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重活?

第一章 重生?重活?

1976年2月4日新年初五伴隨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位於上海市某郊區一農民新村的家庭誕生一不起眼的小生命。

村民兼生產隊小隊長葉永根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經過焦急的等待小兒媳婦終於順利分娩。

「寶林過來坐下晃得我眼都花了,孩子都出生了你還急啥等會就出來了」。看到自己兒子一臉焦急不安在門口徘徊自己的心也被揪得高高的:

「吱嘎」伴隨一陣開門聲和腳步聲裏面出來一個年約4旬的老婦人。

「哥!是個男孩恭喜你家又添了個男丁。嗯母子平安寶林你也別在這晃了進去看看他們母子吧。」那婦女不急不忙地道:

「慧英我們有兒子我有兒子了」。男子一入產房就對着床上那用慈愛目光看着懷中嬰兒的女子興奮地道:

「來讓我看看我們孩子長什麼樣........」

2010年5月1日滬杭高速上一輛疾馳的奧迪小車車速飆射到時速200公里左右,前面的一輛貨車無意識地突然之間偏離半個軌道。慘劇瞬間發生:只見那奧迪車如同利劍一般斜斜察著貨車尾部讓后連甩幾個車位與對面一輛高速行駛的轎車對撞在一起瞬間暴起了一朵小蘑菇雲。

葉睿輝今年35歲屬龍,4月30日晚征服一談了兩天的女大學生網友。第二天一早就很不負責地甩開美女踏上了去杭州一所MBA的培訓學校聽所謂的課程。回想起那個清純漂亮的女學生所謂的第一次和放口盪之態一股子邪火就呼呼往上竄,熱血一上涌車速不小心開得快了些。

現在所謂的新女性中的大學生稍有不如意或者其他諸如男朋友背叛或尋找刺激又或崇金愛名牌找富豪包養啦。找個安全點賢淑點的女性而且符合葉睿輝處口女情節和賢妻良母型的真是少之又少,即使有或者遇到了以他的那种放盪不勒四處拈花惹草的性格也真難找到一個那種不吃醋的絕品!

葉睿輝今年35歲婚姻條件是未婚卻在母親失望的逼迫下生有2子1女,像他這種情況的在同一階層內私生子確實不少但起碼還有個主次之別。葉睿輝這種肆無忌憚意志消沉的混跡女人之間還得從大學時代女友的刺激說起。

1996年葉睿輝以優異的高考成績畢業於縣重點學校進入了上海知名的財經大學上當時一個爭議較多的一門學科------傳銷!一步踏錯步步皆輸!從98年之後的整頓風暴之後葉睿輝不得不從這人人喊打的學業中退出。好在當時所在的學校的會記、企業管理、貨幣學、金融證券投資等行業屬於領頭羊的地位,而且當時97年校內有着一股學以致用的風潮。

葉睿輝慶幸沒有選擇自己所學的專業反而在開學之時就選擇了投資證券行業。由於出生在一個小康甚至可以說比較富裕的家庭中,高考剛結束葉睿輝就隨舅舅以看好玩的形式參與到股市之中。大學一開學葉睿輝就帶着父母給他留下的25000元大學四年的全部費用進入了股市,也恰好他運氣好不懂的時候膽大野心足投資連連斬獲之後又軟磨硬泡又往股市拼足了10萬資金。

半途肄業改國際營銷學還發狠兼著國際會計學、國際貨幣學、企業管理學、銀行金融學、金融證券投資學,不是他葉睿輝受虐而是學業學科問題那時人人喊打聽見說他葉睿輝學傳銷的至親都要遠三分,即使是同是新新人類的同學也如同遇見洪水猛獸般疏遠得很。

大學專業的錯誤選擇讓原本開朗好動活潑的葉睿輝變得成膜寡言甚至不合群。被迫從選修和自學自虐的瘋狂學習中發泄自己,卻不知這孤獨刻苦的身影被一個同在圖書館勤工儉學的計算機系小師妹悄悄惦記上了。

很老套的從相識相知相愛,正逢股市大牛市的葉睿輝可謂愛情事業雙豐收!奈何1999年7月1日股票立法把葉睿輝的事業打入低谷,儘管葉睿輝就已經依靠自身學習控制了不少風險奈何還是狠狠摔了一跤。

大學畢業女友卻提出出國留學,仗着家裏的寵溺和比較富裕的家庭很快就拿到國外大學發來的邀請函。而葉睿輝所選專業可想而知,儘管當時葉睿輝不顧家人反對也要外出自費留學奈何無論壓力還是財力都受到巨大限制。儘管當時葉睿輝股市總資產已超過376萬虧空241萬,迫於壓力和相信愛情的葉睿輝沒有割肉留學結果這愛情斷斷續續只維持了17個月。

葉睿輝愛情失敗事業卻豐收了,憑着精湛的操作技術和專業的金融知識外加一點點執著與堅持。從300塊錢一個月的打工仔一直到創建的日化公司,從事過大量行業的葉睿輝數年如一日的頻繁換工作愣是沒有動用過股市的一分錢。2005年熊市轉牛又恰逢家中房子、店鋪拆遷在獲得父母同意的情況下斥資一千三百萬進入股市。

十年磨一劍葉睿輝那不算短的股齡的操作經驗、知識、機遇、行業社會關係等條件的綜合因素使得他在2007年11月5日清算下來的資產接近40億人民幣。除了國內6億資產葉睿輝在離岸投資公司內也是小有名聲至少在個人財富上。

2007年12月底有感國內股市低迷轉而執著於外匯、期指、期貨、股權等外部市場,大勢眼光甚至專業知識葉睿輝都自認不輸給任何人,但是卻忽略了資本市場的資本差距和信息渠道。

2009年6月如同喪家之犬的葉睿輝回到了中國上海重新開始了自己的生活。從操縱數百億的資本市場中回到了家鄉經營起了年純收入不足千萬的幾家小公司!時間改變一個人葉睿輝從一個靦腆的少年成長為一個35歲的鑽石王老五,經歷與資本改變一個人的處世姿態。

如果說葉睿輝在2006年之前常換女朋友但還能往家帶,那麼2007年的葉睿輝則是帶回家能免則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態度。無論是報復社會也好愛情打擊也好還是對於父母當年出國之事不滿也好,在2006年葉睿輝在母親的壓力下與一個相處2年的都市白領在不干涉對方生活的情況下誕下了自己的第一個兒子。

女人尤其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無論之前什麼協議什麼不在乎感情在有了孩子之後都會變得毫無意義。在她們眼中孩子比任何事情都重要,葉睿輝也是是當了爸爸還是被這種母愛感動在某一段時間內還是比較收斂的和父母關係也融洽許多。

時間可以消磨一切新鮮感一過食髓知味的葉睿輝還是沒能抵擋燈紅酒綠的誘惑,在曖昧的迪廳壞境中墮落了。對於那個幫他生了兒子付出很多很多的女人葉睿輝愧疚了也於事無補。因為在計劃之外的兩個女人又替他生下了一子一女。

或許是壓力,或許是逃避,又或許是野心,也許是不服輸的個性讓葉睿輝遠赴國外資本市場最終黯然回歸。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外表光鮮的葉睿輝在抱怨自己生不逢時的時候別人何嘗不是在羨慕他擁資數億,公司十餘個!別墅、樓房、農莊風光無限。無論何種心情還是對社會的不滿還是獸血的沸騰,伴隨着車子那劇烈的保證陷入無邊的黑暗。

從一個遙遠的睡夢中醒來伴隨那無比溫潤的舒適感葉睿輝從那遙遠的記憶中回來。

我這是在哪裏?是在醫院么?事故怎麼樣了?為什麼我什麼都聽不見看不見?除了心跳寂靜得想要人瘋狂。

無邊的黑暗和寂靜是世界最殘酷的懲罰能夠讓最優秀的特工自虐而亡,葉睿輝在這片黑暗和寂靜中聽着一大一小兩個起伏的心跳和潛水的感覺快要瘋狂的感覺!幸好之前葉睿輝就有收藏古玩、釣魚、品茗、養氣修心的功夫。不過即使如此葉睿輝也有種要瘋狂的感覺,從小到大甚至精確到天的回憶一遍遍在腦海中回蕩、看過的書籍被回憶到了某一章某一節甚至考試重點等等。從中醫治療疑難雜症一直往外扯到穿梭機技術,如果用發散型思維想東西葉睿輝無論如何都要發瘋的。

在即將瘋狂無意識的扭動間一股來自四周的壓力和撕扯的吸力讓葉睿輝從發狂的臨界點跳了出來,畢竟除了總算還能有點事情發生啊!葉睿輝卻不知道就這麼無邊無際的狂想與思考中外面的人可就遭罪了。

距離預產期還有20天的母親慧英的食量大增,從平常的5餐增加到了9餐甚至15餐,而且食量頗大!還有就是體重日漸消瘦,外人一個星期不見都直說慧英瘦了,為此外婆和幾個大姨還把火力對準過可憐的老爸。到了生完孩子其他母親一般都胖了三四十斤而葉睿輝母親卻相比懷孕前整整瘦了22斤!

眾所周知人的大腦記憶是那些溝壑和脂肪構成的,人體20%的能量是由腦力來消耗的。人體的大腦的使用率絕對不會超過10%!葉睿輝卻不知道正是由於自己的瘋狂思考回憶發散性的思維刺激大腦的發育消耗大量的能量。

葉睿輝的大腦就如果在一套286上裝上了一套比標配更奢豪先進的多核專業處理器,在不燒毀的情況下需要消耗大量的能源。隨着葉睿輝的長大大腦會更進一步的發育進化,就好比小型機與大型機的區別可能在小型計算運用上沒啥大感覺但是一旦進入大型程序或者繁雜的計算方式那麼他的差距就出來了。

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葉睿輝在母胎中大腦發育就超普通成年人更遑論他還有幾十年的發育過程。即使大腦最終運用率不超過20%但相比普通人那至少是100的NN次方的差距。除了記憶能力小事體現不出來大事就能表現出差距了,而且他還有那超過35年的見識和百億被的現代資訊!

伴隨一陣緊扎的滑動葉睿輝首先感覺到了皮膚上的冰涼感覺,三股甘泉般的寒氣從呼吸道進入體內換來一陣舒爽的感覺。緊接着又好似一個大力士倒提的感覺和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覺自己嘹亮的哭聲震動四方自己卻是又瞎又聾!

一如既往的黑暗和無聲葉睿輝腦神經不太粗也難以接受克隆又或重生的概念,不過這讓人胡思亂想的黑暗和寂靜葉睿輝只維持了三天。從開始模模糊糊的小聲交談到父母甜蜜的情話葉睿輝終於肯定自己重生了或許是重活了。

從來沒有感覺過小嬰兒吃喝拉撒睡那煉獄般生活的葉睿輝總算體會到佛主為什麼說人生來就是苦的!就吃吧母乳喝得小嘴淡出年來都吐奶泡了!喝的是米漿那還是半個多月以後的事情了。至於拉撒更是讓年過35思維的葉睿輝難堪,好不容易花了三個月才稍微控制住偶爾還能出點意外。吃了睡睡了吃偶爾沒事就是想想心事,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不會哭啊連照顧的人都找不到,就連吃飯那饞得口水直流也沒辦法直到5個多月才增加了份蛋黃米粥。小睿輝至少在這半年內是受盡那個苦楚。

三翻六坐九爬周歲滿地走,葉睿輝往往都能超前完成任務。不過就這成人稀疏平常的事情學起來也吃力得很哪!更要時不時地充當某些無聊人士的玩具。由於天氣轉涼棉衣加厚等原因又或保護身體發育葉睿輝經過慎重考慮把獨自走路說話的日子往後挪了四個多月,卻沒料到這個時代農村無論語言還是發育走路比起三十年後都有很大的差距。

葉睿輝平日很少哭鬧照顧好了吃喝拉撒睡都比較有規律還能表現自己的意圖除平時逗弄木訥些外幾乎完美,至少比那些半夜吵鬧噪音不斷又或尿布兩竹竿都掛不下的好省心很多。葉睿輝小小表現的如八個月學會叫人10個月就會選擇和表達小小要求之類的,11個月能巍巍顫顫地直立起來邁上幾步。而這個時代的嬰兒十二三個月會叫爸媽,十六七個月才蹣跚直立的才算正常,至於能選擇或表達啥要求那基本也都要過2歲甚至更大些才行。

坐在草藤內掰着手指「玩」的葉睿輝聽見一陣咚咚輕快的腳步聲后伴隨着兩道開門聲一個身影溜進了葉睿輝的房間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了。門外傳來一陣蒼老的咳嗽聲和關門聲,除了大伯家的哥哥外還能有誰家的孩子會闖進葉睿輝的房間啊?

「哎呀!真是冷死我了!葉文峰真討厭天還沒亮就到草場把麻雀嚇光了一個都抓不到了今天沒得吃了呀!.......」。

葉睿輝的父親葉寶林的芹菜哥哥葉寶官的兒子葉文彬今年7歲,聽着他的抱怨葉睿輝只能微微一笑算是解解悶吧。

「吱嘎」伴隨一陣開門聲走進來一位打扮整潔的老婦人,她正以一種防備和慈愛的目光看着葉文彬。要知道這哥哥除了像現在這樣趴在暖和的草藤上取暖還曾把手伸進葉睿輝的棉衣裏面等劣跡,無亂是抱還是逗都讓葉睿輝不舒服到頭痛的一個大麻煩而且除了讓葉睿輝最不願意的哭鬧以外很難擺脫這個麻煩。

「好久沒吃肉了,吃好幾天粥了這肚皮餓得真快啊要是有豬肉餃子吃多好啊!」伴隨葉文彬的抱怨葉睿輝明顯感覺祖母無意識地雙眼暗淡了下。

葉文彬年紀尚小可能還沒啥心機或者說大人一般很少對他說,但葉睿輝還小平時說話也不怎麼避諱他一個剛滿歲的嬰兒。他知道這個祖母是奶奶(童養媳)的繼母拉扯大了四子一女,是個心地善良非常能幹的女人。只是現在年紀大了無法下地掙工分或者掙錢了,她那個是個模範先進村往年斷糧餓死人就他們村子最多。現在老了家裏還有個三兒子剛找老婆,小兒子剛去當兵。現在住到他女婿(葉睿輝爺爺)探望女兒(非親生女兒)帶小孩其實也不過是想給家裏的三兒子減輕點負擔。

葉永根雖然不過是個小隊長就那全家人的工分養活全家是足夠了,可像老爸那樣家有2輛自行車1輛三輪車、3隻表(懷錶和2手錶)的家庭別說其他村就是鎮里有三輛車的人家都屈指可數!蝦有蝦路,蟹有蟹路憑着這個小隊長除了少報田畝少報收成(不在乎名聲只要實惠)每年像繳公糧、分糧、賣瓜賣菜都是他經手的,要知道公糧和買賣都是有進出的利益均沾小小貪污下頂好幾個壯勞力了。最起碼看自己小隊裏面葉氏一脈就有4輛自行車都屬於葉家人所有就知道(僅有4輛!)

貪污葉氏有度量的而且基本上爺爺對幾個死了父親的侄子非常照顧,利益均沾之下想混個全家溫飽不成問題。不患多少唯患不均在這種氛圍下說想如何如何那是痴人做夢。家裏驟然間多出了兩口人儘管是老人和小孩口糧消耗不多但隊里難免有幾戶人家要接濟,兼著家裏還養了1公6母七隻雞口糧更是問題了所以難免天長日久喝的稀了些。

其實祖奶奶也很勤奮除了沒工分收入以外來到女婿家裏就包了廚房吃喝問題、又要收拾好家裏的七隻雞和兩頭豬(當時全是違法的資本主義尾巴)、閑着還要砍竹子做蒸籠、竹席、搓草繩、納鞋底、剛來就用野桑樹養了兩次秋蠶織彩錦被面!還要照看我和葉文彬兩個小孩等等。那勤奮別說一天三餐就是再發份工資也請不來!

想想新年以來這肉食無論是魚蝦蛙鱔螺少了,就是那偶爾出現的兔肉、野雞、黃鼠狼、狗瓘等野味都不見蹤影了。雖然葉睿輝吃肉還比較困難但這快半個月都沒怎麼見到肉食就不怎麼合理了。要知道這葉家宅附近可有一片劃分不怎麼清楚的老河道窪灘和一片上千畝竹林,如果算上那片龐大的旱地棉花地和老桑林幾乎就是3000畝土地了!裏面的野味附近十里八村有空准有人去碰碰運氣!在今後隨着開荒種地的機械出現這大片土地會被另一個生產大隊(村子)瓜分去800畝,又新成立一個生產小組和劃分進隔壁生產小組使得大片林地消失。

「是時候該活動活動了順便弄幾個野味這幾天嘴裏淡出鳥來了」葉睿輝自語地道:然後就叉開雙手依依呀呀叫喚幾聲,祖母還以為葉睿輝要方便或者其他了要知道從會行走到現在除了必要活動咱已經窩在這草藤中快四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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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之再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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