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合作

第100章 合作

他卻在用過膳,看過安哥兒和香姐兒后,就朝着前院而去。

當夜,聽說他有去宜來居一趟。

聽說與老侯爺吵的動靜不小。

蘇晚荷在第二天醒來時,蘇媽媽說前院能打的東西,都打爛了。

「世子爺早上走時,著人來稟,說打爛的東西,從撥給他的銀子裏扣。」

見她驚奇轉眼。

蘇媽媽又道:「世子爺讓夫人放心,只說他再不敢鬧。」

若是鬧的話,不但沒銀,連着院子也不給他。

風流到時也全給他掐了,看介時苦的是誰。

蘇晚荷沒甚至表情的點頭。

待用過膳后,就著前院帳房過來。

算著銀子,把錢撥過去后。

當天下響,府中就來着一群人,開始堵牆,另開大門。

另開的大門,在整個侯府正面的斜拐角。

門很小,位置也很偏。

往常里,很少有人走那條小街道。

算是一個隱蔽之處。

可再是隱蔽。也擋不住老侯爺的高調。

聽說他在院牆,一打開的時侯,就已將早買齊的人兒,給送進了偏院。

當天晚上,就請著幾個臭味相投的好友,開始了夜夜笙歌的生活。

介時的京中,早已傳得炸鍋。

說是晚上誰要走上那條小道。那不堪入耳的淫蕩聲,簡直是糜爛又刺耳。

蘇晚荷問著難得休沐在家的冷天翊,「不管管么?」

他卻問,「如何管?」

老侯爺已經放權,是閑散侯爺,就算聖上覺著不堪入目,言官覺著有辱斯文。

可人已經退休。他閑來無事,押妓玩倌,你管得着么?

讓他管?

他一為人子的,若一頂不孝的帽子壓下,也是費力不討好。

所以,「與其管他,還不如讓他去渾。又沒甚利用價值,不過就被人騙點銀錢!」

呸!

蘇晚荷暗呸着他不要臉,前一句還裝孝子,這后一句就本性大露。

說什麼不過是騙點銀錢,那是銀錢的事兒么?

那還有可能,掏空他爹的命!

不過見他一副無所謂,淡然看書的樣兒。

蘇晚荷也懶得管的窩在暖炕上,問著蘇媽媽宴會的事兒。

她在答一切準備好時。看書的冷天翊卻問着她。

「院子可有在打掃?」

蘇晚荷搖頭,話著還未得空,「待明日宴席過後再說。」

他輕嗯,話著,「不着急。」還道:「介時佈置時,讓前院管事媳婦子來幫把手,她知道那人的喜好!」

她聽得越加好奇,歪頭看他時,卻見他的大掌既無意識的撓了下脖子。

脖頸側面,有着幾道長黑結痂的印子。

蘇晚荷垂眸,只覺手指有點發癢。

他卻未曾注意,翻著書篇,吃着茶盞。

見她突然不說話,就接一句,「怎麼了?」

蘇晚荷搖頭,將手中手爐放下后,就著蘇媽媽去把安哥兒抱來。

如今的安哥兒,能抓着東西立住了。

整個人又胖了一圈,小臉兒紅撲撲,圓墩墩。

一抱來,就興奮的啊了一聲。

做着恭喜的伸手要抱。

蘇晚荷將他接過。

一過來,就被他毫不客氣的拱了胸脯一把。

她有些紅臉的,輕拍着他的小腦袋。

小子卻尤不自知,在拱完她,還仰臉嗯嗯的與她說着話。

蘇晚荷也學他嗯嗯的對話,將他抱起,朝着窗口立住時。

卻見外面不知何時,已開始大片大片的飄起了雪花。

她話著。「雪花~」示意的念給小子聽。

小子卻轉着滴溜圓的眼睛,轉頭不解的看着她。

她卻笑着點頭,又念著遍,「雪花~」

「啊啊~」他着急的也跟着念。

蹬著的腿,卻有些着急念不出。

冷天翊背手撐著側顏,道著,「他到是着急。不過與他一般大的小兒,也確實會開說話了。」

「總得一步步來不是?」她回頭看他。

卻見他亦是眼含笑意的,正在看着她。

她故作不在意的,哼唧著轉眸背身。

他卻無聲勾唇,撐著俊顏,哪怕她轉身,也不動不搖的直盯着她。

這一盯,就一直盯到當日下響。

當時,蘇晚荷只覺整個背都有些燙得慌。

他卻尤不自知,在看着安哥兒在她懷中,不知何時已是睡着后,這才收回眼光閉目,給着她偷溜的機會。

溜走的蘇晚荷,直道他有些變態噁心。

冷天翊卻不覺。

在看過她的第二天時。既又著人送來一串五彩琉璃抹額。

只道,是著能工巧匠所打,琉璃也是海運而來。

蘇晚荷沒甚興趣,話著,「就一破珠子,有何可稀罕的?」

蘇媽媽卻捂嘴發笑,替她別着絹花。

道。「這可不是什麼破珠子,要知道,一盞琉璃燈,都可媲美一顆小東珠。別瞧這麼幾顆珠子,沒有過五百的銀,可下不來。」

蘇晚荷輕哼,「他到是捨得!」

不過往常。他也只會在犯錯時,才送東西。

如今又沒犯錯,難不成,在抽瘋?

哼唧著不予理會。

若是以前,她可能還會計較,如今,反到再不會置氣。

將那串額鏈遞與蘇媽媽。着她幫着戴上。

一戴,果然就添起絲抹小嫵媚。

看着鏡中的巴掌小臉,她無聲的勾唇,側着臉兒照着幾照。

在滿意后,這才心情不錯的起身。

著人傳飯,又讓人將香姐兒領來一起用膳。

膳食后的辰時將過,各府的夫人們就陸續的上了門。

賞花宴辦在梅林二樓暖閣。

暖閣里。被碳盆地籠,烘得是暖暖烘烘。

新出品的花香酒,也在小爐上,正咕嚕咕嚕的冒着小泡。

各府的夫人們,一進屋,就相對而坐的開始溫酒談天。

介時大家都有些心照不宣。

且來時,並未領着自家兒女。

蘇晚荷領着香姐兒。在與各府夫人見過禮后,就着她回去抱廈。

知道這些人,怕是因着老侯爺,有些不想讓自家兒女,前來污眼。

不過她們能來,就說明很大部分除卻給面子外,再不就是為着口欲。

葡萄酒早在上月,就已通知是最後一批。

各府私下還有尋問,今兒會來,怕也是想來確定打探一翻。

可惜,蘇晚荷今兒只主打花香酒和冰葡萄。

喝慣了平日裏,暖香甘醇的白酒,她這酒比著那白酒來,還要越加的口齒留香。

算是最適合女兒家的飲酒。縈繞齒間混著的好幾種清雅花香。

令在坐的夫人,頓時就愛上了這種香酒。

直道,除卻花香,連着單一的酒水,也是回甘不已。

蘇晚荷道著自然,把工序盡量的往複雜上面誇。

在品酒賞花時,更是著人將摘下的葡萄遞來。

眾人看着那乾癟的葡萄。還有些不解。

蘇晚荷卻用着自製的絞汁機,將果汁手動絞出。

待到那綢綢如蜜一樣的果汁出來,她便著人,與每位夫人們,遞上一小杯品嘗著。

經過霜冬的葡萄,可比著最鮮時,還要來得甜膩巴喉。

她解說着,汁可兌於水,亦可放一點於酒中。

緩著酒水的辣喉同時,也可憑着酒水催動血液快走時,更能吸收著葡萄里的養份。

雖說她說得有些聽不懂,可各夫人們都知,這冬日葡萄已是難得。

再加上有養顏功效的話,那就更是不可多得。

各夫人都有些看得眼饞。問著葡萄,可是會在店中出賣。

蘇晚荷話著葡萄不賣,只賣濃縮的葡萄汁。

道著一灌汁水,得好幾十斤的葡萄做成。

且葡萄已是最後一批,所以很可能顧不全所有人。

間接的意思,就是誰錢多,誰買。

不過為着不拉仇恨,蘇晚荷又道著自己的花香酒,也是可養顏活血。

且水質,更是用的朧月庵的泉水,也算是不可多得。

各夫人話是。

卻都在心裏自覺的劃上不等號,已是主動將葡萄,歸為最為精貴的一方。

在賞宴未時結束時,各夫人已是急急的話著,說是要買上一灌看看。

蘇晚荷點頭話好,將如采定的方式告訴她們后,就撐著微熏的步伐,將微熏的她們都送走。

待回到暄羿院,她又著蘇媽媽代筆。

吩咐酒庄,將備好的一些小瓷瓶,與榨汁所用的手動絞汁機,先行用着開水滾煮一遍。

還道:「咱們為着新鮮,待到各高門來訂單后,再行現榨與他們,可上門服務,且最多不超三斤汁水,完成後,需封存於冰室。不得太凍,亦不能太熱,七至八天時,必須飲用完。」

還囑咐著,「再留一批在枝頭,現下應該還未收完才是,讓管事安撫下。最後一批的農人,只說年節時,會另賞補償給他們!」

蘇媽媽應是。

蘇晚荷點頭,在她代筆寫完后,就撐著腦袋漸睡過去。

要收拾的五進主院,比著暄羿院來,還要大上一點。

佈置這些,蘇晚荷就乾脆全權,交給那管事媳婦去弄。

拿着庫房鑰匙,著蘇媽媽給其送過去一把。

只道:「覺著哪樣合適,就儘管讓她挑去擺上,若是沒有的,就來報備一聲,介時撥著銀子。再著人出去買辦!」

蘇媽媽話是。

佈置時,還真是出去購買回不少的好東西。

為着一個偏院的院景,花盆。更是花去整整兩千兩的白銀。

還說雖院子收拾出來了,可瞧著仍不夠精心。

也道著,還好還有一月多時間,可慢慢再行看着添置。

蘇晚荷一聽,就有些不大樂意了。

要知道,現下是她在當家。

前段日子,已被老侯爺抽走五萬。

如今為着買個盆栽,就又花去上千兩。

雖說她不心疼冷天翊的銀子,可若是因此讓侯府吃緊,那是不是就得賠上自己的銀子?

想她辛辛苦苦在宴席后,也不過才千兩訂單,除去分成和人工。

所到她手。也剩不下個啥。

以侯府現下的花銷,若到時那來的親戚,又是個大手腳的,那自己這點還真是不夠看。

她可不能搭著自己挨累,還自己賠錢的買賣。

想着,就忙着前院管事,將侯府所有賬薄,與公中私人的產財記錄拿來。

她到要看看侯府有多少產業,若是不夠花銷的話,她可要制定一下節省計劃。

她在撓頭苦思的查著府中帳冊時。

冷天翊卻在下朝歸來,聽說這事後,就很是調侃的問她。

「你在擔心我,會隨意揮霍府中財產?讓你以後不能衣食無憂?」

「誰擔心你?我這是怕自己賠本!」沒好氣的自賬中抬頭。

盤著的腿有些發麻,她便抻著,用手輕敲的道:「不過瞧著到是白擔心了。」

土地不少,財物更是一堆。

特別是老侯爺在征戰苗疆時,所獲的戰利品,更是堆滿了好幾庫房。

她一邊捶腿,一邊繼續讒眼的看着賬冊。

冷天翊卻瞟向她輕捶的細腿。

眼神幽深沉凝的將披風解下,著蘇媽媽拿走退下后。

這才與她同坐一邊的道:「既然會怕舍本?我瞧着你酒庄生意不錯,若侯府真有周轉不過的時侯,你幫着先期掂付個千百兩,該是不成問題才是!」

「說得好聽!」她未有所覺的繼續翻著冊子,「你眼中的千百兩不成問題,到我這可就是大問題,我舍著臉皮拉生意,到手,也不過區區百兩而已。哪像你們,一出手就是以千以萬計!」

「哦?這麼不掙銀?」

聽他有些不相信,她就擰眉的轉頭,看着他道:「我用得着與你撒謊么?」

他搖頭。

可眼中的不相信,卻是實打實的。

蘇晚荷卻冷哼一聲,「你當我好騙呢?」能查到她想得泉水,又與蘇府交換過契約。

能不知道她與蘇府的分成?

要是不知,那時他發那般大的脾氣作何?

「確實不好騙!」他笑得閃眼。

她卻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只聽他道:「與其讓他們剝削,不如你我合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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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妻難擋:聽說夫君你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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