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4章 毀容婦人究竟是誰

第1044章 毀容婦人究竟是誰

第1044章毀容婦人究竟是誰

「他連這點動靜都發現不了,也不能統治一個家族這麼久。」宮歐冷冷地打斷他的話,沒有怪責保鏢的意思,只問道,「還剩下幾個?」

「四個,兩個受傷,都在後院。」

保鏢回答。

「帶你去看看大魚。」宮歐抬起手臂抓住時小念的手,按下輪椅上的按鈕往前緩緩走去,幾秒后,他回頭看向仍站在原地的比特,冷淡地道,「你也過來。」

「……」

比特皺了皺眉,然後抬起腳跟了過去。

後門被保鏢打開,有光線照落進來,迎著一陣風,小小的花朵零零散散地飄落下來,時小念打開手掌,很輕易地抓住了兩朵花。

空氣里飄滿了花香。

與這麼美的畫面不相符的是一陣慘叫。

「老實點!」

有踹打的聲音傳來。

時小念聞聲望去,只見後院中的樹下跪着四個男人,全被銬得嚴嚴實實,有兩個明顯帶着傷勢,跪都跪不住,被保鏢連踢好幾腳。

一個保鏢跟隨宮歐說道,「這幾個傢伙身手數一數二,一定是喬治身邊最得力的幾個,要不是我們仗着人多,還真難說能不能逮住。」

宮歐坐在輪椅上,冷冷地看向那四個人。

「二少爺!」

看着人的保鏢們齊齊朝宮歐低頭。

「把受傷的給我拖下去,別讓時小念聞到血腥味。」宮歐冷冷地開口。

「是。」

保鏢立刻拖着兩個受傷的人下去,血跡在地上拖出長長的痕迹,剩下兩個俘虜跪在那裏,眼中目光變了變,但沒有表現得太過慌張,看樣子是訓練有素。

「老太,出來打掃一下,我們宮太太受不了血腥味!」有保鏢揚聲喊道。

一個駝著背的身影從後院小屋中走出來,她還是穿着古舊的布袍,顏色灰濛濛的,但洗得很乾凈,戴着一頂大大的寬帽,帽檐幾乎將她的整張臉都罩住,讓人看不到一道傷疤。

婦人拿着拖把走出來,一言不發地開始拖地上的血跡,背彎得讓人看了於心不忍。

時小念想上去幫忙,手被宮歐按住。

「帶你過來是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真正正的大魚。」宮歐抬眸看向她,嗓音低沉而狂妄,「你釣的那些實在不值一提。」

他還真是怨念她釣的魚啊。

時小念有些無奈地看向他,轉眸看向那兩個跪着的俘虜,說道,「我也看懂一些了,喬治用了調虎離山之計,以為子投降的名義將我們約出去,事實上他根本沒想過投降的事,而是當我們為談判投降之事將大部分力量轉移出這裏的時候,他趁機偷偷進來。」

「聰明。」宮歐一臉讚賞地看向她,「繼續。」

「……」

繼續個什麼啊,她就知道這麼多了。

時小念摸摸耳朵,看着婦人在那裏清潔打掃,頓了好久誠實地道,「我就能說到這裏。」

宮歐看着她,寵溺地低笑一聲,「連疑問都沒有?」

「有。」時小念站在樹下說道,花瓣飄過她的肩膀,「喬治為什麼要到這個地方來?而且還要悄悄的來?」

如果要攻打,直接上就是了。

秘密而來,怎麼看都有些奇怪。

「你覺得呢?」宮歐不急不緩地說道,欣賞著時小念思考的樣子。

「你別賣關子了,我猜不出來,肯定是有喬治必須這麼做的理由吧?」時小念疑惑地問道,「可會是什麼理由呢?」

聞言,宮歐的目光從她身上轉移,落在打掃的婦人身上,英俊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黑眸深邃得讓人看不出究竟。

婦人站在那裏,仔仔細細地將地上的血跡拖乾淨,寬寬的帽子隨風微微浮動,臉上蜈蚣般的傷痕若隱若現。

時小念等著宮歐的回答,半天等不到,見他只盯着別人打掃不禁有些焦急,剛要說話,一道閃念猛地閃進她的腦袋。

像是被電過了一遍,時小念呆立在那裏,慢慢轉過頭,順着宮歐的視線看過去,目光驚詫地看向婦人。

不會吧……

一陣風吹來,又打落花瓣無數,時小念往前走了兩步,擋住婦人要打掃的方向。

婦人站在那裏停下動作,微微抬頭看了她一眼。

「阿姨。」時小念有些無法相信地看着她,「喬治是來找你的,對吧?」

她就是喬治兜這麼一大圈,不惜詐降的理由。

「……」

婦人僵硬地站在那裏。

所有保鏢聞言全都傻住了,轉眸看向婦人,上上下下地打量,這麼一個醜八怪有什麼值得喬治來找的?

「你……是什麼人啊?」

時小念無法看透地看着婦人,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孤身婦人怎麼會和喬治那樣的人物扯上關係。

她是蘭開斯特的卧底?那沒理由啊,她幫過自己。

婦人站在她面前一動不動,低着頭,也不說話。

時小念還想再問,宮歐冰冷的聲音傳來,「封德,把比特拿下!」

話落,封德反應飛快地按住身旁的比特,將少年的頭往下壓去,這個動作透著濃濃的恥辱感,比特用力地掙扎卻掙扎不開。

與此同時,婦人飛快地抬了抬頭,然後又低下去,背卻一點一點挺直,「宮二少爺,你既然都知道了,何苦為難一個孩子。」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只是這一次,多了幾分清冷。

就是這幾分清冷,讓時小念一下子覺得眼前的婦人再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我就是還不知道一些,想在你這裏補補全。」

宮歐冷笑一聲說道。

時小念一步步往後退去,一直退到宮歐的身旁,雙眸怔怔地看向婦人。

「那你知道多少?」婦人將拖把擱到一旁問道,聲音清冷得厲害。

「把我女人擄走的人是你,讓我一直沉睡不醒的人也是你。」宮歐簡明扼要地說道。

聽到這話,時小念驚呆地看向婦人。

是她?

時小念忽然想起監控畫面那個推着她的模糊身影,怪不得看起來有些晃,因為婦人支撐不住她的力量。

怪不得她覺得比特那裏的地下暗室看起來很眼熟,其實就是和地下水道連的,但就像和後來她那個臨時手術室一樣,除了婦人,沒人把地下水道那些隱蔽暗門知道如此清楚。

當初,她就是被地下水道給帶走的,但沒人能找到她,因為大家至今都不太清楚有多少暗門。

「都說宮二少爺是個天才,是個傳奇。」婦人清冷地開口,「我怕我這些把戲瞞不過你,所以下了葯,恕我得罪。」

婦人說話清冷而有禮。

「的確,你這些把戲實在不值一提,如果不是我睡糊塗了,你的戲撐不住兩天。」宮歐冷冷地道。

「食物都是我親自檢驗的,你怎麼能頻頻下藥?」封德按著比特問道。

「沒出事的時候在食物中下一點葯很容易,再之後,在花上噴點葯,以宮二少爺當時的體質聞到一星半點都能睡得昏昏沉沉。」婦人解釋道,「就像一種慢性毒,越到後面,不用聞都會昏睡,除非是完全離開這些藥物連上幾日。」

所以,她後來不再噴這些葯了,因為她的目的已經達到。

「……」

花上噴葯?

時小念想到屋子裏到處擺的那些花花草草不禁一陣頭痛,原來宮歐嗜睡不是生病,而是被下了葯。

整個後院安靜極了,幾乎所有人都用一種匪夷所思的表情聽着。

畢竟誰會防著一個毀了容、體力不便的孤身婦人呢?她竟然一個人做了這些事。

「為什麼?」時小念不明所已地看向婦人,「為什麼要擄走我?如果你是蘭開斯特的人,把我直接交上去不就好了?」

宮彧找房子的時候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找到了一個和蘭開斯特有關係的人的頭上。

聽到她的問題,剛剛還回答解釋的婦人沉默了,只是站在那裏,伸手拉了拉寬大的帽子,一個字都不說了。

「要知道這個答案很簡單。」宮歐筆直地坐在輪椅上,雙手合十抵在下頜,黑眸看向時小念,「你想想你被擄以後都發生了什麼,就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被擄以後?」時小念怔然,轉眸看向比特。

比特還在被封德按著,眉頭皺得緊緊的,時小念走向他,拉開封德的手,然後道,「那個時候比特發現了我,還把我帶回去藏起來,不讓蘭開斯特的人發現。這是她的目的?」

這怎麼聽起來這麼荒謬呢。

「你們在那裏的時候還做過些什麼?」宮歐問道。

做過些什麼?

時小念掰着手指開始回憶,「比特很喜歡我做的蛋糕,我就天天做蛋糕給他吃……」

「你給他做蛋糕?」

宮歐的聲音陡然提高,黑眸狠狠地掃向她,彷彿一隻全身炸了毛的獅子。

好的很。

這些居然沒跟他提前交待!

「哈,哈哈。」時小念尷尬地擺擺手,「跳過跳過,那個時候我們還一起看綜藝是吧?」

她轉頭看向比特,比特也正是一身疑惑,聞言便接話道,「嗯,你還給我上過葯。」

「上藥?上哪裏的葯?」宮歐的毛炸得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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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在上我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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