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酒後。

079:酒後。

喬芷安臉皮還是不夠厚,邊牧這話一出來她就臉紅了,整個人尷尬到不行。

邊牧看着她羞答答的模樣,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裏。

他真不明白了,這女人明明三十好幾了,怎麼瞧著跟不諳世事的純情小姑娘似的……他都不忍心發了狠地蹂躪她。

如果被慕岩他們知道他這麼長時間都沒碰過喬芷安,他們估計該嘲笑他不行了。

可是他就是捨不得,捨不得看她疼,捨不得像蹂躪別的女人一樣蹂躪她。

「那……我先去收拾東西了。」

喬芷安從他懷裏退出來,小跑着回了卧室。

喬芷安也沒收拾什麼東西,只是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還有一套家居服。

畢竟她跟周沉昇離婚了,這段時間,她直接就穿家居服睡覺,這樣也就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喬芷安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把東西收拾好了,邊牧看她拎着包出來,沖她笑了笑的,然後走上前為她將東西拎着。

「走吧,我走路送你過去。」

他笑得很溫柔。喬芷安點了點頭,和他牽着手一塊兒走了出去。

這一路。邊牧的腳步都放得很慢,喬芷安雖然心裏着急,但是想想也不差這一會兒,所以很努力地配合他。

但是,走得再慢,終究還是會到終點。

十分鐘之後,喬芷安已經來到了周沉昇家門口。

她停下來,將手提包從邊牧手中拿過來,笑着和他告別:「你先回去吧,我看着你走。」

「先親一口。」邊牧把喬芷安拽到懷裏,不由分說地堵住她的嘴唇。

喬芷安懵了一秒鐘,之後便抬手圈住了他的腰。

**

客廳內,周沉昇站在窗前,猩紅着眼睛盯着窗外吻得依依難捨的那對男女。

他是專程站在客廳等她過來的,只想在她敲門的第一時間為她開門。

誰知道,他一片苦心,等來的卻是這樣的場景。

此時此刻,禾冬就站在周沉昇身後,窗外的場景,她看得一清二楚。

那一瞬間,她其實是有些慶幸的

親眼看到喬芷安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周沉昇應該特別失望吧?

如果他能就此放棄喬芷安,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

邊牧拉着喬芷安膩歪了好一會兒,終於不情不願地離開了。

喬芷安看着他走遠,然後轉身上了台階,動手敲門。

禾冬聽到敲門聲之後,立馬就衝上去開門了。

喬芷安看到禾冬,連一個笑臉都沒有給她,直接越過她走進客廳。

剛剛進去,就碰上了站在不遠處的周沉昇。

四目相對,喬芷安隱約覺得他眼神有些不對勁兒,不過,事到如今,她哪裏有功夫研究他的眼神。

「我還住之前的客房么?」喬芷安若無其事地開口問他。

「你住樓下。」周沉昇面無表情地扔出四個字,過後又加了一句:「那間客房是留給禾冬的。」

周沉昇就是故意刺激她的,只要想起來她剛剛在外面跟邊牧濃情蜜意的模樣,他就一肚子的火。

什麼沉着冷靜,通通丟到了一邊兒。

他現在只想用這種幼稚的手段報復她,他知道她不喜歡禾冬,所以故意說這種話給她聽。

「……噢,知道了。」

喬芷安並沒有表現得多麼在意,她淡淡地應了一句,之後就拎着自己的行李進了一樓的那間客房。

禾冬站在一旁,聽完了他們兩個人全部的對話。

她大概猜得到周沉昇剛剛說那番話的原因,但是她內心依然很滿足。

如果這樣可以拉近他們之間的距離,那她心甘情願被他利用。

「……你剛剛那樣說,安安姐一定會誤會的。」禾冬期期艾艾地開口,「要不、要不我去和她解釋一下吧,我明明就沒住過那間。」

「很晚了。」周沉昇瞥了一眼禾冬,對她下了逐客令:「你一個女孩子。早點回家,不然不安全。」

「嗯……好吧。」

禾冬深知這個時候反駁他只會招來他的厭惡,所以她很爽快地答應了。

「曄木已經睡著了,晚上你守着他睡吧,如果他上廁所什麼的,可能需要你幫忙。」

朝着周沉昇囑咐了幾句,禾冬就離開了。

她走之後,周沉昇直直地朝着一樓的那間客房走去。

他連門都沒有敲,毫無預兆地推門而入。

**

喬芷安正好在跟紀湘君聊微信,聽到開門的動靜,她下意識地將手機收到了一邊。

「你,啊」

喬芷安還沒來得及問出一個完整的問題,就被周沉昇摁到床上。

男人堅實的身軀壓着她,某個地方已經蠢蠢欲動。

喬芷安的身體對他已經很熟悉了,這樣親密的接觸,不可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但是她的理智還在。

「周沉昇,你放開我。」喬芷安冷著臉警告他:「我來這裏是為了照顧曄木,不是為了讓你肆意玩弄我。」

「你讓他親你了。」

周沉昇根本不理會她的話,他抬起手覆上她的嘴唇,指腹重重地從她唇瓣上掠過,眼底閃著詭譎的光,「喬芷安,我真是慣壞你了。」

她的嘴唇到現在還是紅的,很顯然,剛剛那個吻就像他看到的一樣激情四射;

再往下,她的脖子上還帶着吻痕,若隱若現的幾片紅,看得他怒火高漲。

聽着他用這種丈夫質問妻子的語氣之質問自己,喬芷安不由得冷笑一聲。

「邊牧是我的男朋友,我和他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接吻算得了什麼。」

喬芷安想起來周沉昇讓禾冬住她房間這件事情,就恨得牙痒痒。

她最近脾氣真的很暴躁,禾冬這個名字,幾乎已經成了她的逆鱗。

「不要說氣話。」周沉昇保持最後一絲理智向她求證:「安安,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和邊牧做到哪一步了?」

在周沉昇心裏,喬芷安並非那種隨便的人,曾經她和秦北征有過一段長達三年的婚姻,都沒有和他發生過關係,她的為人。他清楚得很。

「不要為了刺激我說一些自輕自賤的話,明白么?」周沉昇看着她眼睛,掌心貼着她的臉頰,緩緩摩挲,動作溫柔到了極點。

「周沉昇,你一定要這麼自信么?」喬芷安的聲音很平靜,「我沒有自輕自賤,我和邊牧在一起了,成年男女,發生關係很正常。」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當年不跟秦北徵發生關係。是因為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但是邊牧和秦北征不一樣。」

喬芷安一次性將他所有幻想的泡沫都戳破了:「我對邊牧是有感情的,和他發生關係,是兩廂情願。」

男人在這種時候是的最經不起刺激的,哪怕是周沉昇這種一貫冷靜自持的人,聽到自己愛的女人親口說出這番話,也沒辦法保持淡定。

他冷笑了一聲,額頭青筋凸起,太陽穴突突地跳着。

「既然這樣,不如你來比一比,我和他究竟誰厲害。」

語畢。他一把將她身上的毛衣撩起來,一隻手肆意地在她身上遊走。

「混蛋,周沉昇你放手……」

喬芷安的聲音已經開始發抖了,儘管這樣,她還是沒忘記威脅他:「你再這樣,我會報警的。」

「如果做完了你沒有高-潮,我會親自為你撥警察局的電話。」

周沉昇呵呵一笑。

……

他憋得夠久了,能忍到今天已經不容易了。

早知道她這樣冥頑不化,他就該在重逢的一天就把她睡了。

他給她足夠的空間和自由,為的是讓她想清楚當年的事情。然後回到他身邊,而不是讓她和別的男人談戀愛。

周沉昇憋了太久,今天又看到她和邊牧親密的畫面受了刺激,所以做的時候一點兒都沒有心軟。

他一直手捂住她的眼睛,一隻手掐着她的腰,動作狠戾。

疼,很疼。

對於女人來說,性這件事情,最美好的不是過程,而是前戲。

在喬芷安的記憶里。周沉昇很少這麼直接,哪怕是他們吵架鬧不愉快,他都會很耐心地做好準備工作。

可是今天,他就這麼直接闖了進來。

喬芷安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內心屈辱不堪,眼淚也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周沉昇掌心被她的眼淚弄得濕漉漉的,差點兒心軟。

可是下一秒鐘又想起了她和邊牧接吻的畫面,剛剛升起的那一抹憐惜瞬間消失不見。

**

酒吧里,邊牧一個人坐在吧枱的喝悶酒。

把喬芷安送去周沉昇那邊之後,他並沒有回家,而是找了一間酒吧借酒消愁。

他不爽,很不爽。

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他還要巴巴地再把喬芷安送回周沉昇身邊,還要裝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

想想可真夠慫的。

他邊牧活了三十年,頭一回做這種窩囊事兒。

男人都是有佔有慾的,他愛喬芷安,他想讓喬芷安的世界裏只有他一個人。

他最遺憾的就是沒能在喬芷安生孩子之前認識她。

如果沒有曄木,她和周沉昇之間早就斷得一乾二淨了……

「媽的,周沉昇。」

邊牧咬牙切齒地罵了他一句,然後仰頭將杯子裏的烈酒一飲而盡。

之前他最看不起借酒消愁的人,如今他卻為了一個女人變成了自己最瞧不起的模樣。

喬芷安這個女人,真的是他命定的劫數啊……

**

封夏今天晚上是跟幾個同事一塊兒出來做調查的,他們隊里時常有這種便衣調查的任務,大都是在酒吧夜店之類的場合進行,主要針對的就是黃-賭-毒現象。

十一點鐘,封夏執勤結束,從酒吧走出來,然後撞上了一個醉漢。

平時她看到這種喝高了的人,基本都會繞道走。

因為她平時碰見的都是邋遢的流氓地痞。

今天這個……好像有點兒不一樣。

封夏停下來看了一眼,這個男人長得還不錯,穿衣服也挺有品位的,真不知道他怎麼想不開,來這種地方買醉。

封夏看他快摔倒了,也來不及思考,直接走上去扶住他。

邊牧酒量不怎麼樣,平時在外應酬都是喝紅酒,今天一次性喝了這麼多洋酒,走路都不穩了。

他剛剛真以為自己要摔倒了,沒想到竟然有人上來扶着他了。

邊牧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

唔。挺清秀的一個小姑娘。

「那個,我是警察。」封夏見他睜眼看自己,便對他簡單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又追問他:「你家住哪裏,我把你送回去吧,你這個樣子也不能開車。」

「我家在南詔」

邊牧是真喝多了,說話顛三倒四的,封夏聽得哭笑不得。

「什麼呀,南詔離這兒坐飛機都得仨小時,別扯了好不好。」

「真的。我家就在南詔,我來這裏是出差的。」

邊牧突然就嚴肅了,一邊比劃一邊給她解釋,生怕她不相信。

「……好吧好吧,我信了。」

封夏覺得自己今天晚上也跟他說不清楚了,看他醉成這個樣子,估計也不會記得自己住哪個酒店了。

看在他長得還不錯的份兒上,她就勉強收留他一晚吧。

到底是軍校畢業的,封夏的體力比一般女孩子好得多,即使拖着一個男人。也能保持和平時一樣的走路速度。

她將男人拖到自己的那輛甲殼蟲上,讓他坐到後座。

「……這什麼車,擠死了。」邊牧坐在後面,腿都伸不開。

他個子高,甲殼蟲這種車,本身空間就很小,他平時坐慣了越野和SUV,突然坐在這種車裏,簡直悶得喘不過氣。

封夏坐在駕駛座上,繫上安全帶。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後面的男人,呵呵一笑:「行了啊大少爺,你就遷就一下,雖然我車不好,但是也比流落街頭強吧。」

封夏住的房子是單位分的,一室一廳,七十多平,不算很大,卧室只有一個。

帶着邊牧回到家裏的那一刻,封夏就有些後悔了。

唔。她客廳那張沙發簡直小得可以,他個子這麼高,肯定是睡不下的。

她又不好意思讓人家打地鋪,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卧室讓給他睡。

「啊,真是夠了……」

封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真的很想倒回去問問剛剛的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多管閑事兒把這個男人帶回家?

封夏將邊牧放到沙發上,跑回卧室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動手把他拖進卧室。

看着邊牧倒在床上,封夏長吁一口氣。拍了拍自己腦袋。

「總算是搞定了,呼。」

她這也算是日行一善了吧。

……

封夏從卧室走出去,看了一眼客廳牆上的表,已經十二點了。

她明天八點半還得上班……想到這裏,封夏趕緊拿着換洗的衣服去衛生間洗澡。

洗完澡準備吹頭髮,封夏在衛生間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吹風機。

她仔細想了想,吹風機似乎還在卧室。

昨天晚上用完好像就沒拔下來。

所以,她想用吹風機的話,只能是去卧室裏頭拿了。

算了,拿就拿吧……

她的動作輕一點兒。應該也不會吵醒他的。

這麼想了想,封夏躡手躡腳地推開了卧室的門,走到床頭櫃前,彎下腰,準備將吹風機拔下來。

好死不死的,剛抬手,就碰到了邊兒上的鬧鐘,鬧鐘啪地一聲摔到了木地板上。

封夏閉上眼,心想着,完了。

她剛剛轉過頭準備偷瞄他一眼。床上的男人突然動手將她拽到了床上。

「哎,你幹什麼啊……」

封夏從小到大還沒跟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突然被一個陌生人抱這麼緊,她不掙扎才怪。

「乖,我抱着你睡。」

邊牧醉得不省人事,他完全是把封夏當成喬芷安了,從身後圈住她的腰。

封夏大腦一片空白,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明明想掙扎,可是腿軟得不行,連蹬腿的力氣都使不上來了。

雖然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不代表她沒有基本的生理常識。

……

「寶貝兒,你真香。」

邊牧將臉貼到她的脖頸處,用力地嗅了嗅,中途還不忘用舌尖舔她的肩頭。

「誒,你……你認錯了人了吧。」

封夏被他這個動作弄得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都不好了,只能硬著頭皮出聲提醒他。

她說話的時候,身子不小心動了幾下。

邊牧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嘴唇貼在她耳邊警告她:「別亂動。」

「……屁啊,我不是你女朋友!」

到底是沒有經驗的小女生,聽着他說出這種粗鄙的字眼,封夏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

她突然就覺得自己剛剛看走眼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衣冠禽-獸,虧她還覺得他是個好人。

「不許說髒話,我不喜歡。」

邊牧被她的話惹惱了,直接將她轉過來,氣急敗壞地堵上了她嘴唇。

封夏當時就嚇傻了,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哭之外,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

……

封夏疼得在他身上抓出了幾道血印子。

她以為自己在學校訓練了那麼多年,對於什麼疼痛都免疫了,現在看來,是她想得太單純了。

什麼美好的第一次,根本就不存在的。

她只覺得疼得要死,恨不得一槍斃了身上的男人。

她想打他,罵他,都使不出一點兒力氣。

「安安,我愛你。」

結束的時候,封夏從他口中聽到了這句話。

安安。安安。這個名字,她倒是挺熟的。

難道他愛的那個女人也叫安安?

封夏大腦一片混亂,身子疲憊到了極點,來不及細想,就睡著了。

**

邊牧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出去買醉,就玩出了酒後亂性這種戲碼。

清晨七點半,邊牧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裏。

再低頭,他看到自己旁邊睡了一個女人。

頭疼。

邊牧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他現在簡直悔得要死。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該出去買醉,哪怕買點兒酒回去喝,也比現在強啊。

邊牧醒來沒多久,封夏也醒了。

她看到邊牧盯着自己看,下意識地將被子裹到身上,「你別看了!不準看。」

「你是誰?」邊牧盯着她,「我們認識么?」

「我是警察,昨天晚上在酒吧看到你喝多了,出於好心把你帶回來。」封夏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很平靜地回答完他的問題。

「呵,是么?」邊牧諷刺地笑了笑,他抬手指了指身上被她抓出來的印子,「你帶我回來,就是為了勾引我睡你?」

「……我沒有勾引你!」到底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兒,被一個大男人這麼指控,封夏眼眶立馬就紅了,「是你先動手的,我只是想進來拿吹風機,你就、就……」

「你進來拿吹風機。我就睡你了?」

邊牧動手將她身上的被子扒下來,她一絲不掛的身子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

邊牧上下掃了她一眼,冷笑一聲。

「就你這樣的平板身材,我有那麼飢不擇食么?」

「你他媽的混蛋!」

封夏被他說得惱了,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不形象,一腳將他踹下了床。

「你以為我看得上你嗎?我有喜歡的人好不好?我喜歡他十幾年了,我眼裏根本就看不到別的男人好不好?而且」

封夏頓了頓,用力地吸吸鼻子,「就你這樣的,我也瞧不上。哼。」

「……」

這應該是邊牧這輩子第一次被女人踹下床。他從地上起來,坐回床上,一把將對面的小姑娘拽到自己面前。

「你剛說什麼,你有喜歡的人?嗯?」

「……對啊!」封夏撇撇嘴,「他比你成熟比你帥,比你有風度比你深情,才不會隨隨便便就跟別人上床。」

「呵,我怎麼不信世界上還有這種男人。」邊牧冷笑一聲,「他不睡你,只是因為你身材不夠好而已,沒什麼別的原因。」

「昨天晚上我也是喝多了,不然,像你這樣的,倒貼我我都不會要。」

邊牧一邊說,一邊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往身上套。

穿好褲子之後,他從兜里拿出來錢包,抽出來一張銀行卡朝着她扔了過去。

「裏頭有十萬,封口費。以後見了我就當不認識,明白我的意思么?」

邊牧已經很多年沒處理過這種場景了,時隔多年再做這個動作,他竟然有些生疏。

封夏雖然對這種事情沒經驗,但是男人睡完了女人給報酬這個事兒,她還是熟的。

畢竟她是警察。這種行為,分明就是女票女昌。

他就是在侮辱她。

封夏徹底怒了,拿起那張卡朝他臉上狠狠地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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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沒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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