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番外

95.番外

此為防盜章,此為防盜章,此為防盜章!重要的事說三遍!

「現在才公之於眾太晚了,誰會相信。戰事一起,南楚卻說大周太子是假冒的,這樣的話,只要主帥隨便用一個南楚再擾亂軍心的理由就能掩飾過去。況且當日,李原靖只是給元貝開了個方便之門,當做沒看見罷了,並不知這其中細節。」

「你這消息夕禹也會收到一份嗎?」蕭閱沉默著思索了一會兒,問道。

駱少津聽聞,有些恍然大悟,「自然。」

「那我們便等等。」

駱少津看着他,點了點頭。

夜幕下垂,時值春日,城郊的夜風吹拂在身上透著一絲涼意。駱少津將自己的黑色斗篷脫下來披在了蕭閱身上。

斗篷才上身,蕭閱便下意識的攏了攏,可看駱少津沒了這斗篷衣袍被風吹的颯颯而動,便忙要脫下來,「我不冷,你傷沒好全,別感冒了,不對,別得了風寒了。」

「我有內功護體,不妨事,殿下穿好便是。」言訖,駱少津抬手替蕭閱繫上了斗篷的系帶,順手將帽子拎起來蓋在蕭閱的頭上。

蕭閱仰面看着他,笑了笑,「你真的不冷?」

「不冷,況且,有人比屬下穿的還少都不冷,屬下這不算什麼。」

這話才說完,蕭閱便見白夕禹穿了件單薄的白衣,就這樣迎著夜風,持着一把洞簫緩緩而來,月光將他的身影投在湖水上,那清冷如雪的模樣看的蕭閱很是讚歎,這世界怎會有冷的這樣好看的少年。

「我可以把信給你,但你要答應我,絕對不可多生事端,你明白我的意思。」

白夕禹站到他二人面前,直視着駱少津,清冽的聲音裏帶着些寒意。

見他果真來了,蕭閱心裏鬆口氣的同時也覺的有些對不住。

「只要太子回到大周,身份得正,南楚的危機立馬就能解除,只是...」駱少津的臉色並不好看,說到這裏時停頓了下,正要接着再說,蕭閱卻道:「你放心,燕王的身份,絕不會被南楚或者天下任何一個人知道,我向你保證。」

白夕禹的目光放在了蕭閱身上。

不知道為何,看到他,蕭閱腦海里總是揮之不去他坐在歸雲樓大廳上被人要價時那一臉淡然卓絕的模樣。

「如果你沒做到,我會殺了你。」

白夕禹寒冽的殺氣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朝蕭閱迸射而出,蕭閱感知到了,卻更加堅定的說道:「我保證。而且,阿駱也保證。」

拉拉駱少津的袖子,蕭閱忙朝他使眼色。駱少津睨他一眼,隨即道:「我答應。」

白夕禹看着他二人,繼而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牛皮小包。蕭閱忙接過打開,只是當看到裏頭這張薄如蟬翼的東西時,卻被駭的險些拿不住,只愣著,半晌才回過神來震驚的看着白夕禹。

「竟是要這樣取信,我以為...」駱少津也是驚訝,只看到這張帶着些紅跡的人皮時才完全理解了白夕禹為何不肯取信的緣故。

「以為只要拿那筆墨抄寫下來就好?」白夕禹略有些諷意的接過話道,隨即淡淡的笑了笑,「那墨汁只有透過人皮接觸到木製品,上頭的文字才會出現。我起初能看到的也只不過是王爺背上有一片密密麻麻的看不清實體的字樣罷了。」

「你怎麼做到的?」蕭閱心中有愧,他感覺到白夕禹現在很是心傷。

「他睡著了,在我身旁,毫無防備。」白夕禹盯着蕭閱,眼中寒冽未有散去。

「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駱少津問到了點兒上,蕭閱也忙跟着點頭,他實在是被震驚到了。白夕禹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把燕王的皮給活生生的扒了,這要不想條後路,情況還真是不樂觀。

「只是表皮,並未太連着肉,沒有傷的多重,所以才會這樣薄。但我仍用了許多麻沸散,取下後用了千鈺谷調製的最好的外傷傷葯,過幾日就會痊癒。」

蕭閱聽的出白夕禹的語氣是很心疼的。忙垂眼看了下這牛皮小包,頓覺千斤重。

「你們走吧。」白夕禹說完便轉身欲走,駱少津卻上前一步叫住了他,「夕禹,你真的決定待在南楚輔佐燕王了?」

白夕禹沒有轉身,也沒有答話。駱少津盯着他單薄的似乎風一吹就會倒的身子,加重了語氣,「用什麼身份?他的玩物還是小倌,我不明白,你為何要一直用這樣卑微的身份,你明明有能力可以不用。可你卻願意用卑微的連一個女人都可以隨便欺辱你的身份來待那李原靖!」

蕭閱看着駱少津,認識這大半年以來,還未見他如此氣鬱難抒的說過話。

白夕禹寂靜片刻才淡淡的接話,「少津,你有見過明知你身份且還殺了他的孩子,也依然能毫無防備的躺在你身旁睡覺的男人嗎?」

駱少津頭一次被他人拿話堵住,竟一時一個字都反駁不出來。

蕭閱看着白夕禹就這樣沿着湖邊漸行漸遠,心中不知怎的,看着那單薄的背影有些惆悵,「他和那燕王發生過什麼,夕禹竟待他如此?」

駱少津同樣盯着那背影離開的方向,應道:「他是孤兒,五歲時被賣到小倌樓,是李原靖救了他,他最初的武功便是李原靖教他的。」

「那後來怎會和你一起入了影門?」

蕭閱問道,卻見駱少津搖了搖頭,「這點我也不曾得知,門主未有提起。他自九歲入影門后,便沒有去過任何地方。直到兩年前得知李原靖娶妻才出影門來了南楚。」

蕭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再多問,只看着手中的牛皮小包,極為小心的放進懷裏。這可是白夕禹付了很大代價一直要替李原靖保守的秘密,如今為了自己,為了南楚交到自己手中,可不得好生保管,直到派上用場。

信一到手,蕭閱原以為現下可以順利的回大周了。經歷了這麼些事,他現下倒是十分迫切的回去,不為別的,就位制止這場即將開始的戰爭,至於自己的心愿,暫且先放着,解決了當下再說。

但蕭閱沒有想到,拿信是一個過程,拿到信回去也是一個過程。

大周發兵攻打南楚,燕王本只要抓住蕭閱獻給儀貴妃,大周便可立馬撤兵。但不知是南楚現下的精力只在如何抵抗大周上還是有旁的什麼原因,使得燕王並沒有派人在南楚境內到處捉拿逃掉的蕭閱。

沒有燕王的威脅,回程之路便方便許多。只是蕭閱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南楚竟陷入了兩難之境,北流竟推翻了對南楚的承諾,以南楚送假皇子到北流,用心不純為由,在大周出兵后三日,發兵十萬朝南楚邊界臨淵城發起了攻擊。

寅時一過,饒是熱鬧如歸雲樓等風月場所也免不了寂靜無聲,許多出來尋歡作樂的男子或摟着買下的小倌於廂房中翻雲覆雨一番雙雙睡去,又或直接登車回家而去,只留一片酒氣與狼藉在那亮着幾盞燈籠的大廳之內。

蕭閱一直表現的很是聽話與自願,倒讓那王媽媽放心,給了他一間樸實的屋子作為起居,撥了些春宮圖給他讓他先看看,算是入門。

此時,蕭閱仰躺在身下這張並不柔軟的床上無法入眠,便捧著這春宮圖百無聊賴的翻著。一面翻一面想着這白夕禹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他會『賣肉』?為什麼他的武功和駱少津那麼像?為什麼那兀圖會說,駱少津要找的人就是他?

哎!

蕭閱甩甩頭,將前世自己非常感興趣的春宮圖扔在一邊,順手拿出了駱少津的畫像將其展開,瞅著畫中俊美無敵的臉龐道:「你這小子,究竟在哪兒?」

話才落下,屋中蠟燭便燃盡,屋子頃刻間驟然漆黑。蕭閱將畫軸放下,撐著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本想找來火摺子再點一支蠟燭,卻突然聽大廳外傳來王媽媽的聲音。

「王爺,這大半夜的,您怎麼過來了。」

蕭閱的雙腿比他腦子反應的要快許多,當王媽媽的聲音響起時,他的雙腿已經站到了門邊,並且將門打開躥了出去,卻也和大廳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但並不妨礙他偷聽。

「屍體處理了?」蕭閱看不見說這話的男子長什麼模樣,卻能從他這中氣十足的聲音里聽出,這定是個硬漢般的人物。

「是,已經處理妥當。」這是王媽媽畢恭畢敬的聲音。

「他還不認錯?」那男子在說這話時,語氣明顯含了怒氣,只聽那王媽媽吞吞吐吐的答道:「這,這個,王爺,夕禹的脾氣您是知道的,讓他取悅客人,他能取悅,讓他接客他也能接,只是這認錯嘛...」

「哼,本王就要看看他能倔多久。」

腳步聲漸行漸遠,蕭閱已聽不清他二人的談話。不過從這短短几句言語間,蕭閱大概能聽出來這王爺便是王媽媽口中的燕王。

蕭閱想起,這燕王就是駱少津要來借東西之人。

看着前方空蕩蕩的迴廊,蕭閱靠在牆邊重新啟動自己的大腦,將這燕王以及白日裏發生的事,乃至兀圖同白夕禹的對話思索了一下,他勉強有了一個推測。

那兀圖拿着駱少津的畫像到小倌樓來找人,定不是無意為之,駱少津一定會來找白夕禹。所以白夕禹才讓自己待在這裏,所以兀圖才守在周圍。

可關鍵是,郢城到底有幾所小倌樓,駱少津為何還沒找來。趕緊找來解決了兀圖,老子好上路。

想到此處,蕭閱撫摸了一下白日被白夕禹用門撞到的後腦,那裏已鼓起了一個包。

「等一下,照目前這情況來看,白夕禹應該是燕王面前的紅人才是,不然駱少津為何要找他,找他難道不是為了走後門嗎?」

蕭閱在心裏想着,突然被這些事弄的有些蒙圈。但見前方長廊空無一人,便抬起腿一步步的朝前而去,準備聽聽那王爺同白夕禹的牆角。

可正當他的雙腿快要靠近白夕禹那間廂房時,耳里卻聽見一陣熟悉的聲響。這聲響他能非常自豪的說再沒人比他熟悉,因為在北流,元貝經常就會在他身上製造點這樣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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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被強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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