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救救我

第287章 救救我

密道的出口就在那邊的林子裏,關平似乎很熟悉,沒費多少工夫就找了密道的出口,出口邊上還有好幾處密室,是用來藏身的,關平帶人躲了進去。

王彥決定一個人去,這樣遇到事了處理起來也方便,不用顧忌。

王彥拿着地圖研究了一炷香的功夫,將大體的位置記載了腦海中,然後跟關平核對了一下他家的地址,確認無誤后才從出口走入了密道,密道半人寬,一人高,密道璧上有凹槽,裏面卻沒有燈油,王彥舉着火把走了小半個時辰,約莫走了七八里路,終於走到入口處,入口處是一扇鐵門,跟自己密室密道的鐵門相似,外面佈滿了各種機關,這扇鐵門上光鑰匙孔就有十數個,錯誤的鑰匙孔說不定都連着什麼機關,王彥按照地圖上寫的,把三把不同的鑰匙插入對應的鑰匙孔中,依次轉動,打開了鐵門,然後把鑰匙拔出插到了門縫間的插孔里,這樣關門時就不會觸發密室內的機關了。

密室很大,比起自己在聚英總堂建造的密室大了一倍還要多,地面上散落了不少東西,有衣物,有吃食,王彥推斷應該有一隊人在這裏停留過一陣,時間不長,卻很慌忙,很可能是關慶坤的家眷。

順着地圖上了地面,來到出口處,從暗孔往外看,確定了屋裏沒人,沒點燈,漆黑一片,才按動機關,王彥從密室里走了出來。

出口是書房,佈置的挺雅緻,就是有些亂,顯然有人在這裏搜刮過,桌子上的擺設被打亂,紙筆散落一地,書架上書也有不少被丟在地上,至於那些空格子,之前估計放的都是些珍寶,都被西夏人搜斂走了。

書房外邊是個院子,院子裏有人,兩個,一個站在樹下四處張望,一個坐在椅子上休息,衣着相同,倆人應該是輪換的,王彥打量了一陣,趁著一陣風把門輕輕推了開,發出一陣枝丫響聲,成功吸引到了站崗護衛的目光。

護衛也感覺到了有風吹,所以門開了只當是風吹的,也沒有多想,走過來打算把門合上,結果走到門前,屋裏猛地伸出來一隻手,沒等他張口,手便緊緊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拽進了屋。

很快王彥就換上了他的衣服,摸出賀家的傳家寶玉,走到門口,敲了敲門板,把坐在樹下護衛的目光吸引過來,王彥朝他招了招手,還晃了晃寶玉。

那護衛雙目一亮,小跑着走了過來,目光一直在寶玉上,倒也沒多看王彥的長相,這裏不可能出現別人。

侍衛剛走上台階,王彥沖了上去,一掌削在他的脖頸處,將其也打昏過去。

王彥把二人拖回到屋裏,把二人用衣服綁了,仔細觀察了一番二人的衣着跟腰牌,腰牌比先前那些軍官的腰牌要小上一圈,純銅打造,最外圈包了一層金,這說明這些人是貴族的護衛,且貴族的身份不低,包金邊說明家主的腰牌是金腰牌,在西夏,能佩戴金腰牌的就那幾個大氏族,銅牌上刻着拓跋兩字,主家就很明顯了,拓跋氏的護衛出現在這,關慶坤的宅子八成被拓跋氏霸佔了!

王彥用桌上的涼茶澆醒了一個,刀架在他脖子上,直奔主題的逼問道。

「說,州牧的家眷都關在哪裏了?」

護衛緩了緩神同王彥對上目光,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便饒你一命。」

護衛猛地張開嘴要大喊,王彥一刀割開了他的氣管,護衛倒在地上開始掙紮起來。

王彥看都不去看他,用涼茶澆醒了另一個。

另一個醒了,看到了王彥閃爍著凶光眸子,看到了在地上掙扎淌血不止的同伴。

「說,州牧的家眷被關在哪裏了。」

護衛沒有張口,臉上露出些許怯意。

「你不惜命,總有人惜命。」王彥冷笑着說了句,手上添了兩分力道,割破了護衛的脖子。

「我說!你別殺我!」護衛看了一眼倒地的那個,登時就慫了。

王彥停了下來,任由血順着刀背緩緩流下。

護衛把他知道的都交代了,原來西夏人並沒有拿住關慶坤的家眷,西夏偷襲涼州城時,關家私軍就拚死帶着關家的家眷逃出了城,西夏人也在找,至今都沒尋找到他們的蹤跡。

王彥還確認了一個消息,住在州牧府里的確實是拓跋氏的人,而且還是此番東進的副統領拓拔金雄,就住在前堂,那裏被他改成了卧房,他就睡那,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如果能將拓拔金雄擊殺,對西夏人來說絕對是重創!

王彥將招了護衛打暈,塞住了嘴巴,用衣服綁嚴實了,沒有殺他,換回夜行衣,從書房出來,先去了後院。

拓拔金雄此刻正在前院接收一件禮品,是一個美人,絕色美人,涼州百花中的魁首,妓子中的尤物,幽幽。

等了這麼些天,涼州的兩大美人終於回來了一個,盯着幽幽,拓拔金雄聯想到了另一個美女,按理說那個畫仙子應該比她早到些,為何反而她先到了?這個疑問在拓拔金雄腦海中停留了不過一個呼吸便不去想了,此刻他眼中只有眼前的佳人。

瓜子的臉蛋,精緻的五官,清亮的髮絲,一雙妙目似溫玉凝霜,含着一股水汽,此刻正在往外吐著珠淚,看着甚是惹人憐。

拓拔金雄伸手婆娑著幽幽的臉,白玉般的肌膚,似綢緞一番。

幽幽抽噎不止,心裏雖早有準備,但真到了面對現實的時候,還是恐懼的渾身戰慄。

拓拔金雄聽得悅耳,舒爽,喊來親衛,當場重賞了獻女的大將,晉陞他為小統領,入拓跋氏,大將聽了登時跪倒在地,磕頭不止,這算是大封賞了。

拓跋威見了幽幽的美艷,下體傳來一陣刺痛,眼白微紅,低下頭,眼中流露出怨毒之色。

拓跋猛看了一眼幽幽,目光便聚焦在拓拔金雄身上,面露擔憂之色,拓拔金雄是拓跋氏的少族長,關係着拓跋氏的未來,這個大將獻上這個狐狸精一般的女子,拓拔猛擔心拓拔金雄會沉迷美色。

拓拔金雄確實已經沉迷了,他並非沒見過幽幽這般女子,只是這樣的女子在西夏根本沒有自己染指的份,他現在只想把幽幽抱回後面好好疼愛一番以解乾渴。

「副統領,屬下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女子雖然是妓子,但她還沒到出閣的年紀,還是個處子。」大將笑顏如花的說道,微眯着眼,眼角閃過一抹精光。

拓拔金雄雙目一亮!旋即大笑起來,笑的甚是貪婪,處子在西夏國是聖潔的象徵,西夏男子對女人的貞潔看的並不重,但是對處子卻有一股發自骨子裏的狂熱,讓人匪夷所思。

拓拔金雄又追賞了大將千金,搓了搓手,焦急都寫在臉上。

「副統領,若是無事,屬下先告退了。」拓跋猛收回目光抱拳道,拓跋威在後邊沒有出聲。

「族叔,這幾日涼州城的事務便都交由族叔了。」拓拔金雄爽快道。

拓跋猛眉頭微皺,心裏很不悅,但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拓跋猛帶着眾人出了議事堂,剛走下台階便聽身後傳來一陣響動。

大將在幽幽身上着實花了不少心思,做了不少點綴,身上綁了幾個銅鈴,幽幽動動身子,便能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拓拔金雄將她從架子上取下扛到肩上,迫不及待的回到前堂,粗暴的將門一腳踢開,屋中軟塌之上,躺着四個遍體鱗傷的少女,都跟被勾去魂魄似的,沒有任何反應。

拓拔金雄掃了一圈,她們的美艷在幽幽之前黯然失色,有了幽幽,這幾人也不是那麼誘人了,等到自己玩膩了,便將她們打賞給手下,省的她們總是尋死,自己便成全她們。

幽幽被拓拔金雄丟到軟榻上,還未來及掙扎就被拓拔金雄給制了住,在他手中,幽幽弱小的如同綿羊一般,除了無力的哀鳴,無法做任何事。

其中一個少女聞聲抬頭,見是幽幽,臉上露出一抹惋惜,然後又低下了頭。

拓拔金雄一隻手脫衣,速度卻一點都不滿,幽幽在掙扎,卻顯得那般無力,屈辱的淚止不住的從眼角落下。

幽幽很害怕,很恐懼,她想逃脫拓拔金雄的魔爪,卻只是妄想。

她雖是妓子,卻還未到出閣的年紀,還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一想到馬上就要被一個西夏惡賊姦污,就覺得噁心,驚悚。

幽幽是妓子,自小也受了不少此方面的熏陶,和男人歡愛是早晚的事,但她對自己的第一次還是抱有幻想。

她是涼州的花魁,她出閣的日子一定無比熱鬧,一定會有很多青年才俊匯聚涼州,自己的入幕之賓一定是一個溫文爾雅的俊俏公子,而後便能傳出一段佳話,這是身為妓子最美好的幻想,幽幽也不能免俗。

拓拔金雄湊近幽幽跟前,嗅着她身上那股子充滿神秘味道的體香,香氣似無形的手狠狠攥住了拓拔金雄的心。

幽幽感覺很屈辱,很無助,很不舒服,她想讓拓拔金雄從自己身上起來,肌膚相觸讓幽幽幾近瘋掉。

「老天,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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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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