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似乎沒有盡頭的間幕：實戰練習
白天的事件最後在各方面的作用下被歸罪於瓦斯泄漏，學校被暫時封鎖了起來，加上此時已經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學校里更是完全沒有了人們的活動，姑且可以算是一個恰當好處的實戰場所。
凜帶着文來到了學校的足球場上。
二人站在空曠的足球場上，許久，一陣帶着寒意的夜風略微刺骨地疾馳而過吹起了凜披散的銀色長發。
……
……
忽然就沒了下文。
無論是曾作為一個算是學過八極拳的魔術師——凜，還是從小就封住力量的文，都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戰鬥人員，即使是在戰鬥的時候不至於會手忙腳亂，但也只是見招拆招，確實是並不習慣於戰鬥的類型，畢竟擁有強大的力量也並不意味着是強於戰鬥者，對於所謂的實戰訓練自然也不知該如何下手。
「師姐啊~」文搔搔頭，「怎麼開始。」
「年長的你不該是更有經驗才對嗎，而且文還是那個退魔家族的人呢。」
「嘛……」【現在終於知道我是年長的了？！】
「……」凜理了理被吹亂的長發，「總之，你先到那邊去。」指著十多米外的球門。
「這裏可以了嗎。」說話間身體已經飛到了球門上方，坐下。
「你會飛！！」
「凜不會嗎？」
「……當然會……」言語間有些心虛，不過想想那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狀態確實飛了起來，也就有了底氣，「這個不是關鍵！認真點，給我下來！現在就開始練習。」
「然後呢？」兩手一撐，身體自然落到了地上。
「你先釋放一下自己的攻擊讓我看看。」
重疊的力場瞬間穿過空間壓向了凜，不過卻被凜一個閃身擦了過去，而後就這麼消散在空氣中。
「這就是所謂的A.T.field？」攻擊來臨便覺察到了超過Rider的攻擊所帶來的威脅，凜不由帶上了佩服的語氣。
「算是應用的一種，不過總覺得A.T.field似乎更擅長於防禦才對，看來必須開發些其他的能力作為補充才行。」
「這以後再說吧，吶，該輪到我了哦，小心！」
空間中遊離的純粹之力在凜所掌控的範圍之中聚集、凝結，形成了一片數量龐大的箭雨，如果是白天的話大概會有天都被遮住的感覺。
充滿魄力而毫無死角的箭雨從四面八方激射而來，對於這樣的攻擊文卻不閃不避，任由這陣足以讓普通人死上無數次的雨落在自己身上。
致命的箭十分對不起觀眾地一碰到文的身體就瓦解成了原本的遊離能量形態，寸功未建。
「這就是你指的防禦力嗎？竟然連波動都沒有呢，你的A.T.field。」
「或者可以說是凜的攻擊太無力了嗎……如果是把這些能量集中成一束的話即使是我也不可能輕鬆擋住吧，而且怎麼說呢，總覺得氣勢有些不足呢，各種意義上的。」
「這點確實必須注意就是了。不過啊……這樣真的好嗎……忽然有了種我們原來在玩回合制的感覺……」
「……」文歪歪頭，「要不，我們和敵人們協商一下，在這次聖杯戰爭中大家都要遵守回合制，這樣就好了……」
「你這算是妄想嗎！」
「只是活躍一下氣氛而已，不用太在意啦~還是討論正事吧！」
「最開始偏題的人是誰必須弄清楚才行。」
「……」看着一臉認真的凜，「我錯了。」
「哼~」似乎是對於文的讓步很是受用……
「其實呢，凜，」文沒再糾纏，直接插入正題，「個人看來，貌似我們的實戰很成問題呢……」
「如果不成問題的話還需要進行什麼實戰訓練嗎？」凜反問。
「雖然實戰訓練確實很有用，但是，凜吶，你真的認為時間還足夠嗎？下一次衝突說不定就是明天呢。」
「……那難道什麼也不做嗎？」
「自然不是，不過如果沒有能達到更高的境界的話，我們的計算能力能夠帶來的實戰效果還是絕對及不上那些個英靈積累了無數年的經驗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想要在那麼短暫的期間內要讓實戰方面有所進展的話，或許該做些取捨才行。」
「具體是？」
「其實如今看來，我們可以短時間內加強的也只有作為炮台的能力了——盡量加強自己的防禦力，再對攻擊進行強化，這些方面都是利用已經掌握的信息就可以迅速加強的因素。」
「也只能如此了。」
「不過既然已經給了我們力量的話，經驗方面不能由自己補足的話，作為那個人的弟子不就太遜了嗎？」
「也是啊……那現在怎麼辦？還要繼續下去嗎？實戰。」
「所以說嘛，按照一開始的方法就行了，承受彼此的攻擊來發現自己防禦的缺陷，相互評論各自的攻擊手法以共同進步，如此看來，對於目前的我們來說，果然還是回合制最為恰當呢……不是嗎？」
「你就那麼喜歡RPG？！」說着凜再次召集起遊離的能量，這一次構成了一面盾。
「一般而已~」文一招手一面A.T.field倏然立在了面前，彎折變形，最後竟然成為了一面弓和一支箭，「一般的物理特質也可以模仿，而且甚至可以優越不可計量的數倍，所以雖然只是物理攻擊，但也必須注意呢。」
弦彎出一個驚人的弧度，繃緊得讓人擔心是否會突然斷掉，但是最後箭還是順利地離弦而去。
音速數倍的極速洞穿空氣，穿透空間，幾乎是離弦之後便到達了目標。
凜立刻將盾偏了一個微妙的角度。
「不用說我也知道！」
「叮——嘶——！」
箭重重點在盾上竟然暴起一聲鋼鐵擊鳴的聲響，接着是刺耳的摩擦聲，箭還是不可避免地被盾的角度所影響划著盾面折向了另一個方向，凝結成實體的結構甚至要超越最強金屬無數倍的盾被劃過的地方竟然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對付這種攻擊的話，硬拼顯然就不夠正義了。該我了！」
「凜所謂的正義是指什麼？」似乎是受到凜的啟發，文將一面A.T.field拆成許多小塊，將它們置於身邊如同衛星般旋轉起來。
「嘛~自然是那種勇者們組隊去群毆大魔王的那種正義啦。」凜又聚齊起一團能量，不過卻沒有就如此放出去。
「不過話說回來，凜怎麼看都會是大魔王的一方吧！」
「那你的角色呢？文。」很是心平氣和的口氣，不過如果將目光移到凜的金瞳上就會意識到她那幾乎要灼穿虹膜的怒火。
「自然是勇者了，嗯！！！雖然是由同一個師傅教導出來的弟子二人，但是師姐為了自己的**走向了魔王的道路！而師弟為了正義大義滅親。確實是個好劇本啊！！」面對着已經可以造成殺傷力的目光，但是文還是沒有停下嘲諷的施放。
「我明白了，你想死一次……」凜身邊的能量團開始不停扭曲起來，內部構造也劇烈地不停變換著，「純粹的能量攻擊能夠達成的效果似乎還不夠強力，是否要加入更加精細的變化？」
「儘管放馬過來吧！」衛星般的護盾們更加快了環旋的速度，「離白天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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