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勸說!

第425章:勸說!

李家

「啊,不是我,不要來找我!」一陣尖叫突然在房屋中響起。

隨即一道女聲驚慌失措的叫道,「少爺,你醒醒,醒醒!」

然後,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睜開了雙眼,先是兇狠,接着就是慌張的看了看四周。

發現這是他的房間,沒有任何異常之後,他立馬鬆了一口氣。

果然是噩夢!

只是連續幾天噩夢折磨,讓他的精神都有些不好。

這所做的噩夢,都是朋友取他性命!

看着大少爺完全清醒過來,旁邊那個穿着肚兜,長得挺小家碧玉的女子,很是關心的問道,「少爺,你最近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不然怎麼這幾天都是在做噩夢?」

說到這裏,她的眼睛驀然睜大,想到了什麼一樣,立即說道,「少爺,你是不是中邪了?要不要找個道士來看看?」

李寶全現在心情很煩,聽到找道士,心情更加不好。

因為他知道自已這幾天做噩夢的原因,不就是做了虧心事嘛。

如果了所做虧心事,被道士揪了出來,那他就不要在青山城立足了。

所以,立即就對着這女人大吼道,「找什麼找?你才中邪了呢?給本少爺滾!」

女人嚇得臉色一白,連忙拿着自已的衣物,匆匆裹上,就趕緊離開了。

趁著少爺他還沒有發大火的時候滾,完全是為了以後的好日子,否則,很有可能被人給打出去的結果。

在女人走出去后,李寶全很是頹廢的坐在床邊,很是頭痛的撫了撫額頭,輕聲的嘆道,「陳兄,對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那人答應我,不會要你的性命,只是把你關在牢獄里三五年而已。」

隨後就坐在床頭髮呆,不知在想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他似乎聽到管家的叫喚,才清醒過來。

他問道,「什麼事?」

管家應道,「少爺,陳家陳山彪來訪!」

聽到是陳永飛的爹過來,李寶全又揉了柔發痛的腦袋,然後,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我一會就出來!」

「是,少爺!」

管家退下去之後,李寶全又靠在床頭一會,緊緊皺着眉頭,似乎在做深深的思考。

他很清楚,陳山彪為何來訪?

不就是因為他兒子陳永飛之事,來向他求請,請他放過陳永飛。

只是,唉,這人也不是說他放就放的啊。

自從答應了周大人的條件之後,他就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

所以,他必須一路走到底,否則,唉……

整待好情緒,洗溯過後,李寶全就出去見陳山彪了。

一見到陳山彪,李寶全的臉色頓時又難看起來,冷聲的道,「陳叔,想好了怎麼陪我那丟失寶貝的損失了嗎?」

陳山彪的臉色同樣有些難看,只是他還沒有出聲,卻又聽到李寶全繼續說道,「或者說,我要金源拍賣行的事,難道你已經考慮清楚了嗎?」

直接開口就是金源拍賣行,是傻子都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沖着金源拍賣行來的嗎?

陳山彪聽罷,臉色極其難看的說道,「你要金源拍賣行,恐怕要讓你李少爺失望了!這事我沒法做主。因為,它已經不是陳家的人,而我陳家也不過是當人管事,幫人管理而已了!」

李寶全並沒有生氣,他只是很是淡淡的說道,「那看來你是準備拿三十萬兩進行賠償了?」

說到這,他停頓了下,眼神銳利很是狐疑的看着陳山彪,很是犀利的說道,「既然你說這金源拍賣行不是你的,你們陳家只是幫人代管而已,那麼,這三十萬兩銀子,你們又是從哪裏來?本少爺可是聽說,你們陳家除了金源拍賣行行,即使陳家老宅了,也只是只值幾萬兩而已,況且,我還聽說,因為陳叔您之前得罪過周總督周大人,那些錢財,陳家的大部分錢財都進行了賠償,所以,陳叔,你們到底是拿什麼東西來賠償?」

不是他要金源拍賣行,而是他幕後設計之人要這拍賣行,所以,他不得不把話說絕。

聽着李寶全的話,陳山彪真是氣得臉色鐵青鐵青的。

他厲聲的道,「即使是我拿不出任何東西來賠償,我也絕不可能拿金源拍賣行賠給你,因為它已經不屬於我陳家,更不屬於我陳山彪!」

李寶全聽罷,真是被這個頑固不化的陳山彪給氣著了。

他深深吸了口氣,暗道,「這個倔老頭,真不知倔什麼。」

隨後,他就說道,「陳叔,你怎麼那麼固執呢?雖說金源拍賣行不是人的,可是你不是它的原主人嗎?再說,現在外面的人,可都還認為這金源拍賣行還是你的,這一切不還都在你手中?只要你偷偷把金源拍賣行轉給我,你那幕後東家肯定不會發現的。甭管怎麼樣,你也應該先把永飛救出來才對呀?是不是呀?」

陳山彪聽罷,對着地上「呸」的一聲吐了一口痰,對着李寶全大罵道,「李寶全,你這個見利忘義,忘恩負義的小人,你忘記了你小時候吃不飽,穿不暖,是我家飛兒天天給你送飯送衣物。

現在好了,你一招翻身了,就這麼報答飛兒的嗎?虧我家飛兒,對你這個朋友掏心掏肺,到了最後,卻要被你陷害,你真是卑鄙無恥!」

李寶全本來對陷害陳永飛之事,心懷一些內疚。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可能去做那忘恩負義的小人,陷害陳永飛。

但是,這事被陳山彪當面拿出來說,他又感覺到異常的憤怒。

他雙手握拳,青筋暴出,臉色鐵青,他冷冷的道,「陳山彪,你說我陷害陳永飛,那你拿出證據來啊?我那石珠子確實是在陳永飛手中丟失的,這是事實!

所以,你不要再跟我說以前那些有的沒的。要說恩情,我自認為早就報報答了。

以你那傻兒子憨憨厚的模樣,如果不是我在明裏暗裏的護著,或許他早就被人欺負的不成樣,還能像在這樣,在青豐城青年才俊之中,佔有一席之地。」

「你……你……你真是無恥!」陳山彪再次氣狠了。

李寶全心裏的那一些愧疚,被陳山彪這麼大罵一通,早就沒了。

他冷哼的道,「行了,不管你怎麼罵?是賠錢,賠錢是三十萬兩銀子,轉讓金源拍賣行就不讓你賠了,你自已選擇決定。」

說到這,他冷眼看着陳山彪,繼續勸說道,「陳叔,不是我說你。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呢?反正金源拍賣行也不是你陳家的,你還這麼守着做什麼啊?你只要把金源拍賣行偷偷轉出去,你那幕後東家也不會知道。等把永飛救出來之後,你們一家大小,帶着錢財,遠走高飛多好,那人也不可能找着你們。哪裏需要永飛受這麼大的苦啊!」

說來說去,他的目的很是明確,他要的就是金源拍賣行。

聽着李寶全的話,陳山彪嚴肅著一張臉,微微下頭,緊緊皺着眉頭,似乎在做思考,更像是做一種艱難的抉擇。

李寶全看罷,立即有些疑惑,隨即有些瞭然。

疑惑的是,那些話他之前也跟陳山彪說過,只是陳山彪很是堅定,堅持不會這麼干。

現在敲著陳山彪這副模樣,很明顯不像一開始那樣堅持了。

這對他來說,當然是好事了。

這事拖得越久,對他越是不利,他生意的事,還需要靠那位發話。

現在陳山彪明顯有所動搖,他就再接再厲的勸說道,「陳叔,我不知道你這兩天有沒有去看永飛。我昨天去了。他雖沒有在身體上受到什麼大刑,受到什麼虐待,但他看着明顯瘦了下去,臉色很是憔悴。在那個地方,蚊蟲叮咬,蛇鼠也多,難道你就真的這麼忍心一直讓永飛在那兒受苦受累嗎?」

「那還不是被你害的!」陳山彪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隨即臉色難看,只是隱忍怒氣,問道,「我記得李少爺曾經說過,除非找出你家那丟失的寶貝石珠子,否則要不就拿三十萬兩銀子,或者金源拍賣行來賠,是吧?」

李寶全聽罷,眼睛一亮,立即說道,「看來陳叔是想好了?」

陳山彪搖了搖頭道,「不,我現在還沒有想好。」

李寶全的眼神立即暗了下來,隨後問道,「那陳叔到底什麼時候給我答覆?要知道,我那石珠子是用來挽救我現在生意資金的。你的答案越晚,我的要損失可就越大,到時候就是賠錢,也不是三十萬兩就可能了事的了。」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又說道,「而且永飛受苦受累的時間,也就越長!」

陳山彪犀利的眼神射出李寶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哼,我知道了。我下午就可以給你答覆!」

幾次三翻的提醒陳永飛在牢獄受苦之事,不就是想增加他救人心切的緊迫感,好讓他在兒子和東家之間做個明確的選擇嗎?

如果是常人,這根本就不是選擇,而是直接救兒子。

只是可惜,他們很不了解東家的可怕之處。

憑着他的直覺告訴他,選擇東家他們猶可活,選擇兒子,他們陳家一家大小都不可能有活路。

至少現在事實告訴他,周安平那個總督還不敢光明正大的陷害設計他,因為他的身後有林月蘭在護著。

可如果他選擇了直接背叛林月蘭,那麼他心裏很清楚,那周安平根本就用顧忌任何,直接就可能讓他們陳家消失,根本就不可能給他們一家子遠走高飛的時間。

或許李寶全是被利用,不知道這幕後的真相,但他陳山彪可不是傻子,絕不能傻傻的入坑。

陳山彪出去之後,李寶全看着他的背影,握著拳頭,緊緊皺着眉頭。

他總感覺這事的背後,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樣。

只是不管如何,他已經入局了,他就不可能再有任何退路。

他只能對不起陳永飛,對不起陳家了!

人不為已,天誅地滅!

陳山彪一離開李家,從懷裏拿出石珠子,就轉了身,看了看李府的牌匾,眼底一道暗芒閃過,嘴角露出諷刺和嘲弄。

隨後,他就離開了。

林家苑

林月蘭聽到陳山彪的話后,面無表情,清冷的問道,「哦,李寶全一直勸你用金源拍賣行來進行賠償?」

陳山彪點頭應道,「是的!」

這事昨天沒有彙報,只是想要他再一次確認一下李寶全設計他兒子的真實目的。

結果,就是,李寶全就是非逼着他出賣林月蘭,把金源拍賣行轉讓給他。

陳山彪這一次真的對李寶全很是失望。

不管是利用也好,逼迫也好,他利用好友的情義來設計陷害,這是事實。

以後,他與飛兒的情份,也就到此結束了。

林月蘭輕敲著桌面,冷笑着道,「呵呵,真是好一個一箭雙鵰!」

隨後,她又對陳山彪說道,「下午,你就按着你的想法去做!我倒要瞧瞧,他們後面還要怎麼設計下去?」

「是!」陳山彪當然明白林月蘭的意思。

陳山彪離開之後,蔣振南緊緊皺着眉頭,說道,「看來,那幕後之人,不拿到金源拍賣行,不善罷甘休啊!」

以前,他認為周安平就算不是一個好官,但也算正派之人。

可現在在才發現,竟然是如此小肚雞腸,及忘恩負義。

即使林月蘭就算半是恩情半是脅迫的讓他放過陳山彪及他一家子,可是他的命必定是林月蘭所救的吧。

如果林月蘭不願意救他,現在他是不是活着還是個未知數,更別說還有這個心思,對金源拍賣行打主意,以此設計林月蘭。

哼,真是太天真了!

林月蘭冷笑着道,「既然如此,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倒要瞧瞧,後面這個周安平到底要怎麼樣收場!」

下午

陳山彪如約來到李府。

李寶全從上午,到下午都沒有出去過,一直在家裏等著。

他知道陳山彪是個言出必行之人。

他說下午會過來告訴他決定,那麼下午必定會過來。

只是,他的心裏一直隱隱有些擔憂和不安。

兩人一見面之後,李寶全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陳叔,你有抉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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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農女傾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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