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寶貝兒你還真是絕情啊

118、寶貝兒你還真是絕情啊

葉琛這次是真的被白浣之惹怒了,再加上本身就身體不舒服,脾氣比平時暴躁得多,手上的動作也根本沒有收斂。

特別用力,白浣之覺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拽脫臼了。

葉琛將白浣之拽到門口,然後鬆手,轉身進了家門,把她一個人關在外面。

白浣之身上還穿着睡衣和拖鞋,根本沒地方可去,只能站在門前傻等著。

這一等,就是一整天。白浣之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從上午十點鐘,一直到下午五點半。

……

眼看着天快要黑了,面前的門終於打開了,白浣之立馬站起來,抬頭看着對面的男人,眼底帶了幾分慌張。

葉琛似乎是消氣了,將她從門外拽進來,一路帶着她往樓上的卧室走去。

看葉琛這個架勢,白浣之已經能猜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她掐着手心,強迫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承受他的怒火。

然而。進到卧室之後,想像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葉琛拉着她停到了衣櫃前,拉開櫃門,從裏頭隨便拿出來一件裙子扔給她。

「換上。」他的聲音乾脆利落。

白浣之「哦」了一聲,拿起裙子,轉身準備去衛生間換

。葉琛見她要走,一把拽住她,將她摁到櫃門上。

白浣之腦袋磕到了木板,疼得蹙眉。

「是在這裏換哦。」葉琛抬起手來摁住她的後腦勺,在她剛剛磕到的地方用力地揉了兩下。

白浣之好不容易緩過來一些,他這麼一摁更疼了,她一個沒忍住就叫出了聲。

「寶貝兒,你在浪叫什麼,嗯?」

葉琛聽到她的聲音之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笑得無比燦爛。

「我碰你頭,你也有感覺?」

「不是……」白浣之緊張地吞了吞口水,解釋:「我剛剛磕到頭了,有點疼。」

「那點疼算得了什麼呢?」葉琛的表情突然溫柔了很多,他一隻手撥弄着她額前的碎發,嘆息一聲,「寶貝兒,你知道我有多疼么。」

白浣之最終還是被葉琛搞得沒辦法了,只能當着他的面將裙子換上。

換好裙子之後,白浣之就被葉琛拉着出門了。

他車速開得很快,白浣之很想勸他慢一點,但是沒有這個勇氣開口。

葉琛今天在生她的氣,她隨便說點兒什麼,估計都能把他得罪。

得罪了他,最終倒霉的人還是自己。

白浣之現在也學聰明了,能不說話的時候就盡量不說話。

……

「老傅知道你又被我操了么?」半路上,葉琛冷不丁地這樣問她。

白浣之每次聽到他說這種粗鄙的話,都會臉紅,這次也一樣。

但是,這樣的情景之下,她完全不敢跟葉琛發脾氣,白浣之深吸一口氣,回答他:「他不知道的,我沒有告訴他。」

「是沒有告訴他,還是壓根兒就不想被他知道?」葉琛笑着反問她。

這一次,白浣之被他問住了,好半天都回答不上來。

葉琛將車子調頭,開到前往市中心的那條路上。

成功調頭后,他笑眯眯地對白浣之說:「寶貝兒,今天我們來點兒刺激的。」

白浣之知道,葉琛並不是在徵求她的意見,只是在通知她。

他向來是這樣以自我為中心,做事兒從來都不會考慮其他人的感受。

白浣之自知發表什麼意見也沒有用,索性就乖乖閉嘴,隨他去。

不過,她真的沒有想到,葉琛會帶她來夜店。

白浣之很少來這種地方,為數不多的幾次都是跟着傅景嗣過來的。

他和朋友們聚會的時候,偶爾會選在這裏。不過都是在包廂,相對來說還比較安靜。

白浣之原本以為,葉琛也會帶她去包廂,誰知道,他竟然在大廳里選了一個位置拉着她坐了下來。

在白浣之心裏,她和葉琛的關係本身就是見不了人的,而且這家夜店是傅景嗣經常來的那家,萬一在這裏遇上他

剛剛想到這裏,白浣之趕緊甩了甩腦袋,把這些不好的想法拋在腦後。應該不會那麼巧的。

葉琛選的位置不算很起眼,但也不至於多麼隱蔽。

白浣之被他堵在一個逼仄的角落,大氣都不敢喘。

看起來,葉琛是這裏的常客了,剛剛坐下來沒一會兒,就有九酒保上來了。

他似乎是和葉琛混熟了,上來之後,笑着瞥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白浣之,意味深長地說:「哥們兒,這次這個純啊。」

「嗯,這次這個是寶貝兒啊。」

葉琛笑得有些驕傲,抬手接他遞上來的單子,動作熟練地拿着筆劃了幾杯雞尾酒。

葉琛點過單以後,酒保就退下了。

白浣之低着頭坐在角落裏,全程都沒怎麼說話。

她對這種場合不是很適應,再加上周圍的男男女女不停地做出各種親密的舉動,看得人臉紅心跳,無比尷尬。

白浣之思想比較保守,不喜歡在公共場合跟人親密,之前跟傅景嗣談戀愛的時候,她就很注意這一點,也有特別跟傅景嗣提過。

傅景嗣很尊重她,她說不喜歡在公共場合親近,他就忍着不碰她。

但是葉琛並不是那種可以忍的人。

酒上來之後,葉琛就把白浣之抱到了自己壞里,雙手掐着她的腰亂動着。

白浣之幾乎要沒臉見人了,她抬起手來捂住自己的臉,生怕被別人看到。

葉琛看到她這個小動作之後,有些生氣,低頭在她手背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白浣之吃痛,下意識地將蒙在臉上的手收起來,背在身後。

「我家寶貝兒是在害羞么,嗯?」葉琛貼在白浣之耳邊,曖昧地出聲,「放心哦。這裏本來就是尋歡作樂的場所,沒有人會看你在做什麼哦。」

「……別這樣了,求求你。」

白浣之這會兒已經開始發抖了,她和葉琛的世界觀完全不一樣,在她看來,在這種場合親密,真的很羞恥,並且會讓她覺得自己特別地不值錢。

她越是着急,越是不願意,葉琛就越興奮,她的眼淚本身就對他刺激很大。這會兒又在他身上坐着,加上肢體的碰撞,只會讓葉琛更有感覺。

「寶貝兒,你不要亂動哦。」葉琛咬着她的耳朵警告她,「你再這樣亂動下去,我就要在這裏操你了哦。」

葉琛這句威脅一出口,白浣之立馬就乖乖坐好了,動都不敢動一下。

因為緊張,她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

生活的狗血程度,遠遠比我們想像得還要離譜。

白浣之的心情終於緩和下來一些的時候,命運又跟她開了一個大玩笑。

當她看到傅景嗣面無表情地朝着自己走過來的時候。臉色瞬間煞白,連從葉琛懷裏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傅景嗣之前說過的話,白浣之都還記得,但是她真的等不了那麼久,沫沫也等不了那麼久。

傅景嗣今天是跟江蘊容南城還有顧錦一塊兒出來的,因為沒有帶着季柔,所以他們難得坐在了大廳里。

正聊天聊得開心,容南城突然指著對面爆了一句粗口。

「操,老傅,你看那邊」傅景嗣順着容南城的目光看過去,一眼就看到了被葉琛摟在懷裏的白浣之。

他臉色驟變,二話沒說就朝着他們兩個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江蘊、容南城還有顧錦跟在他身後。

傅景嗣面色陰沉地看着葉琛,那眼神,就像要把他碎屍萬段一樣。

葉琛倒是無辜得很。他將白浣之鬆開,笑着看向傅景嗣。

「哈嘍,老傅,我們又見面了。」

「葉琛,我他媽有沒有告訴你,離她遠一點?」

傅景嗣的情緒已經到了臨界點,如果不是考慮到場合不對,他早就動手打葉琛了。

聽到傅景嗣的聲音之後,白浣之終於回過神了。她趕緊從葉琛懷裏起來,吞了吞口水,開口準備喊他:「傅」

「你給我閉嘴!」

傅景嗣生氣地打斷她的話,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身邊,抓着她的衣領,冷笑着問她:「白浣之,這就是你做的選擇?他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么?你怎麼到現在還沒長記性?你他媽是要氣死我才甘心對嗎?」

傅景嗣從來沒有這麼凶過白浣之,現在一連串的轟炸,白浣之聽得都懵了。

她咬咬嘴唇,向他道歉:「對不起……傅景嗣。我又讓你失望了。」

「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么?」傅景嗣沒有在意她的解釋,「白浣之,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葉琛瞧著二郎腿抱着胸坐在凳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情緒激動的傅景嗣,悠哉地開口:「老傅,你火氣還是這麼大哦。對着一個女人發脾氣,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哦。」

「葉琛,你他媽的給我閉嘴。」傅景嗣回頭看着他,沉聲警告:「以後再讓我看到你接近他,我一定再把你送進派出所。」

「不對呢。」葉琛摸著下巴,笑着說「老傅,你似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哦這一次,是她自願的。」

葉琛的每一個字都說得十分有力。說完這一句之後,他似乎還覺得不夠,繼續補充道:「是她站在我家門口主動等着我回去操的,是她心甘情願跟我一起住這麼多天的,剛剛在我懷裏跟我調情,也是她心甘情願的。」

「……葉琛你不要再說了!」

白浣之一點兒都不想讓傅景嗣知道她這幾天過得有多麼不堪,哪怕傅景嗣清楚她是為了沫沫才這麼做的……

葉琛說這話的時候,江蘊、容南城還有顧錦都在邊兒上,聽得一清二楚。

這些年,傅景嗣對白浣之母女有多上心,他們三個人都看在眼裏。

本來么,他們也覺得白浣之一女孩子遇到這樣的事情挺可憐的,也同情過她。

後來得知她生了葉琛的孩子之後,他們對白浣之的印象就沒那麼好了。

給強女干犯生孩子,她是得有多犯賤?

沫沫生病的事兒,他們也都清楚,其實在他們看來,傅景嗣根本就沒必要管這事兒。勸了很多遍,傅景嗣都不聽。

什麼能用的力量都用上了,就是因為不想讓她為了女兒再跟葉琛產生什麼交集。

可是她呢?

自己上趕着過來給葉琛糟蹋,真是自己犯賤怪不得別人。

容南城和顧錦都是直性子,這會兒已經看不下去了,直接對着白浣之開罵。

「你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老傅為了你做了這麼多,你他媽卻背着他跟這個強女干犯在一起廝混,你對得起他么你?」

容南城的問題問得很難聽的,白浣之聽完之後,臉色更加難看了。

她早就知道傅景嗣身邊的朋友都不喜歡她,雖然她和傅景嗣已經分開了,可親耳聽到他們這樣評價自己,多少還是有些難過。

「白浣之,我給你最後一次做選擇的機會。」傅景嗣深吸一口氣,看着她的眼睛。「你要跟我走,還是繼續留在這裏跟他廝混,立刻馬上做出選擇。」

在白浣之心裏,葉琛根本沒有辦法和傅景嗣比,不管什麼時候,她都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傅景嗣。

因為她從來都捨不得讓他失望。

白浣之沉思片刻,然後抓住他的袖子,很認真地對他說:「我跟你走,你不要生氣了,為了我氣壞身體不值得。」

白浣之這句話是真心的,她的人生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傅景嗣完全沒有必要為她生氣。

她自己都氣不動了,憑什麼要求別人為了她生氣呢?

聽到白浣之給出的答案之後,葉琛終於坐不住了。

他從凳子上起身,走到白浣之面前,笑眯眯地看着她。

「寶貝兒你還真是絕情哦。」他說,「你不知道么,當着我的面選擇另外一個男人,我是會吃醋的哦。」

「葉琛。」

這應該是白浣之第一次這麼認真地喊他的名字,或許也是最後一次。

她看着他的眼睛,開口道:「這一次,你就當作是我犯賤吧。反正……你也不會吃虧。這件事情現在到此為止了,我們本來也沒什麼關係。之後,我希望我們做陌生人。」

白浣之說這番話的時候,眼底沒有一點點留戀。

葉琛原本是抱着一些期待的,畢竟他們這兩天的相處還算愉悅。

別人都說女人很容易被感動,很容易心軟,怎麼到了白浣之這裏,就變了樣子呢?說到底還是因為不愛他。

葉琛不傻,他知道白浣之這次接近他是有目的的,是什麼目的他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他甚至想過,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哪怕她是要他的命,他都甘之如飴。可笑的是,她連他的命都不屑要。

只要傅景嗣隨便勾勾手指頭,她就會毫不猶豫地拋下他,跟着傅景嗣走。

……

葉琛站在原地,眯氣眼睛看着傅景嗣和白浣之相攜而去的背影,之後開始哈哈大笑。

江蘊盯着葉琛看了一會兒,淡淡地對他說:「葉琛,什麼人該碰,什麼人不該碰,你不知道么?」

「江醫生是站在什麼立場教育我的呢?」葉琛一臉無所謂的笑。完全沒有把江蘊放在眼底。

「不管怎麼樣,她是老傅要護著的人,出於對老傅的尊重,你也應該保持距離。」江蘊沉聲警告他。

「保持距離?」葉琛笑着重複了一遍他的話,之後有些遺憾地開口:「要保持距離還真是有些困難呢,畢竟我已經操了她那麼多次。」

「還有,江醫生是不是搞錯了啊。」葉琛繼續笑,「老傅現在不是已經跟家裏的小姑娘在一起了么,前女友的事兒他還這麼上心?」

「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容南城聽不下去了,站出來罵葉琛,「要不是因為你強迫白浣之發生關係。老傅需要對她這麼愧疚么?都特么六年了,還把她的事兒看得這麼重要。」

**

白浣之被傅景嗣拽出了夜店,來到地下停車場。

傅景嗣全程都綳著臉,一句話都沒說,白浣之知道,他很生氣。

上車之後,她深吸一口氣,主動開口和他說話。

「我的行李在機場附近的酒店,我們去那邊吧。」

白浣之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傅景嗣用過「我們」這個詞兒了。

再次將這種親密無間的話說出口,她的眼眶不爭氣地紅了。

最近一段時間,她的壓力真的很大。自打沫沫生病之後,她整個人就處於神經緊繃的狀態,一秒鐘都不敢鬆懈。

很累,可是卻沒有什麼人依靠。

傅景嗣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給過她安全感的人,現在他就在面前,她沒辦法做到不激動。

「你什麼時候回來洛城的?」傅景嗣轉過頭看着她的眼睛。「……對不起,傅景嗣。」

白浣之抬起手來抹了一把淚,「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沫沫她等不了太久,我只是想讓她多一點活下來的希望。」

「傅景嗣,你知道的,沒有沫沫我會死的。」

「她是我的命啊。」

白浣之一句接着一句,越說越激動,轉眼間已經淚流滿面。

傅景嗣心裏有再大的火氣,看她這個樣子,也不好說什麼了,他伸出手來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別哭了,我理解你這麼做的初衷,但是我不贊成你做出的選擇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我知道……可是我沒有辦法啊。」白浣之聲音發顫,「他是沫沫的爸爸。我沒有辦法啊……」

傅景嗣見白浣之情緒激動,索性就不再繼續跟她說這個話題了,和她問了酒店的地址后,他便發動車子,朝着的機場的方向開了過去。

一路無言,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車廂內格外地安靜。白浣之將頭轉到一側,看着窗外的車流人流,眼前越來越模糊。

市中心到機場少說也要四十分鐘的路程,白浣之就這一個姿勢堅持了一路。

車子停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之後,她才回過神來。

白浣之動手解開安全帶。從兜里拿出房卡,帶着傅景嗣上了樓。

房間里還是她離開時的樣子,因為掛了免打擾,所以並沒有工作人員過來清理房間。

傅景嗣進門,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然後朝着白浣之招了招手。

白浣之有些緊張,踏着小碎步來到他面前,然後在他身邊坐下來。傅景嗣嘆了口氣,從兜里拿出來一張黑卡塞到她手裏。

「你這是做什麼……」白浣之看着手裏的卡,目光有些獃滯。

反應過來之後,她趕緊將卡給他塞回去。

「傅景嗣,你別再給我錢了,這麼多年,你給的已經夠多了。」

「拿着吧,沫沫做手術還是需要錢的。」傅景嗣塞給她,語重心長地說:「你可以不考慮自己,但是不能不考慮沫沫。如果你肚子裏真的再懷一個,日常開支肯定會翻倍。你要給自己的未來做好規劃和打算,懂么?」

「傅景嗣,你不欠我什麼,真的。」白浣之低下頭,有些慚愧。「這麼多年,你幫了我太多了,我真的沒有辦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幫助。你賺錢也不容易,我真的」

「我說過的,永遠不會不管你。」傅景嗣打斷她的話。

他轉過身子,抬手摁住她的肩膀,鄭重其事地對她說:「這是我對你的承諾,說出去的話,永遠都不會收回。」

「我不需要你報答我,你也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傅景嗣說,「我只希望你能好好過日子。不要再隨便糟蹋自己的人生。我希望你能找個對你好的男人結婚」

「不用,我不需要結婚。」白浣之說得堅定,「我有沫沫就夠了,你不需要為我操心。」

自打白浣之被葉琛侵犯之後,傅景嗣內心一直在自責,他總是習慣性地將所有的罪名都攬在自己身上。

他經常會想,如果白浣之沒有認識他,就不會發生後來的這些事情,那樣,她的人生就是另外一幅光景了。

出了那件事兒以後,傅景嗣就把白浣之當成了自己的責任。不管她遇到什麼困難,他都會毫無保留地幫忙。

現在,傅景嗣對白浣之的感情就和對親人差不多,他希望白浣之找個能好好照顧她的男人,結婚,然後重新開始,不要再被過去羈絆。

尤其是,不要再和葉琛有什麼牽扯。

「好,我們不聊這個。」傅景嗣揉了揉眉心,「你剛剛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什麼時候回來的?」

「……」

白浣之沒想到他會再次提起這個話題。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只能選擇沉默。

「你自己說還是我找人去查航班記錄?」傅景嗣問她,「你想連累余森,嗯?」

「……你別怪余森。」白浣之趕緊和他解釋,「是我求他幫我隱瞞的,跟他沒有關係,你千萬千萬不要怪他。」

「什麼時候回來的?」傅景嗣又問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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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動,錯愛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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