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修行之路

衍心訣也是正陽門派的獨有功法。

也就是說，墜入邪道之人最初也是正陽門派人。

故事說來較長，當年天齊老人和眾生老人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兩人一起得到衍心訣創立正陽門派。

眾生老人急功近利最終墜入邪道，利用衍心訣可吸取他人法力這一點來吸收邪靈之氣禍害蒼生來更快的助長修為，與天齊老人背道而馳，更是與正陽門派為敵。

久而久之，眾生老人門下形成一股以吸取邪靈之力來提升修為的勢力。

正陽門派發揚光大是因為衍心訣，眾生老人墜入魔道也是因為衍心訣。

於是，漫長歲月下來，正陽門派以除魔衛道為己任，是善舉，也是因為責任。

眾生老人吸取邪靈之氣雖然修為增長更快，根基和心性卻越來越差，多年前終歸是敗在天齊老人的手下，並多年不出世。

但是眾生老人的餘孽仍舊殘存。

且，繼眾生老人之後，也還有別個修行衍心訣的人墜入魔道，直到這一代的秦戰御另闢蹊徑衍生出惡靈這樣的更加邪惡之法！

百靈不解：「既然衍心訣如此難琢磨，為什麼我們門派還要修行下去？」

天齊老人笑了，「你說一心比肩天地的人就當真狂妄無知嗎？而那取名眾生的人就當真心懷眾生？」

百靈皺眉，天齊老人的名字狂妄，漫長歲月他卻守得住本心，而眾生老人嘴裏說着眾生，卻終究墜入邪惡之道。

也就是說，衍心訣雖然強大本身卻沒有錯，錯的是那些掌控不住自己的私慾而墜入邪惡之道的人！

沉默一瞬，百靈開口，「您是說，錯的是人心而非法訣是嗎？」

天齊老人讚賞的看一眼百靈：「悟性還算不錯。」

「你可知後來很多邪惡之派其實並不是修行衍心訣而墜入邪道的，他們不知道緣由突然就墜入邪道改修邪惡之法。」

「所以呀，哪怕世間沒有衍心訣，只要有陽便必有陰，也必然存在可墜入邪惡之道的可能，一切決定只在人心。」

百靈遲疑一下：「師父，師姐說過，後來突然墜入邪惡之道的人都很強大，那麼他們是不是都入過死海？」

天齊老人一頓，突然看向百靈：「緣何如此問？」

「我有當年入死海的記憶。」

天齊老人大驚：「你說什麼？」

「我有當年入死海的記憶，死海裏面充斥着無數的邪靈之氣，能出來的人都是抗得過邪靈之氣的人。」

天齊老人眸子略深，雖吃驚於百靈可以保留死海的記憶，卻是並不吃驚死海里充斥着無數的邪靈之氣。

「師父，您早有推斷是嗎？」

天齊老人點頭：「大多數是入過死海的人，也有的並不是。」

「那那些墜入邪惡之道的人究竟是否與死海有關？」

「有！」

「那我們為何不封了死海？讓這樣一個存在禍害世間？」

天齊老人仰望漫天星河道：「小七啊，你本是絕世天賦，之於道法的通透在七個弟子中數一數二，實則以你的天賦來說你之於道法的領悟進度並不比他們快多少，你更是不及龍君澤，且，你也永遠不可能丹田造世，你可知為何？」

百靈搖頭：「不知。」

「他們見過世間所有的醜陋，並能坦然接受，融為一體，而你靈魂澄澈，遇事非黑即白，縱是黑也要掰正，這是你的鋒利之處也是你的鈍刃所在。」

「你要知道，這世間並非非黑即白，有時候黑未必是真的黑，白未必是真的白，我們修行問道本就是逆天改命，本就是在行不可行之事，本就是在行野心膨脹之事，又何懼陰暗面的存在？」

「這個世道啊，要想無人能阻礙你無限向上攀爬的心，只有兩條道，不能澄澈到極致一心向善，那就用盡全力去突破自己的野心極限。」

「選擇入死海之地的人不是野心膨脹到了早已迷失方向，便是生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決心，活下來的人是突破，而死去的人縱然不死在死海之地也恐怕修行到了盡頭，再便是禍亂蒼生，所以啊，你想，死海一定程度它真的是黑暗之地嗎？」

百靈頓住，是啊，如此看來，死海之地一定程度它也是邪惡的終結之地！

而衍心訣又何嘗不是同樣的道理，人若畏懼衍心訣所帶來的強大，心性便不夠堅定，又何談逆天改命，尋求長生之道，終歸是會夭折在半路！

看着百靈迷茫的雙眸，天齊老人道：「我給你三日的時間考慮是否要入死海和修行衍心訣。」

百靈點頭：「好。」

百靈臨離開的時候，天齊老人又道：「你師兄師姐終歸是着急了，天下蒼生終有自己的定數，不是你加快腳步就能改變這命術，你一切隨心！」

百靈覺得自己這輩子還真是改變不了這非黑即白的性子了，不過她也不是聽不進道理的，天齊老人所說並沒有錯，一直以來在心裏困着她的結解開后，她便對修行衍心訣和入死海沒了抵抗。

把所有決定告訴龍君澤的時候，龍君澤沉默了許久。

百靈不解：「你不是一直不反對我修行衍心訣嗎？」當年大戰夢生和夢衍的時候他還特意把她們的元嬰給她留下讓她用衍心訣心取法力的。

龍君澤嘆息一聲，「靈兒，你要知道，只要是你想做得事情，我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但是，有一件事你需要認真回答我，如今天下蒼生需要你，所以你無懼入苦海和修行衍心訣，那如果不考慮天下蒼生，你可還願意入死海和修行衍心訣？」

百靈想了想老實回答：「無所謂，無所謂修不修衍心訣，無所謂入不入死海。」

「你知道的，我可能會因為得到一顆靈果開心很久，但卻沒什麼大志向，修行問道得長生是你一路推着我在走，後來一統西荒打入仙界奪統御者，就是蹬上那個億萬人矚目的統御者之位我也沒有多麼的激動，哪怕就是前些日子那些聖神對着我高喊師尊的時候我也只是多了些感嘆。」

「所以，衍心訣很強大，死海帶來的修為加成很多，我可能會欣喜，但是沒有非他們不可的心。」

想起一事，百靈突然笑一聲，「如果說我在這世間執念不改，一心想得到什麼，那大概就是你了。」

龍君澤本來沉眉聽着，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笑開。

將百靈摟進懷裏，一手順着她的長發，龍君澤溫柔道：「靈兒，既然可有可無，那就不要入死海也不要修衍心訣了。」

百靈頓住，「可是......」

「沒有可是，你所顧慮的為夫心裏有數。」

「真的？」

龍君澤笑道：「你以為解救天下蒼生真的靠你的一把劍就夠嗎？那需要的是世人齊心協力，也或者......」

「或者什麼？」

「或者像你夫君這種真正的強者也可一人扭轉局面。」

百靈失笑，伸手去捏龍君澤的臉頰：「我來看看你這臉皮怎麼練就的，師父都不敢這麼說，你就敢口出狂言。」

百靈的手伸來，龍君澤挑眉看着百靈，唇卻隨之吻上，順着纖細手指一寸寸吻向如雪手臂。

百靈臉一熱，想縮回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某人的法力固定。

百靈面紅耳赤的任由龍君澤從指尖吻到如雪鎖骨，再順着下頜臉頰直到紅唇之上。

百靈瞪眼：「你幹嘛？」

龍君澤挑眉，「你說我干......嘛？」

下一瞬封住百靈的紅唇。

百靈被龍君澤帶到劍穗里的白玉*******的時候才想起正事，喘息道：「喂，我們的正事還沒說完呢。」

龍君澤一手解開百靈的的dudou繩結，hanwen上柔軟的渾yuan，同時一手伸向她腰間的腰帶。

嫌手上的動作慢，龍君澤法力出將衣衫除盡，一手分開百靈的tui盤在他的腰上才含糊不清道：「沒什麼正事，你所擔心的有為夫一人就夠了。」

百靈悶哼一聲，雙手摟上龍君澤的肩，一手穿過他的黑髮回吻上龍君澤炙熱的唇，換來龍君澤失控的撕咬。

從唇上一直撕咬到如雪肩頭留下赤紅痕迹，又一直向下而去，任憑百靈怎麼退縮最終也只能妥協在他的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