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那沉寂在夢裏的哭聲
別苛求戰鬥應該具備美學，
別祈求死亡必須遵從美德，
別奢望戰鬥能夠達成自己的期盼，
如果打算守護那想要守護的東西，
就應該從背後斬殺那應當斬殺的敵人...
——佐佐木小次郎
我聽見了哭聲，
在夢裏，
低哀的泣鳴著，
彷彿在向人們述說着，
那道不盡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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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沒事吧...」小貓推醒了熟睡的小次郎說道。
「...沒...只是...」小次郎機靈的睜開眼說道：「一個不太好的夢境罷了...」
「真的沒有什麼事嗎？」小貓懷疑的問道：「你最近似乎常常說夢話呢...」
「...剛上路了，小貓...」小次郎轉移話題說道：「我安排你辦的事做的怎麼樣了？」
「馬馬虎虎啦...我就說你會將我帶在身邊這件事是極為可疑的，果然...」小貓自信的分析道：「你不像印象中的那些死神呢...」
「還真發現，你比以前聰明了...是因為最近進食過量的緣故嗎？」小次郎托著下巴問道。
「...不許剋扣我的伙食，反正那只是一群基力安，你沒必要留他們吧...」小貓壯了壯膽子說道。
「那得看你的表現了...」小次郎看着前方的亂石堆說道：「希望那邊會有讓我滿意的傢伙...」
「切...你這瘋子...」小貓后怕的瞄了瞄小次郎手中那豁口的淺打說道。
「...看來，又得想辦法弄把新的了...」小次郎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淺打說道：「但願它能撐到這次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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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了哭聲，
在夢裏，
那充滿岩漿的曠野之上，
回蕩著，
彷彿在述說自己的不幸，
彷彿在抱怨天地的不公，
彷彿如燕子在哭泣那般——
「是誰在哭啊...」小次郎小心翼翼的踩在那凸出於滾滾岩漿之上的石頭上面說道：「好吵...」
「...你...嗚...嗚...你能聽見了？」那莫名的哭聲斷斷續續的問道。
「那還用問嗎？」小次郎沒好氣的說道：「這該死的哭聲已經讓我數日無法安寧了...麻煩告訴我是誰在哭...好嗎？」
「是...我...」小聲的承認道。
「...我就知道...」小次郎嘟囔道：「那你能不能不哭啊...」
「我辦不到...」聲音否認道。
「為什麼啊？」小次郎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是...」聲音伴隨着岩漿爆裂的聲音說道。
「...抱歉，我沒聽清楚...」小次郎尷尬的說道。
「...吾之名為...」那聲音重複道。
「...真該死，我聽不到啊...」小次郎感覺自己似乎快要醒了的樣子焦急的說道。
「你真的認為自己沒問題嗎？」小貓又一次將小次郎推醒道：「...剛剛戰鬥完，就打瞌睡...你沒事吧？」
「我好的很...」小次郎略微失落的說道。
「單從靈力飽和程度來看，你確實好的有些不太自然...」小貓分析道。
「...為什麼總要吵醒我？」小次郎不滿的問道。
「我其實也不想啊...但是我...餓了...」小貓低垂下頭說道。
「...不是早上才吃過了嗎？」小次郎沒好氣的說道：「真是的...你這個好吃懶做的貓...」
「我是豹子，不是貓...」小貓辯解道：「要我強調多少次，你才能分別出貓與豹子的不同啊...」
「...很可惜，在我眼裏...你始終是只貓...」小次郎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我出去弄點吧...」
「不帶武器真的好嗎？」小貓看着小次郎腰間那空刀鞘說道。
「...沒辦法啊，上次那把已經報廢了...最近又找不到任何死神...無所謂了，反正有沒有刀對我而言，影響並不大...」小次郎聳了聳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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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得見哭聲，
時而幽怨，
時而歡悅的哭聲——
「現在...告訴我吧，你的名字...」小次郎重新進入夢境問道。
「...我需要...我需要你將我拔出來...」那聲音略微竊喜的說道。
「拔？...你是刀嗎？」小次郎疑惑的問道。
「...刀嗎？」那聲音不解的問道：「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刀嗎？」
「我的刀？」小次郎吃驚道：「不是早就斷掉了嗎？算了，告訴我你在哪吧...」
「...在這裏啊...」那聲音在岩漿之下響起道。
「岩漿之下嗎？」小次郎略微害怕的說道：「可是...」
「...快將我拔出來啊，你不是需要嗎？」那聲音催促道：「你不是不希望聽見哭聲嗎？...那就將我拔出來啊，拔出來...」
「好吧...」小次郎豁出去的將雙手伸進岩漿里摸索道。
那滾燙的岩漿並沒有小次郎想像中的那般可怕，恰恰相反...它如同溫暖的火焰，在小次郎的手掌之間，雀喜著...
「抓到你啦...」小次郎摸到一個刀柄雙手用力拔出道。
「...還害怕嗎？」刀發出聲音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小次郎反客為主的問道。
「燕返...吾之名為——燕返！」燕返低鳴的說道。
「...燕返嗎？」小次郎看着手中那熟悉的長度說道：「答應我...別再哭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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