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假如嬸嬸被攻略 堀川篇

152.假如嬸嬸被攻略 堀川篇

此為防盜章,訂閱過50%即可立刻翻閱銷毀的方式也不陌生,粟田口的某把脅差會告訴你他當時的經歷和心情,以及現在的幸災樂禍。

第二天早上主君就下了不許隨意拍攝她本人更是決不允許上傳到網絡的禁令,大家這才清楚主君很反感被拍照這種事,就某方面來說,是不是該感謝一下這把刀又替他們試出了主君的一個底線呢?

接收著本丸里其他刀各種複雜看法的鶴丸躺在手入室里卻是舉起V字手型,雖然發圖到論壇本意真不是為了這個,他真就是單純為了炫一把主人,突然就得到了刷通關了的成就還真是嚇他一跳。

怎麼說他這行為也算是出乎她意料了吧,否則不會事後才發現然後親自了動手。也算是贏了吧,哈哈哈哈!

得意了一陣之後,躺在手入室里動彈不得的鶴丸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好像說是要他干躺三天?

哦不!這不是要他無聊到死嗎!!

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傷員狀態,某隻驚嚇鶴的腦迴路只關注到了要無聊三天這個重點。

不管鶴丸自己願不願意,他到底還是躺了三天的手入室,從來沒被關過變相小黑屋的某隻鶴出來時整個人都有些虛脫——那是來自精神上的空虛寂寞冷。不等他多抱怨幾句主君殘酷無情無理取鬧什麼的,就被直接發配去了遠征。而幫着審神者收拾辦公室的葯研表示,他看到了主君提前制訂好的一周遠征計劃表裏每天出去的隊伍中都有鶴丸。

看來主公是真的挺生氣啊。

為什麼呢?

「未經允許,將我的行為和樣貌隨意泄露,難道還以為我會輕饒他?」面對提出這個問題的刀劍們,主君如此回復。

「可是您的樣貌不是被政府用手段遮掩了么,根本不會有誰認出您來,還用這麼擔心嗎?」

「正因為是政府,我才擔心。」審神者眼眸低垂,「我自身的情況連我自己都不了解,能有這樣的力量這樣的才能到底是否天生連自己也說不清楚,假如政府知道我的過去發現與曾經的我能力不符,是否會惹出麻煩,恐怕誰也不知道。」

她的話讓聆聽的刀劍們啞口無言,主君那總是冰冷沉穩的氣勢總是會讓他們忘記她只是個失憶的小姑娘,事關自身的過去也難怪她如此謹慎。

「主人,你好像對政府很不信任啊。」清光摸了摸後腦勺,不太懂自家主人的想法。

審神者抬眸看了他一眼,只淡淡說了一句:「把希望和身家性命都寄放在別人身上,是一件很愚蠢的事。」

政府就一定是對的嗎?少女的心中響起冷笑,政府才是最大的利益集中體,這巨大的勢之中摻雜着的各種私心和野心根本不是這些才擁有人身數月的附喪神能清楚明白的東西,越是手握重權之人,心性越是……

腦中再度閃過些許畫面,高聳入雲的樓宇,巍峨的寶殿,朝着王座大禮參拜的群臣……

「大將,大將!」葯研的聲音將她從失神中拉回來,「您怎麼了?臉色有些不好,是昨天沒休息好嗎?」

「沒什麼。」審神者搖頭,並不打算向他說明什麼,「方才你說又有新的公文發來了是嗎?我就先上去處理了。」

說完,她從巨大的櫻花樹下起身,拂袖掃開身上的花瓣不理會刀劍們的挽留,徑自離去了。

「啊啊,這就走了啊。」清光失望地翹起了嘴,「明明還想跟主人再多說說話的。」

「加州你就知足吧,好歹主君這次還願意過來和我們一起賞櫻喝茶了。」一旁的陸奧守吉行隨口道,手捧著自己買的最新款相機面色哀愁,「看來想拍一張帶主公的本丸全家福還是很困難啊。」

「你又買相機?」長曾禰虎徹瞥了他一眼立刻發現不對,「我記得你上周用的還是個黑色的大個子吧,這次居然換成銀色小個頭了?」

「嘛哈哈哈哈,前幾天在萬屋看到,一時手癢就買下了,咱可是與時俱進的一把刀!」陸奧守摸著後腦勺笑得一臉爽朗得意。

「這個東西可不比平板便宜到哪去啊,陸奧守。」也常逛萬屋的清光見狀有些咋舌,「你的小判不會已經全花光了吧?」

「那是肯定的to!」算賬小能手的博多藤四郎立刻插嘴,「陸奧守桑在平板之前就入手過一部照相機,目前有一部平板,一部手機,兩部相機,很厲害的to!」

「嘛哈哈哈哈!其實有不少錢都是問主公借的,不然買不起啊!」

眾刀:「……」

「這要是換成那座《花丸》,可以分分鐘讓那位審神者破產好幾回吧?」短暫的沉默後有刀開始吐槽。

「大概長谷部會暈倒很多次。」次郎太刀在那邊笑。

「別說這麼可怕的話!」同樣在場的長谷部當時就驚悚了,簡直不敢想像這個富裕的本丸被敗家到入不敷出的景象,每每看到《花丸》裏這些敗家刀使勁花小判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同情那個本丸里的自己啊!

「不過這樣一想,就忍不住想說自己很幸運,能遇到現在的主公呢。」鶯丸也忍不住笑了,捧着手中的茶杯也是一臉深情,「可以隨便買到自己想喝的茶,都不用顧忌價錢的日子,確實很好。」

「哈哈!那我絕對是最幸運的博多藤四郎!」那邊的短刀高舉起雙手,「我有一個很有錢的主公,她有好多好多的小判!好開心啊to!」

「太俗氣啦博多,不要總把錢掛在嘴邊啦!」亂藤四郎在旁慣性拆台。

「哪裏俗氣啦,亂你要不是有很多小判,哪裏買得起那麼多的面膜天天敷啊!」

「我那是用錢換美麗,皮膚好才更可愛!」

「面膜?啊,說到這個,我好像看到加州清光也買了不少呢。」

「幹什麼?你有意見嗎?大和守安定!」

「買那些有什麼用,不如換酒喝呀換灑喝!」

「說到酒,今天的晚餐甜品就做酒釀丸子吧。啊!廚房裏的食材庫存好像也不夠了,看來得採購一些。歌仙,你可要來幫忙啊。」

「沒問題,正好我也想去萬屋買點紙和墨,這些風雅之物可不能缺少呢。」

刀劍們你一句我一句地互相調侃,同樣坐於其中的一期一振看着眼前其樂融融的畫面,臉上的笑容越發溫柔和煦,是啊,能來到這個本丸的真的是太好了。

喜歡喝酒的次郎,醉心於廚藝的燭台切,茶不離手的鶯丸,熱愛攝影的陸奧守,照顧著弟弟們的自己……成為附喪神后擁有了人身的大家都在慢慢適應着自己全新的姿態,小心翼翼又滿含期待,在並不友好卻又很會照顧他們的主君手下重新接觸了這個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真好啊,如果可以,真希望這樣的時光……

「願花開溢香永世不落,一期哥,你現在的心情是不是這樣的?」熟悉的穩重嗓音響在耳畔,一期回頭就看見坐在旁邊的葯研看着他淺笑。

這個弟弟雖然是短刀,卻十分成熟穩重,有時比他這個大哥還要稱職。他此時的心情,葯研恐怕也是一樣的。

一期臉上的笑意更濃,仰頭看着漫天的粉櫻,輕輕道:「是啊,就和那首歌一樣,願花開溢香永世不落呢。」

本丸的生活富足,大家的實力也越來越強,主君對他們也越來越溫和,以後的生活只會越來越好,實在沒什麼不滿足啊。

「喂,別光說歌詞啊,什麼時候真的辦一場演唱會啊,粟田口48!」有耳尖的刀聽到對話不由起鬨。

「我倒是很想啦!」亂第一個接過話荏,「可要是變成像鶴丸桑那樣就不好玩了。」

在這個本丸里想搞事,首先得看主君的臉色,鬧得太過下場可不妙。

「我覺得主公不太可能會管呢,她只管我們把工作做好,不在本丸惹事就行了。業餘活動,就像我們看《花丸》,她也不在乎的樣子。」有刀仔細分析。

「話是這麼說,可是……」平野藤四郎低頭思索,然後提出異議,「如果不是主君有興趣來看,我們為什麼要這麼費力呢?」

這話一說,所有刀都沒聲了,妥妥的擺明了真要唱那也是為了主君的堅定態度。也是,現在的本丸根本不缺娛樂,誰還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一期和葯研從頭到尾都是笑眯眯地不說話,看也知道這是默認平野說法的態度。想靠唱歌來提高二樓那位的好感度,放在別的本丸可能還行,但這裏還是省省吧,我們粟田口要做討主君喜歡的安分刀派。

愉快的下午茶時光很快過去,在迎接了歸來的四支部隊后,本丸的晚餐時間也很快就到了。

審神者從二樓下來,到點吃個飯又照常離席,在辦公室里坐了一陣和長谷部一起處理完公文,到了十點雷打不動回了起居室休息。

一切都如常,只是陷入沉睡之後,審神者並沒有發現縈繞在她周身的靈力異常的活躍。

熟悉的腳踏在虛空中的感覺,讓少女輕易地知曉,自己又陷入了夢境。

嗯,是自己的夢。

夢中的一切皆是古色古香,但和書中讀過的古代又不一樣。因為書中的古代沒有浮懸在高空的山脈島嶼,也沒有展翼數十米甚至數百米的能同時載十人數十人的鳥類巨獸,更沒有腳踩着長劍、葫蘆、摺扇這些東西飛在天空趕路的人。

這個世界太過於光怪陸離,讓少女根本無法將之當作自己的記憶。

她在這個夢裏無法隨意走動,行動距離都被腳底下不遠處一個永遠只看到背影的小女孩操縱着。

小女孩衣着華貴,居住在似乎是皇城的一座宮殿內,並且極為受寵,身邊僕從無數,綾羅綢緞珍饈美饌享盡榮華,除了少數和她相同衣着制式的人以外見了她都得行禮下跪。

哪怕這個夢境一片無聲,審神者也能猜出這個小女孩的身份應該是一位公主。

而且這位公主,不,應該說這個皇朝所有的人都極為擅長使用兵器,只是大多數人都只精通一兩種兵器,這位小公主卻是對任何兵器都手到擒來的樣子。

審神者對這種感覺太了解了,她默不作聲地看着那個小公主年紀小小卻天賦異稟大放光彩的樣子。

畫面一閃,映入眼帘的撲天蓋地的血腥味,已然是成年姿態的公主一身染血鎧甲手握著纓槍率著軍隊朝着敵軍衝殺而去,對面陣營後方無數道靈術光芒亮起集中向她迎擊而去,卻被她揮手間一槍橫掃,單手縱馬沒有半分停頓作為軍隊刀尖刺進了敵陣。

剿滅了最後一個敵人,公主站在血肉橫飛的戰場上被歡呼的兵將們擁護著狂熱地崇拜著,卻沒有一絲喜悅,只看背影都透著一股冷酷與漠然。

正當她疑惑時,眼前的戰場變幻,成為了一座古樸的神社,兩個穿着和服的小女孩在其中穿梭嬉戲,依舊看不清面容,這一大一小兩個孩子鬧得正歡,一個身形極為高大的男子從後方的小道出現,似乎喊了她們一聲,兩個女孩紛紛撲了過去,男子一左一右抱起就走,留下了讓審神者很熟悉的背影。

等等!審神者立刻伸手想喊住他們,場景卻再度變回了公主的夢境。

這次的公主似乎是少女時期,雖然依舊背對着她,卻還是讓審神者一眼認出來,這時候的公主比起幼年時期要強大太多了,她甚至開始自己鍛造兵器,並用它們戰勝一個個敵人。這個時候的公主沒有成年後的冷酷,也沒有幼年的嬌憨,卻是英武凌厲,但仍然單純快樂。

見她忙碌於鍛造,審神者下意識地湊近細看,這些零星的夢境並沒有給她全程跟蹤學習的機會,畫面換回了白天在腦中一閃而過的場景。

懸浮在空中的巍峨寶殿,高高在上的王座,向她虔誠跪拜的群臣……

向她跪拜?

審神者睜大眼睛,下意識抬起胳膊,卻看到一隻被黑緞金邊的袍袖遮蓋了一半的修長手指。

察覺她的異動,從右側湊過來一個低頭矮身的謙卑身影,這一次,她清晰地聽見了他的聲音:「陛下,您可有旨意傳達?」

陛下?

審神者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一下子站起身來,瞬間畫面再變,哪裏還有什麼侍從,也沒有跪拜的群臣,有的只是模樣大變的寶殿,她的身後仍舊是那張王座,寶殿仍舊是那麼恢宏寬闊,只是殿門緊閉,一左一右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各樣密密麻麻的武器。

又是……這裏……

審神者頹然地坐下。從她第一次夢到這個世界開始,夢境的最後都會回到這裏。

這座孤高的寶殿牢牢地困住了她。

皇宮裏的公主,神社中的小女孩……

兩種截然不同的夢境,像是回憶更如同本能糾纏在她的身體里腦海中。

唯有自己存在的夢中,少女不禁伸手環住了自己,她曲起膝蓋整個人都蜷縮在王座上,疲憊地靠在椅背上。

這樣的事,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她到底……是誰?

「夜晚可是鬼魅頻出的場合,主公帶上我就不會怕了。」綠髮的軍裝青年同樣也是滿臉帶笑,單手晃着自己的脅差本體向她推銷,是笑面青江。

下了二樓正要前往本丸大門出陣的審神者,面無表情地看了這兩人三秒,口鼻間輕吁出一口氣:「別鬧。」淡漠中帶着點心累。

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幾齣,審神者都懶得去數,但凡她要出陣總是會有刀見縫插針找過來,想方設法獻上本體求帶出陣。

「你們已經有了附喪神的形體,就別想着再做我的佩刀這種事了。稍微替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一下怎麼樣?」毫不留情地又一次打破這些刀的幻想,審神者表示一點都不想跟他們在這方面糾纏,「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你們也轉告一下,本丸里的誰再向我透露這樣的意思,我就去撈一把新的回來佩戴,成全你們的念想。」

說完,不理懵掉的兩人直接就走了。

「撈一把新的我們佩戴?」笑面青江來得比較晚,一時間沒理解審神者話中的意思。

作為元老級短刀的亂倒是迅速想明白了,一張俏臉瞬間白了:「本丸里有規定,不允許出現兩把一樣的刀。」

既然主公要了新刀,那他們這些「舊刀」要怎麼處理不言而喻。

兩人心痛了一會兒,知道這陣子把主君惹煩了才會這樣,但這條路被堵死還是讓他們好傷心。

「之前就跟你說了,不要對主公用這種方法,失敗了?」

臉色懨懨地回到住處,低落的亂藤四郎沒抬頭就聽到一道溫和的青年嗓音自頭頂響起,他失落的表情更加委屈了:「一期哥……」

「別難過了。」摸摸弟弟的腦袋,穿着運動服的藍發青年輕輕勸著,「主公她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吧。」

「就是就是,亂你還是來得最早的一批刀都被主人這麼對待,像我和厚這樣來得晚的要是去說肯定更慘啦。」有着淺棕短髮戴着紅框眼鏡的小正太在一旁笑着勸,「厚,你說是不是呀toto?」

一聽他說來得晚,亂就抬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幾個兄弟,一期哥是主公十天前帶回來的,厚是緊跟其後被主公鍛刀出來的,嗯,據說又用掉了可以煅大太刀的資材量呢,博多來得最晚,三天都不到。

「主公這次出陣都不帶我。」亂嘟著嘴一臉不高興,「明明連五虎退都沒嫌棄地帶去了。」

因為是夜戰,藤四郎們被審神者點名帶去不少,平時一直熱鬧的屋子眼下多了幾分冷清。

「沒辦法呀,一共就六個名額。」厚藤四郎也覺得遺憾,「要不是我來得晚,大將一定也會帶上我的,我可是很少見的破甲刀呢,真不甘心啊。」

「好好訓練,夜間戰場的機會還有很多呢。」一期一振極有耐心地勸慰著被留下的弟弟們,「只要實力足夠了,主公下次一定會帶你們出陣的。」

「亂你這次沒去成,難道不是因為和秋田他們抽籤抽輸掉嗎?」博多直接拆穿對方,「我還聽前田說過,以前刀少時你們抽籤把前田一個人扔在本丸里剩下的都去出陣了。」

「那可不關我的事,那天我也才來!」亂表示他不背這個鍋,並且立刻轉移話題,「還有一期哥也是,說什麼不要那樣對主公,一期哥難道不想像三日月那樣被寵愛嗎?」

來到這個本丸的新刀幾乎不用一周的時間,不是拜倒在主公的保養技巧上,就是被主公戰場上的英姿給征服,就算是那些心心念念過去舊主人的刀在接觸過新主人一段時間也說不出什麼不好,全都十分喜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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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座本丸[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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