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她是陸總的初戀
醫院裏,李智媛看到言洛希獲獎的新聞,氣得砸了病房裏所有的東西。
苗苗站在一地狼藉中,勸道:「媛媛姐,你別生氣,火大傷身。再說就一個微博之夜評選的最佳女配角,也沒什麼影響力。」
「你懂什麼?」李智媛怒喝一聲。
由微博之夜評選出來的獎項,看似作用不大,但是卻擁有了微博的整個資源。
言洛希獲得最佳女配角獎后,她的粉絲在一夜之間漲了五百萬。
由此可見,微博之夜的影響力有多大。
最讓她氣憤的是,她在微博之夜出了大丑,而言洛希卻風光無限。
李智媛跌坐在床上,冷眼看向被她嚇住的助理,「昨晚的事,你查到監控沒有?」
她禮服掉的時候,她明明看見言洛希踩了她一腳,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我去查了,但是酒店那邊不給通融。」苗苗怯怯道。
「不給通融你不會想辦法,你是豬腦子嗎?」李智媛怒火中燒,雖然陸昭然已經第一時間買斷了她出醜的新聞,但是這口氣她怎麼也咽不下去。
苗苗敢怒不敢言,「媛媛姐,不是我沒有想辦法,而是有人向酒店打了招呼,不讓查監控,我也沒辦法。」
「什麼人向酒店打了招呼?」
「我也不知道,好像對方來頭不小。」
李智媛咬了咬牙,沉聲道:「上次拍到的那段視頻,你找個可靠的人剪輯一下,然後發到網上去。言洛希現在風光無限,我們給她錦上添『花』。」
「還是媛媛姐英明,我馬上讓我男朋友重新剪輯。」苗苗欣喜道。
李智媛看着苗苗興高采烈的背影,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當初她是怎麼選了她做她的助理?
苗苗剛走,黎庄庄就到了,她穿着某奢侈品牌秋冬系列的連衣裙,手裏拎着價值二十幾萬的戴妃包,一身珠光寶氣的走進來。
李智媛眼前一亮,連忙起身準備下床,「庄姐,你怎麼來了?」
黎庄庄快步走過去,伸手按住她的肩,笑道:「你還病著,躺着吧,不用起來。」
李智媛臉上掠過一抹尷尬,昨晚的微博之夜,她出了大丑,所以才裝暈被陸昭然送進醫院。
都說做戲做全套,既然進了醫院,也要住個兩三天,再讓陸昭然發個她因酷暑不眠不休拍戲暈倒的通告,炒點熱度,也在粉絲心目中留個敬業的人設。
只是外界不知道怎麼回事,昨晚同樣參加了微博之夜的黎庄庄心知肚明,不過是與她客套罷了。
她沒敢坐回去,堅持下床,「我沒事,昨晚休息了一晚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庄姐,你要喝水嗎?我給你倒。」
黎庄庄的咖位甩了她幾條街,就算她再不樂意伺候她,但是娛樂圈的規則在那裏,不懂規則的人很難往上爬。
黎庄莊客氣道:「不用了,你坐着休息吧。」
李智媛倒了杯白開水遞給她,等她接了,她還是沒敢坐回去,站在旁邊候着。
黎庄庄捧著水杯沒喝,她的目光掃過滿是狼藉的地板,道:「在這麼亂的環境裏養病,也是難為你了,小艾,幫李小姐收拾一下。」
小艾連忙去收拾,李智媛推辭了幾句,沒有拗過黎庄庄的熱情,只得讓小艾收拾。
「庄姐,這怎麼好意思麻煩你的人動手。」
「沒事,自家姐妹。」黎庄庄笑盈盈道。
李智媛比言洛希還要晚進入娛樂圈,論咖位,還沒有言洛希的地位高。她與黎庄庄在同一個劇組拍戲,這段時間除了對手戲,私下裏完全沒有交集。
黎庄庄忽然紆尊降貴的來看望她,她還真有點受寵若驚。
「你別站着了,我們說說話吧。」黎庄庄親熱的拉着她坐下,「昨晚我坐在貴賓席,也沒瞧清楚,後來聽助理說你暈倒了,就特意來看看,你沒事吧?」
李智媛連忙搖頭,「我沒事,謝庄姐關心。」
「咱們在同一個劇組拍戲,理應互相照顧,你跟我客氣什麼,只不過我後來還聽說,你的禮服被坐在你旁邊的言小姐踩了一腳,導致你差點出了大丑,可有這事?」
提起這事,李智媛心裏很尷尬,表面上卻委屈得直抹眼淚,「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得罪她了,她要對我下這麼狠的手。」
黎庄庄詫異的看着她,「我只道你們關係不好是傳聞,沒想到她做事這麼不顧情面,看來傳言說她表面純良,背地裏心狠手辣也不是不可信的。」
聞言,李智媛嘆了口氣,「有什麼辦法,她是陸總的初戀,陸總什麼都聽她的。」
「這麼說,這件事你找你們陸總討說法也沒用了?」黎庄庄順着她的話往下道。
「唉,我只能自認倒霉了。」李智媛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
黎庄庄笑了笑,「你也別灰心,惡人自有天來收,她真的這麼喪盡天良,遲早會天打雷劈。」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黎庄庄見李智媛對她心防未除,她起身告辭。
離開醫院,黎庄庄坐在保姆車裏,她道:「小艾,留意一下李智媛,她對我心防極重,不能結成同盟,就只能想辦法抓到她的把柄加以利用。」
「我知道了。」
言洛希下戲后,她換好自己的衣服離開劇組,剛走出古城,就看見站在路邊的鄭叔,以及停在路邊那輛不算低調整的寶藍色寶馬7系轎車。
她戴上墨鏡,疾步走過去。
「鄭叔,你怎麼來了?」
鄭叔拉開後座車門,「太太,二少吩咐我過來接您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言洛希狐疑的看着他。
鄭叔笑得格外憨厚老實,「您上車就知道了。」
言洛希也不敢在外面久待,怕引起狗仔的注意,她坐進車裏,鄭叔將車駛出去。
一個小時后,車子停在海邊一棟別墅前。
言洛希下車,遠處海天一線,夕陽無限好,她踩着一地的金光,緩緩走進別墅。
樓上傳來腳步聲,她下意識抬頭,男人穿着簡單的白襯衣黑西褲,單手抄在褲袋裏,徐徐從樓梯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