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傅靖澤的初戀

第215章 傅靖澤的初戀

暴風雨的也,寒風刺骨,雨水打在曾憶雅的臉上,打在她單薄的身子上,從內心深處滲透出來的冰寒。

她分不清臉上的是淚水還是雨水,她不敢回家讓父母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樣子,她也不想回去面對傅靖澤。

她站在梁家大鐵門外面,雙手抱着身子,顫抖著往大鐵門走去,在門口沉默了片刻,輕輕按了門鈴。

片刻,撐著雨傘出來的男人是梁家的管家。

對方藉著燈光看清曾憶雅的臉,嚇得快速開了門,驚訝不已:「雅小姐,你這麼了?為什麼會在這裏淋雨,你快進來。」

管家把雨傘遮擋在曾憶雅的頭頂上。

曾憶雅擠著僵硬的微笑,聲音抖索:「大叔,小瑜和亦朝在家嗎?」

「在呢,都在家,你快點進來,這樣淋雨會病的。」管家心急得催促曾憶雅往家裏面走。

進入梁家大門,當曾憶雅全身濕噠噠站在玄關處,不敢進去,怕弄濕梁家的地板的時候,梁亦朝和梁小瑜看到曾憶雅那一刻,都嚇得衝到玄關處。兩人的表情都如出一轍,錯愕的看着她,異口同聲。

「你怎麼了?」

兩人說完,互看了一眼,因為是雙胞胎,思維相似也不足為奇,他們現在更加擔心的是曾憶雅為什麼半夜出現在他們家門口,而且把自己淋得如此狼狽?

曾憶雅苦澀淺笑:「我全身都濕透了,我這樣進去好像會弄濕透你家的地。」

梁小瑜生氣的衝過去,一把拽着她往家裏拉,「都什麼時候了,還管我家的地板?」

梁小瑜拽著曾憶雅直接往樓上走,梁亦朝跟在後面,沖着管家說:「趕緊讓阿姨做幾碗薑湯。」

交代完,也跟着上樓。

梁亦朝跟梁小瑜一起進入客房。

而梁小瑜把自己沒有穿過的新衣服拿出來,塞到曾憶雅手中,把她推入了浴室裏面。

梁天辰和甜甜都已經睡了,所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當然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想打擾父母的清凈。

梁小瑜和梁亦朝坐在沙發上,一人一邊靠在沙發邊緣的椅把邊,托著一邊頭,凝望着浴室的門。

很是感慨的嘆息。

梁小瑜蹙眉,疑惑的問道:「小雅姐是怎麼了?為什麼淋著雨跑來我家?平時約她出去玩都沒有什麼時間,今天很奇怪呢。」

梁亦朝沉默了一片,分析道:「你沒有看到她的表情嗎?很傷心的樣子,估計跟傅靖澤吵架了,不敢讓爸媽知道所以不敢回家,她也只好來這裏。」

梁小瑜猛地一顫,驚愕的直起身體,轉身看向梁亦朝:「哥,我今天看看報道了,說小雅姐和澤大哥登記結婚了,是真的嗎?」

「我今天也問了,是真的。」

梁小瑜捂著嘴巴,不可思議得目瞪口呆。

「我猜小雅姐現在這樣,應該是跟傅靖澤有關係。」說着,梁亦朝拿出手機,低頭拉出號碼:「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怎麼一回事。」

「好,你快打,我也很想知道怎麼一回事呢。」

梁亦朝立刻打通傅靖澤的手機。

鈴聲響了幾下,傅靖澤接通電話,沙啞的聲音十分低沉無力:「喂……」

「澤大哥,我是亦朝。」

「有來電顯示。」疏離的語氣淡淡的,清冷而消沉。

梁亦朝可以感覺的傅靖澤深深的敵意,說不出來的不友好。

可是,多年的朋友,梁亦朝也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問道:「你跟小雅姐怎麼了?」

傅靖澤沉默了,頓了好片刻才問:「小雅在你家嗎?」

「嗯,剛剛來的,把自己淋得狼狽不堪,全身濕透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今天早上才知道你們結婚了,現在就開始吵架了?」

傅靖澤說了一句,「知道了,我現在過去接她。」

「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事……」

話還沒有說完,梁亦朝就通話就被中斷了。

沒有了聲音,梁亦朝看看屏幕,在看看梁小瑜。

梁小瑜挪著屁股靠近他:「哥,怎麼樣,問出什麼事情了嗎?」

梁亦朝聳聳肩,雙手一攤,表示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兩人只好繼續坐着。在等曾憶雅出來。

可是浴室的門,一直關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浴室內。

曾憶雅開了一缸暖水,連同衣服都懶得脫,就一直泡在暖水裏面,頭靠在邊上,躺着一動不動的。

熱水慢慢泡成了涼水。

半個小時過去,她的腦袋一片空白。

獃滯的眼神看着天花板,心情低落得一塌糊塗。

突然想到了母親的話,她想着明白到母親的用心良苦,如果不是真心愛她的,即便結了婚,也是逃不過心裏的這一關,自欺欺人永遠都不會開心的起來。

即便傅靖澤對她再好,可是心裏還是存在着疙瘩。

之前沒有白莎,她可以忽略了這些年他的冷漠,他的疏離,安慰自己說他是出國留學,出國創業,出國了不聯繫也很正常的。

可是現在她的心好痛好痛,根本無法做到釋然。

或許沒有愛情的婚姻可以維持一輩子,可以天長地久,可是沒有愛情的相處,那顆心永遠都不會踏實。

她到底是多麼的盲目,多麼的衝動,就這樣結婚了,就這麼把自己的幸福當成了賭注。

白莎的存在,就是活生生的讓她打臉,打的好疼好疼的。

七年的愛戀,又怎麼可能說散就散了呢?

七年的相處,又怎麼可以這麼灑脫的娶了別人,而放棄前女友呢?

只容得下一個人?

刻苦銘心?

想到這些,曾憶雅心就揪著疼,像麻花一樣,擰成一團,疼得無法呼吸了。

沒有了雨水,可她眼眶的淚水依然往外流躺。

閉上眼睛,淚珠一滴一滴的往臉頰滑落。

小時候,童夕阿姨曾經跟她說:小雅啊,你也挺虧的,小小年紀,初吻就被我兒子搶去,以後長大了我會讓他負責的。

她依稀記得,傅靖澤小時候特別喜歡親她,知道上小小學了,在家長的強烈譴責下,才把這個壞毛病給改過來。

那時候她還很小,可是模糊的記憶中,她依稀擠著幼兒園的時候,傅靖澤已經是小學生,興奮起來,把她壓在懷下。親得特別的響。

甚至有時候還把她給壓哭。

那時候,童言無忌。

他說:「花花,我長大了就娶你做老婆,你別嫁給別人哦。」

她害羞的說:「我不要嫁給你。」

「要,一定要。」

「不要,不要……」

他的生氣了,本來好好的說話,變成了吵架:「你要嫁給我,一定要。」

「不要不要不要……」那時候她只覺得有羞澀感,便一直是著不要。

然後一人一句,要,不要,這樣吵了一下午。

大人不說還。就在邊上看着,笑着,覺得很好玩。

那時候的日子過得真的很開心,雖然相隔四年,但是兩人之間根本沒有任何代溝,有開心的時候,有吵架的時候,有玩得瘋狂的時候,甚至有尷尬的時候。

她一年級,傅靖澤已經四年級了。

在長個子的傅靖澤,已經是學校的校草,小學里都好多女孩子喜歡他,那些小紙條。情書之類的滿天飛。

他把那些小女孩給他的小紙條和情書都給她。

她問為什麼給她。

傅靖澤說讓她多學習別人是如果寫情書的,是如果表白的,還說讓她以後不會自己的想就照着抄襲,他等着她的情書。

當然,她從來沒有寫過,那些女孩的紙條,也被她丟進垃圾桶里,她從來都沒有放到心上。

因為她不屑寫這些東西,傅靖澤對她比任何人都要好,都要寵溺。

從小,傅靖澤的零花錢一分不剩全部給她,她也沒有想過這麼多錢會省著花,都給他用光。

即便到了最後。被她爸媽發現,把她教訓了一頓,傅靖澤並沒有停止這個行為,沖着她爸媽說:「我的錢,我願意給誰花就給誰花,你們無權干涉。」

那時候的傅靖澤還是小學生。

她也是。

可是她很不懂事。

覺得傅靖澤對她好,是天經地義的。

因為習慣了。

因為太寵她了,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傅家三兄弟都對她有很大的意見,說她搶了他們的哥哥。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她萌生愛情的種子,想着長大后一定要嫁給這個男生。

或許,她從來沒有付出過,一味的享受着傅靖澤對她的好,沒有溫柔過,沒有體貼過,甚至沒有主動對他付出過什麼。

她此刻很後悔很後悔,傅靖澤小時候那麼喜歡她,那麼愛她,或許是在這種長期得不到回報的情況下,慢慢的疏離了她,對她的感覺淡了,受不了她的性格,受不了她的行為,所以愛上了別人。

慢慢長大,他也不再說那句:長大后嫁給我吧。

不再說了。

記憶的潮湧充斥在她的心頭。那些甜蜜的美好是時光,讓她此刻撕心裂肺的痛。

淚水悄然而來,模糊了她的視線,一滴一滴的落入水缸里。

心疼得厲害。

再也受不了,她便嗚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又怕外面的人聽到,曾憶雅用手捂著嘴巴,無法忍得住哭泣的情緒,「嗚嗚嗚……」抽泣著。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會像曾經那樣,他說長大后要娶她,她應該答應他,跟他打勾勾簽訂一百年不許變的諾言才對。

如果時間重來一次,她一定不會像曾經那樣,他對她的好,她的寵愛,她應該給予回報,即便是簡單的一句關心和問候,或許他也不會變心的。

「砰砰……」門被敲響。

曾憶雅立刻咬着下唇,隱忍着哭泣聲,回過神看向門口。

小瑜的聲音傳來:「小雅姐,你還好嗎?你已經在裏面半個小時了,沒事吧?」

曾憶雅雙手捧著水,洗了把臉,清清嗓子,「我沒事。」

「澤大哥來接你了,你快出來吧。」

傅靖澤來了?

曾憶雅的心臟猛地顫抖了幾下,突然緊張起來,快速從浴缸裏面出來,然後把臟衣服全部換下來,重新在淋浴前面簡單的洗乾淨頭髮和身子,然後擦乾水滴,在浴室裏面把頭髮吹乾,穿着梁小瑜給她的衣服。

推開門,曾憶雅走出來,眼睛微微紅腫,但不太明顯。

她緊張的掃視房間,而房間里只有梁小瑜和梁亦朝。

「靖澤呢?」她依舊緊張的問。

剛剛一時衝動,太過生氣才從辦公室跑出來。一個人走掉的。

現在想想,如果還想挽留這個男人,她不可以再任性了,再這樣下去只會讓傅靖澤越來越討厭她。

梁亦朝雙手插袋,悠哉悠哉的走到曾憶雅身邊,問道:「你們到底怎麼了?剛結婚沒多久,就吵架了?這婚禮都還沒有舉行呢,你們這樣可不行啊。」

曾憶雅深深嘆息一聲,覺得心頭被大石頭壓着似的,呼吸不過來:「沒有吵架,他人呢?」

梁小瑜指著門口,「他在大門外面等你,他說不進來了。讓你出去。」

曾憶雅眉頭緊皺,看向了陽台外面。

天漆黑一片,暴雨橫行。

她走到沙發上,把自己濕噠噠的包包拿起來,打開從裏面拿出手機,手機被她調成了靜音,而未接電話13個,信息5條。

她低頭打開,電話和信息全部都是傅靖澤的。

她打開信息。一條一條看着。

「小雅,接我電話,你到底在哪裏?」

「你沒有回家,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要突然發脾氣?」

「聽電話,我們好好談談。」

「我在路上到處找你,不要讓我擔心好不好?接電話吧。」

「對不起,我錯了。」

看到最後一條信息的六個字,曾憶雅的眼眶濕潤了,該死的淚水又盈滿了眼眶。

她拿着包包轉身衝出門口。

梁小瑜和梁亦朝反應過來,立刻追上她。

梁亦朝喊著:「小雅姐,把薑湯喝了再走,你剛淋雨了,會很容易得風寒的。

曾憶雅擦掉眼淚,快速奔跑着,「我沒事的,不用喝了。」

梁小瑜和梁亦朝跟在後面,下到一樓的時候,曾憶雅已經推開門出去了。

推開門的剎那。曾憶雅看到傅靖澤落寞蕭條的背影。

大雨磅礴,冷風瀟瀟,夜色深處,門口卻被昏黃的燈光照亮。

他手裏拿着西裝外套,外套濕透了,他穿着白色襯衫,肩膀的地方也濕透,短髮被雨水打過,凌亂中帶着濕氣。

聽到開門的聲音,傅靖澤轉身,清冷的俊臉顯得疲憊,深邃的眼神看向曾憶雅,四目相對。那眼神卻是無比的陌生。

或許看不清對方的心,所以感覺不到溫暖,卻那麼的炙熱。

梁亦朝衝出來的時候,手中拿着一把傘,打開遞到曾憶雅手中,壓低聲音呢喃道:「夫妻之道,貴在溝通,不要再吵架了,有什麼事情記得溝通。」

雖然梁亦朝沒有女朋友,沒有結婚,道理卻還是懂得不少。

這也是曾憶雅喜歡跟他做朋友的原因,他就像一個知心大姐。

曾憶雅接過他手中的傘,低聲呢喃了一句:「知道了。」

傅靖澤走向她。來到她面前,伸手牽住她的手掌,居高臨下凝望着她的俏臉,「我們回去吧。」

傅靖澤沒有看梁亦朝,疏離的感覺讓梁亦朝自覺的後退一步。

曾憶雅將雨傘舉高,遮擋到傅靖澤的頭,然後並肩着他一起走向門口。

傅靖澤伸手把她的雨傘拿過來,在走出大雨的地方,他的一邊手摟住她的肩膀,把雨傘全部擋道她的身上。

站在門口看着兩人離開,梁亦朝頗為感慨。

誰說傅靖澤離開了曾憶雅六年,可是現在的傅靖澤一點也沒有變,還是像以前那樣。會吃他的醋,會想一個人霸佔曾憶雅,驅趕她身邊所有的異性朋友。

那把傘很大,擋住兩人綽綽有餘。

可是,他的半邊身都在雨水當中,就這樣走出他家的別墅小道,走向鐵門外面。

上了車,曾憶雅才發現他的身體濕透了。

連忙拉出紙巾,伸手過去擦拭着他頭髮和臉頰上的水。

準備啟動車子的傅靖澤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正著臉看着前方的方向,外面的雨水打在車上,發出滴答答的聲音,車廂卻靜謐得可怕。

曾憶雅感覺缺氧似的,空氣很悶熱,很難受。

呼吸變得急促,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跑掉是她不對,這樣也解決不了問題。

嫁給這個男人,是自己自願的,沒有人強迫她,簽證的時候,她已經做好心裏準備,既然準備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就因為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男人的手溫熱有力,握着她的手腕一動不動的,不讓她擦他身上的水。

「靖澤,你身體濕了,我們把空調關了吧,你會着涼的。」

她愛這個男人,卻對他關心太少太少了。

現在才來關心,喜歡還有挽回他的心的可能性。

或許真的是關心太少,傅靖澤淡淡的語氣帶着悲涼,輕聲反問:「我着涼了,你也不會心疼吧?」

不知道為什麼,聽他這麼一說,她心裏特別的委屈,有種想哭的感覺。

這種委屈不是來源於她,而是她為傅靖澤感到委屈,現在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要走,為什麼不愛她。

因為她不值得。

喉嚨突然火辣辣的,她低下頭,哽咽著說了一句:「我會心疼。」

聲音太低,太沙啞,甚至帶着哽咽,傅靖澤聽得不太清楚,可是又隱隱聽到,只是苦澀一笑,沒有當成一回事,他沒有啟動車子,而是靠在了椅背上,目光沒有焦距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昏黃的街燈把雨水照耀成一條條的黃線。

傅靖澤鬆開了她手腕,雙手放到大腿上,靠在椅背緩緩閉上眼睛,倦容滄桑了些許。

就連聲音也沙啞得很:「小雅,或許我們以後還會有爭執,我只求你以後去哪裏躲着我都可以,不要來梁亦朝家裏。」

曾憶雅歪頭,凝望着他的俊臉,隱隱聞到不一樣的氣息。

像是醋意。

「為什麼?」

傅靖澤沒有說話,沉默著不出聲。

曾憶雅深呼吸一口氣,「不希望我跟亦朝來往,也不想我到亦朝家裏來,你覺得我會跟亦朝有什麼姦情嗎?」

「我要求不多,就這一個。答應我好嗎?」他的語氣輕盈得像一陣風。磁性動聽,卻滿是酸澀的味道。

曾憶雅也覺得心很累很累,靠在椅背上,跟他一樣面向前方,看着外面的雨,聽着雨聲,身子有些發冷,雙手抱着手臂縮了縮肩膀。

委屈得說:「靖澤,我這兩天想了很多很多,我覺得我們都回不到曾經了,原來有些東西,錯過了便是錯過,遺憾永遠是遺憾。我們能不能從頭來過?我不會像曾經那樣那麼自私了,我也不會只讓你一個人在付出關心。能不能把你心裏頭的那個人忘記,我們……」

傅靖澤立刻打斷她的話,「我心裏的那個人,為什麼要讓我忘記?」

「因為我們已經結婚了,我……」

傅靖澤覺得很是可笑,悲涼的笑了笑,不慌不忙的說:「從來,那個人就只有你曾憶雅一個。」

曾憶雅以為聽覺出現問題,頓了頓,錯愕的歪頭看向他。

而傅靖澤依然保持着疲憊的姿態,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只有嘴巴說話。感覺已經無力了。

「你說的那個在你心裏變成化石,刻苦銘心的女人是我?」她語氣驚訝,緊張得指尖顫抖,緊緊握成拳。

傅靖澤深呼吸一口氣:「除了你,還能有誰?不聽我把話說完,就生氣跑了,電話不接,信息不回,你有給我說完的機會嗎?」

那一刻,淚水悄然而來,曾憶雅雙手捂著臉頰,摸著淚水不讓它流下來,雖然很震驚,可是她依然不敢相信。

「你是故意哄我開心的是嗎?」她哽咽著聲音,有喜有悲的問:「既然你愛的人是我,為什麼要跟白莎戀愛七年,為了她離開了六年。甚至還不惜高價把她從國外聘請回來,留在身邊工作,你這樣是愛我的表現嗎?你這樣就像個騙子你知道嗎?」

「誰跟你說,我跟白莎戀愛了七年?」傅靖澤睜開深邃迷離的眼眸,看着面前的路燈,眼神露出一抹鋒利的光芒。

「白莎說的。」

傅靖澤嘴角輕輕上揚,勾出一抹冷笑,突然啟動車輛,行駛在道路上。

「我送你回家好好休息,我會問清楚她為什麼捏造這些無中生有的事情。」

「捏造?」曾憶雅臉色頓時驟變。

傅靖澤或許真的很累。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無力。

「我沒有過任何女人,如果硬要說一個,你曾憶雅就是我的初戀,至今唯一的女人。」

車廂突然安靜下來,曾憶雅把頭歪到車窗邊上,一邊手捂著嘴巴,眨着眼眸,是感動又是震驚的淚水,無法忍住的往外流,心悸動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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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我名字,冠你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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