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番外:下一胎,要男孩還是女孩

男女主番外:下一胎,要男孩還是女孩

露茜吼完沒多久,門咔的一聲開了。

入眼便是陸成遠的男性身材,他頭髮上還滴著水珠,只圍了一件浴巾。

露茜覺得更加的犯暈了,陸成遠這個傢伙平時看着挺瘦的,但沒想到身材那麼有料,好似愛健身運動的男人,身材差不到哪兒去。

她手裏還攥着他的內褲,反應過來的時候,往他臉上一扔,氣呼呼的往回走。

陸成遠伸手就把自己的內褲抓住了,桃花眼勾起,麻利的套上之後跟上,笑吟吟的對着露茜,「謝謝你給我送內褲。」

露茜躺在床上,聽到這句話又張牙舞爪了,「陸成遠,你要點臉行不行,你跟我住一個房間就不能收斂點。」

陸成遠坐在床邊緣上,兩人距離很靠近,他似乎很喜歡惹她生氣,「我怎麼就不要臉了,進去洗澡前忘記拿內褲人之常情,我沒想到你回來的這麼早,酒喝了多少,恩?」

他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看着她醉眼迷離的樣子,心一下子痒痒的了。

這姿勢着實曖昧,露茜感覺自己被赤裸裸的調戲了,揮開他的手,「總之,以後你的東西不能亂扔。」然後她又道,「我沒喝多少,不過你怎麼那麼乖,陸成遠,該不會你真被你媽逼相親嚇壞了,連女的都不敢接近了吧。」

後半句話實在是有笑話陸成遠的意思。

陸成遠這個二世祖心裏當即冷笑,他不早點回來怎麼守株待兔啊,被他媽嚇怕了確實是真的,但女的不敢碰?

他瞥了她一眼,把濕濕的頭髮再擦了兩邊,毛巾甩擱在了旁邊椅子的扶把上,反身一壓。

露茜眨着眼睛,隨後錯愕,她這是被陸成遠床咚了?

「你不是女人嗎?」

這樣的姿勢可真是危險,她都能聞到陸成遠身上那股香香的沐浴露的味道,還有他身上獨特有的男人氣息。

露茜眼神挪了挪,把他給推了一邊去,「你壓根就沒把我當成女的。」

陸成遠側着身體撐著腦袋,「哪沒把你當成女的了,要不我行動上給你證明,看我有沒有把你當成女的。」

露茜懂他的意思,「下流。」

真不愧是撩女無數的情場浪子,跟他混在一塊,露茜覺得心顫顫的。

陸成遠桃花眼勾了勾,這就下流了,他以後有更下流的怎麼辦。

活了這把年紀,難得自己真心有一回想要真正得到的,管什麼下不下流,把兔子吃到嘴邊就成。

露茜起身起喝水,回來的時候見陸成遠不知道心想什麼,那張臉滿滿的算計,她嫌棄的說了,「你頭髮還濕著,不趕緊去吹吹,還有趕緊把衣服穿上,想勾引誰呢你。」

陸成遠接話,「你啊。」

露茜切了一聲,「不稀罕,男人的肉體我見的還少?」

露茜身為設計師,經常接觸模特,她確實見過不少男模的身材。

陸成遠的臉就黑了,他從床上起來,走到了衣櫃前打開,圍巾一解,自顧自的開始穿衣服。

露茜不小心瞥見,又被水給嗆到了,咳嗽了一會後大罵,「陸成遠,你個變態暴露狂。」

他媽呀,她要去洗洗眼睛。

他套上衣服,「你不是見過很多男人的肉體嗎,我不過換個衣服,你還罵上了。」

露茜好想去死一死,她怎麼就跟陸成遠這個喪心病狂的二世祖給纏上了,剛才的驚鴻一瞥,她心有餘悸啊,好在只是個背面,要是個正面,想着想着,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自然了。

「他們也沒在我面前脫光啊,你換衣服不會去浴室換啊,非得當着我的面換,被你氣死。」露茜哭喪著臉,整個人趴回了床上,她沒臉見人了。

陸成遠穿好衣服,打量床上的人,感覺她肩膀在抽動着,哭了?

他上前把人給翻轉了過來,露茜還真哭上了,小臉上兩道淚橫,眼睛水汪汪的,她握著拳頭捶着他胸口,「走開,不想見到你。」

陸成遠以往撩女人的手法在露茜身上還真用不來,他任她打着自己出氣,聲音軟了幾分,「你怎麼就哭上了,就個看了個背面而已,吃虧的是本少爺好不好。」

露茜哭的更凶了,「我這黃花大閨女什麼便宜沒被你佔了,以後我還怎麼嫁的出去啊,陸成遠,你就是個禍害。」她當初就不該心軟的答應跟他裝什麼情侶。

陸成遠就是想禍害她啊,不禍害她,幹嘛要算計她啊。

怎麼嫁不出去啊,嫁給他不就成了,但他要是這麼說,鐵定得把人嚇跑了,他拍着她的背,「好了,是我錯了,你別哭了,我跟你道歉行不行。」

露茜哭着停不下來了,鼻子抽著。

陸成遠看不過去,抽了幾張紙巾,捂上她的鼻子。

露茜愣了,聲音帶着嬌嬌的鼻音,「你幹啥?」

「鼻涕用力擤,你吸著不難受嗎?」

露茜不哭了,覺得惶恐,這陸成遠二世祖居然伺候她擤鼻涕,於是,她掐了陸成遠一把,陸成遠皺了皺眉,她問,「你疼不疼。」

「你怎麼不掐你自己試試。」

「就是怕疼才掐你啊。」露茜鼓著嘴巴說。

「這麼怕疼你以後怎麼辦?」

露茜哭懵了大概,沒反應過來陸成遠話的意思,下意識脫口而出,「涼拌炒雞蛋。」

想的倒挺美的,陸成遠手還舉著,「你快點。」

露茜哪好意思,自己拿過紙巾,背對他擤鼻涕,女人哭就是麻煩,眼淚留就算了,鼻涕還跟着湊什麼熱鬧。

韓劇女主哭的那麼美都是忽悠人的。

剛才被刺激的不輕,哭一頓她反而沒那麼難受了,加上陸成遠都跟她示弱了,女人就不該那麼矯情了。

一頓折騰,她酒醒的差不多了,從行李箱拿出換洗的睡衣和內衣,樂哼哼的洗澡去了。

陸成遠看着她進浴室的背影,小聲的嗤了句,「傻女人。」但分明就帶了一股溺寵的味道在裏面。

這麼傻,怎麼就看上了。

陸成遠不明白。

情場浪子要回頭是岸,露茜,你還能往哪跑。

陸成遠吹完頭髮,躺在床上玩了會手機,微信上有不少以前認識的女人給他發微信,看着覺得煩,索性刪的個精光了。

看來陸媽媽給他留下的陰影可真把他給嚇慫了。

又或者跟露茜一塊,他要有始有終了。

露茜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床上的陸成遠,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她蹦躂著就往床上去了,「陸成遠,咱們今晚誰睡床?」

陸成遠抬起頭,「我。」

露茜咬牙,「你還是不是男人了,要我睡沙發。」

「我沒讓你睡沙發。」

露茜瞪眼,那豈不是他們要同床共枕?在帝都同居還能避免分開睡,這她真要睡沙發去啊?她一臉拿不定主意的樣子。

陸成遠突然就放下手機了,「你自己慢慢掙扎吧,我要睡了。」

掐死這二世祖行不行。

露茜自己生著悶氣出去了,吹乾頭髮,拿着枕頭就到了客廳,但怎麼想都不是滋味,睡得也不舒服,怎麼都睡不着。

她嘆了口氣,以前讓她睡大街她都能睡得着,怎麼現在生活品質好了,她反而不適應了。

客廳很大,空蕩蕩的。

露茜在客廳沙發上掙扎了半個小時,抱起枕頭認命的爬回了床。

她偷偷爬回來,在床上閉着眼睛的陸成遠心裏才鬆了口氣,要不然他得煩死,煩著怎麼把這個丫頭騙回床上睡。

陸成遠真的很帥,感覺有些妖孽的,那雙桃花眼看人的時候彷彿帶電似的,她悄悄的爬上了床,「沒良心,王八蛋。」

床真的很大,她睡得很外邊,中間隔了很大的一塊空地。

床很軟,露茜回到床上睡,很快就睡沉了。

黑暗中,陸成遠睜開了眼睛,側着身子看着睡在另一邊的露茜。

他們是睡同一張床了,但這隔着的中間都可以在塞下兩個他了,這傻子以為他睡著了居然還把她給罵上了,要是以後寵着她,她豈不是得傲嬌的飛上天。

但即便如此,陸成遠好似甘之如飴,心裏得知這種結果,他無奈的草了一聲。

陸成遠不想想了,閉上眼睛。

凌晨,不知是不是房間里的空凋開的太低,露茜總覺得冷的厲害,一直往床中間挪去,最後直接睡到了陸成遠旁邊。

陌生的床,淺眠的陸成遠猛然就醒了,感覺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的手臂,他轉頭一看,是睡過來的露茜。

小羊,自己還主動送上門來了。

他側過身子,手搭在了她的腰上,把人往懷裏帶了帶。

露茜喝了酒睡得特別香,背貼着陸成遠的胸膛。

女人的柔軟,陸成遠如願以償的把她摟在懷裏,心滿意足了那般。

只不過露茜睡覺真的是不安穩,翻個了身,腿就搭在了陸成遠的身上,恰巧壓到了男性特徵的部位上。

陸成遠粗氣一喘,差點就起了反應。

露茜的呼吸赫然對着他頸項的位置呼著氣,熱熱的,像一根羽毛一樣輕撫他的肌膚,刺激的麻癢麻癢。

陸成遠被折騰的夠嗆,後半夜,迷迷糊糊的才睡了過去,但睡得渾身難受。

露茜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把陸成遠當成了人肉抱枕,手搭在人家的腰上,腿還擱着他身上,她一個激靈腦子清醒了,瞧了瞧自己睡得位置,是她自己睡過來的?

她慌慌張張的撒了手,腿給慌慌張張的撤走,但沒想到弓著的腿好像碰到了什麼,睡着的陸成遠還悶哼了一聲,似乎有些難受。

露茜好想哭,她為什麼就那麼污,為什麼就是老司機,陸成遠分明是給她蹭的起反應了,她連滾帶爬的下了床。

她走後,陸成遠難受的翻了身。

露茜洗了臉刷了牙,換了衣服,拿過房卡就出門了。

她看了看時間還早的很,索性去吃早餐。

然後就碰到了陸媽媽她們。

「露茜,你起了啊,快過來吃早餐。」陸媽媽很熱情的。

露茜走過去,跟陸媽媽他們打了招呼,坐下。

她確實餓了,在他們面前也不紐約,自己端起乾淨額碗,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露茜留着短髮,夏天,穿的就是涼爽,坐在旁邊的陸媽媽給她夾吃的,餘光突然瞥見她肩膀後邊點的幾個細小的痕迹,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都是有經驗的人,怎麼會看不出那是實打實的吻痕啊。

這可把陸媽媽高興壞了,一開始她還擔心陸成遠跟露茜合夥起來騙他們是一對的,看來不是這樣啊,不是,他們就放心了。

吻痕是在背面,露茜發現不了也是正常的。

~

說起來,宋傲的婚禮,最讓記者們轟動的,其實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卡倫特居然也來了,那可是實打實的世界級隱形富豪啊,後來記者們調查了宋梓輒在國外的生意,才真正的意識到,宋梓輒的根基在國外發展的有多強大,那是帝都四大集團都遠比不上的。

於是,卡倫特來到這裏的原因,跟宋梓輒給扯上了關係,但實際上,他是跟着何向晚來的,不知用了什麼手法,何向晚居然妥協把他帶來了。

在他們婚禮結束后的幾天,峇里島風景不錯,他們留下來遊玩幾日。

早晨的陽光從窗戶那撒了進來,宋梓輒已經穿戴好衣服,回到房間,看着還裹着被子睡得香甜的溫桐。

「起來了,小桐。」宋梓輒耐著心想把人叫起床。

他好不容易不折騰她了,她反而還是跟往常一樣起不來,昨晚就應該不給她看節目看的太晚。

溫桐懶綿綿的翻了個身,聲音軟噥,「再睡會。」

她很少懶床,這樣的現象很難看得見,宋梓輒低下頭,親了親她閉着的眼睛,「吃完早餐再睡。」

翹長的睫毛抖了抖,就是不願意起來。

宋梓輒好笑的輕輕得拍了拍她十分有彈性的臀,把側着的人轉過來對着自己,溫桐的腦袋乾脆枕在了他的大腿上,「老公,早餐你給我帶。」

男人莞爾。

伸手在她臉上輕撫流連,親了幾遍,不再打擾她。

都這般跟他撒嬌不起床,他只好順了他的意,把早餐帶回來給她。

於是,宋梓輒給宋寶換上衣服尿布,抱着宋寶出去了。

父子兩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溫桐並沒有跟在身邊。

他沖了奶粉給宋寶喝,宋寶就乖乖的含着奶嘴,坐在他腿上吃奶。

但沒一會,因為宋寶實在太遭大人們搶手了,一下子宋寶就脫離了父親身邊,給他端著奶瓶喝奶的人從外公,到爺爺,再到祖爺爺,祖奶奶那兒,叔公還跟着湊熱鬧。

一個宋寶實在不夠他們搶著玩。

宋爺爺沒抱宋寶就被搶了去,這麼粉雕玉琢的孩子再多一個該多好,於是他問,「阿輒跟小桐什麼時候在再個二胎?」

宋梓輒依然還是以往的答案,「沒這想法。」

溫桐生宋寶的時候,她生的時候疼的那個樣子,他至今心有餘悸,哪還有心思再讓她生一個。

宋爺爺就受不了大孫子這刀槍不入的模樣,「沒這想法你還天天折騰她。」

宋梓輒瞧了自家爺爺一眼,要是小桐在這裏,估計得害羞一把了。

宋奶奶跟着說了,「阿素啊,改天你讓小桐不能這麼慣着阿輒。」

白芷素滿臉笑意,他們都盼著宋梓輒跟溫桐在生一個。

宋梓輒眉目輕挑,有些無奈,「你們期待我,還不如把心思落在宋傲跟小巧身上。」

可實際上,宋傲跟小巧並沒有那麼快想要孩子,他們婚禮結束的第二天就去度蜜月了,行程是兩個星期的。

家長念叨二胎的事就跟念經似的,但宋梓輒就是雷打不動,淡然的吃完早餐,還吩咐了酒店的員工打包了溫桐的那份。

宋寶暫時給他們帶着,吃完早餐的宋梓輒拎着早餐上樓,上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下來吃早餐的向初璦他們。

云云自從有姚單在身邊照顧,性子開朗了很多,彼時,從電梯里出來,姚單讓她跟宋梓輒打了招呼。

「小桐沒起?」向初璦問。

「不肯起。」宋梓輒話裏帶着柔柔的寵溺,溫桐懶床,着實少見。

向初璦抿了抿唇,她本來也不想起,畢竟要是睡懶覺大家不是很輕易的就知道昨晚幹什麼事了,她忍着腰酸都要起。

於是,溫桐不肯起床的原因,貌似大家都不是很純潔的想歪了。

宋梓輒不打算解釋什麼,隨便他們胡思亂想。

回到房間,溫桐一腳搭著被子上面,腿修長白皙,還睡得香甜。

宋梓輒放下早餐,壓上去,含着她的唇瓣兒,舔咬吸吮,逼得人喘不過氣來,睜開了潤濕的眼睛。

溫桐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怎麼感覺我還沒睡兩分鐘內你就上來了。」

「還這麼困?」宋梓輒微微皺了皺眉。

「有點。」她最近生理期晚了些天,腰有些發酸,昨晚還看節目看的晚,早上是一點精神都沒有。

宋梓輒便想起了溫桐懷孕的時候就很嗜睡,難不成被家裏人念叨著,溫桐可能又意外懷上了,畢竟也不是不可能,雖然他有做避孕措施,但避孕措施不保證百分百不受孕。

她的生理期,好似也遲了兩三天。

「吃了早餐再睡了。」

溫桐嗯了聲,腰酸的不舒服,她眉眼彎彎,唇邊梨渦清淺,「老公,你扶我起來。」

宋梓輒情動不已,握着她的手,又親了親,傾身再覆上去,吻住她說着溫軟話語的唇。

親了好一會,他才放人去刷牙洗臉了。

而在溫桐洗漱的時候,他拿過房卡又出去了,等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袋東西。

溫桐吃着早餐,疑惑的看着他,「買什麼了?」

「驗孕棒。」

溫桐莞爾,「你怎麼去買這個。」

宋梓輒坐在她旁邊,手覆在了她小腹上,眼眸微沉,「你最近貪睡,生理期沒來,我們前些日子頻繁,測一測總比沒測的好。」至少結果明確。

溫桐低垂下眸,小聲說着,「你還知道頻繁。」

在馬爾代夫那些天,宋梓輒不可否認的,他是有些不知節制了,做的頻繁,懷孕的幾率便高。

在溫桐吃完早餐,她拿着驗孕棒進了衛生間,但買的驗孕棒明顯是派不上用場的了,她出去帶了一包衛生巾進去。

溫桐生理期來,他的心思全放在照顧她身上了。

她知道宋梓輒沒有那兒想法,但她的想法還是想告訴他,「阿輒,我知道你不想要孩子了,但是我想宋寶長大了,還要一個。」

宋梓輒親了親她的唇,不情不願的恩了一聲。

溫桐想要的,他拒絕不了。

「為什麼不想要?」溫桐抬頭問。

「捨不得你疼第二次。」宋梓輒如今想起那個畫面,都覺得心有餘悸。

溫桐知道原因,笑的更甜了,「阿輒,給你生兒育女,再疼我都覺得滿足,下一胎,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宋老闆想都沒想都應了。

若真的要生,女兒可能會沒那麼折騰。

溫桐也是想要個女孩,一男一女,剛剛好。

到了下午,他們準備回國了,但不準備回國那麼早的人有趙佳的父母,高若白的父母,后溫媽媽,溫媽媽,向初璦的母親,加入旅程。

溫桐他們經常能在他們的朋友圈裏看到他們旅行時留下的照片,而溫爸爸和溫媽媽算是圓了一個出國夢,你只有走出了外面的世界,才知道,世界原來是那麼大,原來,是那麼的豐富多彩。

時間一過,眨眼半年過去。

露茜跟陸成遠同居都半年了,說好的兩個月後各自散夥的呢。

陪着陸成遠回了一趟陸家,她那個着急,離開陸家回到同居住的公寓,她揪着陸成遠的衣領,「你爸媽都找上我家裏人談婚事了,你說該怎麼處理?」

本來兩個月一過,她就暗示陸成遠他們這段關係什麼時候可以結束,但沒想到,她老是被這個二世祖忽悠,一忽悠就半年過去了。

「冷靜。」

「冷靜你個大頭鬼。」

陸成遠拉着她在沙發上坐下,問,「你有喜歡的人嗎?」

「工作那麼忙,去哪找男人喜歡啊。」露茜說。

陸成遠特別鄙視她,難道他不是男人,活生生得在你面前,怎麼就看不上呢。

「那不就對了,再過兩年,你都未必有喜歡的,乾脆跟我湊合算了。」

露茜,「陸成遠,你居然這麼隨便。」

「難道我對你很差嗎?」

露茜不說話。

「你累的像條狗回來的時候是我帶飯回來給你吃,感冒了是我陪你去的醫院,你養的那隻貓咪,你不在的時候,還得我給她鏟屎投食···」陸成遠一說,停不下來了,他確定不是露茜的保姆嗎?

「想不到你居然為了我做了這麼多,陸成遠,是我想錯你了,你是個大好人。」露茜放低態度認錯,原來不知不覺間陸成遠這個二世祖為了她做了那麼多啊。

「我是大好人你嫁給我吃虧嗎?」

「是不吃虧,但追你的女人多可怕,天天給我打恐嚇電話,發短訊威脅。」

陸成遠皺眉,「那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是不是傻。」

露茜瞪着眼睛,「你還罵我。」語氣不禁然間多了一種對情人之間才有的嬌氣。

陸成遠倒希望她真傻些,這樣就不至於花了大半年時間還沒把人吃干抹凈,最後還得他給家裏人暗示,說可以找露茜家裏人提結婚的事了。

這種狀態,他永遠都別想跟露茜有什麼近距離接觸了,多了結婚證可就不一樣了。

「我那不是被你氣的,那些女人一個個都腦殘白痴,誰知道她們腦子會不會抽掉對你做什麼,總而言之,你跟我結婚的事,你可以考慮考慮,反正你也不吃虧,再說,你跟我住一起這麼久,別人早把你認定為我陸二少的媳婦了,你又是名人,若是貿然跟我掰了,鬧得滿城皆知,影響多不好。」

露茜恍然大悟,幽怨的眼神撇了過去。

他們家那邊早就知道她找了個有錢人的男朋友,她老家那邊封建,都是農村人,跟不上時代的進步,她不知遭受多少鄉親的詬病數落。

在他們那兒,只有結婚了才能同居。

「我們年紀也不小了,雙方家庭催婚催的急,我們湊一塊,也省的再去禍害別人。」

「你讓我想想。」

誰知,陸成遠似乎都把婚戒給買好了,他拿出來遞了過去,「想好給我答覆,但別太久。」

然而,這一想,時間又過去兩天,露茜收到了來自老家那邊的一個快遞,寄件人是她母親,一打開,發現裏頭的是戶口本,沒多久,她接到了她媽的電話了,「露茜啊,你跟成遠把證給先領了啊,陸家不嫌棄咱們小戶人家,專門來提親,你也別猶豫了,這麼好的人家千萬別錯過了,錯過了上哪找去。」

「媽,等一等,我還沒答應結婚啊。」

「你還猶豫啥呀你,都這麼久了難道你還要跟人家分了不成,怎麼就不為自己多着想着想。」

露茜是怎麼都說不過自己媽,電話掛了之後,她坐在了地上,自己養的那隻貓咪過來蹭了蹭她的腿,自從陸成遠說結婚的事,他說為了給她時間考慮,特地回陸家住了幾天。

這幾天下來,她都是一個人住。

頓時,她覺得無顏面對她是個從農村裏出來城市打拚的身份,一個村裏出來的孩子,跟陸成遠住了半年多時間,她居然變得嬌氣了,不知不覺中,陸成遠對她影響這麼惡劣,一開始,分明她很警惕的啊,怎麼陸成遠對她好,她就習慣了。

她看着自己做完做飯被燙傷起的水泡,悲哀的嘆了口氣。

就在她發獃的時候,陸成遠回來了。

露茜見到他就牙痒痒的,猛地一撲上去。

陸成遠接住她,露茜整個人就掛在他身上了,在他肩膀,張嘴就是一咬,那兇悍的氣息,一如當年不服氣抽人家兩巴掌的氣勢。

「你個害人不淺的超級大禍害。」

「你看你把我害成什麼樣了,做個飯都能傷到自己,你果然有毒。」露茜為什麼怪陸成遠,當初她做飯的時候,陸成遠嫌棄她的手藝,說做的不好吃,後來不給她做了,於是他們的一日三餐,都有專門的出事給做好送上門的。

至於打掃衛生,有專門的傭人每天上門定時打掃。

還有其他的事,好像都是陸成遠做的,她除了畫設計,工作出差,回到這個公寓裏,她好像是被陸成遠圈養了?==

好像被他當成豬養似得。

悶悶的疼,但陸成遠沒什麼感覺,他拿起她的手瞧了瞧,「你做什麼飯,想吃什麼打個電話叫不叫成了。」

「一時來興緻不成嗎?」

「瞎折騰。」

陸成遠看着被他養的白白嫩嫩的手多了一處傷痕,皺了皺眉。

露茜咬牙切齒,把她禍害成這樣,居然還這麼有底氣,伸手掐住他的俊臉來解氣,只不過力氣不敢用的太放肆。

陸成遠被她捏的臉隱隱作疼,冷抽兩口氣,「下來。」

「滾犢子。」

陸成遠開始話說的不怎麼利索,但還是能聽出他的意思,「露茜,你皮癢了對不對。」

「你皮才癢。」

陸成遠鬆了托住她臀部的手,但露茜掉不下去,她雙腿緊緊的勾住了陸成遠的腰,陸成遠抓着她的手,但不管他怎麼整,她依然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漸漸的,他紅了眼睛,被她這麼一整,陸成遠氣息亂了,他跟自己想要的女人住同屋檐下,他忍得多辛苦才沒對她下手,這玩意好了,居然敢撲騰他身上了。

「皮不癢,那就是欠操。」

嚇得露茜腿一軟,蹦著都想下地了,可為時已晚,陸成遠不給她下來,反而大步流星,往他房間去了。

------題外話------

哈哈哈,再來推薦一下,《貓爺駕到束手就寢》顧南西著:這是重生虐渣文?確切地說,這是腹黑女國師的寵貓日常,是北贏萬妖之王的暖榻史。

國師大人對杏花說:「你身子真暖,以後,為我暖榻可好?」

後來,杏花幻成了一個貌美的男子:「阿嬈,入春了,我……我難受。」

番外穿插了陸成遠跟露茜的短小故事,希望喜歡~這兩人的相處比較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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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少獨佔婚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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