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265歲沒有什麼事情比陪媳婦兒更重要

寵妻265歲沒有什麼事情比陪媳婦兒更重要

文瀾聽到喬冷幽這樣說也稍微放心了,只是看他的表現了。

蔣方亭也附言站在喬冷幽這一邊:「文瀾,既然冷幽這樣,肯定已經是想好了,畢竟已經三年過去了,辦法也該想出來了。而且有一件事情恩恩可能還沒有告訴你們。」

他說完,便把目光轉向了文一恩,溫和地盯着她,也是在提醒着她。

喬冷幽,文瀾,管姨都用視線鎖定她。

文一恩一時沒有明白過來是什麼事情,有些不知地看着蔣方亭:「蔣叔叔,你說的是……」

「你被下藥而傷到身體的事情。」蔣方亭見她可能真的忘記了,畢竟這件事情對於文一恩來說是痛苦的,她自然是該忘記,而不是記住。

「我知道了。」文一恩這才恍然大悟。

「到底是什麼事情?」喬冷幽追問了一句。

她的視線一一掃過看着他的人,最後落在了喬冷幽的英氣逼人的俊臉上,這才鄭重開口:「就是我被下藥后子宮受損不能受孕的事情。其實也並不是百分之百不能懷孕,但最多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

她說到這裏,微微濕潤了眼睛,眼眸中帶着歉意,是對喬冷幽的,也是對大家的。

而所有人都有一種看到希望的光彩之色浮在瞳孔里,但除喬冷幽很平靜,甚至說有一絲的嚴肅。

他用那漆黑而深幽的眸子盯着她,說了一句:「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要騙我沒有希望了?」

「冷幽,對不起。」文一恩非常抱歉地抿唇,「當時我的腦子裏真的很亂,而且是你姑姑傷了我,你讓我用什麼心情去面對喬家?面對你?我當時只覺得天都塌了。而那百分之三十的希望成功率不能算高。我怕我告訴你后,你會很努力地彌補我,想重新給一個孩子給我。但是我已經有了心理恐懼,而且如果每一次都帶着希望,但每一次卻帶着失望,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這樣失望下去,就會讓人心裏崩潰,會絕望。我怕我們在失望與絕望中不斷地受折磨。長痛不如短痛,所以就狠心做了那樣的決定……」

越是說到後面,文一恩的心越是發虛。

那個時候受到的打擊太大了,沒有思考太多便做了決定,現在經歷了許許多的事情后,方才明白喬冷幽給她的愛像大海一樣深沉而包容。他不僅僅不在乎有沒有孩子,更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因為他在乎的只有她而已。

當喬冷幽在不知道她會不會感染的情況與她發生了關係那一刻,她整個人都崩潰,但那是一種感動心疼的崩潰,把她長久以來帶在臉上的冷淡的面具打碎,把她那顆冰冷的心捂熱,把她隱忍壓抑的情感全部引誘了出來。

她才知道自己並沒有停止愛他,而是那種愛已經融入了呼吸里,想要停止就是要命。

「文一恩,我現在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愚蠢!」喬冷幽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目光凌厲,卻又透著無比的複雜難受,「看來我得感謝沐清荷,如果不是她做壞事給我機會,我想你還會一直拒絕我,是不是?」

「我……」文一恩被反問得無以回答,因為她的確是這樣想的。

她無話可說,只能再一次道歉:「冷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三年了,我現在才知道真相。」喬冷幽冷厲著一張臉,「太遲了,我不接受你口頭上的道歉!」

「那你要我怎麼做?」文一恩自知理虧,她現在只想盡自己的一切可能補償他。

喬冷幽抬手,指尖撫過她的鬢角,把幾縷髮絲別在了她的耳後,指腹上乾燥而灼熱的溫度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快速地流淌而過。

他傾身過去,當着長輩的面把薄唇貼在她的耳窩邊,聲音低啞磁性:「回家再好好地收拾你。」

這句話說得極其曖昧,加上熱氣呼在她的耳朵里,更是讓人暈眩,她白皙的臉蛋上浮起了一絲的羞澀的薄紅。

文一恩微咬着嫣紅的唇,卻是無力反駁。

現在的她理虧,有理的喬冷幽自然佔了上鋒。

文瀾,蔣方亭和管姨看着他們,只是覺得他們很恩愛,感情很好,自然也不覺得喬冷幽是真的生氣了。

不一會兒,文一澤和童遙也先後到家了,人到齊了,自然就開飯了。

吃過飯後,蔣方亭把從國外帶的禮物給了喬冷幽和文一恩,還有文一澤和童遙,也就告辭離開了。

文瀾對蔣方亭的態度平和如朋友,但看在孩子的眼裏卻覺得蔣方亭可能不是這樣想的。

他每周周末會來文家看瀾一次,買她喜歡吃的點心。

每一次出差回來第一時間也是到文家,把買的禮物給她,甚至她身邊的人都會有。

這種用心喬冷幽文一恩,文一恩和童遙,甚至是管姨都能看出來,文瀾又怎麼會不知道。

文一恩看着蔣方亭的車影消失在夜色中,回眸看了一眼文瀾:「姑姑,你真的不考慮一下蔣叔叔?」

「是啊,姑姑,蔣叔叔對你很好。」文一澤也這樣說道。

童遙沒有發言,但是她點了頭。

「我都多大歲數了,不想這些,我覺得能像老朋友一樣相處也挺好的。」文瀾拉了一下肩上流蘇披肩,「天冷了,早點休息。你們在這裏休息還是回家?」

文瀾後面那句話是對文一恩和喬冷幽說的。

「回家。」喬冷幽回得倒是快速,而文一恩自然也不好說什麼,可是心裏去有些害怕了。

她一想到今天晚上他們要孤男寡女在一起相處,還要度過漫漫長夜,還可能要發生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時,她自己先覺得自己的臉蛋微微發燙。

「那不早了,我也不多留你們了,回去吧。」文瀾倒是催着他們。

她是想着他們分離三年,現在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了,一定是有很多話要說,當然需要一個清靜的空間。

「姑姑,那我們先走了。」喬冷幽握起文一恩的手,並用眼神與站在文瀾身後的文一澤和童遙,還有管姨招呼過去便帶她離開了。

看着他們開車離開,文瀾也轉身往屋裏走,管姨一路陪着她,一直到了樓上,去給文瀾放洗澡水。

每個星期文瀾都要泡兩次澡,其他時間都是淋浴一下即可。

管姨放了洗澡水出來看到文瀾在取著首飾:「大小姐,你看恩恩以前的事情都該過去了。你和蔣先生真的不考慮一下?畢竟恩恩她是蔣先生的親生女兒……蔣先生這一生都沒有自己的孩子,如果讓他知道恩恩是他的孩子,他該會有多高興。」

文瀾把項鏈戒指取下放在了首飾盒裏,關首飾盒的手一頓,沉默了一會兒:「是嗎?」

「看得出來蔣先生很喜歡恩恩,彷彿已經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樣關心。」管姨嘆了一口氣,「而且恩恩明明可以享受到父母之愛的,卻一直認為自己的父母不在了。」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文瀾問著管姨。

「我知道你是為恩恩好。」管姨理解文瀾的苦衷,「以前你怕別人說恩恩是私生女,怕她在同學面前抬不起頭,可是現在恩恩已經成家了,她是大人了,她可以承受這一切了。其實說實話恩恩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身世,而蔣先生也有權知道恩恩是他的女兒。這樣也會多一個人愛恩恩,她也可以得到一直缺失的父愛。現在恩恩和姑爺都好了,如果她再和自己的父親相認,人生便是圓滿。」

文瀾沉默了,她是不是應該好好想想這件事情。

「你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文瀾一個人去了浴室,跨進了浴缸,泡在裏面,想着文一恩的事情。

而另一邊文一恩和喬冷幽也到家了。

文一恩下車時喬冷幽一把將她抱起,這樣的突襲讓文一恩驚得輕呼「呀」的一聲出來。隨即她就伸手輕摟住他的頸子,眼裏笑意漸染,含羞帶怯。

喬冷幽也輕輕微勾著唇瓣,漆黑如夜色的瞳孔里星光點點。

喬冷幽一直把文一恩抱到了樓上的卧室里,將她安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他傾身壓上前來,文一恩則被迫順勢躺下。

他在上方,擋住了頭頂的水晶吊燈,但卻落下的陰影將她整個覆蓋。

文一恩在下,看着上方的喬冷幽的輪廓在背光的陰影里雕刻得更加的深刻和立體,眉眼英氣逼人,眸中的微光柔軟,恰到好處的勾人。

男色,也是女人迷戀的。

喬冷幽的長指輕捏住她的下巴:「想好怎麼道歉了嗎?」

「你想我怎麼道歉?」文一恩裝傻,下巴處的肌膚被他的指尖溫度熨燙著。

「三年了,我一個在睡在這張床上很寂寞,憋了三年的火氣是該下了。」喬冷幽笑得有些痞氣,指腹輕輕地摩挲着她的肌膚,觸感一如往昔般柔滑。

他說得很直白,文一恩也是紅透了臉蛋,雖然有過心裏準備,但是她依然還是無法完全的坦然,畢竟這樣的事情她也只有他一個男人,而且三年了,除開她差點感染時他「強迫」她那一次,她的情事可以是空白的,與他一樣一個人孤寂難眠。

喬冷幽說完便俯身下來,然後直接吻在了她的唇瓣上,強勢地不容她退縮,勾着她的唇舌一起纏綿。

「我……我想先洗澡。」文一恩覺得太快了,她還需要做一點準備。

「一起洗。」喬冷幽輕啄了一下她的唇,然後利落地退開了身。

文一恩被他輕拉住手腕便起了身,她一得到自由便先一步往浴室而去,在關門之前:「我先洗。」

然後就關上了門,自己靠在門板上。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突突地跳得好快,等她平穩了心跳后,她才開始洗澡,溫暖的水淋在身上,非常舒服。

她洗好后,穿着黑色的弔帶睡裙,外面還穿了白色的浴袍才出來。

喬冷幽盯着她,那纖細柔美的小腿讓人的視線挪不開。

「該你洗了。」文一恩見他不動,便出聲提醒着她。

喬冷幽拿起了灰色的絲質睡袍,自她的肩頭擦過去:「等我一起睡,否則……」

後面的話就算他沒有說明白,文一恩也清楚了,她回他:「好。」

文一恩站在那裏,怔了半分鐘才移動步子。

她一想到一會兒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她就有些局促不安。

如果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發生她也許還不會這麼緊張,可是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自然就會不安。

她走到了梳妝台邊坐下,想要冷靜自己,不要去想那麼多。

然後她拿起了護膚品在臉上擦著,歸后她就一直在摩擦着手,重複著這個動作,直到她身後貼上了一個溫暖的胸膛,她才收回神思,抬眸,看到喬冷幽的頭髮微濕,但去低頭輕咬在了她的肩頸上。

「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她連他洗澡出來都不知道,一直在發獃。

「我……沒事。」文一恩轉過身來。

喬冷幽卻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撫着她的臀,輕輕用力,就將她抱住了梳妝台上,身體不可避免地會撞到那些羞瓶江罐罐的,響起一陣聲音來,讓本來就有些低窒的空氣越發得窒息了。

當然,這是文一恩的感受,喬冷幽不可不這麼認為。

他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就吻上了她,長舌入侵,在她的唇齒上掃過,相互親吻的那種熱烈讓人聽着都要渾身起火,何況是正在享受的喬冷幽。

他的手也沒閑着,指尖輕拉她的浴袍,再一剝落,便把V領的黑色弔帶睡覺呈現出來,胸口織著半透的蕾絲花紋,曲線凹凸,很是誘人。

而他身上那種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帶着淋浴后的清冽氣息將她緊緊包圍,讓她沉迷又暈眩,讓她對他根本沒有抵抗的意志,就沉淪在了他高超的調情手段里。

喬冷幽雙手把她的睡裙從腿部往上一推,沉身,便與她親密無間。

文一恩伸手緊緊的攀着他的肩,眼神早已經水霧迷離,分外瀲灧動人。

這更是激發着喬冷幽深藏多年的慾念,在她柔媚的眼神之下,在與她親密接觸之時,全部都暴發了出來,可是她卻不敢亂動,怕自己動作一個急躁會傷到她,所以他剋制着自己的行為。

因為克制,所以很難受,他的額頭都浮起了汗水,順着他冷毅的面容往下流淌。

從梳妝台到大床,再從大床到浴缸,無比的瘋狂。

他們這一夜彷彿是兩根被點燃的乾柴,一點火星,便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火,越來越旺,直到火光亮透了半邊天,然後漸漸地越越來越小,直到光亮湮滅。

因為疲累和睏倦一起來襲,所以最後文一恩直接就在浴缸里睡過去了,還是喬冷幽把她抱起來送到了床上。

他就在她的身邊,抱着沉沉的昏睡過去的文一恩,自己卻一絲睡意都沒有,失而復得更加珍貴。

第二天,文一恩雖然比往常醒得晚,但是也只晚了半個多小時。

她醒來的時候看到喬冷幽正在穿衣服,整理著袖口和領帶。

「醒了?」喬冷幽看到床上的人兒有動作。

文一恩撐坐起身來,看向他:「幾點了?」

「7點半。」喬冷幽也是剛起來一會兒,「餓了?」

「有點。」昨天運動得太快劇烈,她這會兒還真的覺得有飢餓感來襲。

喬冷幽拿起了西裝外套穿上:「你收拾一下下來吃早餐。我在餐廳等你。」

「好。」文一恩便起身了開始洗漱。

收拾好后挑了一件白色的襯衣,黑色的鉛筆褲,配上卡其色的風衣,很是優雅。

她下了樓,喬冷幽已經把早餐準備好了,熱牛奶,還有煎蛋,全麥的麵包。雖然很簡單,但是這已經是喬冷幽最好的誠意了。

「今天我要上班,能送我去醫院嗎?」文一恩喝口牛奶。

「這是必需的。」喬冷幽拿起一片麵包,往上面抹了草莓的果醬,遞給了對面的文一恩,「下班我還要接你。」

「謝謝。」文一恩接過來輕咬了一口,心裏都是甜甜的。

兩人出門,都是手牽着手,十指緊扣,曾經那些甜美的日子彷彿都回來了。

文一恩還沒到醫院,在路上就接到了秋雨濃的電話:「恩恩,我今天回來,晚上一起吃飯。我有好多話要和你說。我告訴你,我和賀景已經領證了。」

秋雨濃這段時間一直在老家照顧生病的父親,所以對於文一恩的所有情況都不清楚,雖然有打過幾次電話,但文一恩並沒有告訴秋雨濃髮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那樣只會讓行里之外的她擔心。

「恭喜恭喜。」文一恩替秋雨濃開着心,有情人終成了眷屬。

「你和喬公子有沒有進展?」秋雨濃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文一恩看了一眼旁邊開車的喬冷幽,而後者也回以他一個柔軟的微笑,兩人的眼裏都是甜蜜:「他就在我旁邊,送我去醫院上班。我們和好了。」

「真的嗎?」秋雨濃也是極其驚訝,更多是開心,「真好。我和賀景一起回來的,你到時也叫上喬公子,一起聚一下。」

「好。不過我得徵求他的意見。」文一恩這樣道。

「當然要去,沒什麼事情比得上陪自己媳婦。」喬冷幽聽到秋雨濃的話。

「好,那晚上見。」秋雨濃便和文一恩又說了幾句就掛了,因為她那邊要登機了。

文一恩覺得心情大好,一切都向著最美好的方向發展下去。

她和喬冷幽分開三年又在一起了,秋雨濃和賀景也結婚了,還有林玫和裴舟的小寶寶就要出世了……她是多麼感謝上天可以讓她擁有這份幸福,她也希望她身邊每個人都能幸福。

到了醫院后,文一恩今天主動在下車前親了一下喬冷幽,含羞地向他揮手:「下午見。」

文一恩便往門診大樓而去,在此之前去了停車場,她有車丟在這裏有幾天,她有東西要拿。

她走到停車場時,卻發現角落裏一對男女在拉扯,起初她並沒有在意,因為她從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而且加上車子擋住了那兩人大部份的身形,她也沒有細看。

她只能隱約聽到男人對女人說:「小遙,跟我回去。」

「科林,你放開我。」女人則拒絕,而這個聲音引起了文一恩的注意,因為這個聲音是屬於童遙的。

文一恩本來已經轉身了,但聽到是童遙的聲音后便折身走過去,走近一看,發現正是童遙。

文一恩沒有先驚動兩人,而是躲在一輛車后,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了裴舟,讓他帶一些男同事到停車場來解圍。

她之後才走過去,保持着與他們的距離:「你是誰?你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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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蜜婚:嬌妻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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