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章 心中的嫉妒

第一千零八章 心中的嫉妒

如果非得讓我自己說出來這種事情的感受的話那我可能會用吃醋這兩個字來形容,但是吃醋這兩個字其實並不僅僅是對於一種男生而言,我的意思是說我作為一個女生我吃醋的時候不僅僅是為了一個男生而吃醋。

其實有時候吃醋是是為了一些事情也是為了一些人,為了一些人的時候並不一定是一個異性,這個也可能是同性。

其實如果我解釋一下的話可能很多人就會明白了,俺記得小時候有這種拉幫結夥的關係,這種拉幫結夥的關係並不僅僅是男生之間的打架鬥毆,其實還有女性之間的。

小時候和誰玩在一起的時候就不允許到別的團體去玩,而且很多人都是有一個這樣的感受的,我這個感受非常的深刻,我仍然記得現在的時候那種感受。

其實這個小團隊的數量並不是固定的數量,有時候是兩個人,當然小團隊嘛,最少也得是兩個人。

兩個人的時候就可能沒有那麼強大的團隊關係,但是如果說有一個形影單隻的小女孩,你的一個很好的很好的朋友天天和她走在一起的話,你也會感覺到一種吃醋。

反正我就會感受得到,這種吃醋的心理能夠在心上蔓延但是不願意承認,心裏知道你肯定是在吃醋的,只是說這個我不願意自己承認罷了。

而且對於物品上也有一定的吃醋的心理,這個物品可能是一個公共的物品,又或者是別人的物品,就比如說我姥姥的東西吧。

我姥姥的東西我喜歡玩兒這個東西,但是有一天我老了把這個東西給他的孫子或者是給她的外孫去玩的話我就會感覺非常的不好受,覺得這應該也算是一個吃醋。

這種吃醋其實本質上來講還是因為人,但是我覺得應該算是因為一個物品吧,這物品可能如果改變成別的東西的話我可能就沒有那麼大的心理作用了。

但是我對起揚的那個吃醋就有點不一樣了,其實說實話他剛開始雲慈來的時候,起揚就一直貼在雲慈的旁邊,這個行為我就有點感覺到不樂意了。

這就相當於起揚是一個物品,但是這個物品卻來到了別人的手上,於是乎我心裏就變得非常非常不舒服。

我一直覺得這個應該是和感情沒關係的,我的意思就是說和起揚之間的異性感情沒有關係,僅僅因為起揚原先的時候一直圍着我轉,但是現在卻不圍着我轉了跑到另一個人身上,就是覺得這麼簡單的一個事情。

當然了,其實是不是一個這麼簡單的事情我也不能確定,反正就目前而言,我心裏面感覺到酸溜溜的,這一點的話我是非常非常相信盲仔的話呢。

今天盲仔對我說:「你信不信等到雲慈來的時候你心裏肯定不舒服。」

當時我還在想雲慈是人家的正牌女友而我就是一個朋友而已,我有什麼不舒服的事情,這種事情又怎麼了呀,關我什麼事情啊。

現在真的來到了一個這樣的情況之下,發現盲仔在某種情況下說的確實是對的,這個事情確實讓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但是這種不舒服是在心裏完全可以剋制住的。

從心裏對於表面上的改變是我可以控制的住的,但是我一直就在想一個問題,原先的時候他們都調侃我和起揚,但是如果真的遇到了這種情況的話我究竟會這樣。

難道說真的要狂追不舍?難道說真的要當一個小三?

拿了就算是真的發生這個事情應該也不能夠以一個小三來論述。

就在想這件事情的時候我還一直玩著喝酒的遊戲,心裏面確實不舒服但是又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轉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這種心酸的感覺在心裏並沒有那麼的濃厚。

我現在怎麼感覺好像越來越討厭自己了。

一直在喝酒的時候想着這件事情,那他們兩個人出去幹什麼呢,難道真的接觸開來?

這個是什麼意思我覺得就不用多做解釋了,其實原先的時候李清讓我看了一個電影,是剛開始看這個電影的時候還可以,原來劇情雖然說有些不太好但是好歹是一個電影。

因為李清讓我看的我以為後面可能會有一些什麼出彩的地方,但是看到中間的一個環節當中我就明白了,那就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電影了。

然後還看到了一些名人,這些名人也就是說是我在其他的電視劇上和電影上看到過的名人,而且還發生了一些異樣的情況,這些一樣的情況我相信也不需要多說了。

我實在是不敢相信一個名人能夠拍出來一個這樣的電視劇,我說一個人你們也許就可能知道這個電影的種類是什麼呢。

我相信大家都應該看過一個電視劇,這個電視劇叫做小魚兒與花無缺。

我相信大多數人對裏面的一個人物是挺感興趣的,準確的說就是非常的有印象,我說出來這個人物的話,大家就都明白了,這個人物就是惡通天。

雖然說我叫不起來這個演員的名字叫什麼,是在那個電影當中我看到了這個演員的存在,而且還和另外的一個演員做出那樣的事情。

後來的時候我就搜索了一下,原來這一類的電影叫做sanjipani,為了那個不被屏蔽所以說我也只好用這樣的拼音打出來了。

這樣的電影簡直就是比比皆是,而且經常可以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我有段時間以為是摳圖也就是說是後期製作的,但是搜索了一下此類演員的名字之後我就發現了這一類的電影確實是真實存在的,也就是說這一類的電影裏面的人物確實是他們演的而且還是真身出演。

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現在竟然洗白了,這一點確實也是出乎我們的意料。

準確的說是出乎我的意料。

有時候那個電影我就沒有再繼續看下去,那個電影其實最主要的就是那個場景,這個劇情啊亂七八糟的就算是再貼切再不貼合也不重要了。

而且很多人看這種電影的時候絕對絕對是不會關注這個劇情是什麼樣子,但是裏面確實是有一些劇情。

不過非常的讓人感覺到難受,要是稍微有一點觀賞度的觀眾來說,就感覺到這個劇情就如同吃蠟一樣,那句話是怎麼說來着味同嚼蠟。

如果是看一些這個場面的話那就沒有什麼太多的事情,場面這種東西對於大多數荷爾蒙生產過多的人來說絕對是有一定的益處的。

其實我還要特別的感謝盲仔,感覺好像我的那個方面的教育全都是來源於盲仔,盲仔是那個教育的啟蒙。

以前的時候我還真是不了解,方面是和男生接受的比較,另一方面的話就是不看這方面的影片,所以說這種東西的接受程度是很低很低的。

但是自從認了盲仔之後,那簡直就是如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讓人感覺到非常非常的痛快,別讓人感覺到非常非常的新奇。

其實就這種事情而言,我覺得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壞處,完了世界上有好處的事情多了,但是有好處就意味着這種事情能夠存在,有很多事情都是有巨大的壞處,至少是對於人類而言,當弊大於利的時候,這個東西就完全可能會被摒棄,那也只是可能會被本機並不能夠說完全的被摒棄。

回到了最初的話題上面,其實我是心不在焉的,吃醋的心裏一直在我心裏蔓延,感覺胃裏面酸酸的,今天吃飯的話好像都不用加醋了。

但是感覺好像沒有過多長時間,他們兩個人就回來了。

我其實想問一下他們兩個人出去幹什麼了,但是雲慈帶來的那個姑娘叫竹麗卻調侃他們,知道為什麼我心裏越來越酸,我一直不認為他們兩個人出去是干那個事情了。

但是竹麗這樣一調侃,好像就打定了主意一樣,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人好像確實是干那個事情,這種酸酸的心裏就更加濃厚了。

所以我在旁邊有沒有說話,而且面對這個竹麗的調侃,雲慈一點反應都沒有,也就是說一點反駁的興趣都沒有。

更讓我加深了這種情感,別讓我認定這件事情可能真的是真的,心裏不舒服的感覺又越來越多了。

喝酒喝的有點多,讓我覺得我什麼話都能說出來,謝謝你們有種痛苦的感覺,漸漸的就覺得這種吃醋的心理其實是好像有點兒深入了。

也就是說並不像傳統的那種物品上的吃醋,我現在懷疑自己有些毛病,是不是真的想當那個啥。

還是喝酒吧,喝酒唱歌喝酒唱歌,喝完酒之後我的膽子越來越大,唱的歌也是更悲憤一些的歌曲,甚至還投入了一點點的感情。

他們齊聲叫好,卻對他們沒有一點點的感觸,這個時候看他們非常的模糊,心中這種痛苦的感覺也是越來越深。

盲仔說的還真的挺對的。

我漸漸的感覺到自己快失去意識了,不行不行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就是我喝酒過後容易耍酒瘋,事後我還真的不知道。

如果發生一些不太好的情況的話那就真的不太好了,所以我盡量抑制住自己的精神,我現在甚至懷疑自己有雙重人格,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我都是一個正常的人,但是喝酒過後我的另一個人格就會出來。

我的另一個人格究竟是什麼樣子我也不清楚,反正就目前來說我感覺另一個人格如果真的出現的話情況不是特別的好。

過了一會兒之後,我嘗試着把自己的這個喝酒產生了這種虛幻感壓制住,最好的方式就是讓自己吐出來。

李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想喊李清了,其實大部分的時刻我真的想喊盲仔,但是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感覺李清好像成了我最重要的人,我覺得這個時候就不需要調侃人家了。

李清把我扶到衛生間裏面,然後我大口的扣著自己的喉嚨吐了出來,每次在這個時候我都是一個非常決絕的人,而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變的非常的決絕。

李清笑着對我說:「是不是覺得很難受啊?」

我也沒有聽出來李清深層次的意思,至少是剛開始的時候沒有聽出來,於是說我點了點頭說:「還真是有點這樣的感覺,肚子有點疼,不過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李清繼續笑着說:「我並不是問你這個事情?我問的是你別的事情,是不是看伊起揚和別人在一起你感覺到吃醋了所以喝多酒。」

這個時候我還是比較清晰的,只不過聽了這個名字感覺到有些陌生,平常那兩個字也比較順口,而且也是感覺挺好聽的,所以一般都是會用那兩個字。

但是現在確實感覺到這個真的是特別的陌生。

我心裏還是比較清醒的,所以說這個時候我回答盲仔的話肯定也是一個比較清醒的時候回答盲仔的話。

「行了行了,現在就是高興而已所以喝的比較多。」

這個話應該是很正常的話,我覺得這個行為應該也算是一個非常正常的行為吧,因為平常的時候我喝多了也有過。

但是明天的話不知道還能不能夠去旅遊,因為現在喝成這個樣明天什麼時候才能醒來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盲仔無奈的搖了搖頭,一邊拍着我的肩膀一邊笑着對我說:「行了行了你就死撐著吧,早晚有一天你撐不住。」

其實盲仔的話我也有些不理解,就算她說的那個樣子,就算是她說的那個情況,我撐不住又能怎麼樣呢?難道說還真的奪人所愛,這個事情我可做不到,覺得我永遠做不到一個這樣的事情。

腦殼有點疼。

最後盲仔拍了拍我之後,我也感覺倒是舒服多了,這種幻影的感覺漸漸的在頭腦當中壓了進去,也就是說我至少現在不會酒後耍瘋了。

其實我也特別的感興趣我酒後到底是什麼樣子,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正常喝多了酒然後讓他們給我拍一下視頻,真的想看看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樣子。

每個人都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另一面,其實就是來源於這種對未知的興趣,而我也不例外,我也特別的希望看到自己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樣子,是不是特別的丟人是不是特別的現眼。

在洗手間裏面呆了很長的時間。

中間我問了一下盲仔:「我喝醉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呀?」

盲仔笑了笑說:「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你喝醉的時候是什麼樣子?這樣的話你就會對自己還有一些期望。」

讓盲仔說的我都有些害怕了,那個時候的樣子會不會像是一個耍酒瘋的人,就比如說電視上演的一樣,我沒醉我沒醉我一點都沒醉。

就像一個有病的人一直在說自己沒有病一樣。

那個情況其實在我看來是有些搞笑的,但如果真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的話我也並沒有多麼的介意。

倒算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最後還是要從洗手間出來,畢竟萬一人家需要上廁所呢,我也不能夠霸佔一個房間。

不過確實不能喝了,不能喝了的話我們就唱歌,問幾個人輪流唱歌。

唱的歌曲現在也是輕快了許多,現在因為心情舒服了許多,那種通透幻覺終於也是消失了下來,我也沒有再次感覺到。

終於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下來,自己現在應該是不會出現酒後的一些亂言了。

現在發酒瘋並不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有很多的外人在這裏。

其實說實話雲慈應該算是一個外人了,這個解釋我覺得有些牽強但是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因為雲慈是起揚的女朋友,而我和起揚的關係那就不用多說了,反正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是非常好非常好的。

再加上現在好像有了一些利益上的捆綁,話說利益上的捆綁的朋友才是一個最好的朋友,好像是在敷衍自己或者是在鼓勵自己?

所以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麼雲慈終究是和我沒有辦法成為一個閨蜜的,不是說我們兩個人是一個情敵,覺得應該是一個有先入為主的概念的。

就是因為起揚是和我先認識的,所以說雲慈就沒有辦法成為我的閨蜜,換句話說雲慈如果成為了我的閨蜜,就是說我和雲慈是先認識的話,那這個事情就會變成另一個模樣。

所以說我覺得還是有一個先入為主的概念,就像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是一個先入為主,也就是傳說中的先來後到。

因為看武林外傳的時候對這個話其實更有印象了,有時候我就在想秀才和郭芙蓉還有無雙他們之間的感情會不會在現實生活中也有存在,我的意思是說如果說這個首先是無雙先認識的秀才的話,會不會後來在認識郭芙蓉的話也會對郭芙蓉蓉沒有任何的感覺。

畢竟無雙這麼賢惠的姑娘我覺得還是能夠做到一個讓男人心甘情願的地步,所以說秀才很可能後來的時候再也不會喜歡郭芙蓉了。

感情這件事情如果做假設其實就沒有什麼太大意義了,是作為旁觀者就是喜歡做這種假設。

我依舊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小的時候也是在想這個問題,那時候還把自己比喻成一個男的,如果說自己是一個男的話一定會選擇無雙。

其實我也沒有揣摩透導演的意思也沒有揣摩透這個寫劇本的人的意思,他們究竟想表達一個什麼樣的看法或者是究竟想表達一個什麼樣的事情我很難想像得到。

但畢竟那個時候自己還是非常小的,但是自己非常小那麼在看待一些事物的時候也就會讓自己有些模糊。

知道我看過第三遍的那個她爸爸來的那一個環節,也就是郭巨俠來的那一個環節。

那一個環節最後一段話才是真正詮釋了這個先來後到吧,也就是說感情這件事情確實是沒有辦法揣摩的,不能拿一張圖紙去建立一個感情的模型。

如果可以這樣的話那就沒有先入為主的這個概念了,我的意思就是感情上來講。

事實上感情這種東西就是需要衝動,其實從他們這個東西看來我也覺得以後自己一定要做一個衝動的女生,可是如果真的喜歡那就去放手一搏,問真的假的或者是無論好的壞的最後的這個結果我都願意去接受。

其實說實話我們在電視劇上看的是一個非常好的結果,只是表面上看來是一個非常好的結果,因為郭芙蓉和呂秀才他們最後變成什麼樣子我們也不得而知,畢竟最後的結局沒有給我們展現出來。

但是這件事情而已,確實是給了我們非常大的一個啟迪,有的說是給了我非常大的一個啟迪。

很長的時間之內我都沒有看懂這個電視劇,可能是因為比較小,可能是因為這裏面表達的東西比較深刻所以說我沒有看懂。

但是總體來說這確實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的電視劇,總體來講我很喜歡裏面的角色就算是小時候看不懂,說讓我們哈哈一笑也是一個不錯的事情。

但是現在每看幾遍的時候總是有一些新的感悟,我也明白了一個人生的道理,每次看到最後的這種講大道理的時候其實都不願意去看了,好像我媽媽也講過這些道理,但是現在再去看這個電視劇的時候其實最願意看的就是講大道理的時候。

也就是我們經常所說的香芋小課堂。

但是現在看到小課堂的時候真的感覺到非常非常的有意思,我記得有一集是讓李大嘴不再賭博的那一集,不對不對應該是讓白展堂不再賭博的那一句。

講的道理是賭博的這個道理,就是千萬不要賭博嘛。

那一個我倒是記得比較深刻的,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賭博的人總是家破人亡,當然這個我說的是大部分。

那句話真的是很經典的一句話,很多的東西到現在都不過時,裏面很多很多的梗很多很多經典的話語。

就是贏了還想贏輸了還想翻本。

很簡單的幾個字。

結束這場KTV的旅行其實已經半夜了,從那個時間開始我就沒有再喝酒了,總算是擺脫了,現在我回去也不需要人扶著,我完全有自主行動能力。

再說了我們又不需要走回去,我們只需要打着車回去就可以了,到了那個地方之後基本上上樓就是我和盲仔的房間。

起揚則是送雲慈還有竹麗,我相信應該發生不了什麼太多的故事,當然了也不一定,在裏面喝酒喝的最多的就是竹麗。

竹麗被吳漪麗扶著,然後雲慈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就是不能扶著竹麗了,回到了他們的賓館裏面。

所以我覺得可能也有一定的故事發生,就竹麗而言,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感官,我覺得無論是聽覺還是嗅覺還是表面上的皮膚覺,應該都沒有什麼太多的感受了。

所以說就算是他們發生一些什麼樣的故事應該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反正是竹麗感受不到。

但是如果拍成一個錄像的話。

哇塞我怎麼會有一個這樣的想法,感覺我實在是太污了吧,我以前的一個純情小女生,現在變成一個張口就來的污神,但是也是感覺到有些難受。

不過現在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以前的時候總覺得人家說一些俏皮話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就是個非常鄙視人家,但是現在自己說一些俏皮話就不感覺到自己是一個非常應該受鄙視的人。

總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才不是一個過錯,而且我還真是這個樣子。

不過說俏皮話確實非常的好玩,起揚經常說俏皮話,但是起揚這個傢伙讓我總是感覺有些不同,因為起揚這個傢伙在說俏皮話的時候也是會讓人感覺到一種異樣。

因為他不會讓人感受到那種不太爽的感覺,但是路人還是說他的朋友總是會感覺到他的度把握的很好。

如果沒有一些陌生人的話他可能說的這個度會深一點,旁邊有路人的話他可能會把這個度說的小一點並且這個說話的聲音會降低。

所以說,我感覺起揚這個傢伙還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其實就我們自己而言我們也知道自己究竟煩一個什麼樣的人。

就比如說一些學生在地鐵上大聲的喧嘩,還說一些自己認為感興趣並且也認為別人感興趣的事情,總是會遭到別人旁邊的一些反感。

其實我也不例外,我也非常反感這樣的人,他們說的話讓人感覺到非常的幼稚,而且還不注意自己的音量。

這樣的人雖然說大多數都是學生,當然了我並不是說對學生這個行業有所鄙視,我是僅僅說出來一些自己的觀點而已,且這些人確實大多數都是學生,不就是穿着很low的30歲的人覺得自己經歷的多了,覺得自己說的話題別人都比較感興趣。

這樣的人是讓人最討厭的人無論是在公交車上還是在地鐵上,我也最討厭這樣的人。

完全沒有必要的說一些自己覺得有必要的話。

而且還不注意放低自己的音量,還有一類人就是拿着自己的手機外放音樂的人,這種人在地鐵上不是特別的常見,只是在一些公共場合是非常常見的。

外放的音量有的是音樂有的是視頻,視頻的話就是一些那種軟件裏面的視頻,這個視頻其實讓人感覺非常的作嘔。

當然這個裏面其實也有非常好的視頻,就比如說一些學習類的視頻,製作視頻的視頻。

只是比較反感那些將一些音樂摻雜的一些行為當中的視頻,而且還外放,戴上耳機都感覺到沒有什麼太多的興趣。

那些人就覺得所有人都對這樣的視頻感興趣,而且這樣的視頻就感覺到自己非常的厲害。

我特別想罵這樣一類的人,好像那些開摩托車放那些低音炮的人,還有那些開摩托車將摩托車聲音改造的很想一開嗡嗡的。

這樣的人如果說一句非常惡毒的話,那就是你全家暴斃而亡!

這樣的人不僅僅不尊重自己的生命,而且還不尊重別人的生活,簡直這讓人非常非常作嘔。

確實一點別人的生命都不尊重,開這麼快別人也是有危險的,自己死了就死了那是該,可以帶上別人一起死那簡直就是作孽!

關鍵是那個摩托車並不是特別的值錢,你為什麼要開的那麼響呢!

我感覺沒有任何意義!

還有一些外放歌曲的人他們放的是真正的歌曲,這樣的人一般是出現在學校操場上還有一些廣場上面。

而年齡的話大約是五六十往上,放一些比較老舊的歌曲,讓人感覺到非常的振奮,你們沒有聽錯至少在他們這個音量上面也是讓人感覺到非常振奮的。

至於說為什麼振奮呢,因為他們那個音響不知道是從哪裏買的,感覺這個音響好像是幾十年代以前的,每當到高音的時候都噼里啪啦的響,讓人感覺到非常的難受。

所以每當這些大爺大娘經過的時候,我都需要趕緊的放慢腳步,我的意思就是說趕緊讓他過去,如果再不過去的話我感覺自己就要聾了。

基本上就是分為這兩類人。

其實在這個時候我就是想表揚一下起揚而已,起揚在這種情況下做的非常非常好,這種度也是把握的非常非常好。

起揚的可能人生態度也是符合他這個行為的,他的人生態度就是人做什麼事情的時候都是要有度的,喜歡在做事的時候做到一個7.5分的樣子,也就是不太張揚也不太平庸。

雖然我不理解這個七點五分究竟是啥意思,但是聽起來還是比較有哲理的。

回到家之後我先把盲仔放在床上,盲仔還是我扶回來的,雖然有睜眼的能力,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了走回來的能力。

所以這一次我是把盲仔給扶回來的,而且我沒有讓任何人幫忙,覺得我自己完全可以了,不過沒有想到上樓的時候幾乎耗費了我這輩子最大的力量。

說實話大部分的女生,比起來男人力量都是非常小的,這一點的話應該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所以說我的力氣其實就算是非常小的,我的體力比較好但是我的力氣確實沒有那麼大。

把盲仔扶上來幾乎就讓我癱在了床上,我先是把她扔在了床上,然後緊接着把我自己扔在了床上,現在我要好好的休息一會兒。

每次喝完酒之後我第1件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而不是洗澡,但是現在確實是需要洗一下澡的,因為渾身都不是特別的舒服,聊到整個身上粘乎乎的。

而且就算是不洗澡的話應該也要洗一下腳,因為腳是最黏的,每天想着那麼多的路程還被襪子和鞋包住。

所以如果是不洗澡就進去被窩的話,估計我這個人就已經廢了。

會感覺到自己的被子和腳粘在一起,往後蹬都蹬不動,所以洗腳是必須洗腳的,這輩子都不可能不洗腳的。

真香!

這一次總算是逃過了真香定律!

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後,先把自己收拾乾淨,這是自己最主要,然後接下來的事情才是盲仔的事情。

死人的事情是最不好弄的,一個和死人差不多的也就是喝醉了的人其實也是一樣,她的衣服脫下來都成了一件比較奢侈的事情。

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情就是這個相當奢侈的事情,把她的腳稍微擦了一下,當然用她的毛巾,不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是擦臉的毛巾還是擦腳的毛巾,但是我覺得都一樣。

就起揚的那句話來講,都是自己的肉,還非得分出來一個高低貴賤,其實原先的時候講這句話沒有什麼太大的錯誤,那現在的話我覺得還是有一點點小小的錯誤的。

就是這個腳捂了太長的時間有汗確實應該和手分開,手一般都是洗了再擦,好像腳一般也是洗了再擦,突然發現起揚說的可能是真的,可能是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突然也覺得起揚好像說的是一個真理一樣,說的對呀,都是自己的肉為什麼還要分出來一個高低貴賤!

好吧好吧,其實每次說起揚的時候我總是能夠想起來各種各樣的事情,這也許代表的什麼其實我自己也明白。

就比如那一次在網吧的時候,就是那一次我們三個人去網吧開黑我發誓再也不去網吧那一次,因為有很多的小混混打架。

那一次起揚表現的非常的英勇,而且有勇有謀,說實話那一次也是讓我比較感動了一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糊裏糊塗的就感動了起來。

還有那再往前的一次就是我被騷擾了一次,起揚也是幫我解決了很多的事情,自己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這一點的話我也明白,所以每次在說起揚的時候我總是能夠想起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就說明了可能真的有那方面的事情只是我自己感受不到,或者是我不想把這件事情說開。

算了算了我覺得還是不要說這個事情了,把盲仔的衣服總算是弄下來了,這是相當的費勁!

我還拍了幾張照片,當然並不是你們所想像的那個樣子,是一些其他樣子的照片,這個照片的話我以後用來威脅盲仔。

這個盲仔會不會報警啊,如果報警的話那我就gameover了,當然了這是開玩笑的,盲仔怎麼會報警呢,盲仔最多也就是找到我的一個把柄然後和我同歸於盡。

這才是盲仔最應該或者是最會做的事情。

把盲仔整理好了之後我就趕緊睡覺,躺在床上也就三分鐘左右的功夫,基本上就睡著了。

人家都說酒其實並不是能夠促進睡眠的一種東西,我在一些冷知識上看到過,但是在一次喝酒之後我真的感覺非常困,又或者是確實非常晚了,反正現在我是就想睡覺。

三分鐘睡着。

第2天醒來的時候是被電話給吵醒的,這個是雲慈的電話,估計雲慈現在應該和起揚在一起,起揚又或者是沒走?

或者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發生了的事情又怎麼了,心裏一直在安慰自己,也不覺得這種安慰是沒有必要的。

雲慈的電話怎麼也得有六七個未接電話了,旁邊的盲仔竟然一點都沒有被吵到,睡的呼哈呼哈的,確實也是讓我感覺到比較佩服。

接了雲慈的電話,我是也有些迷迷糊糊的,第一句話就開玩笑:「怎麼樣昨天和起揚在一起玩的還開心吧?」

這句話好像沒有讓我感覺到好笑,換句話說這個玩笑好像真的一點都不好笑。

「哪裏哪裏啊,他回去了,你這個小姑娘想什麼呢,腦子裏整天是什麼東西啊!」

心裏還真有那麼一點點,算了算了不說了,說了這個字之後我感覺還是有些渣的。

「你打電話幹什麼呀?」

原先的時候我還認為雲慈是在炫耀。

「當然是去旅遊了,起揚考慮到昨天晚上睡的很晚所以打算中午出發,你現在起來趕緊的,你們還得需要收拾一段時間,所以說我們趕緊起床出發!不過沒有大事情因為我還沒有起床呢。」

對呀我想起來今天還要去旅遊的事情,其實昨天晚上就知道,但是實在是太困了,所以把定鬧鈴這件事情早已經給忘了。

我點了點頭說:「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就喊她一起來。」

「行行行那儘快,起揚剛才給我打電話了,那我也趕緊的起床,於是乎我第一個就想起了你,你是不是覺得我挺仗義的。」

看到沒有聽到沒有,起揚第一個打電話的是雲慈,也沒有想到往我這邊打個電話,真是忘恩負義的傢伙!

忘了昨天晚上我想要1000塊錢賣你台電腦的事情了嗎?現在我突然有些不想賣給起揚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重色輕友,而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真的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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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的奮鬥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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