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PK

第214章:PK

日本皇宮位於東京的中心地區,也稱皇居,它佔地約十七公頃,是日本天皇及其家庭成員居住的宮殿。皇宮正殿是宮殿的中心部位,皇室的主要活動和外交禮儀活動都在正殿的「松之閣」舉行。

松之閣殿的寶座上端坐的正是震驚全世界的新四軍總司令劉銘祺,側坐在兩旁的分別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將官們,還有那令人敬仰的獨腿英雄宋二虎正坐在輪椅上,瞪着那一群跪在殿下的日本大臣們,氣不打一出來。臉拉的老長,鐵青鐵青的。

跪在殿下的日本大臣們耷拉着雙肩,雙手伏地,看不到他們的臉,身子卻在微微顫抖,他們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並且都有被狼狗撕咬過的痕迹,傷痕纍纍,鮮血淋漓。

不多時,幾名戰士押解著日本天皇龜山和大清皇上嘉慶進了大殿,好傢夥,劉銘祺這個總司令的膝下跪着兩個國家的皇上,自然感覺很是過癮,抬眼斜了一眼天皇龜山,又瞧了一眼嘉慶帝,劉銘祺的臉突然一變,怒道:「混賬東西,見到本司令為何不跪!」

這兩個皇上即使是亡國奴,但哪有給人下跪的習慣。嘉慶帝現在是落了配的鳳凰不如雞,已然一點底氣都沒了,假如劉銘祺能給他一條生路,就算是不錯的了,因此他被劉銘祺這麼一喝,嚇得腿肚子發抖,想都沒想就跪地磕頭施禮。

可那日本天皇心裏卻不那麼想,儘管是亡國了,骨子流的卻是他們大和民族的血,如果連這點血性都沒有了,那麼堪比任何亡國奴都更可悲。

日本龜山天皇高傲地揚起頭,狠狠地鄙視了劉銘祺一眼,嘴裏嘰里呱啦地說了一通,看樣子好像是在斥責的口氣,反正喊了半天,劉銘祺半個字也沒聽懂。那龜山天皇身後的翻譯官乃是個絕對聰明的人,他明知道日本天皇在訓斥甚至是辱罵劉銘祺,他哪敢翻譯出來,眼珠一轉,隨口將日本龜山天皇的話翻譯成另外一套說辭。

那個日本翻譯上前一步,鞠躬翻譯道:「我們的日本天皇閣下最近的膝蓋受了傷,無法跪地行禮,請總司令莫要見怪。」

「不能下跪就不跪了嗎?這是誰定的規矩啊!」劉銘祺冷哼一聲,起身從寶座上站了起來,本來日本龜山天皇要是裝成乖孫子似的也就罷了,可見他這模樣還他媽的打腫臉充胖子,劉銘祺當然不爽了。

劉銘祺緩步走到日本天皇的面前,嘴一咧,冷笑道:「小子,還挺牛B是吧!」

「你地要什麼?」龜山天皇見劉銘祺那副兇狠的臉孔有些發虛,後退一步驚問道。

劉銘祺兇狠地眼神朝龜山天皇望了望,老子今天就代表中國人民修理修理你這個夠娘養的,說完,手一伸,一個警衛員心領神會地遞上來一根方方楞楞的硬木。劉銘祺五指緊握,連骨關節都發出咯咯的聲音,忽然掄起來就朝龜山天皇的腿骨就是一棍子。

「蓬,卡巴!」一聲響。

「哎呦!」日本龜山天皇一聲悶哼,當即跪倒在地,手捂著被劉銘祺打斷的殘腿哇哇哭叫。

「你奶奶的?裝樣!」劉銘祺咬着牙啐道。隨即將硬木往地上一丟,轉身朝嘉慶帝道:「小子,起來,k他,你若是k贏了他,本司令說不定會網開一面帶你回國。」當着眾人毆打龜山天皇,劉銘祺感覺很是不附和身份,可是自己要是不動手又覺得不解恨,所以給了他點顏色后,便把毆打龜山天皇的任務交給了嘉慶,也好給他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太好了,可以回國了呀!」跪在地上的嘉慶帝心中暗喜,近期在日本當人質期間被龜山天皇羞辱的一點尊嚴都沒有,一聽劉大司令開恩,只要能打敗龜山天皇便可以隨他回國,一時來了精神。

當即跟瘋狗似的朝龜山天皇撲了上去,當一個人在惡劣的環境下失去希望又再次看到希望的時候,那種求生的慾望是相當的強烈,嘉慶帝此時的心態正是如此,他的拳頭揮舞的多高,極其野蠻地朝半個殘廢的龜山天皇攻打。

養尊處優地當了那麼多年的皇上,使得無縛雞之力的嘉慶帝這奮勇擊出的幾拳,竟然有如稚童般的軟弱無力。相比之下,龜山天皇則從小卻練過多年的武士道,儘管他後來當了天,武士道的功夫已經半途而廢,但底子比起嘉慶來卻是強的多。

龜山天皇方才被劉銘祺打斷了一條腿,疼的要命,心裏更是恨的要命,不敢對劉銘祺發飆,但面對軟弱無能的嘉慶帝還是忍不住要以牙還牙的。

兩個昔日天威難測的皇帝此時完全不顧身份和面子,你一拳我一拳地在大殿上揉打了起來,片刻間,兩個人便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模樣,嘉慶帝的模樣更慘,整個人臉變豬頭,面目極度扭曲。

「加油!加油!嘉慶加油,嘉慶加油!打倒日本,打倒日本!」大殿兩邊的將士們瞬間沸騰起來,齊聲為嘉慶帝吶喊助威的口號,畢竟同為大清人,好歹他也當過多年的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說實話,畢竟嘉慶帝沒龜山天皇手段殘忍,就在兩個人在一起扭打的時候,心存歹毒的龜山天皇硬是掰斷了嘉慶帝的兩根手指頭,吃了大虧的嘉慶帝媽呀一聲狼嚎,連滾帶爬地逃到了一邊,握著受傷的手指冷汗直冒。

「嘉慶,你可不要丟了咱大清的臉啊!你今個要是打不贏,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大殿寶座上的劉銘祺狠狠地威脅道。

一聽到劉銘祺的威脅,嘉慶帝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咽了一口唾沫,把心一橫,再此從地上爬起來,欲要衝過去拚命。忽然,腳下不知被什麼東西給格了一下,低頭一看,正是方才劉銘祺丟在地上的那根硬木。

當即躬身撿起來,手裏有了武器,自然信心十足,嘉慶帝雙手緊握硬木,一聲咆哮,衝到龜山天皇的面前一通狠勁地猛打,嘴裏還忍不住道:「打死你,打死你,我要回國,我要回國……」

手無寸鐵的龜山天皇頭上被狠狠地挨了幾棍子,裂開了幾道血口子,抱着頭,拖着殘腿,忍着痛在大殿上左躲右閃,狼狽之極。

龜山天皇必定還有些底子,再加上嘉慶帝的力道不大,儘管遭到一通海扁,但仍未放棄抵抗,只見他瞧准機會,一隻手抓住朝他襲來的硬木,揮起一隻拳頭,使出渾身的力氣,當即一個黑虎掏心朝嘉慶帝的小腹猛擊。

還沒反映過來的嘉慶帝「啊」的一聲慘叫,手捂著肚子連退數步,啪嚓一聲,摔倒在大殿中央,當即擺了一個很不雅觀的造型,疼得他是五官變形,冷汗直冒,連哼一聲都不敢大聲,那種肝腸寸斷的表情,足矣說明他所承受的痛苦是他這輩子都沒感受過的痛。

中日皇上pk大戰,顯然是以嘉慶帝落敗為終,實在讓劉銘祺氣惱不已,坐在寶座上的他忍不住氣憤道:「靠,真沒勁,我說嘉慶啊,你連一個殘廢都打不過,你丟不丟人啊!大清的臉都讓你丟盡了!我看你還是甭打算回去了。」

劉銘祺在寶座上一陣長吁短嘆,語氣中流露出無奈和憤怒不言而喻,同樣都是皇上的身份,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嗎?人家龜山天皇手裏不但沒有任何武器,並且還被打折了一條腿,相比之下,嘉慶帝手拿着硬木佔盡了優勢,還是被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來,能不叫人生氣嘛。

趴在地上的嘉慶帝停止了哎呦聲,聞聽劉銘祺的鄙視之言,心裏彷彿受了刺激一般,忍着疼,發瘋般地咆哮道:「不,我要回去,我不想留在日本受辱……」說着,嘉慶帝迅速從地上爬起來,順手從警衛的腰間抽出一把雪亮的大刀來,不顧一切地朝龜山天皇衝過去。龜山天皇一見嘉慶帝發了瘋,同樣眼露凶光,手裏握著那根硬木,拉開了欲與嘉慶帝同歸於盡的架勢。

龜山天皇手持硬木,嘉慶帝手持大刀,兩個人你盯着我,我瞪着你,在大殿上相持了起來。

大殿上再次沸騰了起來,將士們的喊叫聲助威聲不絕於耳,一時間,松之閣完全成了角斗場,而正在角斗的角鬥士卻是兩個國家的亡國皇帝,自然別有一番味道。

「嘉慶,加油啊!可別給總司令丟臉,更別給大清丟臉,你要是打不過龜山老小子,就學着人家日本人也來個剖腹謝罪算了,哈哈……」坐在木質輪椅上的宋二虎嗷嗷直叫,嗓門賊大。

「是呀!是呀!可別當孬種啊!俺們還是支持你的,你可別給劉總司令丟人啊!」大殿周圍的將士們吵吵嚷嚷不亦樂呼。甚至還有些好事的將士們急性發揮,自編自唱起來:「大刀向龜山皇帝的頭上砍去,全國武裝的弟兄們,抗戰的一天來到了,抗戰的一天來到了!前面有大清的新四軍,後面有全國的老百姓,咱們軍民團結勇敢前進!看準那敵人,把他消滅!把他消滅!沖啊!大刀向龜山皇帝的頭上砍去!殺!」

聞聽耳邊震耳欲聾的歡呼聲此起彼伏,嘉慶帝也算是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他心裏非常清楚自己的實力,主場作戰是其放手一搏的大好機會。突然,手握大刀的嘉慶帝頓時升騰起鬥志,牙一咬,舉起寒光閃閃地大砍刀朝着龜山天皇的腦袋便劈了下去。

拖着殘腿的龜山天皇移動不是很靈活,只能原地用手裏的硬木阻擋,兩個人在大殿的中間,戰成了一團。你一刀我一棍子各不相讓。

嘉慶帝和龜山天皇轉眼間已過了五六招,龜山天皇身上的皇袍都被刀鋒劃得稀巴爛,紅紅的鮮血把皇袍都浸透了。肩膀和手臂也在淌血,尤其是臉上,不知什麼時候被刀鋒從右至左劃開一道十幾厘米長的橫口子,連鼻子都快豁開了。於此同時,嘉慶帝的前胸和胳膊都被硬木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疼得他呲牙咧嘴,一直在咬牙撐著。

雖然嘉慶帝與龜山天皇相比較為弱勢,但他心裏清楚,這一戰要是不能將龜山擊敗,他就會永遠留在日本當奴才,後果何其悲慘。嘉慶帝忍着渾身的劇痛,以破釜沉舟的決死精神面對兇狠的龜山天皇,在和對手兵器人氣不等的情況下主動發起瘋狂的攻擊。

數十個回合后,氣喘吁吁的嘉慶帝顯然體力不支,自從被擄來作人質,連日來受盡了虐待和凌辱,吃不好睡不好,心力憔悴。再說,當了那麼多年的皇帝,過貫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安逸日子,那架得住此等拼殺競技。

而心狠手辣的龜山天皇此時憑藉體力的充沛,已然悄悄地扭轉了場上的被動局面,不停地揮舞着手裏的硬木兇狠地進攻,打得嘉慶帝毫無還手之力。

新四軍總司令劉銘祺從寶座上站起來,低頭望着兩個人拼殺的場景,仍是一臉的失望之色,忍不住一陣搖頭,嘴裏還嘖嘖評論道:「這龜山天皇身手不錯嘛!有股子拚命三郎的勁頭,還算條漢子。我說嘉慶啊,你還行嗎?別他娘的硬撐了。」

嘉慶帝後退幾步,大口喘了幾口氣,張嘴回道:「我……我行,劉總司令千萬不要把我丟在日本,我一定會打敗龜山,絕不會丟大清人的臉面。」嘉慶帝拿出了不達目的死不休的精神,仍舊堅持着與龜山周旋。

「呃,別的不行,倒是學得嘴硬起來了,老子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打敗龜山的。」劉銘祺歪著腦袋笑道。接着又坐了下來。

龜山天皇用陰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嘉慶帝。還沒等劉銘祺話音落地,便朝他撲去,手裏的硬木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嘉慶帝來不及側身,只好舉刀相搏,不料,體力不支的嘉慶帝不但未能將硬木搏開,反倒雙手一顫,那把保命大刀當即脫手而飛,身子失衡,一頭栽倒在地上。龜山天皇閃電般翻腕就著又是一棍,朝嘉慶帝的腦袋瓜子砸去。假如被他給擊中的話,嘉慶帝的腦袋和身子肯定會分了家。

嘉慶帝本能的求生慾望使他很快意識到了他的險境,身子一滾,龜山天皇一棍子砸在了地上,砰砰直響。接着又再次舉棍砸來,接連砸打了三棍,嘉慶帝也實在滾不動了,眼瞅著第四棍就朝着他的腦袋瓜子落下,一個念頭在嘉慶帝的腦子裏倏然閃過:「完了,我命休矣!」

在殿兩邊的將士們也都傻了眼,本想上去幫把手,卻又覺得不和規矩,心裏更是又氣又恨,心想嘉慶帝你也太菜了吧!死有餘辜啊!

就在生死危機關頭,正要將嘉慶帝置於死地的龜山天皇突然被飛來的一口石塊集中右眼,這力道之大,眼珠子都被打了出來。「嗚嗷」一聲慘叫,手裏的硬木應聲落地,身子不由得朝後緊退數步,手捂著的右臉血流不止,血水從手縫裏滲出,滴落得滿地都是。

說實在的,就在龜山天皇舉棍要結果了嘉慶帝小命的時候,劉銘祺也全無半分想救他的念頭,是誰暗中出手相救呢!劉銘祺眼珠轉了轉,朝殿下的宋二虎和施飛虎望去,劉銘祺心中有數,能在極短的時間如此精準地命中目標的人除了他二人,別人可沒這兩下子。

此時殿下的宋二虎正咧著大嘴,張牙舞爪的在那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見宋二虎笑得都快背過氣去了,要是出手的話,也不會這般癲狂。再看施飛虎,臉色鐵青,嫉惡如仇的模樣,顯然他恨龜山天皇的程度要比恨嘉慶帝要多的多,特別是張小寶死在日本人的那一幕,更是使他刻骨銘心,心恨難除。

早就聽說施飛虎有一套必殺絕技,一直未得所知,難道就是這彈指神功。劉銘祺的眼光是相當敏銳,心裏猜個八九不離十。

說來也是,嘉慶帝再怎麼說也是大清國的代表,總不能當着眾人的面被那個龜山給砸死吧,說來也沒面子,劉銘祺豈不是更沒面子。

「原來嘉慶你還會彈指神功啊!沒看出來嘛?哈哈……本司令宣佈,嘉慶帝獲勝,為代表大清出戰的嘉慶帝鼓掌祝賀……」坐在寶座上的劉銘祺嬉皮笑臉地打起了圓場。

差點沒被硬木砸死的嘉慶帝微微睜開雙眼,滿臉慘白,如同白紙一張,什麼彈指神功啊,自己要是會的話也用不着滿地爬著逃命了。嘉慶帝舒了一口氣,半響緩不過神兒來。

一場鬧劇似的的pk大賽告一段落,見到日本天皇那凄慘的哀號聲,足以讓在場的將士們解氣解恨。野心勃勃的龜山天皇今天的下場都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怪不得任何人。

……

想讓大清重新崛起就必須除提掉日本這個拌腳石!眼下日本的老窩被端,天皇投降,國民遭到史無前例的踐踏,這個對中國人最大威脅的島國徹底地在劉銘祺天威之下成了亡國奴。

儘管劉銘祺不主張採取狹隘的報復主義,但就賠款問題則毫不客氣,為此,新四軍的將士們經過商量,特意成立了一個調查委員會,負責調查和統計戰爭中各項人力、物力、財力損失的情況,以便對日提出賠償要求。

在接下來的數月里,劉銘祺強迫日本天皇簽訂若干的不平等條約。其中包括《東京專條》《大板條約》等條款。強迫日本政府以「撫恤」為名,賠償大清三億兩白銀。這龐大的數字足夠日本人賠的連褲子都穿不上。穿不上就穿不上吧!反正這幫畜生養的穿與不穿都是一個德行,劉銘祺如是說。

除此之外,大清的將士還在日本島上搞了一次大規模的海選,目的是為這些保家衛國的的戰士挑選一個漂亮的日本媳婦帶回去,功勞大大地可以選二個到三個不等,像宋二虎這等的英雄按要求本可以挑選六個,不過,當他一想起宋氏,便忍不住渾身打顫,別說六個了,連一個也沒敢留,全部都下派到其他將官的身上。為了補償宋二虎的損失,劉銘祺只好在賞銀上加重慰勞,也好不虧待了自己的把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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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跡在嘉慶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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