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的味道

龍的味道

御皇棪淡漠的眸子冷冷的掃過那『拓拔府』三個字,淡聲的說道:「我來處理。」

「不用了,這裏會收拾的。」拓拔蔚藍淡聲,冰冷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

拓拔蔚藍快步的離開,沒有再停頓一下。這裏,她會為了那個叫拓拔蔚藍的女子好好的算一算賬的。不過,不是她算,而是白玉跟無暇跟這裏算賬。自己是接着她的日子生活的,那已經不算自己的恩怨了。倒是真正算起來的話,應該讓身為孩子的白玉跟無暇好好的為她這個母親報仇。

拓拔蔚藍是行動派的,這裏的事情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就帶着自己的母親一行人離開了。

這一行人中,唯一不高興的應該只有拓拔白玉了。

一路上,夫人在翠竹的伺候下,倒是遊山玩水的很是開心。有着拓拔無暇這個開心果,一路上倒是笑聲連連的。

越來越接近南源大陸的時候,拓拔白玉越是臉色不怎麼好。

師父也知道拓拔白玉心中的不舒服,心裏微微的嘆息了一聲。這樣的白玉,太像曾經的御皇棪了。這對他來說也許是好事,卻也不一定就是好事。這天下,不一定就會有第二個拓拔蔚藍能為御皇棪而生。

到達南源大陸御家的時候,拓拔無暇沒有想到能見到御輕風的身影。見到御輕風的身影的時候,拓拔無暇第一個不淡定了。

拓拔無暇直接一溜達的從御皇棪的懷中竄了下來,直接的撲向了御輕風。

伴隨着拓拔無暇撲過去的身影的是一聲驚慌失措般的尖叫聲。

「啊……」

拓拔無暇撲倒了御輕風的懷中,扭頭看向那發出尖叫之聲的地方。

「御輕風叔叔,你怎麼在這裏?」拓拔無暇興奮了,來這裏的不悅之心全都沒有了。

御輕風抱着拓拔無暇說道:「這是我家,我肯定在這裏。」要是知道今天大哥跟無暇都來的話,他肯定開溜。大哥在哪裏,他都不想待在那裏。

拓拔無暇興奮了,「這是你家?面具叔叔也說這是他家,你們家在一起啊!」

對於拓拔無暇這般的白痴,拓拔白玉真心的鄙視,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還有沒有腦子考慮?

「白痴。」拓拔白玉冷冷一聲。

聽到拓拔白玉的話,拓拔無暇頓時各種打擊。拓拔無暇哀怨了,一臉傷心的模樣的看着拓拔白玉問道:「哥哥,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你已經沒有那個資格讓我嫌棄了。」

眾人:……

拓拔無暇傷心了,摟着御輕風的脖子對着拓拔白玉露出各自萌態的傷心。

「哥哥,你這是在嫌棄無暇嗎?」

拓拔白玉冷淡淡的掃了一眼那一副他怎麼看都白痴的模樣,淡聲的說道:「我這是在表揚你。」

眾人再次:……

表示,對拓拔白玉的話無語。有這樣的哥哥對妹妹,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可是,這般毒舌的嘴,到底隨了誰的性子?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拓拔白玉滿足了。

拓拔蔚藍對於這樣的兒子跟女兒表示無奈,這兩個人的性子南轅北轍,真不知道她這個為娘的為何這般的失敗。

對於拓拔白玉像這般欺負拓拔無暇,身為他們的母親,拓拔蔚藍感覺自己無比的壓力大。

「都要站在這裏聊天嗎?」御皇棪淡聲,「風,去安排一下。」

「好,我這就去。」御輕風說完,抱着拓拔無暇就走人了。只要有師父跟大哥在的地方,他是能滾多遠都是願意的。

御皇棪看了一眼拓拔蔚藍,淡聲的說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拓拔蔚藍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拓拔白玉就先攔住了拓拔蔚藍的去路。冰冷而防備的眸子冷冷的對上了御皇棪,那不悅的聲音問了出來。

「你要帶蔚藍去哪裏?」

「我的院子。」

「不許。」

「白玉,這裏是御家,還輪不到你說了算。如果想在這個地方說的話如聖旨一般的話,你應該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同意的眸子隨地,兩個人都散發着相似的氣息,強者的對決永遠都是彈指間的交錯。拓拔白玉不動聲色的往後微微的退卻了一步,冷冷的帶着殺意的看着眼前的御皇棪。

兩者相對,他不是御皇棪的對手。不管是對無暇,還是蔚藍,他現在都沒有辦法來護一個周全。

師父連忙的說道:「這是準備來一個你死我活的,在御家的地盤上?」

御皇棪收回了自己的氣息,冷聲言語道:「師父,先去休息。」

「白玉,先跟師父爺爺走吧。」

拓拔白玉有些不願意,在看到師父臉上微微笑容的時候,沉默的看了一眼拓拔蔚藍。

拓拔蔚藍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對着拓拔白玉輕聲而言。

「我可以保護我自己。」

拓拔白玉聽到拓拔蔚藍的話,這才放心的跟着師父爺爺和夫人跟翠竹一起離開。

拓拔蔚藍目光落在御皇棪的面具之上,從他的眸子裏,她可以看出他的不悅。對自己兒子的不悅,對她的回答的意思的不悅。

「你要跟自己的兒子較真?」

御皇棪眼眸中的不悅慢慢的緩去,走到拓拔蔚藍的面前,伸出修長完美的手指,牽上了拓拔蔚藍的手。

「走吧,我帶你去我的院子看看。」

「好。」

拓拔蔚藍任由著御皇棪牽着自己的手,往他的院子走去。

拓拔蔚藍一進去就感覺到一股殺氣一般的襲擊而來,入眼的是一隻石雕一般的火麒麟的身影在那裏。

拓拔蔚藍淡漠的目光掃了一眼石雕火麒麟,頓時明白了御皇棪的魔獸到底是什麼了。

「火麒麟?」拓拔蔚藍有些不敢相信,這火麒麟跟龍都是傳說中的上古神物,不會是御皇棪的魔獸就是火麒麟吧?

「嗯。」

在御皇棪發出聲音的時候,那石墩一般的火麒麟頓時慢慢的起了變化,變成了透明的一般。隨即,在那石墩火麒麟剛剛存在的地方,出現了一頭火紅色頭髮一身紅火的妖艷女子。

拓拔蔚藍想說,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御皇棪的魔獸對她有那麼大的敵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天下人聞風喪膽的御家家主御皇棪的魔獸,竟然是一個母的。

「當年她父母被殺,我救了她。」御皇棪淡聲。

拓拔蔚藍頓時明白了御皇棪的意思,因為她的父母被殺,他救了她。所以,她變成了御皇棪的魔獸。她就說,這種四大陸絕種的傳說中的神獸怎麼會變成御皇棪的契約魔獸的。原來,原因在這裏。

火麒麟很是不友好的怒著對拓拔蔚藍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不爽。

拓拔蔚藍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冷冷的對上火麒麟那挑釁的眸子。

火麒麟在看到拓拔蔚藍那冰冷的眸子的時候,微微的怔愣了一下,有些膽怯的往後退了退。

御皇棪看了一眼火麒麟,這麼多年來,他還沒有看到火麒麟有怕過誰的。火麒麟懼他,也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是她契約的主人。拓拔蔚藍對火麒麟而言,根本就什麼都不是,按道理火麒麟沒有懼怕她的可能。怎麼,他都感覺火麒麟在懼怕拓拔蔚藍。而且,他的內心能明確的感覺到火麒麟心中的懼怕。

御皇棪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有些不懂火麒麟這是什麼意思。拓拔蔚藍又有什麼地方值得火麒麟這般懼怕的?相處在一起也不少日子了,也沒有見到火麒麟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拓拔蔚藍的身上,有火麒麟懼怕的東西。而火麒麟懼怕的是什麼?

幾年的時間,從一天廢才到如今的天才,這一切不會這般簡簡單單的發生的。師父如此在乎她,命盤一直都在變。

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怎麼了?」拓拔蔚藍見御皇棪看着自己不說話,眼眸中似乎有那麼一絲絲的懷疑跟疑惑一般。

「火麒麟怕你。」御皇棪可以很肯定的跟拓拔蔚藍說出了這句話。

拓拔蔚藍的目光在那躲著自己的火麒麟身上掃過,火麒麟怕自己。拓拔蔚藍感覺有些不可能,這火麒麟是什麼樣的存在,怎麼可能怕自己這麼一個普通人?

可是,御皇棪的話不會是假的,她也能才火麒麟的眼眸中看到怯意。火麒麟,好像是真的怕自己。

拓拔蔚藍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不可能的,一個上古神獸居然怕自己。這,怎麼都感覺不可能一般。

「怕我?」拓拔蔚藍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可是,我跟她今天算得上第一次正式見面。」

火麒麟躲在了御皇棪身後的不遠處,有些膽怯的看着拓拔蔚藍,帶着一絲的防備。糾結了一下,對着拓拔蔚藍又是怒吼了一聲之後,才有些不悅的說道:「主人,她身上有龍的味道。」

拓拔蔚藍:……

御皇棪:……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拓拔蔚藍心口狠狠的一抽,龍,這天下還有這玩意存在?火麒麟,你確定你不是開玩笑。

「火麒麟,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御皇棪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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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寶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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