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加油造人

第一百一十章:加油造人

顧明瑜把凌柯的手機一甩,指著羅玉霞與凌柯的鼻子就發飆,「好呀,你們可真了不起!知道我很在乎南修,你們就故意搞這一出是不是?對,我是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女人能配得上我的兒子,就算他現在受了傷我依然這麼認為!」

羅玉霞沒有想到顧明瑜會在這節骨眼上說大實話,她也不是吃素的,也開始說起大實話來。

「既然你覺得所有女人都配不上你們家兒子,那你把自己的兒子供起來算了,誰都配不上就讓他打光棍唄!」

「你!」顧明瑜氣得渾身發抖。

「我怎麼啦,我說的也是實話,你看不上別人,你以為我羅玉霞就看得上你們家,有錢就了不起,我們又不差錢,要不是柏南修愛我們家凌柯愛得死去活來,我才不同意她嫁過去,現在好了,談崩了。你回去吧,讓柏南修跟你們家的錢生一個兒子傳宗接代去吧!」

顧明瑜這次是真的被羅玉霞給氣著了,她指著羅玉霞你你了兩聲,眼皮一翻昏了過去。

凌柯見狀暗叫不好,連忙把顧明瑜扶到沙發上,然後去喊樓下的秦叔。

最後,顧明瑜被送到了醫院,第二天,柏漢陽來到了S市。

柏漢陽看着自己的妻子躺在醫院,兒子又原因不明地半身不遂,他對於這突發的情況很是擔憂。

凌柯見事態鬧得這麼大,想讓柏南修出面解釋一下,必定對於一個家庭來說,唯一的兒子半身不遂,任誰都接受不了。

柏南修讓凌柯不要婦人之仁,事情走到今天,就算是騙也要繼續騙下去。

「你什麼話都不要說,就當不知道,醫院也不要去,就在家待着。」柏南修命令凌柯。

凌柯也就不管這攤事了。

公安部門正式介入郭玉兒故意傷人案,柏南修之前讓陳旻夜放給顧明瑜看的視頻肯定是不能成為證據的。

於是,凌柯主動到公安部門說明了情況。

負責辦理此案的人是高幸。

凌柯坐在高幸辦公室,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顧明瑜讓省公安廳督辦此事目的就是把這件事鬧大,這樣郭市長就不好插手,但是沒有想到最後主辦這個案件的人是你!」凌柯喝着茶笑着對高幸講。

「是呀,我接到這個案子也覺得奇怪,照說這類案件還輪不到我們刑偵隊來管,現在看來是有必要,因為只要案件到了我們這個隊,想插手的人就不能插手了。」

「不過,」高幸繼續說道,「按你的說法郭玉兒當天推下去的人並不是柏南修而是你,但你並沒有受傷,從量刑來說郭玉兒不會受到多大的懲罰。」

「這個我知道,但是郭玉兒在做這件事的時候她是起了殺意的,如果只是失手推我,我也不會過來協助調查,但是她是有預謀的,這不僅讓我懷疑四年前我哥的意外是不是一場意外。」

「你是說脊屋山雪崩?」

凌柯點點頭,她對高幸說道,「高幸,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重新調查一下四年前的這場意外,因為處理這場意外的人是郭玉兒的父親,我擔心真相被掩埋。」

高幸的臉凝重起來。

跟高幸分開后,凌柯接到柏漢陽的電話,他想約凌柯出來見面。

凌柯雖然在帝都的時候很少跟這個公公講話,不過她對柏漢陽的印象一直很好。

,想當初她第一次到帝都,人生地不熟,顧明瑜還對她百般刁難,可是柏漢陽卻從來都沒有說她一句不字,恰恰相反,在關鍵的時候他還會為她說上兩句。

跟顧明瑜相比,柏漢陽簡直就是優秀家長的代表。

十分鐘后,凌柯如約到了一家茶館跟柏漢陽見了面,一些時日不見,柏漢陽兩鬢的白髮又多了不少。

凌柯有些心疼,她坐到柏漢陽面前喊了一聲爸爸。

「我都知道了。」柏漢陽歉意地朝凌柯笑笑,「南修的媽媽到你們家大吵大鬧的事情,真是對不起!」

「不,感到抱歉的是我們,我媽把婆婆氣成這樣,都是我這個兒媳不對,我應該攔著一點的。」

「你那攔得住!」柏漢陽搖了搖頭,「你婆婆的這個性格呀太好強,做任何事呢都以自己為中心,總覺得她想的事情就是最好的,根本就聽不進別人的勸,當年南沁的事情也是這樣,兩個孩子這麼相愛,她非要拆散,現在好了,把人家肖英城搞得出了國,最後兩敗俱傷才收了手。」

凌柯靜靜的聽,關於顧明瑜,她這個做晚輩的沒有批評的權力。

柏漢陽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們的事也是這樣,你婆婆不喜歡你並不是因為你人不好,她呀就是覺得南修太好,什麼人都配不上,就算南修真的如她所願娶了尹家或是閔家的姑娘,她依然不會滿意。」

「這個我知道。」凌柯含笑着說道,「其實每一個母親都有這種心理,認為自己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好的最了不起的,再加上柏南修一直以來在S市,對婆婆的關心與照顧又不夠,他越對我好,婆婆就越不開心,總覺得是我搶了柏南修的愛。」

「是呀!所以凌柯,你不要生你婆婆的氣。女人到了她這個年紀都是又固執又難纏,再加上她要管理那麼大的一家公司,脾氣就更不好了。」

「我不生她的氣,再說現在我也不是柏南修的妻子了,也就更不會置她的氣。」

「不不不,」柏漢陽連忙打斷凌柯,「凌柯,你可千萬不能放棄南修,現在他不肯見我們,一個人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待着。而我們也不能一直在S市待着,所以我想請求你照顧一下南修。」

「這個沒問題,您放心,我會照顧他。」

柏漢陽聽凌柯這麼說不僅鬆了口氣,「這樣我就放心了,明天我們就回去了,回去之後我會好好勸勸你婆婆。凌柯呀,你應該知道你跟南修在法律上還是夫妻,我想現在兩家鬧成這樣唯一能緩和的事情就是你快點懷個孩子!」

「啊!」凌柯有些吃驚,公公是在給她出主意嗎?

「有了孩子,你婆婆的注意力就不會老在南修身上,到時候孩子由我們幫你們帶,你就進公司幫南修打理一下,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

凌柯只能幹笑,這公公給她出完主意后又開始給她畫藍圖,果然是學者,很會給人做思想工作。

柏漢陽說完自己該說的話,起身跟凌柯道別。

凌柯這時覺得應該跟柏漢陽說點真話,要不然兩個老人在帝都整天為柏南修的病情操心,對身體也不好。

於是。她對柏漢陽說道,「爸,有件事我要跟您坦白,不過您現在不能告訴媽媽,要不然柏南修非撕了我不可。」

「什麼事?」

「其實柏南修是為了救我才撞到樹上的,當天我們一起去滑的雪。」

「原來是這樣,看來南修回國真的是為了找你,這孩子就算失了憶心裏還是沒有放下你,他是真的很愛你!」

「這個我知道,我想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哦。還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柏南修從坡上摔下來當時確實是摔到了屁股,可是並沒有傷到什麼中樞神經,我們去過醫院,醫院都檢查了。」

「那為什麼這家醫院會這麼說?」

凌柯嘆了口氣,「哎,這還不是為了跟我在一起,媽媽總認為柏南修是天上的星星,而我這種塵埃里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柏南修就把自己整殘了,他是在報復媽媽。」

「我明白了。」柏漢陽笑了,「這小子是以牙還牙,當初他失憶的時候,他媽媽用各種手段欺騙他,現在他這樣就是想讓他媽媽屈服。」

「是的,所以您不要生南修的氣,他現在整人好整上癮了,您從帝都過來他也不出來澄清。」

「他不出面是對的,依他媽媽的性格,如果知道這一切是假的。她會認為是你指使柏南修這麼做。」

凌柯難過的低下了頭,柏漢陽說的很對,顧明瑜如果知道肯定會過來罵她。

「你放心,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南修的媽媽,不過我們回去以後,你讓南修定期給他媽媽打電話彙報康復情況。」

凌柯點點頭。

第二天,柏漢陽帶着顧明瑜回到帝都,一同前往的還有陳旻夜,不過他是代表勝騰貿易公司去跟柏氏集團談一個多億的出口合同。

陳旻夜出了差,凌柯沒有事做。她拎着蛋糕去了柏南修藏身的地方,一家以垂釣為主的渡假村。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凌柯在河灘上找到悠閑坐在躲椅上喝着飲料的柏南修先生,而他的身前則放着一根魚桿。

「你可是真的輕閑!」凌柯把蛋糕放到一邊,彎腰拿起柏南修垂釣的魚桿,幫他移了一下地方。

她剛放好,身子卻被人一拉整個人就倒進了柏南修的懷裏。

接下來兩人四唇相接,在明媚的春光里享受難得的兩人世界。

良久,凌柯推開柏南修,坐在他的大腿上開始講他父母的事。

「你爸帶着你媽回去了。臨走的時候我跟你爸見了一面,告訴他你的中樞神經沒有壞,是腦子壞了。」凌柯說着用手戳了戳柏南修的頭。

「我就知道你會告訴他,不過我爸是個明白人,他不會多說什麼的。」

「嗯,你說的沒錯,走的時候爸爸還給我們支了一個招。」

「什麼招?」柏南修很好奇,他的書獃子老爸還會跟他們支招,在跟他媽媽三十年的婚姻生活中,柏漢陽這個人幾乎對家裏的事情不發表任何意見。

他的寵妻態度就是任由顧明瑜胡鬧。有時候柏南修覺得他的父親似乎沉浸於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學術的世界,而世間的一切好像跟他都沒有關係。

超凡脫俗的一個男人!

凌柯窩進柏南修的懷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爸爸說讓我快點懷個孩子,這樣子母憑子貴,你媽的態度也就不敢這麼強硬。」

「這是我爸的主意?」柏南修有些吃驚,他老爸還會出這種主意。

「是呀!」凌柯回答的很認真,「我在想是不是你媽那天被我媽氣到了,所以老兩口一合計就想讓我為你們柏家生孩子。」

「你是說我媽住院的時候,你媽說了什麼?」

「我媽說,」凌柯站起來學着自己老媽羅玉霞的樣子,「你這麼害怕自己家的家產落入外人之手,那就讓柏南修跟你們家的錢生一個兒子傳宗接代去吧!」

柏南修驚訝地張大了嘴,這種大實話恐怕只有凌柯的媽敢說。

其實他也認為,顧明瑜之所以如此刁難凌柯,無非就是兩點,一她覺得自己的兒子很優秀,二她又認為自己家的條件很好,綜上所述,所以她才誰都看不上。

但是錢對於很多人來說,那只是數字並不是條件,如果凌柯不愛他,就算他柏南修有金山銀山,依凌柯的性格她也不會嫁給他。

他們明明談的是愛情,可是顧明瑜看到的只有物質。

「還是你媽通情達理!」柏南修由衷地感嘆,「事情鬧成這樣她一直站在你這一邊為你撐腰,真是難得。」

「那是因為我媽有過失子之痛,所以她才會站在子女的立場看待問題,因為她覺得沒有什麼比自己孩子的幸福更重要。名利財這些都是身外之物。」

「是呀,所以我們以後要是做了父母也要通情達理,我兒子想娶誰就娶誰,我才不管他。」

凌柯在一旁切了一聲,「說的你好像有兒子似的。」

「馬上就有了!」

柏南修從椅子上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腰肢然後拉着凌柯就朝自己下榻的房間走去。

凌柯知道他的意思,哎哎的不願意走,她才剛來兩個人還沒有說上幾句話怎麼這麼快就奔著主題去了。

再說,他們現在就算在一起了也懷不上孩子,她姨媽才剛走。

柏南修那會依她。他一個人躲在這個地方都好幾天了,凌柯一直沒有過來,現在好不容易來了,他怎麼會放過她。

兩個人進了房間,柏南修按著凌柯一陣狂親亂吻,狂熱的程度簡直像是一場風暴。

凌柯開始還任由着他胡鬧,但是過了一會她就覺得不妥。

這渡假村的房間隔音效果跟上次滑雪場的房間隔音效果差不多,而且他們配置的木床,柏南修在床上動作稍微大一點,那床就開始發出「吱吱」的響聲。

凌柯臉面簿,不想讓外人聽見聲音。

「回去后再做吧!」凌柯把柏南修的手從衣服里拉出來,安撫似地拍了拍他的臉。

柏南修不說話,拿眼瞅著自己已經全副武裝的兄弟,問凌柯,「你覺得它能等嗎?」

凌柯也看到柏南修撐起來的帳篷,她的臉騰地一下全紅了,這柏南修跟以前一樣,弟弟起來的迅速快得驚人。

「但是我有些害羞,」凌柯說出自己的擔心,「你每一次弄動靜都挺大的。這房間隔音效果這麼差,感覺我們像是在做直播。」

「這好辦。」柏南修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大,「現在別人應該聽不到我們的聲音了吧!」

凌柯不說話,還是有些擔心地看着窗外。

柏南修起身拉上窗帘,房間里只有電視屏幕發出的微光。

柏南修再次俯下身,他吻住凌柯的唇,用十二分的溫柔消除她的緊張。

唇舌相吸,凌柯慢慢放鬆下來,她在柏南修的指引下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灰色的床單上,兩個人親密地交纏着,房間里頓時有一種曖昧的光在閃動。

凌柯像以往一樣十分被動地接受柏南修的一切,她整個人沉浸在其中,沒有多想。

但是慢慢地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柏南修又恢復了以往的勁頭,完全不像前些日子那樣羞澀。

甚至,在某個時候,他還能準確地了解到凌柯的感受,從而來調整他的節奏。

他怎麼會這樣?

凌柯有些狐疑。

也許是凌柯的狐疑讓她沒有興奮,柏南修見她沒有反應馬上改變了方法。

柏南修的口//很好,他只用了兩下,凌柯就開始大叫。

現在的她也沒有心思去管柏南修是怎麼知道的了。

最後凌柯被柏南修弄得精疲力盡,她趴着床上懶洋洋地問柏南修,「柏南修,你是不是都想起來了。」

柏南修不說話,溫柔地吻著凌柯赤//裸的背。

凌柯見他不吭聲,也不想問了,她閉上眼開始在床上養神。

這時,電視里傳來新聞主持人的聲音,是關於某個地方發生雪崩的事情,正在閉目養神的凌柯聽到新聞。猛地坐起來。

「怎麼啦?」柏南修不解地問凌柯。

以前,他們兩個人激情過後,凌柯很喜歡他親吻她的背,可是今天怎麼坐起來了。

「快看新聞,是雪崩。」凌柯指著電視讓柏南修看。

新聞很快播完,雪崩造成的損失還在估算之中。

凌柯問柏南修,「當年你建議去脊屋山滑雪時應該對脊屋山做了考察吧,當天真的有打雷嗎?」

「當天有沒有打雷我不清楚,不過去之前我確實做了大量的前期準備,因為滑雪這項運動對天氣要求很嚴。再說脊屋山是自然滑雪場,我當時也查了天氣,沒有聽到風暴與雷雨的預報。」

柏南修說完,就見凌柯奇怪地挑着她秀麗的眉,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你怎麼啦,樣子很奇怪?」

「我奇怪嗎?」凌柯湊到柏南修面前,「是你很奇怪吧,柏南修,你明明都記起來了為什麼要裝失憶?」

柏南修這才明白凌柯為什麼突然說雪崩這件事,原來她是在套他的話。

他不客氣地用手指戳了戳凌柯腦袋,「你居然詐我?」

「我詐你?」凌柯爬到柏南修身上,用威脅的口吻說道,「你老實交待,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是不是一開始就想起來了,然後故意裝失憶整我。」

柏南修連忙喊冤枉,「真不是,是撞樹之前突然想起來的,不過想起的也不多,後來在醫院聽從了專家的建議到這個渡假村休假。在休假期間又想起了一些。」

「既然想起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凌柯逼問。

「我想逗逗你嘛,」柏南修有些委屈,「我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呢,居然被你發現了,你果然是老奸巨滑!」

「你說什麼?」

「聰明伶俐!」

凌柯鬆開他,有些得意地躺回床上,「你還想逗我?就你,三兩下就露馬腳了。」

「不可能呀,」柏南修納悶。「在說雪崩之前我好像沒有說其它引人懷疑的話,你是怎麼知道的?」

凌柯把一隻秀腿架到柏南修的肩上,用一種極肯誘惑的聲音說道,「當然是在床上的表現,柏南修,你失憶后我們上了兩次床,你的表現中規中矩,可是今天你太像之前的柏南修了,簡直就是狼!」

柏南修沒有想到凌柯是從這些細節上懷疑他,不過他也很滿意凌柯的回答。這證明她一直以來都沒有忘記他們曾經的歡愛。

「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說一句歡迎你回來!」柏南修伸手托著凌柯的秀腿,滿臉笑意地看着她。

凌柯有些動容,她坐起來投進柏南修的懷裏,輕聲說道,「其實跟你離婚後我每天都以淚以面,我覺得自己太沒用,說好了不半途而廢的,結果還是做了逃兵!」

「沒關係!」柏南修緊緊地擁着她,柔聲說道,「真的,凌柯,我沒有怪你,因為我知道就算你逃一百次,只要我站在你面前,你還是會情不自禁地被我吸引。」

「你還真自信!」

「當然,我是誰?」柏南修捏住凌柯的下巴抬高她的臉說道,「我可是柏南修,這個城獨一無二的男人!」

說完,他俯下身吻了吻凌柯的唇。

「而你,凌柯!是唯一可以匹配我柏南修的女人!」

凌柯笑了,柏南修的情話每一次來的都那麼讓人猝不及防。

房間里,電視里的聲音依然繼續,床上的兩個人也在繼續。

這一天,兩個人不知疲憊,一遍一遍地加固記憶里的那個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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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有點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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