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4章 否則別怪我不看葉伯伯的面子
「嗯,等我這才傷好以後,我和傅清塘就要訂婚了。」許暖暖有些遺憾地樣子,看着孫笑笑又很捨不得。
孫笑笑也沒辦法,也不能從美國那邊趕回來。
「我給你們雲祝福啊,不要難過。」
白玉婷顯然也沒料到這麼快,「傅清塘這動作可是真快,不過話說你們倆那個了沒有?是不是已經……」
白玉婷的臉上涌動着一層曖昧的神色。
許暖暖意識到她在說什麼,臉都紅了,「沒有,我們還沒那麼快就……」
「婚都要訂了,你們還沒有過?」這下就要輪到白玉婷吃驚了。
「是我覺得我們兩個人的第一次要留到新婚的時候,這樣才更有意義感。」
白玉婷嘖嘖了兩聲,「你們家傅清塘可真是個正人君子,不過我覺得能夠剋制住真是匪夷所思啊。」
許暖暖說起這個話題,只覺得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孫笑笑也取笑起來白玉婷,「你這麼急着問暖暖,是不是你和青浦已經……」
許暖暖沖着白玉婷眨了眨眼睛。
白玉婷羞的臉紅耳赤,「沒有。」
「真的沒有?」孫笑笑自然是不信的,連尾音都拖長了好幾個度。
「哎呀,真的沒有啦。」白玉婷從長凳上站了起來,想要爭辯的樣子。
可是許暖暖和孫笑笑都看出了點什麼。
「天氣漸涼,小心着涼哦。」
說罷,白玉婷還真就打了一個噴嚏,這下剩下的兩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大笑了起來。
白玉婷還想要爭辯,「我真的沒有,就是真着涼了。」
「嗯,我們都知道了。」許暖暖和孫笑笑兩個人曖昧地對視了一眼。
白玉婷氣得話說不出來,「算了,不跟你們說了。」
下午的陽光越往後越不怎麼熱烈了,三個人一起回了病房裏,護士過來替許暖暖拔了針管,她看着自己的手腕發了呆。
那天她還真是什麼都沒想,就用瓷片劃了下去。
白玉婷給她打了一瓶開水放在那裏,然後從包里拿出來一副紙牌,在兩個人面前晃了晃,「玩一把紙牌嗎?以後想玩也不知道咱們三個什麼時候能湊齊了。」
許暖暖正無聊,當然笑着點頭同意。
孫笑笑也不反對,三個人坐在床上玩了起來。
「但是,暖暖你的手好像不太方便吧?」
許暖暖活動了一下,「沒事,醫生說可以拿點輕的東西,傷口也不是很深。」
白玉婷這才放心下來,開始洗牌摸牌。
孫笑笑忽然提起來,扶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道:「我們玩牌肯定有輸贏,有輸贏肯定得有賭注才有意思吧?」
「賭注?什麼賭注?」白玉婷抬起眼睛問。
許暖暖也思考了一會兒,「不如我們就以吻為賭注,如果誰輸了,誰就要當着我們的面親男朋友。」
白玉婷瞅了一眼許暖暖,「你確定?那孫笑笑怎麼辦?」
孫笑笑差點被嗆住了,「暖暖,你確定自己輸了做得到?」
「就是因為難以做到所以才要作為賭注,賭不賭嘛,笑笑你要是沒有男朋友,可以隨意選一個人,但是輸一次就要在一天之內親給我們看,錄個視頻也可以。」
許暖暖調皮地眨了眨眼睛,似乎已經做好了打算。
孫笑笑考慮了一下,「成交!」
白玉婷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裏,「這麼奇葩的賭注你都答應了?」
「是啊,反正我又沒有男朋友。」
「那不是也得……」
白玉婷還想說什麼,卻?被孫笑笑給打斷了。
「怎麼,我這個沒有男朋友的都敢賭,你倒是不敢了?」
「這也不是,也沒有……」白玉婷小聲嗶嗶。
許暖暖看了一眼她,「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快開始吧,不然等會兒你們就要回去了。」
三個人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一樣,開始摸牌什麼的。
一直到了晚上,白玉婷已經叫苦連天。
「你們兩個人是不是竄通好了來欺負我一個人,我怎麼總是輸?」白玉婷哭喪著一張臉,再也輸不下去了。
許暖暖也看不下去了,「笑笑,你能不能手下留點情?」
孫笑笑一臉懵逼,「我贏了多少次了?」
「你至今為止就輸了3次。」
「那玉婷呢?」孫笑笑仍舊一臉無辜地表情。
「我已經20次了,完了,我覺得我要是在你們面前親20次,我覺得我能無地自容到鑽進地洞裏。」
「來,這裏有個下水道,要不要鑽?」許暖暖抬了抬眼睛,看着窗戶外面,還聽到了叮咚的流水聲。
白玉婷捂住臉,「你們是不是挖坑給我跳的?」
「絕對沒有。」許暖暖一副天真無邪的笑臉。
白玉婷也吐了口氣,願賭服輸,「等會兒我男朋友會過來給我們送吃的,這20次我能分期嗎?」
「最好不要。」孫笑笑抱着胳膊道。
白玉婷又看了眼她,「為什麼?」
「因為我可能就見不到了呀。」
「……」
白玉婷瞬間就不想說什麼,意圖想要讓許暖暖給她求情,給許暖暖使了無數個顏色。
許暖暖裝作瞎了一樣沒看到,這會兒倒是帶着笑意開腔,「玉婷,你眼睛怎麼了?」
白玉婷想要瞬間倒地不醒,不過這兩個人是每給她機會的。
許暖暖笑了起來,也是一副看戲的表情。
不過半個小時以後,林青浦還真過來了。
三個女生像是嗷嗷待哺的羔羊一樣,肚子早已經餓慌了。
林青浦將兩個保溫瓶打開,裏面的飯菜香很快就溢了出來,飄滿了整個房間里,讓飢腸轆轆的胃都開始有反應了。
許暖暖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孫笑笑也望着保溫桶里有什麼,就白玉婷一個人在那裏糾結。
許暖暖看着白玉婷,給她示意。
白玉婷一愣,眉眼聳動着表示拒絕。
林青浦給他們打開,看到白玉婷臉上表情有些奇怪,「你怎麼了?眼睛不好?」
許暖暖「噗」地一聲笑出聲。
白玉婷閉了閉眼睛,直接湊上去吧唧一下印下了一個吻。
孫笑笑豎了一個大拇指。
林青浦卻一臉懵逼,一張清秀的臉都紅了,「這是幹什麼?」
白玉婷擺了擺手,「你就別管了,就當我今天發神經。」
林青浦更加莫名其妙,但是也沒有再多問。
孫笑笑和許暖暖兩個人卻已經快要憋出內傷了。
在這個過程中,白玉婷總是不經意間去親林青浦,後來都親的林青浦都快要崩潰了。
「你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林青浦到底還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
如果關起門來,兩個人幹什麼都行,可是這麼高調地在人前秀恩愛?
白玉婷都快哭了,「還剩最後一個了,讓我親完行么?」
看着她可憐巴巴的樣子,林青浦忽然想笑,但是還是過去讓她親了下,心裏怪怪地,但是感覺也並不差。
許暖暖解釋了起來,「今天我們打牌,玉婷輸了20次,我們賭注就是這20次她都要當着我們的面親完,現在已經完成了。」
林青浦不知道女生們玩的遊戲,卻忽然挑了挑眉,「才輸了20次?我覺得還可以再來20次。」
白玉婷聽到這話,瞬間臉皮子都綳不住了,耳根也紅了起來,拍了一下林青浦的胸膛,「說什麼呢?我還怪不好意思呢。」
「或許就是因為你平時不太好意思,你的室友都看得着急了想要幫你一把。」
「我哪有。」白玉婷臉紅脖子粗地模樣。
許暖暖看着她一心陷入愛情里的模樣,心裏也默默地替白玉婷祝福。
看到孫笑笑的時候,她似乎正在出神,也沒有打擾她了。
「你們都回去吧。」
許暖暖她們三個人都吃完了晚飯,而且現在又已經不早了。
白玉婷聽到着急地說了起來,「我們倒是也不着急,我讓林青浦先回去,我們再陪你一會兒。」
「我一會兒就要睡覺了,你們快回去吧,已經不早了。」
「那你讓傅清塘過來。」白玉婷叮囑道。
許暖暖點點頭,就讓他們回去了。
許暖暖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手機,今天傅清塘都沒有給她發消息了,也不知道警察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她正要閉上眼睛的時候,聽到耳邊忽然有了一絲動靜。
門被推開了。
進來的人沒有發出聲響,她剛睜開眼睛。
門邊卻忽然又什麼動靜又沒有了。
許暖暖心下覺得奇怪,起身去看,發現門是開的,但是卻並沒有一個人,她心裏有些害怕,不知道是誰。
於是她下了床去門口看,並沒有什麼人影,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許暖暖又晃了回來,看到外面漆黑一片,只有零星的幾盞夜燈昏黃地照着,她抿了抿唇,還是回到了床上。
剛剛確實有人。
此刻,葉棠玥被傅清塘的助理給控制住了,兩個人在狹小的樓梯間,助理將人給帶到大廳,給傅清塘打了電話。
本來傅清塘就在往醫院趕過來,助理又給他打了電話,越發加快了速度。
剛到醫院門口,就看到被控制住的葉棠玥,饒是他平日裏對她再縱容,此刻渾身的火氣也都騰騰地,面容上卻仍舊溫潤如玉沒有絲毫變化,眉間皺了起來。
葉棠玥想要掙脫助理的束縛,到傅清塘的面前去。
助理看到傅清塘過來了,也沒有繼續控制。
葉棠玥跑到傅清塘的面前,立馬就控訴了起來,「清塘哥哥,你的助理他憑什麼這麼對我?」「憑什麼?」傅清塘冷冷地嗤笑了一聲,眼神里冷漠的沒有絲毫溫度,「你要是以後再敢來煩暖暖,我會報警,如果你想嘗嘗被拘留的滋味的話,或許你覺得葉伯伯的面子容
得了你這樣踐踏的話。」
葉棠玥沒想到傅清塘會這麼對她說話,愣怔地往後退了一步,「清塘哥哥,你怎麼對我說話這麼冷?」傅清塘卻忽然逼近了她,一張儒雅如玉的臉,此刻被昏黃的燈光籠罩住,眼神里的冷意卻肅殺不已,「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別再靠近暖暖,否則別怪我不看葉伯伯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