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季小姐剛剛在城東的主題酒店預訂了房間。

064、季小姐剛剛在城東的主題酒店預訂了房間。

季柔這話讓林苒十分不爽。

在林苒看來,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絕對是會把她的例假日期記得很準的,就連簡彥這種沒心沒肺五大三粗的人都能把她例假的日子記得一清二楚,她就不信傅景嗣能忙到連季柔的日子都記不清。

兩個年常年在一起生活,對於對方的身體狀況應該很清楚才是。

傅景嗣這種行為,純粹就是對季柔不夠關心不夠尊重。

「不是我說,他也太自私了吧,都不知道關心你嗎?」

林苒本身就是憋不住的性格,看季柔受委屈,她對傅景嗣的印象瞬間就降低了幾個檔次。

「他不喜歡我。」季柔坐在副駕駛座上,目光凝視着前方,話語間帶了幾分苦澀。「苒苒,他是我的仇人。」

「……你說什麼?」林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仇人?誰?」

「傅景嗣啊。」季柔苦笑着說出這個名字。

其實她一點兒都不想跟林苒說這種負能量,她一直都不想讓自己的負面情緒影響到別人。

但是這一次,是真的忍不住了,憋了太久,沒有傾訴的對象,再不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她一定會抑鬱的。

回去的路上,季柔大致跟林苒說了一下當年的事情,林苒聽得目瞪口呆,好長時間都沒回過神來。

她怎麼都沒想到,這種電視劇里的狗血劇情竟然會在季柔身上上演。

血海深仇什麼的,原來真的存在。

「那你沒有問他么?」林苒仔細想了一會兒,說:「這種事情,你們說開了就行了,再聽聽他怎麼解釋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問,而且……問了也不會改變什麼。」季柔低着頭。嘆氣:「他這種人,從來都不會解釋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麼耗著也不是事兒啊。」林苒看季柔猶豫不決的樣子,真心替她着急,「如果你肚子裏真的又有了一個,你倆的關係就更不好辦了。」

季柔低着頭,沒有說話。

……

很快就回到了林苒家裏,車子停在院子裏之後,林苒帶着季柔來到自己的房間。

她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來一盒早早孕試紙,塞到季柔懷裏,「去吧。衛生間自己測一下。」

季柔咬着牙點了點頭,在林苒的注視下走進了衛生間。

懷零零的時候,季柔沒有用過這個東西,當時是容西顧直接帶她去醫院做的檢查。

所以,對於早孕測紙,季柔完全是陌生的。

來到衛生間,她打開說明書仔細看了一遍,然後才開開始做測試。五分鐘后,測試結果出來了,兩條杠。顏色很深。

季柔拿起說明書,仔細看着上頭的解釋,心不斷地往下沉。

「強陽性,對照線、檢測線都顯色,但檢測線顯色強於對照線,表示懷孕一段時間。」

季柔將測紙扔到廢紙簍里,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手,慌慌張張地從衛生間跑出來。

林苒看季柔臉色不好,大概已經猜到了結果。

她握住季柔的手,問:「打算怎麼辦?要麼?」

「……我不知道。」

季柔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腹。難以想像,這裏再次出現了一個小生命。

季柔的這種猶豫不決,林苒完全可以理解,孩子對於女人的意義是非同尋常的,一旦有了,就很難捨棄。

何況季柔一向都比較心軟,當初捨不得不要零零,現在一定也捨不得第二胎。

但是她和傅景嗣的情況,確實挺尷尬的。

季柔現在找到了哥哥和舅舅,這種事兒也沒辦法一個人做決定了。

林苒拍了拍季柔的肩膀,笑着安慰她:「好啦。沒事兒,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再說吧。最近幾天你記得去醫院做個檢查,看看到底懷了多長時間了。聽聽醫生的建議,到時候再決定也不遲。」

季柔腦袋裏亂糟糟的,她已經顧不上聽林苒說什麼了,只能一個勁兒地點頭。

林苒一向都是最會活躍氣氛的那個人,季柔心情不好,她就講各種段子給她聽,感染力十足。

季柔被她逗得笑了,那些煩心的事兒都拋到了一邊。

人生在世,能有一個林苒這樣的朋友實屬不易。

**

「哎,柔柔,你看這樣好看不?」

林苒手裏拿着幾個氣球,準備往牆上貼,貼之前還不忘徵求季柔的意見。

季柔看着林苒手裏粉紅色的氣球,有些汗顏,「你確定要貼這個顏色?今兒不是簡彥過生日么……」

「當然啊!但是他說按照我的喜好來弄啊。」林苒看着手裏的粉色氣球,「再說了,我這麼用心,他好意思嫌棄我么。」

說這番話的時候,林苒臉上的表情特別幸福,季柔突然就特別羨慕她。

雖然林苒平時總是說簡彥大男子主義,不講道理,但是簡彥對她寵愛有加,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是可以調和的。

不像她和傅景嗣……

「啊,對了,柔柔,咱倆商量個事兒啊……」

貼好氣球之後,林苒拉着季柔坐到沙發上,一臉神秘地表示想要跟她策劃一件大事兒。

季柔的好奇心都被她勾起來了:「什麼事兒?」

「今兒他不是生日么,我說要給他一份勁爆的生日禮物,其實我早就想好了,打算在城東的隧道訂一間房……」

說到這裏,林苒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吧,我的身份證被他沒收了,所以,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隧道,是洛城著名的情侶主題酒店。據說裏頭的房間都裝修得特別別緻,很多情侶都會到那邊過夜,很受歡迎。

不過季柔也只是聽說過而已,她自己並沒有進去過。

「你的意思是……我去給你開間房?」季柔問林苒。

林苒難得不好意思,紅著臉點了點頭,說:「你去預訂一間,然後把房卡給我就好了。」

既然林苒都提出這種要求了,季柔當然不好意思拒絕,雖然她覺得這件事兒挺丟臉的,但是為了好朋友。丟一下臉也沒什麼關係……

林苒剛剛跟季柔商量完這件事兒,簡彥就回來了。

季柔看到他之後,主動上去跟他打招呼。

簡彥微微頷首,他看着季柔遞上來的手,笑着說:「握手就免了吧,苒苒是個醋罈子,我怕她回頭收拾我。」

季柔被簡彥逗笑了,她將手收回來,打趣道:「看不出來簡先生還是個妻管嚴啊,不知道的人以為我們苒苒怎麼欺負你呢。」

「得了吧,柔柔,你少聽他胡說八道。」林苒不屑地嗤笑一聲,她看着簡彥說:「有些人已經不要老臉了,也不想想自己哪裏值得別人吃醋,哼。」

**

傅景嗣一大早就接到江蘊的電話,說是容南城喝酒喝得胃出血,住院了。

傅景嗣去公司處理了一下事情,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就開車去了醫院。

印象中,容南城身體素質一直挺好的。這應該是第一次住院。

傅景嗣到達醫院的時候,江蘊和顧錦都在,病床上的容南城正在沖醫院的護士發脾氣,原因是不願意吃藥。

傅景嗣過來之後,顧錦就跟看到救星似的,趕緊跑上去跟他求助:「我說老傅啊,你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們都要被容大爺折磨死了。」

傅景嗣瞥了一眼顧錦,又看向江蘊:「怎麼了?」

「不吃東西不喝水,不吃藥也不打點滴。」江蘊看着傅景嗣。無奈地說:「你能聯繫上郁莘嵐么,讓她過來一趟吧。」

「誰特么要她過來?不準叫!」

容南城一聽郁莘嵐的名字就炸毛了,說話的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傅景嗣看着病床上的容南城,冷笑一聲:「你現在求着我喊她過來也沒用,她昨天下午離職了。」

「你說什麼?」容南城很明顯不相信這個消息。

傅景嗣面無表情地和他重複了一遍:「我說,郁莘嵐離職了,昨天下午的事兒。」

「她離職管我屁事兒。」

容南城冷哼了一聲,直接躺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

他這個樣子,直接把顧錦給逗笑了。

顧錦走到床邊拍了拍床上的一團。笑着調侃他:「幹嘛啊你,因為一個女人至於么,前方還有一片森林等着你呢。」

「你懂個屁!」容南城窩在被子裏罵他:「你這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處男」

「誰說我沒談過戀愛了?我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好么?」

被吐槽了這麼多年,顧錦終於找到了反擊的機會,他揚起下巴,得意洋洋地說:「小爺我馬上就要破處了,你們等著瞧吧。」

「瞧什麼?」江蘊故意逗顧錦:「難不成你實踐的時候我們站在旁邊指導你?」

「去你媽的」顧錦不屑地呸了一聲,「你當我這麼多年片兒是白看的啊?」

「顧錦你夠了。」傅景嗣咳嗽了一聲,「既然談戀愛了就成熟一點兒,別每天咋咋呼呼的。不然人家女孩子遲早受不了跟你分手。」

傅景嗣年齡比顧錦大了九歲,可以說是看着顧錦長大的,這會兒他談戀愛了,他自然要以過來人的身份多跟他說幾句。

不過,顧錦顯然沒有把傅景嗣說的話放在心上,他隨便揮了揮手,賤兮兮地笑他:「老傅你就別教育我了,你自己還不是一直被戴綠帽子。」

顧錦這話一出,就連病床上的容南城都被逗笑了

傅景嗣本來很生氣,但是看容南城因為這話放鬆了不少。索性也就不跟顧錦計較了。

顧錦這廝一直以來都是扮演着活躍氣氛的角色,不管氣氛有多凝重,他都能一句話讓所有人破功。

……

下午四點半,傅景嗣在醫院接到了余森打來的電話。

「傅先生,我剛才去問過了,季小姐今天早上離職了。之後就跟她的好朋友走了。」

昨天晚上,傅景嗣給余森打電話,讓他最近盯着季柔,看她有什麼動向隨時彙報。

余森當時生無可戀,很想拒絕。但是大boss提出來的要求,他這個當下屬的就算不樂意也得做。

於是,堂堂執行總助,當起了跟蹤狂魔。

「是林苒么?」

聽余森說好朋友,傅景嗣只能想到林苒,這麼多年,季柔身邊好像也只有林苒和郁莘嵐兩個比較好的朋友。

「嗯,是的。」「後來呢?」傅景嗣追問余森,「她一直跟林苒待在一起么?」

「呃……這倒沒有。」說到這裏,余森有些猶豫,「剛剛季小姐出來了,我一路跟着她來了隧道。」

傅景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這個隧道的意思,下意識地追問:「什麼隧道?」

「就是城東的那家情侶主題酒店」余森硬著頭皮向傅景嗣彙報:「季小姐剛剛來這裏預定了房間。」

余森這麼一解釋,傅景嗣就懂了。

這家酒店在洛城名氣很大,很多人都喜歡過去玩兒,季柔到那邊訂房間,難道是

想到這裏,傅景嗣心情大好,他對余森說:「噢,我知道了。你不用跟着她了,去忙你的吧。」

電話那邊的余森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傅景嗣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余森看着手機屏幕,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可沒覺得季柔在這裏開房是為了約傅景嗣出來,當然,他不敢這麼跟傅景嗣說,萬一老闆一個不開心把他發配到什麼荒郊野嶺的……

後果太嚴重了,他承受不起。

不過,事到如今,余森也只能感嘆一句「戀愛中的人沒有智商」。

他跟着傅景嗣也有些年頭了。自打他和季柔在一起之後,做事兒就沒以前果斷了,想法也越來越天真。

只要遇上和季柔有關的事情,他的英明神武就瞬間消失不見了。

……

「您好,小姐,您預訂的主題套房是『水手』,總共消費七千八百塊,這邊是發票和房卡,您收好。」

酒店前台的服務生將房卡和發票遞給季柔。「啊,謝謝。」

季柔紅著臉接過來,然後飛速從酒店跑了出來。

長這麼大,她第一次進這種主題酒店,剛進大堂,她就臉紅得不行了。

這裏的燈光比普通酒店要暗一點,看起來特別曖昧,整體裝修的風格也偏艷麗,一看就是給小情侶住的……

從酒店出來之後,季柔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兒,燙得要命。

站在路邊等車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響了。

季柔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閃動的「傅叔」兩個字,心頭一緊。

那些被她拋在腦後的煩心事兒瞬間湧入腦海,情緒不免有些暴躁。

接起電話之後,季柔的語氣也不是很好:「怎麼了,有事兒么?」

「在哪裏?」傅景嗣倒是也沒在意她的暴躁,聲音帶着笑,聽起來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出來買了點兒東西,今晚去苒苒家,她男朋友過生日。」季柔並沒有向傅景嗣隱瞞自己的行蹤,這種事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嗯,晚點我也過去。」傅景嗣對她說:「我們林苒家見吧。」

「……你過來幹什麼?」季柔一點兒都不想讓傅景嗣過去,「苒苒只喊了我一個人。」

「我有那麼見不得人么?」傅景嗣被季柔這個態度搞得有些不爽。

季柔完全不知道傅景嗣生氣的點在哪裏,這會兒她也懶得跟他辯駁,於是對他說:「你想來就來吧,隨便你。」

說完這句話,不等傅景嗣回復,她就撂電話了。

傅景嗣給季柔打電話的時候,容南城和顧錦都在邊兒上,聽到傅景嗣那句「我有那麼見不得人么」的時候,他們兩個對視一眼,捂著肚子差點兒笑出眼淚。

見傅景嗣掛上電話,顧錦立馬上去調戲傅景嗣,他用一種極度哀怨的口氣學他說話:「我有那麼見不得人么嚶嚶嚶,好委屈啊。」

傅景嗣當然知道顧錦是在學他,他瞪了顧錦一眼,警告他:「你最好收斂一點兒。」

「哎我說老傅啊……」顧錦秉承著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湊到傅景嗣身邊,一本正經地對他說:「你剛才的語氣,特別像那種幾百年得不到寵幸的怨婦。嘖嘖,看不出來啊,你在小柔柔心裏的地位竟然這麼低……」

「閉嘴。」傅景嗣這一聲,頗有惱羞成怒的味道。

現在他真是無比後悔在他們兩個人面前給季柔打這通電話,小丫頭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他留,以後這件事兒肯定要被他們拿來取笑了。

**

一個小時后,傅景嗣出現在簡彥和林苒住的院子裏。

剛一進去,就看到季柔正在往院子的鞦韆上頭綁氣球。

傅景嗣走到她後面,不分場合地伸出手環上她的腰。

突然間被人摟住,季柔嚇了一跳,回過頭看到傅景嗣那張臉的時候,她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

「幹什麼呢?」傅景嗣笑着跟季柔打趣。「今兒到底是林苒男朋友過生日還是林苒過生日?」

「是林苒男朋友啊,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么。」季柔動了動肩膀,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別動手動腳,被人看到不好。」

「害羞了?」

傅景嗣現在滿腦子都是情侶主題酒店的事兒,季柔推開他,他都覺得她是因為害羞,而不是因為不想被他抱。

「等會兒苒苒男朋友的朋友們都要過來,很多人,你注意一點兒。」

季柔沒心思跟他開玩笑。畢竟這是在別人家裏,他們還是低調一點兒比較好。

傅景嗣完全不在意她說什麼,再一次抱住她,貼在她耳邊,啞聲問:「你就沒什麼話想對我說?嗯?」

「……沒有。」季柔往後縮了縮脖子。

傅景嗣正準備繼續調戲季柔的時候,林苒跑出來了。

看到傅景嗣站在季柔旁邊,林苒咳嗽了一聲,試探性地問:「內什麼,我沒打擾到你倆吧?」

「沒有。」季柔走到林苒面前,從兜里拿出來房卡,趁著簡彥不在場的時候塞給她。「你保存好啊,千萬別弄丟了。」

「嗷,太感謝你了柔柔,愛你么么噠。」林苒看着手裏的房卡,激動得不要不要的。

傅景嗣站在旁邊,看着季柔把手裏的房卡遞給林苒,臉瞬間就黑了

他本來還以為,季柔去隧道訂房間是為了跟他一塊兒去的,現在,現實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當着林苒的面兒。傅景嗣也不好表現得太生氣,但是心底的鬱結怎麼都解不開。

「傅叔,來了就先進屋坐吧,今兒我們主要是在屋子裏嗨。」

林苒熱情地招呼著傅景嗣,一個勁兒把他往屋子裏推。

盛情難卻,傅景嗣只好跟着林苒一塊兒進了屋子。

季柔原本想跟上去來着,但是林苒死活不肯讓她一起,「啊柔柔你就在外頭掛氣球吧,我跟傅叔聊幾句」

林苒一邊說話一邊給季柔使眼色,憑藉着這麼多年的默契,季柔很快就理解到了林苒的意思,於是就沒再跟着她往屋子裏走。

……

林苒拉着傅景嗣進了客廳,讓他坐到沙發上,還體貼地給他點了一根煙。

「來傅叔,抽煙。」

林苒把煙遞給傅景嗣,然後拿了打火機在他面前摁下去

傅景嗣被她咋咋呼呼的行動嚇了一跳,直接將打火機從她手裏奪過來,「嗯,謝謝,我自己來就行。」

「哦哦。那您自己來吧,我這人比較冒失,您別被嚇到哈。」

林苒笑着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托著下巴看着傅景嗣,不經意地問:「柔柔最近身體好像不太好,您知道么?」

傅景嗣放下打火機,想起來季柔昨天晚上乾嘔,嘆了口氣:「知道,她最近確實不太舒服。」

「嗯,她身體不好,你應該知道的嘛,看她那麼難受,我差點兒以為你根本不關心她呢。」

林苒故意說着反話,就是想看看傅景嗣的反應。

傅景嗣浸淫商場這麼多年,林苒一個黃毛丫頭的心思,他怎麼可能看不穿。

她把他拉進來,說是單獨聊天兒,其實就是想試探一下他對季柔的態度。

想到這裏,傅景嗣笑了笑,順着林苒的意思往下說:「你說得對,我對她的關心的確還不夠,以後得好好努力才是。」

「傅叔您這話言重了。」林苒也笑,「我家柔柔就是悶葫蘆,哪裏難受都不肯說出來的,有什麼委屈都自己受着。當年跟你在一塊兒的時候就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我勸她好多次了她都不改不了。」

「嗯,她確實是這樣。」

對於林苒說的這一點,傅景嗣還是挺贊同的。

這丫頭好像從小就是這樣,什麼事兒都不願意說,總是自己扛着,扛不動了就哭,別人問她,她還是不說,倔得很。

「所以啊,傅叔要多關心她一些啊。」

林苒挑眉看着傅景嗣,有些挑釁地說:「我們柔柔喜歡暖男,你總是綳著一張臉,一直這樣下去,她說不定就紅杏出牆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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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動,錯愛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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