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阿郁,你有沒有想過我

101、阿郁,你有沒有想過我

一開始的時候,郁莘嵐並沒有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她也不曉得容南城為什麼突然拿內分泌說事兒。

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調節內分泌指的是什麼事兒。

這種拐彎抹角開黃腔的方式,竟然生生把她逗得臉紅了。

郁莘嵐沒有接他的話,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上了他的套。

終於把郁莘嵐說得閉了嘴,容南城內心十分滿足,嘴角的笑再也藏不住了。

郁莘嵐看着窗外熟悉的道路,終於意識到容南城要帶她去什麼地方。

……

時隔一年再回來,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這間院子和她離開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院子裏的擺設的位置都沒有變過。

郁莘嵐被容南城拽到客廳,剛一進門,就看到了窩在沙發上的大白。

一年多沒見,大白似乎比之前瘦了,身上的毛雖然很乾凈,但是缺了些質感。

看到大白的那一刻,郁莘嵐眼眶一酸,差點就控制不住。

大白是記得郁莘嵐的,它站在沙發扶手上,看着郁莘嵐,喵喵地叫個不停。

郁莘嵐吸了吸鼻子。走上前將它抱到了懷裏,用下巴蹭了蹭它的身子。

「大白,是不是想我了呀……」郁莘嵐柔聲哄着它:「乖哦,我回來看你了。」

大白似乎是聽懂了郁莘嵐說話,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下巴,繼續和她撒嬌。

容南城站在一邊,看着郁莘嵐和大白旁若無人的親昵,心底醋意橫生。

如果郁莘嵐把對大白的熱情和溫柔分給他一半,他應該做夢都會笑醒的吧?

郁莘嵐抱了大白幾分鐘之後就把它放到地上了。

大白沒有像平時一樣活蹦亂跳地跑開,而是直接卧倒在地上,看起來很沒有精神。

郁莘嵐這才注意到,它好像不太對勁。

她蹲下身,歪過頭,抬起手輕輕地摸了摸它的頭。

「大白,你哪裏不舒服嗎?」

大白自然是給不出回答的,面對她的關心,它只能眨巴一下眼睛,算是回應。

郁莘嵐很喜歡貓,之前養大白也積攢下來不少經驗,大白這個狀態是真的不對勁兒,看起來像是肚子不舒服……

郁莘嵐再次將大白抱起來,回過頭看着容南城,問他:「你是不是給它吃什麼不好的東西了?」

「……我有那麼蠢么?」被她這麼誤會,容南城的語氣有點兒不好,「除了貓糧,我什麼都沒給它吃過。」

「我沒有說你蠢的意思,只是隨口那麼一問。」郁莘嵐摸著大白的腦袋,和容南城解釋:「大白好像有點不舒服,看起來很沒精神。」

容南城正兒八經照顧大白也就一年多的時間,這期間,顧錦經常會幫他的忙,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親力親為。

顧錦本身就喜歡小動物,家裏養著一堆,平時帶着家裏的貓貓狗狗去寵物店洗澡修毛的時候,基本都會帶上大白。

大白的貓糧、各種營養,全部都是很貴的的那種,容南城完全不覺得它會生病。

經過郁莘嵐這麼一提醒,他才注意到,大白的精神狀態確實不是很好。

大白怎麼說都跟他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容南城雖然號稱不喜歡寵物,但是對大白的感情比真金白銀都要真。

這一年多的時間,每一個孤單的夜裏,都是大白陪他度過的,它早已經成為他的生活習慣。

**

因為大白不舒服,容南城和郁莘嵐剛剛進門沒一會兒,又出去了。

這一次的目的地,是寵物醫院。

大晚上的,寵物醫院只有兩個醫生在值班。

大白被醫生帶進檢查室,容南城跟郁莘嵐站在外面等。

等待的時候,郁莘嵐的手機突然響了。

安靜的辦公室里,聲音很清晰地傳進人的耳朵里。

郁莘嵐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家裏的座機。

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站身側的男人,然後選擇出去接電話。

「嵐嵐,你怎麼還沒有回來?」

電話是蔣娟打來的。原本今天郁莘嵐出去相親,她還挺高興的,一直在等她回來說說具體情況,結果等到這個點兒都不見人。

蔣娟以為她是遇到什麼壞人了,擔心得不行。

「媽,我現在在外面,有點兒急事兒。」郁莘嵐和蔣娟解釋了一下這邊的情況,「朋友家的貓在寵物醫院做手術,我過來幫個忙。」

「哦,這樣啊。」

確定郁莘嵐平安無事之後,蔣娟放心了不少,也不管她在哪裏、做什麼了。

「那你今天晚上還回來么?」

「看情況吧,我也不太清楚。」郁莘嵐也沒辦法給蔣娟確切的答案,只能跟她說:「你們不用等我了,先睡吧。」

「那你注意安全,別太累。」蔣娟囑咐了幾句,之後便掛了電話。

郁莘嵐將手機裝回包里,回到辦公室。

……

從她進門那一刻起,容南城的目光就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過。

郁莘嵐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找了個角落坐下來,靠在牆上,打了個哈欠。

「困了?」

容南城起身走到她面前,從兜里掏出車鑰匙遞給她。

「困了就去車上睡一覺吧,這裏我等就行了。」

他的聲音帶着不易察覺的溫柔,郁莘嵐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

她抬起手,揉着眼睛搖了搖頭,強打起精神來,對他說:「沒關係,我和你一起吧。」

於是,接下來的四十多分鐘,他們兩個人就靜靜地在辦公室等著大白從檢查室出來。

凌晨十二點半,大白終於被獸醫從檢查室帶出來。

醫生說,大白是貓糧吃太多,消化不良,體內營養過剩,所以腸胃功能不太好,可能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每天定時打針。

郁莘嵐再三向醫生確認大白沒有生命危險之後,終於安下心來。

醫生將大白帶去了病房,容南城拉着郁莘嵐離開寵物醫院。

上車之後,郁莘嵐突然轉過頭對容南城說:「等大白出院,可不可以讓它到我那邊?」

容南城連頭都沒有抬,不悅地反問她:「既然這麼喜歡它,當初走的時候怎麼不帶它一起?」

郁莘嵐被容南城問得啞口無言,心虛地垂下腦袋。

當初她又何嘗不想帶大白走呢……

可是她沒有足夠的物質條件,而且那個時候肚子裏又有個孩子。她哪裏顧得上那麼多。

「你覺得我可能讓你帶走它么?」見郁莘嵐不說話,容南城繼續追問她。

「你不是不喜歡貓么。」郁莘嵐抿了抿嘴唇,醞釀着措辭,「謝謝你幫我養了它這麼長時間,以後」

「以後它還是得我來養。」容南城接過她的話,嘴角噙著笑,又恢復了之前陰陽怪氣的語調,「郁小姐應該知道,貓這種動物呢,對環境很敏感,一旦換地方就很容易得各種病。而且……郁小姐確定自己養得起貓么?」容南城的態度很真誠。好像真的是在為她考慮一樣。

「洗澡,修毛,貓糧,玩具,營養品,這些都要錢,郁小姐現在買菜都不敢買太貴的,怎麼可能有閑錢養寵物?」

容南城句句直戳要害,郁莘嵐被他說得緘默,內心無比掙扎。

她確實養不起貓,就像容南城說的那樣。養寵物真的是需要錢的,她現在經濟壓力這麼大……

每個月的工資能維持家裏的基本開銷已經算不容易了,根本沒有剩下來的錢干別的事兒。

可是……她真的很想大白,如果不把它帶走,以後說不定都沒機會看到它了。

容南城似乎是看穿了郁莘嵐的心思,他發動車子,笑着對她說:「沒關係,我呢,也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如果郁小姐想看它,隨時歡迎。」

郁莘嵐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兒,也不想給他任何回應。

容南城沒在意,發動車子,回家。

……

郁莘嵐原本以為容南城是大發善心要送她回家,直到他轉彎調頭,她才意識到這並不是回萬泉的那條路。

郁莘嵐下意識地轉過頭問他:「你能找個地方停車么?」

「怎麼,郁小姐是內急了么?」

容南城特別不喜歡看郁莘嵐蹙眉的模樣,每次跟他對話的時候,她都是這個樣子,看得人心情都不好了。

「你停下來,我打車回家。」郁莘嵐向他解釋,「明天早上八點半我還上班,你」

「郁小姐。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容南城瞥了她一眼,收回視線后,若無其事笑了笑:「之前跟郁小姐開了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希望郁小姐不要介意。可能郁小姐不夠了解我,我這個人呢就是比較愛玩兒,但是正事兒上還是講分寸的。」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郁莘嵐現在已經完全不相信容南城的鬼話了,他越這麼說,她就越想躲得他遠遠的。

郁莘嵐那副戒備森嚴的表情,硬生生把容南城逗笑了。

「郁小姐千萬別擺出來這種快要被強女乾的表情,我可不想讓別人誤會我口味這麼重。」

「你」

大概是因為困得不行,郁莘嵐整個人的狀態都很不好,情緒暴躁,說話的時候也是兇巴巴的。

郁莘嵐的越暴躁,容南城越是悠閑。

「奉勸郁小姐還是不要亂髮脾氣了,本來內分泌就夠亂了,再這麼下去,小心更年期提前。」

最近幾次交鋒中,郁莘嵐總是落敗,這一次的結果也一樣。

她抗爭不過,最後還是被容南城帶回了家。

進門以後,郁莘嵐站在鞋櫃前,整個人尷尬得不行

剛剛容南城打開鞋櫃換鞋的時候,郁莘嵐發現裏面只有一雙他的男款拖鞋,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難道她要光着腳在屋裏走么?

「郁小姐是準備給我當門神么?」

看郁莘嵐半天沒有動作,容南城忍不住出聲催促她。

他這麼一問,郁莘嵐也沒什麼的好避諱了,直接跟他說原因:「你家裏沒有我穿的拖鞋。」

「哦,這樣啊」容南城摸了摸鼻頭,笑得人畜無害:「我都忘記了,當初郁小姐搬走之後,我就讓保潔阿姨把你的東西都清理了。」

「不過沒關係,家裏有一次性的,辛苦郁小姐等一等,我去找。」容南城慢慢悠悠地朝着衣帽間的方向走去。

郁莘嵐看着他的背影,鼻頭有些酸。

至於原因,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聽到容南城說「讓保潔阿姨把你的東西都清理了」的時候,她的心口竟然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疼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所以,容南城應該是真的對她沒有任何興趣了吧?

不然怎麼會這麼絕情,連一件和她有關的東西都不肯留下來。

郁莘嵐正難過的時候,容南城已經把拖鞋拿出來了,就是那種酒店的一次性棉拖鞋,穿一次就扔。

郁莘嵐換上拖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突然就想起來她第一次和他發生關係的那天……似乎也是同樣的劇情。

只不過,那個時候,一次性棉拖鞋是在門口鞋柜上擺着的。

郁莘嵐知道,除了拖鞋之外,還有一次性牙刷,有洗臉巾、浴巾,甚至還有新買的女人的衣服。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他住的地方,永遠都有這麼多可以用過就扔的東西。

他之前就會帶女人回來過夜,現在應該也一樣吧。

郁莘嵐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這麼矯情的,盯着一雙拖鞋就能想到這麼多事兒,但是有時候,壞情緒來得就是這麼快。

她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笑着對容南城開口:「容先生還是和以前一樣,家裏時常都備着這些東西。」

郁莘嵐這話說得很平靜,根本聽不出來有什麼別的意思,就跟陳述事實差不多。

可是。容南城總覺得她語氣酸酸的,似乎在吃醋。

想到這裏,容南城勾勾嘴角,順着她的話往下說。

「是啊,郁小姐可真夠了解我的。」容南城輕笑,「畢竟要帶女人回來,一次性的東西用起來比較乾淨,也省了她們爭風吃醋的煩惱。」

容南城就是故意這樣說的。

他不想讓郁莘嵐知道自己沒有她的這兩年過得多枯燥無味,那樣實在是太丟人。

「嗯,容先生想得很周到。」郁莘嵐低下頭,聲音放得很低。

「從這一點來說,郁小姐真的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容南城來到她面前,低頭,笑着靠近她,「我這房子買了十年多,郁小姐是第一個在這裏長住的女人。這個記錄,到現在還沒有被打破。」

郁莘嵐低頭看着他腳上的拖鞋,有些愣神。

這雙拖鞋是她和他分開的前一個月買的,大白把他的拖鞋撓壞了,郁莘嵐逛超市的時候順手給他買了一雙新的。

其實那會兒他已經不常回去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兒,那會兒就念著給他準備這種生活用品了。

……

郁莘嵐沉浸在回憶里無法抽身,容南城只當她是在走神。

他有些不高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和自己對視。

「分開這一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有人說,深夜,人會變得不像自己。

這個問題在心裏憋了很長時間,今天,他終於問出來了。

問完之後,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然而,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現在。他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只能等她回答。

話題挑得太快,郁莘嵐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兩個人對視了很久,在他灼熱的眼神之下,她口乾舌燥,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

「阿郁」容南城兩隻手捧住她的臉,啞聲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告訴我,有沒有想過我?」

他喊她阿郁。不是郁小姐。

和容南城在一起的這些年,他很少這麼親昵地喊她,他本身不是一個特別會說情話的人。再加上她總惹他生氣,他溫柔的時候就更少了。

他只在床上喊過她阿郁,每次情動的時候,他都會趴在她耳邊這麼喊她,沙啞,壓抑,又像極了誘哄。

所以,郁莘嵐聽到他這麼喊自己的時候,腦袋裏浮現,全部都是他們曾經纏綿那些畫面,一幕幕地閃過。

他們兩個一起嘗試過太多刺激的方式。曾經郁莘嵐還沒覺得有什麼,現在回憶起來,卻是臉紅心跳,整張臉燙得不行。

這應該是容南城第一次看到她臉紅的樣子,不僅臉紅了,耳朵根都是紅的,看起來像個未經世事的少女。

容南城看得下腹一緊,低頭咬住她的耳朵,伸出舌頭來輕輕地舔。

郁莘嵐如夢初醒,咬着牙,用最後一點理智將他推開。

「你別這樣……」郁莘嵐深吸一口氣,「我們不是早就結束了嗎?」

「是啊,結束了。」

容南城被她的話逗笑了,雙肩發顫,眼底一片紅血絲。

他伸手,摸上她額頭,掌心貼着她的肌膚緩緩向下,最後停在她的眼角。

沒有,什麼都沒有。

容南城自嘲地笑了笑,盯着她的眼睛,有氣無力地說:「我知道,你巴不得這輩子再也不跟我有任何瓜葛。但是我做不到,郁莘嵐我他媽的做不到。」

「……」

郁莘嵐被他的眼神震懾到了,動了動嘴唇,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此時此刻,容南城就像一隻身受重傷的野獸,雙眼猩紅,眼梢潮濕。

……他哭了?

郁莘嵐以為自己眼神出了問題,下意識地抬起手,摸上他的眼梢,觸到他皮膚上的濕潤之後,郁莘嵐完全錯愕了。

她從來不知道,容南城也會有這種時候。

她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很強大的人。強大到不需要任何人安慰,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需要為了任何人、任何事情煩心。

一滴眼淚,完全顛覆了她的認知。

「你怎麼了?」郁莘嵐憋了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個問題。

蒼白無力的四個字,根本沒有辦法對他產生任何改變。

「我們在一起五年,你心裏從來沒有我,對不對?」容南城將手挪到她的心口,感受到她的心跳聲后,他繼續自嘲:「沒有一秒鐘是為了我。郁莘嵐,你這個女人真的很沒有良心。」

「南城,我」

容南城這個樣子,郁莘嵐看了也不好受,甚至有些莫名的自責。

那個曾經喊過無數遍的名字,終於再次出現在她的口中。

然而,她剛剛喊出口,容南城就把她打斷了。

「閉嘴,別這麼喊我!」

他的情緒很激動,一隻手揪住她的領口,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從地上拎起來了。

「我他媽最討厭你這麼喊我,要多虛偽有多虛偽,裝這麼長時間,你不累么?」

「我沒有。」郁莘嵐和他解釋,「南城,雖然我們之間沒有男女之情,但是我對你的關心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

「你不虛偽么?世界上最虛偽的女人就是你。」容南城呵呵一笑,「不要解釋了,我不想聽,現在我只想艹你」

…………

忍了一年多的時間,容南城已經到了爆發點,這會兒情緒不佳,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宣洩。

前幾次,他忍着不碰他,已經是奇迹了。

容南城自認為不是什麼重欲的人。但是在郁莘嵐面前,他完全剋制不了。

哪怕她現在身材大不如前,穿得也越來越沒品位,他還是想上她。

容南城抓着她的衣領,將她拽到沙發前,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抽下皮帶,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捆住。

郁莘嵐本來就困了,反應慢了半拍不說,就連語言功能都有些遲鈍了。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容南城已經壓上來了。

嘴唇被他堵得死死的。呼吸都困難了,郁莘嵐想伸手抓點兒什麼東西,可是手被皮帶捆着,動都動不了,她下意識的抬腿,在他身上胡亂地踢著。

感覺到她的動作之後,容南城在她嘴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郁莘嵐吃痛,嗚咽一聲,整個身子都在哆嗦。

他們本身就是世界上最熟悉彼此的人,這樣的事情,之前五年做了無數次。早就已經爛熟於心。

每一個看似隨意的動作,都能直擊對方的要害與軟肋。

郁莘嵐雙腿環上他的腰,雙腳用力到腳趾頭都蜷起來了。

她的熱情,容南城能夠感受到。

說起來,人也是夠奇怪的。

開始之前,他一直都在渴望她的回應,可是等她真正熱情起來,他又覺得渾身不舒服。

她的熱情不是對他,只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這樣。

容南城第一次在一個女人名下受這樣的委屈。

有生之前,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當成工具來對待。

容南城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把鬆開她,起身坐到她的腳邊。

郁莘嵐原本已經被他撩得意亂情迷,這會兒他突然停下來,她只覺得難堪。

她閉上眼睛,下意識地想要逃避。

剛剛閉上眼睛,耳邊就傳來了容南城沙啞的聲音。

「所以說這就是我對你的全部意義,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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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意動,錯愛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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