽他們言語得出結論,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地方經常盜匪出沒。想此道:「你先別動怒啊,聽我解釋嘛。」他的話顯然遲了,對方已經當頭一棒劈向他而來。看到這樣不給機會解釋,白衣男子無奈說道:「我只不過是一個過路的,怎麼就這麼悲哀呢。」說着嘆口氣「沒辦法,那就和你玩玩了。」話落,他右手舉起劍鞘擋去了當頭一棒。就這樣隨便一招,年輕人不知不覺被彈出了好幾米遠。

眾人趕忙扶起小夥子,喃喃道:「不行就不要逞能,還是請張少俠來吧。」

白衣男子沒有用多大功抵禦,只是平常的招式罷了,沒想到此人如此不堪一擊,想來就沒有功底,幸好沒有大礙,否則,百口莫辯。看到沒事自己才少許安心,真是驚險一刻。

此刻,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極快的跑向村內,一邊跑一邊喊:「張少俠,不得了了,村裏來強盜探子了。」

眾人依然圍着白衣男子,死死盯着他,害怕他溜了。

面對鄉親們的眼神,白衣男子十分理解他們就此的心情。於是一副不着急的面部表情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態,只是靜靜期待那個張少俠的出現,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其實,以自己的武功,可以輕鬆的離開這裏,根本無需有一個多餘的解釋。但是,在他行走江湖路途中,他從沒有這樣的橫行霸道的心態,因為他需要有好多好心人,能給他好多好多的好消息。所以,以他的性格,他要不把事情搞個水落石出還他清白,他是不會罷手的,此而,他耐心的等候着。

不到一刻鐘,一個一身青藍長袍打扮的年輕人出現在眼裏。走路的姿勢極為有力充實。二十來歲,面相英俊瀟灑。手持一把長劍,正急忙走來。見此情況,看來不是歪門邪道之徒。白衣男子看在眼裏喜在心裏,因為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在鄉親們心中的地位不淺,自己的冤屈只有他才能得到申訴。

鄉親們見張少俠來了,各個畢恭畢敬。張少俠也是對男女老少問寒噓暖。看來他們合作的十分融洽。

張少俠用溫和的眼光上下打量著白衣男子。白衣男子想解釋,但是他話到嘴邊又沒有開口,因為有一句話,就是越描越黑,所以,他決定,一切順其自然。

張少俠雙手作揖道:「請問這位公子,你從何而來,要到哪裏去,為何要路經我們張家村呢?」

白衣男子道:「你問的這個問題,對於我來說好難,因為,我也不知道我從哪裏來,不過我知道我要到哪裏去。」

「去哪裏?」張少俠對白衣男子的解釋分明厭惡,不過想想,或許有他的原因吧。

「溫家堡。」

「溫家堡?」

「對,就是溫家堡。」

「到溫家堡,也不應該要經過我們這裏,到我們這裏,我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的方向恰恰相反,因此,你可以趕緊離開了。」

「不能就這樣讓他離開,這個小子太霸道了。」眾人不滿意的叫到。

白衣男子自通道:「不會吧?我一路走來,問過多少人,他們給我指的路線就是這樣的,怎麼可能錯呢。」

張少俠道:「話我已經說了,你信與不信我無權干涉,但是有一點,你必須離開這裏,否則,後果自負。」

白衣男子想了想他們為什麼攔阻自己的前行,原因很簡單,此地經常會強盜出沒,可是這樣的原因也不能不讓人走路是吧,他們這樣的做法豈不武斷?不行,說什麼也的走這條路,否則,剛剛得知的消息因此而斷了。「我相信他們給我指的路線應該沒有問題,此,我不會輕易改變路線的,為了儘快到達溫家堡,我必須要經過這裏。」

張少俠搖搖頭道:「真是冥頑不靈,不撞南牆不回頭。好,和我有點像,不過,嘴硬可是要付出代價的。」說着揮動手中長劍奔向白衣男子而去。

白衣男子不慌不忙拔劍出鞘,準備應戰。因為他從各個角度觀察,基本知道這個張少俠武功不一定在自己之下,所以要小心應戰,爭取贏得他的讚賞,只有應付了這個張少俠,自己就可以暢通無阻張家村了。現在的局面,真是棋逢對手呀,稍不留神就會敗得一塌糊塗。因此,白衣男子決定要小心翼翼,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付這個在鄉親們心中的俠客,說不定,就此可以成為要好的朋友。

他們雙雙都以劍作為自己的兵器,自然各顯其能要佔得上風。

兩人過了幾十招后,發現對方的武功各不相讓,功夫都在平一個水平面上,難分伯仲。

張少俠來一招橫掃千軍,直逼白衣男子雙腿而去。白衣男子見勢,臨空跳出人圍之圈。因為,這個圈子太小,鄉親們的聲音壓過自己所說的話,因此,他跳出圈子遠離人群,來到一個百尺外的小土丘立足了。這樣,自己所說的話,張少俠就能聽到了。

張少俠緊追其後道:「別跑,你這個探子。」

白衣男子見張少俠立穩腳后,和顏悅色道:「張少俠果然名不虛傳,不愧為鄉親們心中的大英雄,佩服佩服。」

張少俠看到白衣男子的臉色表情后,覺得這個人不像是強盜,因為,他的作為根本就沒有透露出強盜的一點氣息。說道:「那是鄉親們對我的信任,你的功夫也是不錯,幸會幸會。」

「我看你年紀與我相當,不知你何年何月生?」

張少俠擺了一下手道:「今天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快說,你到此果真是要去溫家堡嗎?什麼理由?」

白衣男子感覺到時機已經到了。道:不瞞你說,一路到此,就是為了找一個人,聽說他與溫家堡堡主關係不錯,因此,希望找到溫家堡堡主后,就有一絲希望。我不遠千里、千辛萬苦到此,沒想到被你們攔截,真是心有不甘。要是換做是你,你作何打算,難道你就到此為止嗎?」

張少俠聽后白衣男子的話,同情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挺同情你的,到了今日這個局面,這也不能怪鄉親們。不瞞你說,這裏經常盜匪出沒,鄉親們的確害怕了,所以還請你多多體諒。」

「鄉親們的心情我十分理解,表示同情。既然你已曉得我的委屈,我覺得,現在誤會解開了,所以,我想現在,鄉親們應該讓我過去了吧。如若不然,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到達溫家堡。」

「誤會解開?不,還沒有呢,我只是說,我可以理解你。不過,我倒是可以選擇相信你的。」

白衣男子高興道:「既然這樣,那你就給鄉親們好好說說,我相信,只要你說,鄉親們都信你的。」

張少俠看看白衣男子又看看鄉親們難以抉擇。但是以他多年的經驗,他可以確定,面前這個人絕無虛言。

這個時候鄉親們已經圍了過來,見張少俠停止攻擊,他們心裏七上八下。

一個五十齣頭的男子道:「張少俠,我見你們說了幾句話后,你就停止攻擊,你是不是聽信了他的鬼話。」

張少俠肯定道:「貴叔,你別擔心,他到這裏來沒有惡意的,真的只是路過。」

貴叔道:「既然你這樣說,你貴叔就信你,不過我提醒你,就如今這個世道,我們還是多多堤防些好,好了。鄉親們,沒事了,都散了吧,各自忙自己的吧。」

言出,大夥議論紛紛的走開了。

見鄉親們都走開了,不為難自己了,心中豁然開朗,總算鬆了一口氣。道:「多謝張少俠行俠仗義,要不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今天要不是你,我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謝謝你。」

「你不必謝我,我只是就事論事。聽了你的事情,我才知道你的事是多麼的重要,所以我決定要你通過我們張村,儘快打聽到你要的信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要找的這個人對你非常重要,既然如此,我又何苦為難與你呢。走,到我家喝杯茶再啟程,你看如何?」

聽到張少俠的邀請,白衣男子是求之不得、滿口答應了。

走過幾百米,來到了張少俠的家門口。

張少俠道:「請,這就是我家,請進。」

推門而進,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坐在院落中央。老婦人精神充沛,滿臉紅光坐在竹椅上面,手拿針線正在縫補衣裳,好一副慈祥勤勞之相。

白衣男子觀察老婦人後,不由得想起自己的娘親,但是自幼就沒有見過娘親。

張少俠介紹道:「這是我娘。」

白衣男子道:「你好大娘,我叫白衣郎君。」

老婦人笑迎客人道:「好好好,只要你們平平安安的,我這個老婆子就好。來,快坐。」

張少俠道:「你瞧我,我都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真是不好意思。白衣郎君,嗯,好名字。原來你姓白。」

白衣郎君搖頭道:「我不姓白。」

張少俠道:「這是為何?」

白衣郎君道:「看到你們這麼信我,我就全盤托出吧,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在我六歲那年,我的義父突然消失了,不知所蹤,只留下一本劍譜。自此,義父音信全無直到現在。我苦苦追尋他的下落,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直到一個月前,我打聽到義父的一絲消息,就是義父的失蹤好像與溫家堡堡主有些關聯,因此我急趕了過來,目的就是早日得到他的消息。說起我的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的姓。我現在叫白衣郎君,這是我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因為,我喜歡白色。」

張少俠同情道:「原來你的身世如此凄慘,我也為你難過。對了,我叫張生。」

「你好,張兄,你不必替我難過。其實,我一個人從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到接受這個事情這段時間裏,我覺得我明白了好多。」

老婦人道:「真是個堅強的孩子,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你的義父,我為你加油。」

白衣郎君道:「好的大媽。謝謝您」

張生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我們一起加油。」

這個時候,從裏屋出來一個二十齣頭的婦人,她見到白衣郎君道:「你好,白公子,你說的我都聽到了,我也為你加油。我叫美娘,是張生的娘子。」

白衣郎君見禮道:「見過嫂子。」

美娘道:「白公子不必多禮,我們都是同命人。」

張生道:「對了,我是甲午馬年生人,一月七號辰時。你呢,白兄弟。」

白衣郎君道:「這麼巧啊,我也是甲午馬年生人,只不過是六月生的,以後我就叫你大哥吧。」

張生道:「好啊,白兄弟。」

白衣郎君有想法道:「既然兄弟相稱,不如我和你結義金蘭可好?」

張生道:「好,我又多一個兄弟。」

於是張生抓雞宰雞后,將雞血放入早已準備好的碗裏,接着將酒倒入后,雙雙兩人端起酒碗跪地。

張生道:「我張生今日與白衣郎君願結為異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白衣郎君道:「我白衣郎君今日願與張生結為異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言落,兩人將酒一飲而盡。

張生母親高興道:「你看你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啊。多好。」

白衣郎君道:「娘,受孩兒一拜。」說着跪地磕頭。

張生母親樂不合口道:「快起來,快起來。」

這個時候,美娘已經炒了好幾道菜放在桌子上面道:「今天是個好日子,你們的好好喝幾杯才是。」

白衣郎君道:「多謝嫂嫂,只是我不宜多飲酒。」

張生道:「兄弟不必拘泥,今日你應當敞開胸膛喝,讓我們一醉方休才是。」

白衣郎君無奈,只好與他的這位兄弟把酒言歡,結果喝的酩酊大醉。

第二天,白衣郎君還是早早起床了,來到院落中央,看到周圍乾淨整潔,給人一種清新舒適的美感。院落西角有一木棚,仔細瞧去,原來是一間鑄鐵的鋪子。他好奇的來到鑄鐵鋪裏面見到,鋪子十分簡陋。再看看環境,似乎看起來好幾年沒有動過了似得,但是,裏面的東西擺放的條條有序。再看到牆角有好多鑄好的農具樣樣精緻,也是排列有序。以此分析,他是一個鑄鐵師傅。案子一頭,放着一塊黑漆漆的東西,他剛要過去看個究竟,這個時候張生在叫。

」郎君弟,快過來,吃早餐了。有時間,我慢慢告訴你我的鑄鐵鋪的故事。「

」好的,大哥,我這就來。「

來到屋內,早餐已經擺好,雖然不是豐富的菜肴,但也算是普通人家最好的早餐了。

白衣郎君邊吃邊說道:」大哥,看你鋪內的農具擺放整齊,說明這裏應該是很安全才對,怎麼,鄉親們各個對陌生人恨之入骨。「

張生嘆口氣道:」事到如今,我就將這裏事情的來龍去脈全告訴你吧。那是七年前,我只有十四歲。那個時候我就聽到有強盜來我們村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的父親就是被強盜給害死了。記得那年,母親把我送去武夷山學藝,要我發憤圖強,將來學藝成功為鄉親們保家衛國。母親的這句話時刻提醒我,終身難忘。經過五年的勤學苦練,終於可以回家為鄉親們抵擋盜匪了。「

白衣郎君道:」乾媽你真了不起,偉大。大哥,你更厲害。我給你一個贊。「

美娘道:」你哥每次出門我都特別擔心,不過,這幾年我就再沒有擔心過,因為那些強盜再也不敢來了。「

白衣郎君舉起大拇指道:」大哥,好樣的。「

張生母親憂愁道:」我們這裏的強盜有好幾處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張生道:」娘,你不必擔憂,孩兒一定會將他們各個擊破的。「

白衣郎君道:」這麼說來,你們這裏的盜匪猖獗厲害,看來官府也是無可奈何。大哥,這裏的盜匪到底有幾波。「

張生道:」據我的了解,強盜有三處,最厲害的要數牛頭山了,為頭的是個殺人犯,他叫什麼我不曉得,只聽人給的外號叫野豹,此人為人極其兇殘,殺人不眨眼,約有四十齣頭。在當地,此人就以強取豪奪聞名,臭名昭著。在一次行搶當中致人死地,幸虧遇到一位青天大老爺,將這惡棍繩之於法,可是在執法路途當中時,這個傢伙逃脫了,在逃跑路途中,他撿到了一本武功秘籍。此後,他就佔着這本武功秘籍里的武功,大展拳腳。以此,他打敗了牛頭山的老大,自己得而居之。也因此,牛頭山幾百里之外的村莊休想安寧。在我們這個地方,此人來過兩次,兩次都讓我打退回去了。所以,這幾年才得到了安靜。不過我們處處小心,絲毫不能怠慢,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基本情況就是這樣,郎君弟,你現在應該能理解鄉親們的心情了吧。「

白衣郎君道:」明白了,大哥。這個野豹撿到了一本什麼武功秘籍,竟然能速學成才。不過,此人練的武功可厲害?「

張生道:」以我和他的教練,這套武功的確不簡單。我可以確定,這本武功秘籍將是武林必爭之物。因為我看的出,野豹現在只是對這套武功可以這麼說,只是入門而已。如果假以時日,我想無人能敵,定後患無窮。「

」這麼厲害呀。聽大哥分析,我們應該將這個野豹趁機除掉,不然,貽害八方的。「

」其實我早就有此想法,只是苦於身單力薄,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好放棄。前幾次的交手,我都沒有機會殺了這個畜生,因為他們人手眾多,我無處下手。好在這個傢伙這幾年沒有來危害鄉親們,至此我有了個想法,就是再給這個傢伙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我沒有去過牛頭山。「

白衣郎君想想張生的話,覺得,大哥所言,算是心善之舉,可這樣的做法何嘗不是養虎為患,道:」大哥,我們不能給這樣一個人機會,我們應該先下手為強。他動,我們就可以以靜制動,還可以了解他的一切底線,如果他不動,我們就難以揣摩了,說不定他有更大的陰謀呢?要不這樣,我們明天去牛頭山會會這個傢伙,探探他的實底。要是個酒囊飯袋,我們就順勢將他滅了,這也是為民除害,如果這個傢伙難以對付,我們心中就有底了,我們也好早做準備,以備萬需之用。這樣,我們就可萬無一失。大哥,你看如何?「

張生高興道:」正愁無人與我並肩作戰,沒想到郎君弟仗義出手,真是大快人心。好,我們這就去牛頭山會會這個傢伙。以兄弟你的身手和我聯手,我相信我們一定旗開得勝的。「

美娘道:」你們一定要小心,如果賊人厲害就不要硬拼,你們知道了嗎?「

張生母親道:」總之你們要平平安安回來就好,為娘的我就不多說了。「

張生道:」娘,你們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們會安然無恙的。「

告別了家裏人,他們直奔牛頭山而去。

第二節信心備至打探牛頭山

牛頭山位於雲南西部,雖然盜匪出沒,但是此處風景優美。經過幾個時辰的趕路,他們終於來到了牛頭山腳下。

白衣郎君看着風景道:「五六月的風景的確美麗,可惜被不懂欣賞環境的傢伙霸佔著,真是可惜。」

張生道:「兄弟,我們歇歇再走,想想怎麼能方便直達他的老巢。」

白衣郎君道:「雖然山路崎嶇,雲霧妖嬈,不過我們一定能給他個出其不意,大獲全勝的。大哥,加油。」

兩人順着小小的山路,終於找到了上山的入口。路口立着一個石碑,石碑上面刻着三個字「牛頭山」

白衣郎君道:「大哥,我們是分頭並進還是一起。」

「為了我們的安全,我們應該在一起。」

走了幾步,便有台階出現。他們小心翼翼想悄悄無聲無息溜進強盜老巢,可是沒走幾步就被發現了。

「什麼人,敢闖牛頭山,活得不耐煩了。」山上看守的強盜叫道。

為了不讓強盜警惕,白衣郎君道:「我們是來投靠你們大王的。兄弟們不必緊張。」

張生小聲道:「兄弟,你這是幹嘛,有必要這樣嗎?」

白衣郎君道:「那個魔頭還沒有出來,我們還是有必要這樣做的。」

強盜們嘀咕幾句叫道:「我們家大王交代說了,不要你們這號的,你們還是快走吧,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生道:「兄弟,沒必要和他們浪費口水了,打吧。」

白衣郎君道:「也好,就拿他們先練練拳腳。」

他兩輕功如飛,藉著強盜的身體接力,似蜻蜓點水,毫不費力的上了山頂。山頂之處四處平淡,平台足有十幾畝地。三十尺左右有一排房屋,最中間門上方有一塊匾,上面寫着幾個字『華庭堂』。門口站崗的足有二十多個,各個手持大刀威猛叱力,眼睛斜視他們,惡意橫生,好像生吞了他們。這時,山下的強盜慢慢的腿腳不穩的爬上來,有氣無力的叫道:「有強盜闖山了,快抓住他們。」

白衣郎君笑道:「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現在是強盜了。」

張生冷笑一聲道:「賊喊捉賊,好。事到如今只有硬闖了。」

話落,他倆還不等強盜動手,就已經把他們撩翻了,痛苦的哀嚎之聲叫起,此時的情景讓他們大快人心。

走進房子,房屋寬敞,左右通長足有五十尺。擺放着只有幾張桌子,相當有數。除了這些就什麼也沒有了。白衣郎君用劍碰碰這碰碰那,發現有一處牆聲音特別,心中此刻明白了。

「大哥,快來,這裏好像有出口。」

張生走過來用手敲敲,聲音果然顯示此處定是一扇門。於是用功雙掌合十推了出去。只聽一聲響,一扇小門出現在他們面前。走出門,等待他們的是一群黑衣裝扮的盜匪,手執大刀各個冷笑,好似貓遇到了老鼠一樣一把抓。所以各個十分囂張。白衣郎君和張生看到這樣的場景並不意外,因為這是他們所意料到的。

白衣郎君道:「沒想到我們這麼的受歡迎。奉陪。」

張生冷笑一聲道:「既然這樣,那我們還等什麼。」

說着兩人一起攻向山上的盜匪。

他們兩人的聯手果然無人能敵。幾十招后,痛苦的聲音四處叫起。白衣郎君劍搭在一盜匪脖子上面道:「快說,你們頭在哪?不然,殺了你。」盜匪兩腿發抖道:「大王在閉關修鍊,算日子,今天正好是他出關的日子。說不定他已經出來了。」白衣郎君笑道:「看來我們來得正是時候。」他看看盜匪的樣子,快要尿褲子了便道:「今天算你運氣好,我心情好,快滾,再讓我看到你絕不手下留情。」

張生道:「走,我們去找那魔頭。」

白衣郎君道:「我看我們不用去,他定會來,只不過我們千萬別輕敵。」

話音剛落,從空中傳來聲音。「說的不錯,我來了。」聲音落,人也到了。

一個三角臉,小眼睛,身材中等的男人站在他們面前,不高興的看着他們。也許是他知道張生的身手,而且還有個幫手,於是語氣沒有那麼硬。「小子,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來我這幹什麼,難不成向我討杯酒吃。」

張生道:「你沒看出來嗎,好,我告訴你,野豹,今天我們是來為民除害的,現在你明白了吧。」

野豹冷笑一下道:「三日不見理應刮目相看,這句話你沒有聽說過嗎?好,我就尊重你的意願,我奉陪。」說着提氣用功。

張生叫道:「好,痛快。」

白衣郎君道:「大哥,要不我來,」

張生道:「兄弟,我先來,你看看他的套路。聽他的口氣來判斷,我們不能麻痹大意。」

此時,成群結對的盜匪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了。

野豹看看張生和白衣郎君道:「你們在哪磨嘰什麼呢,怎麼,膽怯了。」哈哈哈

張生叫道:「野豹,別那麼得意,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着揮劍迎了上去。

野豹其實心中有些膽怯,因為在之前,他的武功遠不如張生,即使現在已經對金鷹拳譜基本了解,但按現在目前的情況看,也只是達到八成而已。當然了,對付張生可以說足足有餘,可是又來個幫手這個情況就有些複雜了。如果此人武功比張生差,那麼,我的勝算已有,怕就怕此人比張生還厲害,那就、、、不管怎麼說,都得一拼,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如果,我有一絲勝意,那麼,我就趁機除了他們以絕後患。如果,我沒有把握,那麼,我拖延時間,找機會一樣會除了他們,總之,以後不能再任人宰割了。

待張生迎面而來,野豹已經用足了力氣。叫道:「拳打雙眼,拳打脖頸,拳打心窩,拳打雙膝。」野豹的幾招,的確讓張生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幸好野豹的內力不足,否則張生真的難以招架。

白衣郎君看了野豹的拳路,似乎想起義父當年對他提過,這套拳法應該是金鷹拳,對,就是它。想此叫道:「大哥,小心,他使得是金鷹拳。」

「金鷹拳?」張生也聽師父說過。此拳威力無比,一拳可以傷及十餘人,可是、、、、想此,他明白了。原來他就是個空架子,花拳繡腿而已。於是揮劍力劈野豹。雖然野豹的功力沒法使金鷹拳發揮極限,可是金鷹拳的套路,一招一招環環相扣,招招逼對方與死角,根本沒有還擊的機會。

白衣郎君看到這個情況,心中着急了。如果再這樣下去,大哥肯定招架不了。金鷹拳的厲害,江湖人士人人皆知。幸好野豹功力不足,否則這次牛頭山之行兇多吉少。想此,當務之急應該快速離開。於是施展輕功來到張生跟前道:「大哥,我們的快快離開,要不然時局對我們不利。」

張生道:「好,看來我們的處境大為不利。」

白衣郎君道:「我們聯手一起殺出去。」

野豹看出了張生的意圖,笑道:「你們不是為民除害的嘛,怎麼,怕了。」

張生道:「野豹,今天算你走運,來日最好不要讓我遇到你,不然,你定會死得好慘。」

野豹道:「呵呵,現在還敢說這樣的話,嗯,夠膽識。我剛才還是打算放你們走的,目的是要有人陪我玩。如今看來我沒有這個必要了,因為我好像有些害怕。既然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還是小心點的好,不然,放虎歸山,必然後患無窮啊。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忌日了,這可怪不得我,怪就怪你當初不應該婦人之仁。要不然,你也不會來我牛頭山找我。說實話,我出關,還沒有來得及施展我的拳頭,正巧,你們來了,好,我就滿足你們。」說着急速提氣,雙拳並齊,叫道:「龍虎開膛」。只見一股氣,極有力的向張生襲來。

此氣威力極大,如果單憑一人的力量是無法與它對抗的。白衣郎君道:「大哥,我們雙劍合併,打退這個傢伙,儘快離開。」

張生點頭同意了。

雙劍推出的氣與野豹發出的氣相結合,沒有想到的是雙雙內力幾乎平衡。這樣的結局讓白衣郎君和張生始料未及。此時,如果周圍的盜匪動手,張生與白衣郎君就會同時有危險。白衣郎君和張生也想到了這一點,可以說此時的危機迫在眉睫,必須有個萬全之策,方可脫身。對於金鷹拳的套路,白衣郎君聽義父講起過,所以,自己來應付是最好的選擇,想此剛要開口卻被張生打斷了。

張生道;「兄弟,你放手,我來應付,你快走。」

白衣郎君道:「大哥,我不走,我們可是發過誓的。要走也是你走,我一人死了了無牽掛,大哥你就不同了,上有老下有小,我頂着你快走,不然,咱們一個也走不了。」

張生道:「既然咱們發過誓言,那我們還爭什麼,兄弟,咱們同心協力,就算死也要除了這個魔頭為民除害。」

白衣郎君道:「大哥,聽我說,你還是放手,你這樣,也是無濟於事。硬拼,這對我們不利反受其害,所以,你放手防着我們身後這才是最主要的。」

張生道:「野豹現在正是功力大增之時,我怎麼能收功呢,這不是害了你嘛。」

白衣郎君道:「我料定,野豹不會堅持多久的。大哥,你就放心吧。我義父曾經給我說過金鷹拳的套路,所以你不必擔心,我會沒事的。」

張生道:「也好,我防着他們偷襲。」說着收起劍警惕周圍。

野豹見張生收劍了,似乎感覺到他們的意圖。他們兩人聯手只和我不相上下,倒不如今日一網打盡、永絕後患。現在倒好,一個人對付我真是不自量力,找死。好啊,既然來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叫道:「我要你們的愚昧無知付出代價,所以,你們將死於我的拳下,這樣,你們就永遠的不用來煩我了。」說着用功到極點,叫道:「拿命來。」

白衣郎君知道,這一拳,會要了自己的命,不死也得脫層皮。於是來了個鷂子翻身躲開了拳氣。順勢叫道:「大哥,我們快離開這裏。」

只聽得轟的一聲響,眼前一道石牆被野豹的拳氣打得四分五裂,小石頭亂飛。野豹見拳頭打空了十分生氣,叫道:「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殺了他們。」盜匪們紛擁而上要活剝了白衣郎君和張生。

見此情況,白衣郎君和張生相互對眼示意兩人聯手對付盜匪。他們雙劍合併后,果然,效果突飛猛進,一會功夫,死傷的盜匪一大片。接着高興勁,白衣郎君道:「大哥,既然來了,我們就跟他們拼了。瞧,我們雙劍合併這麼厲害,我想,我們能戰勝他的。」張生道:「也好,總不能便宜了他。」

於是他們用足功力,雙劍合併,迎刃而上。

野豹見對手來攻,他是萬分高興。叫道:「來吧,我叫你們死個明白。」說着提氣用功至最高境界,想一舉拿下對方。

白衣郎君和張生明白,金鷹拳的厲害他們心中都有數,所以決定,對付野豹,只能智取不可硬拼。於是他們心有靈犀、不約而同的一前一後攻擊野豹,這樣一來,野豹就不會輕易將金鷹拳發揮的淋漓盡致,到時,金鷹拳的威力就會減半。幾十招過去了,野豹也沒有佔到一絲便宜。果然,野豹的拳路幾乎被白衣郎君和張生化解,無論金鷹拳多麼厲害,也沒有機會達到高峰。

野豹見此情況,心中無比憤怒。原以為他們會正面攻擊,這樣,就可輕而易舉拿下他們,誰料想,他們一前一後得了先機,而且每一招一式都被他們輕易躲閃,看來,自己的練習還是不夠。照這樣下去不會佔到上風的。罷了,對付他們也不在這一時,與其拼個沒有結局的結局,不如再好好研究一下拳譜,到時候再收拾他們就是探囊取物、手到擒來。那時,他們就別想再活着。想此叫道:「今日,我累了,來日再找機會與你們好好比拼。」說着退到了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霎那間不見了人影。接着,其他盜匪也漸漸的退縮其後,不敢攻擊。

白衣郎君和張生看到這個情況,覺得沒有什麼意義了。

白衣郎君道:「大哥,我們這樣耗著,對我們沒有什麼好處,要不我們先回去,從長計議。大哥你看行不行。」張生道:「硬來,我們是得不到什麼便宜,因為這裏的地形對我們極其不利,再說,野豹的金鷹拳我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拿下,好吧,我們先回去再好好想想,還有什麼好計策,怎樣才能制服野豹。」

野豹溜回崎嶇的山洞,生怕張生他們找來,心中充滿了恐懼。一個張生就把他弄的焦頭濫額,如今又來了個高手幫忙,真是可氣,看來自己是不能坐以待斃了,想辦法要儘快把這個張生除掉,否則,後患無窮、大難臨頭,我的牛頭山不保。

這個時候一個盜匪跑來道:「豹王,他們走了。」

野豹道:「算他們識趣。派人日夜給我盯着他們。還有,去把尤大給我請來。」

盜匪道:「喚一聲他就來了,何來請啊。」

野豹道:「我們這次有事情請人家幫忙,所以客氣些。」

第三節陰謀

張生和白衣郎君用了五個時辰終於回到家了。

白衣郎君道:「大哥,我們這次去牛頭山真是有驚無險,幸虧野豹有了對我們的恐懼心裏,否則我們這次凶多吉少。」

張生道:「是呀,沒想到,這個金鷹拳的確了得,真是耳聞不如一見。」

美娘道:「你們回來就是萬幸。」說着將兩碗湯放在了桌子上說,「以後呀,千萬不要輕敵,否則,很吃虧的。」

白衣郎君端起湯道:「大嫂說的是,兄弟記住了。」

張生喝了幾口湯說:「要想除了這個傢伙,我想把我師父請來,否則,我們沒有勝算。」

白衣郎君道:「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師父是哪位高人,大哥,你師父是哪位門派高師?」

張生道:「他是武夷山的武行大師,江湖人稱無己老人。」

白衣郎君道:「武行大師?奧,我想起來了,就是武林六大門派之一的武行大師。嗯,真是名師出高徒啊,難怪大哥身手強勁。好,大哥的這個主意我贊同,咱們就這樣定了。」

張生道:「是呀,我師父在武林中可以說有一席地位。如果他聽說我要請他來幫我,他肯定一百個贊同。只是、、、」

白衣郎君看到張生這樣為難道:「大哥,有什麼你就說吧,我們既然是兄弟,別猶猶豫豫的,說吧,有什麼我能幫你的。」

張生道:「好。其實我還有個哥哥,他叫張巡,如果他在就好了。」

白衣郎君道:「原來是這樣,不知你哥哥現在何處?」

張生道:「前些年,聽母親說,他去當兵了,一晃十幾年了,至今沒有一封信,也不知他現在怎樣?好不好。真讓人牽掛。」

白衣郎君道:「吉人自有天相,大哥不必擔心,我想大哥沒事的。」

張生嘆口氣,明白白衣郎君這話是在安慰自己道:「好了,我們不說此事了。為今之計,也只有我師父能幫我們了,於是,我想請兄弟去趟武夷山,請我師父下山。不過武夷山距離這兒有上百里路,兄弟,你辛苦了。」

白衣郎君道:「不辛苦。我們是兄弟,大哥就不要這樣了。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明天我就出發。」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野豹的監控之中,白衣郎君的離開,正好給了野豹對張生下手的好機會。野豹聽到這個消息,得意洋洋笑道:「張生,過幾日就是你的死期。別怪我,誰要你多管閑事。」吩咐手下道:「快去告訴尤大,我們的計劃明天可以執行了。哈哈哈」

張生母親在院子裏面的小石凳上面坐着,心中感到一陣不安。道:「生兒,今天我怎麼心神不寧,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似的。」

張生道:「母親,你就放一百個寬心吧,沒有什麼大事,再說了,你兒子會解決一切事情的。」

張生母笑道:「也是,我信你。」

張生不由的來到鑄鐵鋪拿起了那塊黝黑的鐵石仔細的端詳著。

這個時候,他的娘子也來到了他的身邊道:「夫君,那塊黑鐵石是用來做什麼的,我見你老是看它,就是不煉了它。」

張生道:「這塊鐵石非同一般,我看了好幾天,我發現它有着含金高達九成,如果把他鑄成一把劍,我想在這個世上沒有比它再厲害的了。」

「鑄劍?」美娘驚訝的問道:「不是說,你不要它鑄劍的嘛,怎麼,改變主意了。」

「是的。前天我去牛頭山與野豹掙拼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想法是錯的。如今,野豹日益強大,不日就會肆意妄為,甚至整個武林也會陷入他混亂。到時,再收拾他就來不及了。」

「夫君,你說的,我怎麼好像沒聽明白,能不能給我說詳細些。」美娘好奇的問。

「娘子,你知道這個野豹憑什麼在牛頭山為虎作倀的嗎?」

「不知道。」美娘搖搖頭說。

「在他行刑路途中,他不是逃了嘛,在逃的路途中,碰巧讓他撿到了一本武林秘籍。這本秘籍就是武林人士苦苦尋找,夢寐以求要得到的奇書。如果得到這本秘籍,就象徵得到武林盟主的寶座。它,就是金鷹拳譜。」

「這,這,這也太巧了吧,怎麼就讓他撿到了呢,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美娘失望的說着。

張生看看美娘說:「世間萬物就是這樣,你想得到的,它就是不讓你得到。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要用這塊烏金石來鑄劍了吧。」

「夫君,我還是不懂。既然野豹已經得到那本天下無敵的金鷹拳譜,現在我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呀,難道鑄成這把劍就可以抵擋野豹了。」

「娘子問的好。幸虧這個野豹之前一點不會武功,要不然,我們都會大難臨頭。現在,我鑄劍就是為了防備他。好了娘子,你去屋裏休息吧,我要開始了。」

美娘點點頭道:「夫君,你要多多休息,切不可太勞累了。」心疼自己的夫君,但是她又不能阻止,只好默默的在心裏支持張生。

張生拿起烏金石,慢慢的放在了一個似水瓢形狀的東西裏面,然後又拿起一塊上好的鋼鐵石同時放在了裏面。想把它們融合在一起。點起大火,半個時辰后,爐子的溫度已經把烏金石和鋼鐵石完全融合了,而且把廢渣也同時排除了。端起化了的金屬水,張生小心翼翼的將金屬水倒進了一個早已準備好的長條磨具裏面。磨具寬約五厘米,長約一百二十厘米。一次沒有倒完,待金屬水在磨具裏面冷卻后取出,接着又倒了一次。張生心中此刻十分高興,原本只是打算鑄一把劍,現在可好,除去消耗,兩把劍剛剛好。張生心中暗想,既然是這樣,也許是老天爺的意思。好,我就鑄一對鴛鴦劍,打敗野豹,為民除害。就在此時,也許是溫度太高,也許是累了,張生不由得流下了鼻血。鼻血直滴兩條沒有成形的劍身上。他趕忙用手捏住鼻子,可是不起作用,血流個不停。奇怪的是血水滴在劍身上面,很快就被吸收了,消失的沒有一絲痕迹。張生看到現狀,不由的感到有些吃驚和疑惑。他鑄劍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事情。想來想去,這是沒有什麼理由來解釋,至此,就沒在推敲下去。先鑄成這把烏金劍,以後再說。趁著高興勁,張生一夜未眠,終於在天亮之時,把這把發黑的劍鑄成了。看着黑里發亮的烏金劍,張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美娘做好早餐,順便打好了洗臉水。

「夫君,你一個晚上沒有睡了,快來洗洗臉,吃點好好歇歇吧。」美娘邊走邊說。

張生拿着烏金劍,得意洋洋說:「娘子,快來看,我鑄成的這把劍好特別。」

美娘拿起一把烏金劍,感覺好重。可是她不懂只好說:「夫君,我一個婦道人家也不知道它的厲害關係,但是,我作為你的娘子,我還是懂的和你分享你的果實。夫君,我相信你,你永遠是我一生中不可缺少的。我愛你。」

張生含情脈脈很溫柔的緊緊抱住美娘,在她耳邊輕聲道:「娘子,我也愛你。」

張生母親看到小兩口幸福相擁,高興的樂不攏口。

「生兒,你們別在那愣著了,飯都涼了,快來吃。」

聽到母親的呼喚,張生才鬆開溫暖的懷抱回了母親的話道:「美娘,你先去,我呆會就去。我看看這把劍是不是厲害。」

美娘看着自己的夫君,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這種感覺是她從來就沒有過的,好像再也不可能擁有自己的夫君了。她覺得好奇怪。即使有這種心理,美娘還是笑容滿面的離開了。

張生手握烏金劍,使出了師傅傳授他的那套劍法。劍法一套接着一套,練得輕鬆自如,就在最後一招結束時,張生突然用上了功力,不過只有五六成。他對準一物劈了下去,只見有一道紫氣隨劍而行。只聽得一聲響,院中一個石凳被劍氣劈成兩半。張生此時徹底蒙了,好像在做夢。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用劍會有這麼強烈的劍氣,而且發出的氣還是紫色。想了半天,他對今天的事情有着強烈的疑問,於是決定寫信請教師傅。有着這樣的心態,所以他很清醒的知道他的這把劍,一定能殺死野豹除暴安良。

白衣郎君到武夷山來去需要一天一夜,所以在路上絲毫不敢耽擱,否則大哥會有危險。自從出門趕路,他沒有歇息過分秒,此時已經是夜裏時分了,距離武夷山不到一百里了。好在月光明亮照的四方清清楚楚。眼前不遠處就是一片樹林。沿着樹林中小路,把他帶到了一戶人家。此時的白衣郎君已經是口乾舌操,多想有一戶人家能喝口水。此戶人家只有三間草屋,而且黑燈瞎火,好在有月光照明。

第四節被人囚禁

「有人嗎?」白衣郎君連喊了幾聲。

屋內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

白衣郎君無奈只好離開了。走出屋子不到一里路,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有聲音。沿着聲音來源,終於找到了目標。

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說道:「大王,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去做了,你看是不是多給我些銀子。」

「你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是你的,我一分也不會少你。」一個身榜挺直雙手插腰的人,說着從身上拿出三十倆銀子扔了過去。「記着,別亂說話。」

「這個我知道,大王,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話落,急急的溜了。

白衣郎君心想,這個傢伙一定是附近的,於是就跟了過去。原來,剛才那所房子就是他的。見房子裏面有了燈光,白衣郎君也進了房子。

「你是幹什麼的,來我這裏幹嘛?」

「你不要緊張,我只是來喝口水的。」

「我這裏什麼都沒有,你還是走吧。」

白衣郎君看看屋內,裏面的確亂,好久都沒有人打掃過了。這樣的屋子,即使有水也不能喝。再看看屋子的主人,雙腿發抖,一點底氣都沒有。白衣郎君猜到他並非是這裏的主人。

「快說,你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白衣郎君怒吼道。

男子畏畏縮縮,吞吞吐吐道:「我不是這裏的主人,我來這也是路過。」

白衣郎君想起剛才他們的舉動,肯定隱藏着重大的秘密。

「快說,你們剛才在做什麼交易?」

「沒有,,,,沒有,,,」

「說不說,不然我殺了你。」

「我說,我說。他叫什麼我不知道,他說要我稱呼他叫大王就行,然後就交給我一項任務。」

「什麼任務?」

「主要就是關於中山寨的一些具體情況。」

「說清楚。」

中年男子道:「我看你不是中山寨的人,告訴你也無妨。我叫李三,是中山寨一名守門弟子。前些日子,我回家看望我母親,她老人家身體病重,需要立刻就診。可是我身無分文請不起郎中。無奈向朋友鄰居借,可是這個年頭誰還有錢,吃個飽飯就算是燒高香了。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一個頭髮黃色的男子走過來他說他能幫我,條件就是要我替他們準確無誤的報告中山寨的一舉一動。」

「你答應了?」

「是的,我別無他選。」

「既然這樣,那你就再給我說說中山寨的具體情況吧。我也對中山寨感興趣。」

中年男子嘆口氣道:「也罷。中山寨離此不到一百里,現在有三個武功高強的護法在把持中山寨,自從我們的寨主失蹤后,寨內寨外就由三位護法說了算。即使是這樣,寨中兄弟還是對寨主失蹤之事大為疑惑。」

白衣郎君聽到這個消息,突然間有一種心急的感覺。雖然與中山寨毫無瓜葛,但是看到眼前那人的樣子,好像自己知道中山寨在劫難逃。但是自己又猜不出個一二來。

「你說了這麼多,可都是事實。」

「句句屬實,千真萬確。我覺得他們可能要對中山寨動手,要奪取寨主之位。」

白衣郎君證實了自己的預感,然而自己卻十分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做。如果現在去告知中山寨有人預謀奪取寨主之位,或許,中山寨可能要躲過這場浩劫。可是,另一邊是自己的大哥,遲一點大哥就會有生命危險。想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去告知中山寨要他們做好準備,以防不測。大哥那邊,土匪也許不會儘快動手。剛要問他叫什麼,就聽得外面有聲音。出於警覺,白衣郎君趕忙把燈熄了。聽腳步判斷外面有四人,而且各個身懷絕技。中年人還沒有弄清楚是咋回事,蒙頭蒙腦被白衣郎君按倒。就聽得一聲響,一把帶鏈子的斧頭破窗而進,從中年人頭上飛過,緊接着斧頭又沖了出去。

「吆喝,這個傢伙不一般呀,居然能躲過我的追命斧頭,看來我們小瞧他了。大哥,要不要進去抓他出來。」

「老四不用了,浪費時間。要不是我那好徒兒,我懶得出來。把這個傢伙交給你們來處理,我又不放心。行了,快快解決此事,那些姑娘還等着我們呢。」

老四笑道「也是啊,對,我們不能把美好的時刻浪費在這個傢伙身上,大哥說的對,我們要速戰速決。大哥,你想怎麼樣。」

「愚蠢的貨色,永遠都不動大腦。我們一起用功燒死得了。」

聽到門外的說話,中年人已經嚇得萬分驚恐。哆嗦道:「壯士,咱們還是逃吧,不然我們就會死在這裏。」

白衣郎君清楚,現在走已經是不可能的,就憑自己武功再了得,也不會擺脫他們的追趕。聽得出來,對方絕對是武林高手。但不知道對方會用什麼招式來速戰速決呢?就在白衣郎君極力想弄清楚對方會出什麼招時,但是他已經沒有時間了,就聽得一聲巨響,門口突然燒起火來,緊接着門也掉了。頓時大火通紅,一條似手掌形的火頭沖了進來直向中年人。白衣郎君看勢不對叫道:「快趴下。」中年人已經顧不得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向前跑,他跑得再快也沒有躲過厄運。呼的一聲,火頭擊到了中年人,頓時火燒全身。看到掙扎的中年人,可是沒有發出一聲救命聲。白衣郎君注意到,中年人口吐鮮血,兩眼瞪得極大,看來是內傷。

這個時候,白衣郎君似乎明白了,難道這就是義父所說的大****瑪子所創的金剛火。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瑪子一身正氣浩然,並且造福武林,所授徒弟應該也是正道人士,可是,這些傢伙又是怎麼一回事。很想找到一些證據來證明他們不是瑪子的徒弟,可是證據就在眼前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屬實,那麼眼前這四個人就是瑪子的四大弟子,江湖稱之淮西四子。

分別是紅髮奪命槍賴齊;藍發索命劍王玉;綠髮吃命錘易亮;黃髮砍命斧黃水。

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他猶豫了,怎麼辦?白衣郎君心裏在激烈的掙扎。

好想出去和他們說幾句良心話,但看他們這樣的喪心病狂,必定不會放過自己,而且凶多吉少。可是躲起來又算什麼英雄好漢呢?想此,他破窗而出。來到外面,趁著月光,把眼前看的清清楚楚,眼前有四人,他們的頭髮有四種顏色,分別是紅黃藍綠。手持兵器也不同。紅髮持鏈子雙槍,黃髮用鏈子斧頭,藍發用鏈子劍,綠髮用鏈子錘。果然,和義父所說的一模一樣,也和自己判斷的相吻合。

聽到有人破窗而出,淮西四子立刻收起內功。

「大哥,這個傢伙還有這等本事,能逃過我們的金剛火。嗯,佩服。」黃髮咧嘴嚷嚷。

紅髮看看白衣郎君道:「既然能逃過我們的攻擊,我想在武林中應該沒有幾個,看來不是泛泛之輩。哎,小子,你奶奶的,什麼來路呀,快快報個名來,免得死去沒個名號。」

藍發道:「大哥,別跟他浪費口舌了,我們還有正事呢。」

綠髮道:「二哥說的對,大哥,我們為這麼個小子說什麼話呀。浪費時間。」

「二弟,三弟,你們懂什麼,此人年紀輕輕,武功又好,你說要是和我們合作,那該是多麼了不起的一件事。」紅髮得意洋洋,自以為是的說。「小子,這樣吧,我給你一條路你選。」

「什麼路?」白衣郎君恨恨的說道:「說來聽聽。」

黃毛急道:「小子,我們老大的意思很明確。只要你願意和我們合作,那麼,你的這條命就算撿到了。」

白衣郎君沒有思考,因為他知道,眼前這些傢伙乾的都是雞鳴狗盜之事,傷天害理,無惡不作。即使是為了保全性命,也不能毀了自己一生信譽而苟且偷生。

「你們別說了,我是不會和你們同流合污的,要殺要剮,悉聽你們。不過,我可提醒你們,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呢。」白衣郎君知道,硬拼,那是肯定不行的,只有拿出自己的氣勢,方能或許有離開的可能。

紅髮道:「|呵,口氣到不小。」

白衣郎君冷笑一聲道:「淮西四子,身為大****四大弟子,竟然做起這雞鳴狗盜之事,傳出去不讓武林人士笑話嗎?大****,是什麼教,在江湖中赫赫有名,威震四方的正義之師而造福武林。而今,你們卻在這裏傷天害理,簡直天理不容。」

此番話出口,淮西四子頓時啞口無言,也許是他們感到真的有些愧疚,對不住師父,可是他們也有自己的理由。黃髮叫道:「你小子算什麼東西,敢管老子們的事情,老子劈了你。」

白衣郎君知道,只要能讓面前的這幾個惡人放鬆警惕,自己就能立刻離開。果不然,淮西四子果然猶豫了,放鬆了對白衣郎君的舉動。趁機,來一個闊步飛躍跑出了牆外。

聽到微弱的聲音,黃髮叫嚷着,「大哥,我們上當了,那小子跑了。」

紅髮發火道:「從來還沒有在我眼皮底下溜走的人,他走不遠,抓到他,我要活剝了他。追。」

白衣郎君順着來的那條路徑直往前跑,結果被人攔住了去路。此人就是中年人稱為大王的那個傢伙。

「小子,沒有想到吧,我在這裏恭候你多時了。」

白衣郎君道:「你是什麼人,這麼陰險。」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你了解了太多你本不應該知道的事情,這對我是個麻煩,所以,你今天必須死,因為死人是什麼都不會講的。說吧,怎麼個死法。」

白衣郎君心裏着急,真是前有堵者,後來追兵,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難以逃脫。既然是這樣,只好唯有一拼,聽天由命吧。

「我不管你是什麼大王,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來吧。」說着沖了上去。

「好,有個性,我喜歡。」

不論白衣郎君的劍法再好,也不是對方的對手,看起來似乎在對方眼裏,只是花拳繡腿。無奈使出了自己的真正絕技【劈月劍法】。這套劍法,義父再三囑咐,不在萬不得已之時,堅決不要用,否則會有麻煩。雖然白衣郎君到今天也沒理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他知道,這裏面肯定隱藏着一個秘密。可是眼前的現實已經不容他想那麼多了,於是提氣用功直至對方。對方赤手空拳,可是武功卓絕。劈月劍法對他好像也是無濟於事,招招被他輕而易舉破解了。也許是沒有把劈月劍法更深入的熟知,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局面。好在雙方打了個平手。如果這樣堅持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離開此地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他已經沒有辦法離開了,此刻,淮西四子已經來了。

黃水道:「好小子,還想跑,我先打斷你的腿,慢慢收拾你。」說着,一把斧頭直劈白衣郎君的腿而來。白衣郎君順勢來個向後躍,躲過了斧頭,接着用劍將連着的斧頭鏈劈開,不料鐵鏈固若金湯,絲毫沒有一點反映。只是有隨着劍劈下去擦出的火花。黃水叫道:「呵,不錯嘛,我砍,我砍。」招招兇險,招招奪命,斧頭在空中飛來飛去攻擊白衣郎君。但都被白衣郎君招招化解。

白衣郎君瞅准機會想一招拿下對方,終於有了機會,一招劍劈河山直搗黃髮肩部。如果這招中了,那黃髮將是一命嗚呼。就在劍氣到時,紅髮叫道:「休得傷我四第,看招。」說着鏈子槍直刺白衣郎君的心臟。白衣郎君只好收功作罷躲開了鏈子槍。

「四位師父們,你們不要和他周旋了,還是快快結束遊戲吧。」

易亮道:「好徒兒,你就在一旁看好戲吧。」

賴齊道:「我們的好徒兒,你怎麼知道這個傢伙會來此。」

「不瞞你們說,我早就知道有人跟着那傢伙去了,但是我沒有攔著,因為我知道,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條,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活到了現在。奇迹,真是個奇迹。」

賴齊道:「好徒兒,你真會說話,這是為師的一次失誤。徒兒你讓后,我要活剮了他,弟兄們,一起上。」

不論他們的槍、劍、斧、錘合力攻擊白衣郎君,都被他的劈月劍法一一破解,眼看他的四位師父已經沒有必勝的把握,所以他暗中出手。只見一道綠光直刺白衣郎君的頭部,白衣郎君無奈放棄對淮西四子的攻擊。他將身子半蹲躲過綠光,然後用劍頂住光。令他沒想到的是此人內力深厚無比強大。沒有堅持幾分鐘,就感覺胳膊麻木無力沒法承受。這種現象,是他第一次遇到的。白衣郎君這才感到人外有人,強中自有強中手。但他實在是沒有弄清楚對方到底是誰。因為義父從來沒有提到過這個人的一絲信息。對方的內力越來越大,白衣郎君已經是無力抵抗。就在他無力抵抗時,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像老鷹叼小雞將白衣郎君瞬間帶走了。白衣郎君想看看對方的面目,可是不知是什麼東西好像敲了他一下,接着他暈了過去。

第五節遭遇不測

白天發生的一幕,張生沒有告訴母親和美娘,主要怕她們擔心。但他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所以輾轉反覆無法入睡。美娘嫁給張生已經兩個年頭了,對張生還是比較了解的。張生這樣,她已經猜出夫君有心事。

「夫君,你有事情就說出來吧,你這樣我會擔心難過的。」

張生看看美娘道:「沒什麼事情,睡吧。」

「夫君,我的心好慌,好像要發生什麼似的。」

「沒事,睡吧。」

第二天中午,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跑到張生家裏邊跑邊喊:「不好了,張大俠,土匪來了。」張生聽到這個消息,從裏屋健步如飛出來,抓住小孩道:「土匪在哪裏,有多少人?」小孩着急的哭道:「好多好多,密密麻麻的。」張生想到,這一定是野豹來報復了,此次必須殺了他。「小孩你先走,我隨後就到。」

張生來到爐子旁邊,拿起烏金劍迅速的離開了。就連一句安慰他娘和美娘的話都沒留下。

走出十里地,依稀聽到牲畜的叫聲還有村民的慘叫聲。聽到聲音,張生有了目標,施展輕功幾下來到了土匪搶劫的現場。老遠就認出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來到面前,原來是尤大。

張生怒道:「我幾次對你們都抱有希望,所以放你們回去,就是能看到你們能改過自新,回頭是岸。誰知道你們竟然屢教不改,現在倒好,變本加厲,看來你們是活到頭了。」

尤大道:「不是我們不改,而是老天爺不給我們活路,今天,我既然來了,我就全部要了。張生,以前呢,我是給你面子才讓你三分,今天,我沒有那麼傻了,來吧,我陪你玩玩。」說着揮動手中的大刀向張生沖了過來。

張生十分生氣,原來自己所發的善心他們只是當作一種笑話而已,真是豈有此理。於是,用功就等尤大的攻擊。張生心中怒火燃燒,就想一招結束這個十惡不赦的傢伙。想此,舉起烏金劍,使出了武夷山劍法第七式【猛虎利爪】。只見一道紫氣隨劍而下,尤大跑着成兩半而倒下。周圍的土匪見狀,嚇得四散而逃,然而,張生再沒有給他們生的機會。劍氣四面八方密集,土匪各個少胳膊少腿,一時,屍橫遍野。強盜搶得東西也物歸原主了,張生心中無比興奮。鄉親們一下子圍了過來,將張生抬起來高高扔起以示他們心中的英雄永遠那麼偉大。

一個十來歲的小孩跑到張生面前跪下說:「張英雄,你就收我為徒吧,我非常崇拜你,你就是我們心中的活菩薩及時雨。所以,我也要學武功為民除害,成為大家的英雄。張英雄,你就收我為徒好嗎?」

張生扶起小孩說:「這事不急,起來說。」

「你要不答應,我就不起來。」

周圍的鄉親們頓時議論紛紛,說的都是要張生收小孩為徒。張生聽到鄉親們的意思,自己也不好再推辭,於是答應了。鄉親們無不歡欣鼓舞,於是從地窖取出最好的老窖招待張生。張生不知咋的,心中感覺那個地方不對勁,可是就是想不到在與尤大打鬥中,為什麼尤大今日顯的那麼悠然鎮定,而且臉上還露出得意的笑容,張生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張生趕往領村的路上,野豹已經來到他家。野豹道:「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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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靈劍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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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靈劍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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