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今天鶴丸也在搞事(中)

149.今天鶴丸也在搞事(中)

此為防盜章,訂閱過50%即可立刻翻閱「主上!」長谷部趕到的時候,雨已經停了,海島的天氣就是如此多變,他在一棵樹下找見了兩人,一大一小都是被淋濕的狼狽模樣。

審神者這副樣子可把長谷部嚇壞了,也不管自己的衣服濕不濕了,連忙脫了下來就給少女蓋上。

「主上您沒事吧?」長谷部確認完自家主君沒有受傷后鬆了口氣,立刻板着臉看向五虎退,本想訓斥他幾句,但看到小少年滿身的傷口后不由閉嘴。

「主公!五虎退!」有些尖銳的狐狸嗓音從不遠處傳來,是鳴狐第二個趕到,「吖吖,五虎退,你受傷不輕啊!」

五虎退只是搖頭,這些皮肉傷不用手入最多兩個晚上就能全好,比起這些他更擔憂自己的主公大人。

「主公!大家都沒事吧?」堀川國廣幾乎是接着鳴狐後腳趕來。

「我們都還好。」狐狸說道,「有看到一期嗎?」

「他還在後面。」堀川回道,眼睛卻緊盯着審神者,「主公,怎麼了?」

審神者從頭到尾都低頭沉默著,哪怕是長谷部半衣服披在她肩上都沒有太大反應。

「主上?」最初的慌亂過後,長谷部也發現了審神者此時的沉默和慣常的冰冷並不一樣,「主人您……」

「無事。」少女終於給了反應,讓在場所有刀都鬆了口氣。

「主公大人……」五虎退擔憂地看着她。

「主公,我這裏拿來了毛毯,您……」堀川正想說讓審神者用上,但看到旁邊五虎退抱着小老虎的可憐樣不禁陷入猶豫。

「真是幫大忙了啊堀川!」主命至上的長谷部一聽這話根本沒多想,立刻接過了堀川國廣放着毛毯的膠袋,他正愁自家主公這副樣子怎麼回去呢,「主上,我給您披上。」

他展開毛毯熟練地折了折,然後蓋在了審神者肩頭,長寬度正好,完美裹住了自家嬌小的主上。

審神者下意識地攏了攏披在身上的毛毯,目光不經意地觸及到一旁的五虎退,銀髮小少年還穿着單薄的泳裝,懷抱着同樣濕漉漉的小老虎,一大一小因為淋濕在風中微微發抖。

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兒,少女揪著毛毯一角走近了一步,將微微發抖的小正太裹了進去,然後若無其事地轉過去向著黑髮藍眸的少年點頭道謝:「謝謝你了堀川,我現在確實需要。」

驟然感受到來自毛毯和主人溫暖的小短刀已經完全懵住了,只是機械地跟着調轉步伐。

「啊……是!能幫上您真是太好了!」雖然十分驚訝主公的舉止,堀川還是立刻揚聲回答了。

「吖吖,這倒是一舉兩得呢!」狐狸感嘆著,「多謝主公如此關照,我家五虎退給您添麻煩了。」

「不算什麼。」少女神色淡淡,「一起順着原路回去吧。下回再要找人,記得還是讓修行過的短刀來更快些。」

這是被嫌棄速度太慢了。在場的刀頓覺心情鬱卒,唯有五虎退不由握緊了手邊的毛毯。

「走吧。」

「啊!是!」

走在回去的路上沒多久,果然就碰到了追上來的一期一振,在看到和審神者裹着一條毛毯走路的五虎退後他也是一愣,主公居然願意讓他們近身?之前發生了什麼?

一行人回到搭好的帳篷營地,審神者並沒有向圍着她的刀劍們多說什麼,只一句「我累了要休息」便徑自回了屬於自己的專屬帳篷。

「主公,您的帳篷里我已經用充氣浴缸為您準備了洗澡水,用完了叫我一聲,我來收走。」燭台切對着她的背影喊了一聲,之前的大雨他就知道還在外面的一個也跑不掉,乾脆燒了幾大鍋熱水備着。也虧得那幫「探險」的人發現了一個小型淡水湖,不然像現在這麼奢侈的用水還真不太可能。

啊,主君必須除外。

「麻煩你了,燭台切。」帳篷的大門合上前,傳來審神者的道謝。

感覺到那個帳篷一點聲音都沒有傳來,就知道主君已經設下了結界,眾刀這才轉移了注意力,將視線集中在了粟田口的其一個帳篷里,知道發生了什麼的五虎退正接受着葯研的治療。

「我,在那邊差點掉下去,主公大人及時拉住了我,救我上來了。」回想起當時的情形,五虎退渾身一個哆嗦背後已經全是冷汗。

他說得簡單,卻也讓所有聽眾跟着驚悚,也就是說如果不是主公親自去找,靠他們自己去搜尋,或許現在已經失去五虎退了。

「得,得好好感謝主公。」一期一振手都在哆嗦,這是實打實的救命之恩,「我們粟田口,真的是受了主公諸多恩惠啊。」之前是葯研,現在是五虎退。

「是啊,大將,真的是很好的人。」一邊給五虎退上藥,葯研也是心有餘悸。記得那一次出陣他任性差點碎刀,當時自己並沒有什麼感覺甚至還在憂心大將的身體,現在換成是五虎退差點沒了,他才體會到一期哥的心情,還有大將的不容易。

有什麼辦法能再替她多分擔一點,哪怕只是一點也好啊。

「除此以外,就沒發生別的了嗎?」髭切在這時突然問道,「她救了你這沒什麼疑問,但是,應該不至於卸下防備,像那樣子無所顧忌地帶着你一起回來吧?」他指的自然是兩人裹着一條毛毯回來。

這其中肯定有隱情。只是這隻小老虎不肯說。

「髭切殿下,主公在想什麼又要做什麼,不是我們能揣測得到的。」一期一振起身,擋住了在髭切審視目光下開始瑟縮的五虎退,「而且,五虎退已經這副模樣,主公或許只是出於憐惜呢。」

言下之意,就是說你想多了。

對於一期一振的護短,髭切挑了挑眉,沒再多說什麼:「或許吧。弟弟丸,我們走。」得不到想要的信息,他也懶得在這裏費功夫。

反正他不說,他也能猜出一點來。

「大概是又想起了什麼吧?」要出帳篷時,他輕喃了一句,眼光的餘光在掃到那小老虎微顫的肩膀后,唇角微勾地離去了。

快點恢復記憶吧,主公。

走向自己所在的帳篷前,髭切的目光朝着審神者的帳篷停留了一會兒。

「兄長?」身後的膝丸微微疑惑。

「沒什麼。」他掀開帳篷躬身鑽了進去。

只有恢復了記憶,破綻,才會越來越多啊。

「一期哥。」等帳篷里只留下粟田口的刀劍了,五虎退這才又開了口,「我,我想去修行。」

他不想再這麼軟弱了,不想再給主公大人添麻煩,更不想再看到主公大人哭了。

「我要保護主公大人!」

雖然下了一場驟雨,但整座海島上也不過就是濕潤了一些,幾陣熱風吹一吹,很快乾爽起來。燭台切熬了一大鍋的海鮮粥,配着各種饅頭點心讓中午吃多了燒烤的人們喝着十分舒心。

「主公怎麼樣了?」看長谷部從審神者的帳篷里收了餐具回來,燭台切問了一句。

「都用了,說很滿意。」長谷部將空了的碗盤遞給他看。

「可惜沒有足夠的材料,不然真想給主公熬點薑湯。」燭台切遺憾道,「主公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身體還是很脆弱的。淋了雨雖然洗了熱水澡,但也有可能會感冒呢。」

「那明天早點回去,熬給主上喝吧。」長谷部直接拍板。

第一次睡在帳篷里的新奇體驗讓眾多刀劍很快就拋下了今天有驚無險,這一堆大大小小的帳篷堆里,時不時就有人從中鑽出來又鑽進另一個帳篷里,串門串得簡直不要太勤快,哪怕是到了睡覺時間了,嘻嘻哈哈的笑聲就沒停過,一直到夜色漸深,所有的喧鬧才都隱去。

唯有正上方的那間帳篷,從頭到尾,安安靜靜。

洗完澡,又用過晚餐,莫名十分疲憊的審神者在給所有帳篷所在範圍設下防禦結界之後,再也抑制不住睏倦早早的睡下了。

「塵世三千界,一夢九千年……」

什麼?

「三千界中界,不識輪迴劫……」

隱隱約約中,有什麼聲音不斷傳來,似乎是一個女人在對她念着什麼……

審神者睜開眼睛,入目之處,是輝煌莊嚴的熟悉寶殿,數百名文臣武將低垂著頭,集體朝着王座的方向躬身聆聽着。

「破得輪迴劫,覓得長生界。」女子的聲音此時不再縹緲,清晰悅耳中帶着難以言喻的尊貴與滄桑,「長生?呵……」

審神者順着聲音循去,果然就見到了端坐於王座上的女子……不,應該稱為帝王。黑緞金邊,冕旒垂面,哪怕不知為何看不清面容,只這一眼也足以讓常人被她手握蒼生權掌天下的氣度折了心神,直接跪伏於她腳下。

就如,這殿中的群臣一般。

「又到了祭天的日子啊。」帝王的感嘆裏帶着回憶與滄桑,隨後漫不經心地叫了一聲,「太史令。」

「微臣在!」一名男子從群臣中走出,跪在帝王的面前。

「孤即位至今,已過去多少年了?」

聽到垂詢,太史令不敢怠慢,立刻朗聲回答:「回陛下,自您登基大典那日算起,已經過去一萬九千六百四十二年七月六日。」

「一萬九千?」帝王的聲音裏帶着訝異,「孤已經在位這麼久了啊,時間太久,孤都要將以前的日子忘光了。愛卿平身吧,且為孤講一講,孤即位前又做了些什麼……」

「遵陛下旨意。」太史令恭敬領命,起身後似乎醞釀了片刻,審神者本以為男子是在組織語句,待看到他抬頭仰望王座時眼中流露的狂熱后便知自己錯了,「陛下原是我化羅界四十九塊大陸之一,靖瀾大陸九大皇朝中天武皇朝的護國公主,自幼天資聰穎,天生就有掌御萬兵之能,但凡兵器無一不會無一不精,並且精通鍛造,是極有盛名的兵器大師,本該大放異彩,卻於及笄之年遭遇……遭遇先皇后.宮.穢.亂之事,先皇因此事遇刺身亡,皇朝中僅有的兩名皇子為了皇位明爭暗鬥……」

「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帝王微帶興緻的聲音打斷了史官的訴述,「我那好二哥真有本事啊,父皇死後的那幾年,哄得當初還是小丫頭的我團團轉,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孽種,偏偏栽臟給了太子哥哥。但也托他的福,要不是最後他用計將我扔進了鎮魔窟,讓我醒悟皇家無親情這個真道理,恐怕還沒有這樣的成就呢。呵呵,想想還真是懷念,當年我用他刺中我的那把幽冥匕首生生從鎮魔窟里爬上來,化作厲鬼復仇的日子……真是把好用的短刀啊,到現在都還收在我的藏兵閣里。名字叫什麼來的……是了,幽冥棺縛匕,奇怪又挺貼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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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座本丸[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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