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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支持正版哦,如果看到是防盜章節,請等候會試過後,徐笙和姜昀的婚事也提上日程。

徐家是書香門第,喜歡面子名聲,故而當他們準備履行婚約,用庶女許配給姜昀之時,便已經做好了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博個好名聲。

姜昀的家人遠在江南,徐老太太原意是寫信給姐姐,讓她找個穩當點的媳婦來幫忙,可前幾日收到回信,說一切由老太太做主便是,婚事也直接由老太太做主,路途遙遠,他們便不來了。

徐老太太雖然覺得有些不成體統,但也無可奈何。

無人知曉,是姜昀攔下了信件,又仿造了一封信。

定親這天,天氣極好。

風朗氣清,陽光明媚。

徐笙送了自己親手做的絡子給姜昀,而姜昀則回了一隻玉佩。

時下定親,有男女交換信物,定情的習慣,徐笙和姜昀自然不能免。

這日,實際上,姜昀雖然見了徐笙一面,卻是匆匆忙忙,且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倆人也未有多言。

他並未放在心上。

等到一切禮節進行完,姜昀回到住處時,早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

從徐府回來,剛到門口姜昀便接到沈括有了下落的消息,於是冷著臉便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書房,身後是流殤一路小跑追趕他。

「公子,徐六姑娘送的絡子可要給您配上?」

姜昀的腳步一頓,淡淡的:「配上吧!」

做戲也得做全。

說完,姜昀便進了房間取出一把劍來,在院子裏的空地上練起劍來。

深秋的季節,寒氣重,可姜昀生生汗濕了衣衫,在他青袍上面留下了一片水痕。

半個時辰后,他扔下劍,隨手拿了抹布擦擦,進了浴室。

……

……

「表哥。」

她俏生生地喊著自己,坐在軟榻上,歪著頭沖他笑。

姜昀眯着眼睛,問到:「你怎麼在這裏?」

徐笙晃晃自己的腿,理所當然到:「你是我的夫君,我自然在這裏。」

姜昀這才注意到,徐笙沒有穿鞋,一雙白玉似的小腳白嫩紅潤,小指頭在哪裏動呀動,動呀動。

虞臻喉嚨滾動,錯開目光。

「表哥為何不看我,難道我不美嗎?」她湊上來,鼻尖都快要挨到虞臻的臉蛋。

「我心悅表哥,表哥看我一眼好嗎?」

她柔嫩的嗓音,穿入他的耳朵,直叫他渾身上下燒了起來。

姜昀想說,我不是你表哥,可卻怎麼也開不了口,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她白嫩的小腳上去。

「表哥……」她抱住他的胳膊,嬌軟的叫到,可姜昀卻只感覺到了胳膊上柔軟的觸覺。

「表哥你害的人家屁股摔的疼,你看,都四瓣了。」她伸出纖纖細指,撒嬌到。

姜昀的眼睛便也不受控制,挪了過去。

她的屁股挺翹,圓潤可愛。

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上去。

手心裏傳來的綿軟感,讓他渾身燒了起來,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要更多,他的額頭上漸漸流下汗漬。

姜昀此時再看着徐笙一張一合的小嘴,便什麼也顧不上了,眼睛黏在那柔嫩的唇瓣上,忽然發了狠撲上去。

「唔……」

少女輕溢出聲。

姜昀只覺得自己永遠感不到滿足,發狂了似的吃着少女的唇,時而狂風掃蕩,時而婉轉輕柔,可就是不願意放開她的蠢。

他能感受到她的拳頭在自己胸前輕捶,他只覺得她每捶一下,便捶進了他的心底,在他的心上撓痒痒,讓他整顆心都融化了。

「唔……」

少女口中的呻.吟,讓他想要全部吞進肚子裏。

漸漸的,他不再滿足簡單的親吻。

他的手,慢慢搭上了她的肩頭。

一面在她的肩膀上緩緩揉捏,一面放開了她的唇,一點一點的吮吸她的肌膚。

漸漸地

順着她纖細的肩膀,慢慢向下滑去……

直到那柔軟的頂峰。

他的手像是被燙了一樣,猛地一顫,隨即毫不猶豫的揉捏了上去。

……

……

少女衣衫半褪,露出香肩,臉蛋紅暈,眼神迷茫,水漉漉的。

姜昀再也忍不住,將她推到……

他一手掌着她柔軟的腰肢,一手挑開了她的衣衫。

他喉嚨滾動,伸手分開了她的腿。

隨即,他便再也挪不開眼睛。

他伸出手來,動作僵硬遲鈍,感覺身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

……

溫軟的觸感,致命的緊緻,女子嬌柔泣涕聲,讓他整個人眼前一花,顫抖起來。

……

……

夜還深,姜昀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他坐起來,被子滑落下來。

明明夜還長,他卻再無睡意。

夢裏的感覺是那樣真切……

姜昀忽然走下床,一腳踢翻了桌子。

他決計不可能承認,自己是那樣的人。

對徐六抱有不軌思想的人。

姜昀煩躁的將流殤叫進來,讓他準備洗澡水。

當流殤捧著那條褻褲出去時,表情無比複雜。

他家主子不是沒有這樣過,可卻沒有見過他如此暴躁的模樣,自己進去的時候,能感覺空氣冷颼颼的。

可憐了屋裏那個桌子,橫遭此禍。

忽然做了一場春.夢,姜昀感到有些難堪,內心又有點不爽。

為何自己夢中的人是她?

這件事情,姜昀思考了半夜后,忽然明白,自己恐怕是已經對徐六上了心,所以才會做那樣的夢。

但他知道,也僅僅只是上心,旁的,卻沒有更多的了。

幾次與徐六見面,時而還有肢體接觸,做這個夢並不是很奇怪。姜昀很快便不再因為此事困惑,丟到一旁。

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女人不值一提。

故而,哪怕他微微上心,但也不會再有更多。

春寒料峭,很快便迎來了花朝節。

花朝節是農曆二月十二日,正值芳菲盛開、綠枝紅葩的時節。也是祭祀花神,祈求這一年裏家人平安喜樂的時節。

只是,隨着時間過去,花朝節已經不僅僅是祈求家人平安喜樂了。文帝時期康樂大長公主開始在花朝節這一日辦花宴,邀請年輕男女參加。

這算是變相的相親宴了。

幾十年過去,這個習俗流傳到民間,漸漸的年輕男女共賞花會便成了一種習俗,如果有心悅的男子或女子,皆可以送桃花給他。

若雙方真的看對了眼,男子便可以回家像女子提親。

故而,這花朝節很受年輕男女追捧。

而世家貴族這一日也都會在泗水河畔舉行花宴。

都城外的泗水河畔有一片桃花林,便正是康樂大長公主當年命人種下的,如今已經過去了近百年,桃林愈加繁盛,也向外擴展了不少。

三月桃花盛開時節,滿目芳菲,枝紅柳綠,紅色絲條高掛指頭,迎風飄揚。

都城內的年輕男女便都會在這一日出城遊玩。

後來康樂大長公主故去,這花宴便有她的夫家兒女接着辦了下去。她當年嫁的是清河崔氏,大周朝的世家大族之一,這花宴也正是由崔氏舉辦。

徐府自然也接到了花宴的請帖。

花朝節的請帖一般都是特製的,今年的尤為雅緻。

男子是淡綠色的請帖,上面繪著桃葉,女子是粉色的請帖,上面繪著桃花。

聽聞這是崔氏嫡幼女崔幼薇所制,今年是第一次使用。

崔家嫡幼女崔幼薇年僅十三,便芳名遠揚。

更是身為京城第一才女,相貌姝麗,很受世家公子的追捧,此次花朝節還將作為花神在泗水獻舞。

徐笙從未去過花朝節,自十二歲以後,年年徐府姑娘都會收到請帖,可是嫡母紀氏都會想辦法讓她留在家中。

今年收到請帖,紀氏本來是不願意讓徐笙去的。可是徐老太太早知道她的性子,便把她喚過去道:「如今笙丫頭已經和昀兒定親,你便不要拘着她了,她馬上就要嫁人了,你也讓她出去見識見識。」

紀氏還是有些不情願:「可是……」

「你還怕她搶了你女兒風頭?」

「真是愚笨,女兒家本就以才情為重,樣貌倒是次要的,你若一直不帶笙丫頭出去,才是害了芳丫頭。嫡母不慈,你該讓芳丫頭如何嫁人?」老太太怒道。

「可是母親,話雖這樣說,可您不看看,那丫頭的容貌那麼美,若是出去了,風頭還不全讓她出了,哪家公子還看我的芳兒啊!」紀氏委屈到。

「你還是沒聽懂我的話!我說了,笙丫頭已經定親。」老太太看紀氏的眼神十分不滿。

「我不管你想通沒想通,花朝節那日我必須看到笙丫頭,否則你和芳丫頭都不用去了。」老太太扔下這麼一句話,便揮手讓她出去。

紀氏只好悻悻然回去了。

老太太最後一句話還是威脅住了她,她到底怕自己女兒去不了。

徐芳比徐笙大幾個月,已經十五歲了,該是相看人的時候了。

故而她雖然氣憤,卻也不敢做什麼。

……

……

徐笙這幾天一直很疑惑,紀氏為何看自己跟看仇人一樣的眼光。

明明自己最近什麼也沒做。

不過,很快她便明白了原因。

花朝節的花宴請的人極多,無論世家大族還是寒門出身的,此次都在受邀行列,故而此次一個府上只會送一張帖子,府上所有受邀的人員都在帖子上。

往年花朝節的帖子送到府上,雖然徐笙也在受邀之列,但她總會被紀氏以各種理由攔下來留在府中,而今年卻有所不同,她竟然收到了帖子。

徐笙看到,一時還有些不敢相信,紀氏不是那麼聰明的人。

「今年太太怎麼願意帶姑娘您去花宴,往年咱們可都是看不到影兒的。」綠柳一努嘴。

「自然是祖母的意思。」徐笙手裏拿着前幾日新買回來的話本子,微微一思考便猜出了始末。

「太太前幾年不讓我參加花朝節,怕搶了五姐姐風頭,故而才沒有讓我去。可是因為此事,外面已經隱隱有太太不慈的傳聞了,若我猜的不錯,老太太是怕影響家裏姑娘名聲,才要太太帶我去花宴的。」

綠柳皺眉:「奴婢就說,太太怎麼大發慈悲了,原來是老太太的意思。」

徐笙隨手將話本子扔到桌子上,心想,老太太也不見得有多麼慈悲。

不然,前幾年怎麼不為她出頭?

當然,徐笙也不會怪老太太。

不抱有期望,便不會失望。

收到紀氏打發婢女來告知她參加花朝節的消息后,徐笙第一件事,不是命人準備衣衫,而是讓綠柳去打聽打聽,姜昀是否去花朝節。

畢竟,她覺得自己當前大事,是撩姜昀。

前些時日在院牆那裏撩姜昀,他的反應真是太好玩了。

她決定,她最近又有新樂子了,那就是撩姜昀。

反正她又不是那種不嫁還撩的渣女。

她可是正經有名分的:)

正經的哦!

是可以把他醬醬釀釀的:)

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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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綠柳便打聽消息回來了。

姜昀也在花宴受邀行列。

徐笙撐著額頭,低頭看書:「這位崔氏嫡幼女真是名不虛傳,就連姜表哥都考慮到了,當真是個面面俱到的人物。」

「那又如何,照樣比不上姑娘您。」綠柳不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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