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你喂我毒藥,我也吃

116、你喂我毒藥,我也吃

蘇堇聽到葉琛的聲音之後,立馬轉過身,和他對視。

她還未來得及開口解釋,葉琛已經將白浣之從她身邊拽了過去。

蘇堇一陣苦笑。

葉琛將白浣之摁在懷裏,看着對面的蘇堇,神情不屑,「葉太太,我和我家寶貝兒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哦。而且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喜歡被我操。」

葉琛大大方方地說出來這番話,蘇堇和白浣之都被他搞得不好意思了,尤其是白浣之,整張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種話,如果只有他們兩個人在,白浣之還能稍微習慣一些,但是現在有一個長輩在場,葉琛真的一點避諱都沒有,白浣之臉上都掛不住了。

還好,蘇堇知道葉琛的脾性,所以趕緊跳過這個話題,請他們兩個進屋吃飯。

……

白浣之被葉琛拉着來到餐廳,在他身邊坐下來。

菜都是酒店的廚師做了送過來的。基本都是比較膩味的那種,白浣之吃東西清淡,這種口味重的,她向來吃不下,看着就沒胃口。

而且,她跟葉琛坐在一起吃飯就夠不自在的了,現在再加兩個長輩,完全沒有吃東西的慾望了。

葉琛見她不動筷子,一個勁兒地給她往盤子裏夾菜。

「寶貝兒,你要多吃哦,瞧你瘦的,玩不了什麼花樣就暈過去了。」

葉琛一邊說,一邊給她往面前的盤子裏夾了幾塊牛肉,笑着對她說:「快點吃哦,別等我喂你。」

「……我不太喜歡吃肉。」

白浣之被葉琛弄得無奈了,只能開口跟他說話,聲音壓得很低。

「哦,原來這張嘴不喜歡吃肉啊。」葉琛聳著肩膀笑了笑,「我以為我家寶貝兒兩張嘴都很一致呢,看來我還是更了解另外一張哦。」

「混賬東西!」

葉正東在對面坐着,聽着葉琛滿嘴的污言穢語,忍無可忍,「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你不知道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要臉?!」

「我是不要臉啊,葉先生第一天知道么。」

和葉正東比起來,葉琛就淡定多了,和父母說話的時候,他始終是一臉無所謂。

「葉先生葉太太也從來沒有教過我,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哦。」

葉琛放下筷子,把白浣之拎起來,讓她坐到自己大腿上。

「葉琛你幹什麼……」

白浣之都快急哭了,現在對面還有人啊,他怎麼可以這樣。

「葉先生葉太太看到了嗎?我不僅不知道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還不知道什麼場合該做什麼事哦。比如,這個時候,我就想在這裏和我家寶貝兒調情。你們攔得住?」

「你這個逆子!」

葉正東咬牙切齒地看着他,很想教育他,但是又拿他沒辦法,最後只擠出來三個字:「滾出去!」

葉琛聽到他這麼說,笑着將筷子扔到地上,抱着白浣之站起來。

「葉先生記住哦,今天是你要我滾的,希望你們以後都不要再讓我滾回來。」

丟下這句話,不等他們回復,葉琛就拉着白浣之出去了。

他的掌心一片冰涼,都快跟冰塊差不多了。

白浣之被冷到了,抬起頭來看着他,突然間就想安慰一下他。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兩個是一類人,因為他們都沒有得到父母的愛。

可是,他們的人生卻是兩個極端。

白浣之覺得,自己應該是屬於那種認命的人。

父母不喜歡她,她就認命,再不濟就自己偷偷躲在被窩裏哭一哭,在他們面前,依舊是要當個乖乖女的。

可是葉琛跟她不一樣。葉琛是走叛逆路線的。

就像他剛剛和他父母說的那幾句話一樣,她明顯能聽出來,他是在責怪。

責怪他們丟下他不管。

……

葉琛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白浣之第一次見他嚴肅的樣子,心底緊張得不行,生怕他一衝動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兒來。

值得慶幸的是,葉琛並沒有失控,這段路程,算是相安無事地過去了。

白浣之好幾次都想開口說話緩和一下氣氛,但是又找不到話題,躍躍欲試幾次之後,終究還是放棄了。

她的猶豫不決,葉琛全部都看在眼裏。

到家之後,白浣之就被葉琛拽到了閣樓上。

他近乎暴力地將門板踹上,然後將她壓在牆壁上,似笑非笑地問她:「剛剛路上是想安慰我,對不對?」

被他看穿了心思,白浣之有些不好意思,垂下頭不說話。

「覺得我可憐了,是么?」葉琛動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明媚,「沒關係哦,我不需要你口頭安慰我,只要你乖乖配合,讓我爽了,這些事情都可以過去哦。」

「其實你媽媽很愛你的……」

白浣之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到底還是沒忍住,當起了和事老。

今天蘇堇跟她說過的那番話,她都記在心上。

白浣之覺得,蘇堇真的挺在乎葉琛的,也很疼他。

當年的事情,聽得出來,她也很後悔。

葉琛現在冥頑不化,他們做父母的肯定也很傷心啊。

「葉太太給你什麼好處了,你這麼替她賣命?」葉琛冷哼了一聲,「難道是因為她讓你離開我,所以你很感動?」

「隨便你怎麼想吧。」

白浣之覺得自己跟葉琛說不清楚,索性就放棄了,隨便他誤會。

葉琛聽到她這麼說,瞬間暴怒,一把扼住她的脖子,死死地將她摁在牆上。

「寶貝兒,這話我只跟你說一次,你一定要記住哦。」

「……」

白浣之一臉驚恐地看着他。嘴唇都在不自覺地發抖。

葉琛瘋起來有多可怕她是見識過的,他現在這麼用力地掐着她的脖子,她一點兒都不懷疑他想殺她。

「我不需要任何人同情我,你有這個時間,倒不如想想今天晚上要用什麼花樣討好我來得實際。」

說到這裏,葉琛停頓了一下,鬆開她的脖子,轉手去拍她的臉蛋兒。

「你要記得哦,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沒有什麼事兒能讓我上心的。只要你把我哄好了就好,嗯?」

白浣之沒有說話。

葉琛盯着她看了半天。眼神晦暗不明。

過了大約一分鐘,他終於笑着開口:「寶貝兒,你真是讓我傷心。」

說完,他便鬆開她,轉身下了樓。

**

葉琛的心情非常地不爽,他已很久沒有這樣不爽過了,根本冷靜不下來。

今天天氣不好,一整天都是陰天,到這會兒,終於憋來了一場雨。

葉琛出門的時候,正好趕上雨勢最大的那會兒。剛走出去,就被淋濕了。

心情不好的時候,葉琛就喜歡自虐。

這個習慣好像是從初中開始的。葉先生葉太太把他搞得不開心的時候,他要麼去淋雨,要麼去洗冷水澡,年少不懂事兒的時候,他還故意將頭往櫃角上撞過。

葉琛原本以為,長大之後,自己就不會做這種傻逼的事兒了,但是今天,真的忍不住。

大概是因為她在場吧。那些不願意被她知道的秘密,都被蘇堇說給她聽了。

葉正東還當着她的面兒讓他滾蛋,罵他逆子。

在她心裏,他一定是一個非常失敗的人。

……

葉琛一個人在雨里走了一個多小時,回到家裏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濕的,頭髮上的水還在往下滴。

白浣之看到他這樣子,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了?」

她嚇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從來沒有見過葉琛這麼頹廢的樣子,一時間真的無法接受。

「沒事兒啊寶貝。」

葉琛來到她面前,笑嘻嘻地對上她的眼睛,將她眼底的擔心看得一清二楚。

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碰了一下她的上眼瞼。

「你在關心我哦。」

「……」

「寶貝兒。你知道我有多開心么?」

葉琛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就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你淋了雨,還是換一下衣服吧。」白浣之看着他身上正在滴水的衣服,忍不住蹙眉。

「好的哦,都聽你的。」

白浣之隨口說了一句話,葉琛竟然真的乖乖地去換衣服了。

他從卧室拿了衣服出來,然後去浴室沖了一個澡。

……

儘管換衣服換得比較及時,但是葉琛仍然發燒了。

這個是他很多年的毛病了,一旦受風寒就會發燒,燒起來的時候好幾天都不退。

因為沫沫的病,白浣之對發燒這件事兒比較敏感。

摸到葉琛的額頭時,她瞬間就心慌了,二話不說,趕緊出門給他買葯。

葉琛見她這麼着急,一把抱住她,將臉貼在她的脊背上,有氣無力地問:「寶貝兒,你是不是真的很擔心我?」

「葉琛,那個……你發燒了。」白浣之無視他的問題,吞了吐口水,「你先放開我,我去給你買退燒藥。」

「嗯……我家寶貝兒給我吃毒藥。我也會吃的哦。」

「葉琛,你別胡言亂語了。」白浣之嘆了一口氣,「先鬆開我,我出去買葯。」

「我沒有胡言亂語哦。」葉琛鬆開她,朝她揮揮手,「不信的話,你可以給我買毒藥試試哦,我肯定會吃下去的。」

……

白浣之覺得自己根本沒辦法和他溝通,索性就不溝通了,拿了錢包和手機出門去買葯。

葉琛住的小區附近就有好幾家藥店,白浣之隨便找了一家走進去。

「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嗎?」藥店的醫師看到她進來之後,立馬上前詢問她的需求。

「我需要一盒退燒藥和一盒消炎藥,見效特別快的那種。」

「呃,這個,目前沒有哪種葯是見效特別快的。」醫生笑着對她說,「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用藥的時間和方法不一樣,對藥效都會有影響。每個人對葯的吸收程度也不一樣,有的人用了見效快,有的人用了見效慢。」

醫生繞來繞去說了一大段話,最後還是沒能給出令白浣之滿意的答案。

「那你就幫我拿平時大家買得最多的吧。」白浣之想了半天,還是沒有頭緒,只能隨便拿兩盒。

醫生聽了她的話,從葯架上拿了兩盒葯給她,「這個黑白盒子的是退燒藥,晚上睡覺前吃一粒就好了,最多8個小時服用一次,這個紅白盒子是消炎藥,消炎藥一定要飯後吃,哪怕病人不舒服不想吃東西,也得先喝點兒粥填補填補才能吃。」

醫生是個很細心的人,事無巨細的囑咐着她。

白浣之覺得她人很好。忍不住就想多跟她聊幾句。

剛剛來藥店的路上,她就一直在查備孕期間的注意事項。

有人說,準備懷孕的時候,男女都不可以吃任何刺激性的西藥,比如感冒藥和消炎藥。

今天她要的兩種,全部都中招了。

白浣之倒是不擔心葉琛吃了有什麼不良反應,她就是怕因為這個葯,影響到精子的數量和活躍度,或者是影響到胎兒的發育……

「醫生,我問一下哈……備孕期,男方吃這種葯。會不會對孩子有什麼影響啊?」白浣之醞釀了好半天,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

醫生聽完她的話之後就笑了。

「當然沒事兒,放心吃吧,只要生病的這兩天節制一點兒,病好了之後再要孩子,沒什麼影響。」

醫生一句話,算是把白浣之心頭的疑惑給解釋清楚了,她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和醫生說了一句「謝謝」,然後去收銀台結賬。

**

白浣之進門之後,並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去廚房為葉琛熬了一鍋大米粥。

醫生剛剛囑咐的話她還記在心上,這兩種葯都是要飯後吃的,他今天中午基本沒吃東西,現在胃裏肯定是空的。

想起來今天在葉家發生的一切,白浣之都覺得頭疼。

在廚房裏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白浣之終於為葉琛弄好了一頓晚餐。

她舀了一碗粥,將碗放到托盤裏,然後把盛滿麵包片的碟子放上去,端著上樓。

葉琛這次是在他卧室休息的,白浣之來到卧室門口,騰出一隻手來輕輕地敲了敲門。等了半天。裏頭都沒有回應,白浣之有些急了,直接推門進去。

進門之後,她才發現,葉琛已經睡著了。

也是,燒到四十多度,大腦都不清楚了,不犯困才怪。

白浣之將晚餐放到床頭柜上,去衛生間找了一塊干毛巾,用冷水淋濕、再擰乾。

大概是因為常年照顧沫沫,有了這方面的經驗。所以白浣之做這些動作的時候格外地熟練。

她拿着擰乾的毛巾來到床前,蹲下來,將毛巾貼着他的額頭放下來。

……

感覺到一陣涼意,葉琛很快睜開了眼睛。

剛一睜眼,就看到了蹲在他面前的白浣之。

葉琛將額頭上的毛巾拿下來,坐起來,笑着問她:「寶貝兒是來給我喂毒藥了么?」

雖然他燒得很厲害,但是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還是記得的。

白浣之說去買葯,這一趟走了這麼久,他倒是真覺得她是去買毒藥了。

「我買了葯,但是醫生說不可以空腹吃。所以我給你弄了點粥喝。」白浣之指了指床頭柜上的托盤,「你趁熱吃吧。」

「唔,你真的沒有下毒么?」都到這個節骨眼兒了,葉琛竟然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

白浣之被他激到了,端起粥來親自喝了一口,咽下去之後,開口問他:「現在你放心了嗎?」

「既然我家寶貝兒都喝了,那我當然也要喝咯。」葉琛笑着從她手中接過碗和勺子,「就算真的有毒,那也是我們兩個一起死呢。」

「你別胡言亂語了。」他動不動就把死掛在嘴上,白浣之特別受不了。

「再強調一遍。我沒有胡言亂語哦。」葉琛無比認真地看着她,眼底帶着一絲深情,「寶貝兒,我對你說得每一句話都很認真……」

「你看哦,之前我說要操哭你,就真的把你弄哭了。」

葉琛為她擺事實講道理。拐來拐去,最終還是跑到了這個話題上,這大概就是葉琛的風格吧。

白浣之自知說不過他,於是開始沉默。

葉琛也不在意,笑着拿起她用過的勺子,舀起一勺粥,送到嘴裏。

「哇,真好喝哦。」葉琛舔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味。

白浣之熬粥的水平的確不錯,沫沫最喜歡喝她熬的白粥了,一次可以喝掉兩碗。

想起來沫沫,白浣之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沫沫是她的寶貝,她為了沫沫,什麼都可以做的。

「不是粥好喝哦。」葉琛的聲音將白浣之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白浣之回過神來看着他,下意識地蹙眉:「嗯?」

「我是說,我剛剛不是誇粥好喝。」葉琛耐著性子給她重複了一遍,「是你的口水好喝哦寶貝兒。」

白浣之看他那麼認真。以為他要說什麼正兒八經的話題,誰知道他說的是這種話。

她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下意識地別過視線不去看他。

白浣之真覺得,自己跟葉琛沒什麼共同語言,跟他相處,太耗費精力,他說話詞不達意,她總是要猜來猜去。

突然想起來蘇堇今天下午跟她說過的那句話:以後,誰嫁給葉琛,後半輩子一定會被他折磨死。

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才能讓親生母親做出這樣的評價?

……

葉琛很滿意地吃完了白浣之特意為他做的晚餐。

白浣之將托盤撤下去。然後端上來一杯水,還有幾粒葯。

「這個是退燒藥和消炎藥,你吃了睡一覺吧。」白浣之把水杯遞給葉琛。

葉琛全程笑眯眯的,伸出手來接過她遞上來的水,卻在她鬆手的同時鬆開,一杯熱水,就這麼澆在了他的褲襠。

白浣之看到之後,立馬慌了,趕緊蹲下來用袖子幫他擦著身上的水漬。

「唔,寶貝兒你在幹什麼呀?」葉琛一臉無辜地看着她,伸手指了指她的手,「你不可以這樣哦。」

「呃,不好意思。」白浣之趕緊把手收回來,背到身後,「那個,我去重新給你倒一杯水吧。」

「不用麻煩了。」

葉琛揮了揮手,將手裏的葯塞進嘴裏,一粒一粒地吞了下去。

白浣之看得有些愣怔,情不自禁地跟着他做出吞咽的動作。

葉琛觀察到她這個動作之後,被逗笑了,伸手把她拽過來,捏捏她的臉蛋兒。

「小笨蛋。怎麼跟小孩子一樣哦。」

白浣之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葉琛突然這麼說,她倒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抬起頭,一臉不解地看着他。

「我剛剛吞葯的時候,你有跟着我一起哦。」葉琛順着她的頭髮給她解釋,「知道么寶貝兒,看着你做這種動作,我就會想到你給我口……真的是好喜歡哦。」

「我還是給你倒水吧。」白浣之從他懷裏掙脫出來,「你這樣吞葯,容易划傷食道的。」

白浣之從小就是屬於那種吃藥困難戶。

上學的時候。一粒膠囊,她可能要喝一杯水才能咽下去,剛剛看到葉琛那麼吞葯,她覺得自己的喉嚨都跟着難受了。

「你知道的,葉先生葉太太不管我嘛,我又不知道葯得用水才能吃。」

說起來自己父母的時候,葉琛的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偏偏白浣之卻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一絲心酸。

當媽媽的人,都會有莫名其妙的母性,看到葉琛這個樣子,白浣之竟然對他有些心軟。

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應該是瘋了……

她竟然對着一個曾經強女干過她的人產生了這種心理,不是瘋了是什麼。

「你現在知道吃藥要喝水也不遲。」

白浣之將剛剛掉在床上的杯子拿起來,轉身,下樓去幫他倒水。

這一次,白浣之長了個記性,沒有給他倒太熱的水,而是兌了一杯溫水出來。

白浣之自認為倒水沒有磨蹭太長時間,可是她上去的時候,葉琛竟然已經睡著了。

白浣之看着他熟睡的樣子,不好意思再把他叫醒第二次了。

她輕嘆一聲,將水杯放到床頭柜上。然後去衛生間洗衣服。

葉琛今天換下來的衣服,白浣之全部都幫他洗乾淨了。

之前她和傅景嗣談戀愛同居的時候,也會幫他洗衣服,很順手。

白浣之從小在家裏做慣了這種事兒,之前家裏所有人的衣服都是她一個人洗的。

所以,對她來說,葉琛的這幾件衣服根本就不算什麼。

……

白浣之晾好衣服之後,就回到了閣樓的房間。

夜裏,閣樓很黑,她有點害怕,摸著黑找到了房間裏頭燈的開關。

正要打開時,突然被人從身後摟住。

白浣之驚出了一身冷汗,剛想尖叫,男人熾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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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動,錯愛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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