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章 魔改咯

258章 魔改咯

突然這個時候遠處又走來了一個人,那個人冷笑着,看着林瀟和金髮男子。

淡淡的說:「那個廢物已經死了嗎?」

「你是說剛才自爆的那個嗎?」林瀟回道。

這麼大動靜又來了人,也是情理之中,而且來人身穿白色的衣服,看起來像是神父的服裝。

膚色有種說不出的詭異蒼白,整個人的氣息都給人一股妖異,讓他原本平凡無奇的臉都變的有些古怪的魅力。

「我是噩夢隊的隊長歐陽子鴻,我的一位隊友剛才自爆身亡了,我很是困擾啊,也很悲傷。」不過壓根看不出他的神色間有什麼悲傷的。

金髮男子看向他說:「也就是說,是你的隊員做的嗎?」

「哦哦?你是說那邊那位少女嗎?啊哈哈哈是這樣沒錯,轟的一聲。。就是可惜沒死啊。。。。廢物利用起來果然還是廢物一樣的作用。」歐陽子鴻風輕雲淡的說。

「看來我們的交易計劃要改了。。。。」林瀟對金髮男子說,然後看向那位歐陽子鴻說:「你解決掉這位噩夢隊隊長,我就不奉陪了。」

這麼說完,林瀟將那少女的殘軀朝着那位歐陽子鴻一丟,接着立刻就閃。。。。禍水東引。

果不其然金髮男子說了一句卑鄙,而歐陽子鴻卻不動聲色嘴角還露出了微笑。

另一邊,夜晚今天的餐廳關門的比較晚,因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林瀟他說要出去探查一下。

而後來,來了一位很美艷成熟的御姐,一頭如火的紅色長發,穿着白色的襯衫和短褲,大咧咧的在進來之後,就點了很多酒,一個人在哪兒享受。

身材非常火辣,不過雁夜也就偷偷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因為那感覺這位女子身上有一股其特的氣質,好像她是高高在上的神一般,而自已只是個平凡無奇的傢伙。

根本不敢高攀,店裏也只有這一位紅髮女子了,終於她站了起來,說:「結賬了。」

然後醉醺醺的找了錢,就出門走了。。。雁夜覺得自已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看起來豪放但是卻有股奇特氣質的人。

那紅髮御姐出門沒多久,突然又回來,她用紅色的眼睛看着雁夜說:「哎呀,那個風鈴街是往那個方向?」

雁夜說:「往東邊走就對了,客人你不要緊吧。。。要不幫你叫個車。」

「不用了,謝謝了,今天真是開心啊,這裏的食物真好吃。」搖搖晃晃的紅髮的御姐就這麼走了。

沒多久,又來了一個人,看到他之後,雁夜大吃一驚說:「林瀟大人,你沒事吧?」

林瀟的一條手臂基本廢了,血淋淋的看起來頗為嚇人。。。。林瀟微笑的擺手說:「沒事,一點小傷。」

這個時候,身穿女僕裝的阿托莉雅,也走到了餐廳,看到了林瀟,剛才她還在後面搞廚房的衛生。。。。

阿托莉雅碧綠色的眼瞳露出一絲擔憂和關心,立刻就走到林瀟的跟前說:「林瀟?你怎麼了?沒事吧?」

「當然沒事。。。不過這次的對手很強呢。」林瀟說。

輕風突然吹起林瀟的頭髮,卻是阿托莉雅用雙手的風元素髮出淡淡的白光,靠在林瀟的受傷的手臂。

林瀟心中一暖說:「阿托莉雅,別緊張了,我真的沒事。」

「以後,這種事情,一定要帶我一起去。」阿托莉雅正色道。

「嗯,本來過去螳螂捕蟬的,沒想到這次不是小角色,玩的是玉石俱焚。」林瀟無奈道。

「所以下次,一定要帶我去。。。我要在你身邊。。。」阿托莉雅堅定道。

林瀟瞧見她碧綠色的眼瞳如同一彎清泉般讓他感覺到了溫柔,這個傻丫頭。

林瀟伸出右手摸了下她的腦袋說:「好的,我答應你。」

阿托莉雅露出滿足的微笑說:「那就好。」

另一邊,一家民宅。

紅髮的御姐坐在自已的房間,還有一位少年也在那兒,很為難的看着她。

「為什麼突然出去,而且還去那麼晚。。。接下來可是聖杯戰爭啊。」

紅髮御姐笑了起來說:「哎呀,這個世界的酒和美食,實在太棒了!」

「。。。。你真的打算贏下這場戰爭嗎?」少年有些無奈的說。

「戰爭?當然會贏,少年啊,你就安心吧,吾征服王戰無不勝。」紅髮的御姐這樣回道,她站起來足足有1.8米,居高臨下的看着少年,那光潔的皮膚和赤紅色的眼瞳,都帶着一股捨我其誰的感覺。

少年半響說不出話,然後沉吟了一會說:「。。。好吧,但願如此。」

御姐征服王豪邁的笑了起來:「好啦,少年,你啊還是太年輕了。」

少年沉默的點點頭,心中卻在想,傳說中的征服王,不但是個女人,而且身材火辣,最重要的是還不務正業。

難道我真的無法證明自已嗎?取得那個叫作聖杯的萬能許願機。。。。總感覺前途茫茫。

少年在心底嘆了口氣,他來自時鐘塔。。。。是一名魔術師,當然還在上學的那種。。。。好不容易拿到的聖遺物。。。。結果。。。唉。。。

韋伯.維爾維特的才能,也許真的沒什麼了不起吧?不然會召喚到更厲害的傢伙才對?至少是一個大英雄吧?

作為魔術師的少年,既不是出身於名門,也沒有幸運地遇上名師,這個少年有一半都是靠自學,最終有幸被統率全世界魔術師的魔術協會總部,通稱是「時鐘塔」的倫敦最高學府錄取。

他為此有些沾沾自喜,虛榮心嘛少年都是有的,我可是完全靠努力才進入學園的天才啊。。。。但是遺憾的是,他還是想多了。

魔術師的世界,看重的不是才能,而是血統。。。。只有擁有優秀血統的人才可以成為大魔術師。。。。。導師不看好他,就連學校的同學也同樣覺得他只是個狗屎運的傢伙。

不就是血脈有些稀薄嗎?那又如何了?自已的這份能努力沒有被人認可,這份才能也被人否定了。。。。明明自已是天才才對。。。

可是血統。。。。某次上課的那位老師說起魔術界的血統論,讓人噁心的說法。

當然這也是所謂的普遍認知。。。。時鐘塔里獲得獎學金的學生有很多都是持續了六代以上血統純正的名門之後。

魔術的奧妙不是一代就能完成的,父母一輩子鑽研出的成果被子女繼承,通過這種手段才能指望魔術越來越精湛。越是代代相傳的魔導世家魔力越強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另外,雖然魔術師魔術迴路的數量在剛出生時就已經確定,但有些世襲的魔術世家處心積慮,不惜藉助優生學的手段來增加子孫的迴路數量,於是在這一點上和新興的魔術家族拉開了差距。也就是說,在魔術世界裏的優劣是根據出身事先就已經被決定好了的……這是大家普遍認同的一種觀點少年覺得他是錯的,而且現在他已經成為一名御主了,一定要證明。

他的理論才是對的!歷史出身的差異可以通過增加經驗來彌補。即便是沒有出色的魔術迴路,也可以通過對法術的深刻理解,以及運用魔術的熟練手法來彌補與生俱來的素質差異,韋伯一直堅信這一點。他認為自己就是一個好例子,所以一直積極地努力誇耀自己的才能。

那些笨蛋嗎,只會對那些擁有優秀才能的奉承,他們那兒會懂什麼叫努力。

只對名門出身的弟子們抱有期望,對像韋伯這樣「出身低賤」的研究者,不要說傳授法術了,就連他進閱覽室看魔導書也不太情願。

為什麼魔術師前途的期望程度要靠血統來決定呢,為什麼理論的可靠性要靠輩份的經驗多來決定呢。

誰都不重視韋伯的疑問。講師們用花言巧語矇騙韋伯的理論研究,然後就當作已經把韋伯駁倒,之後付之一笑,置之不理。

為此,少年就採取了行動,為了彈劾魔術協會的腐朽體制,韋伯寫了一篇論文。

名字就叫「詢問新世紀的魔導之路」,構思三年,執筆寫了一年的成果,對舊的觀念展開猛烈的攻擊,經過冥思苦想寫出的得意之作,思路清晰嚴謹,裏面說了很多對血統的看法,還有新時代的魔術師的道路的看法。

可是誰知道呢,準備了三年的東西,降靈科的講師竟然隨隨便便讀了一遍就扔了。

名叫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是延續了九代的魔導世家阿其波盧德家的長男,被周圍的人呢稱為羅德.艾盧美羅伊,很受大家的歡迎。和校長的女兒定了婚約,年紀輕輕就已經當上了講師,是精英中的精英。

呵呵也不過是一個血統為主的庸人而已,而就是這個庸人當着全班學生的面,嘲諷自已。

說:「你這樣有妄想症的人不適合魔導的研究喲,韋伯。」

將他的全部否定,這種屈辱讓少年心中湧起了些許憎恨和不甘心,難道一輩子都要被血統打壓嗎?

自已什麼時候可以出頭,就因為血統不夠?可是結果,自已接着還被其他人嘲笑了,魔術師協會也腐朽了吧?自己這種可以讓全世界轟動的才能,竟然因為一個權威的獨斷專行而被抹殺掉。。。。不甘心!果然沒有實力就不行嗎?

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只有證明自已的實力才行了!但是力量不是說來就來的,修鍊也是一個過程。

在漫長的忍耐中,少年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人孤獨的怨憤的學習著,渴望一個機會逆襲。

當然,大概你們也能理解吧,如果一個人被人說的一文不值,他肯定想要證明一下自已。

機會終於來了,謠言中久負盛名的羅德.艾盧美羅伊為了給他虛榮的履歷再添上光榮的一筆,決定參加附近極東地區所舉行的魔術比賽。

關於那個「聖杯戰爭」比賽的詳情,韋伯連夜開始查資料,被驚人的內情深深吸引。

只要參加聖杯戰爭就可以改變了吧?少年覺得自已的機會來了,

關於那個「聖杯戰爭」比賽的詳情,韋伯連夜開始查資料,被驚人的內情深深吸引。

對腐朽的時鐘塔已經沒有任何的留戀。首席畢業生的金牌光輝和冬木的聖杯所帶來的榮譽相比簡直就是垃圾。韋伯.維爾維特在戰爭中獲得勝利的時刻,就是魔術協會的蝦兵蟹將們匍匐在他腳下的時刻吧。。。。

偷走聖遺物,偷偷來到冬木市,然後進行了召喚。。。。已經做到了這種地步了,至少現在自已召喚出了征服王不是嗎?雖然是個女的。。。而且不靠譜的樣子。。。。

做出這種事情的少年,也沒有辦法回頭了,現在他必須要獲得勝利,然後證明自已的價值和實力。。。。

孤擲一注吧,少年這麼想着,想要證明的自已的少年,和御姐征服王亞力山大參上。

深夜,時臣也開始了召喚,魔術師的一生追求就是到達根源而聖杯就是實現這個奇迹的必須獲得的東西。

萬物的根源,又稱為根源之禍,那就是魔術師的理想。

根源之渦應該是一切的「因」各種現象起始之處。

由於只要有「因」就能產生「果」因此以存在來說這即是「究極的知識」。但既使是究

極仍然是有限的因此這只是為了便於理解而產生的說法。

魔術師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到達這個頂點存在。。。。。。其實說白了就是萬物起源的存在。

只要觸碰到了那個境界的話。。。。等於就是世界的神。

無所不能,任何願望都能實現。。。。召喚儀式是在地下室。

畫着一個召喚魔法陣,時間到了的時刻,這位一心追求根源的魔術師開始了召喚。

站在恩師不遠處的綺禮面無表情,他絲毫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高興。。。。又有什麼意義呢,所謂的根源,完全沒興趣。「——纏繞汝三大之言靈,來自於抑止之輪,天秤的守護者喲——!」

用這句話作為禱告的結尾,時臣感到身體里奔流的魔力已經加速到了極限。

閃電雷鳴,風雲捲動。在守護著的綺禮他們連眼睛也睜不開的風壓之中,召喚的圖案閃耀出燦爛的光芒。

終於魔術陣中的迴路和非人世間的場所聯繫起來了……從滔滔不斷溢出的眩目光芒之中,出現了黃金色的站立的身姿。被那種威嚴所攝,璃正神父不由的發出了忘我的囈語。

「……輸。。。輸了,綺禮。這次戰鬥我們輸了。……」

阿卡多一下子跳了過去,然後驚喜的說:「不,我們贏定了。」

召喚陣中出現的身影是金髮的小女孩,她鮮紅色的眼眸透露著不耐煩和嫌棄。

「咱的御主,好像很不喜歡咱,讓你知道,咱的力量!天之鎖。」穿着一件藍色簡單的睡衣一般的蘿莉萌萌的說道。

然後瞬間,出現了鎖鏈,將時臣綁成了粽子。。。然後她打了個哈欠說:「現在,你覺得咱們能贏嗎?」

時臣茫然若失的點了點頭,阿卡多卻笑的合不攏嘴,哈哈哈,幼閃閃啊!本蘿莉控大人真是運氣爆表!贏定了!

第二天。

林瀟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眾人沒有開餐廳的門,而是在商量。

「聖杯戰爭現在已經算開始了,根據訊息來說,現在已知還有2個隊伍也會參加。」

林瀟說。

雁夜說:「也就說這2隻隊伍也是屬於某個陣營的。」

「如果是說聖杯最後只有一組可以獲勝的話。。。所有人都是敵人。」阿托莉雅說。

「萬能的許願機啊。。。。總之吧,我覺得我們考慮以靜制動吧,等他們狗咬狗完了,我們在上。」林瀟說。

「可是,他們也不是笨蛋,估計也會這樣做。」雁夜說。

「沒關係,那位歐陽子鴻,我感覺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肯定會搞事。」林瀟說。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正常營業?」雁夜說。

「不,偶爾休息一天,也是有必要的,大概今天晚上才是好戲上台的時候啊。」林瀟說。

夜黑風高殺人夜嘛,這個誰都懂。。。。。晚上也好行動。

「這樣的話,現在我們該去做什麼。」阿托莉雅說。

「再等等,等全員到齊吧。」林瀟說。

同一時間,切嗣和夫人,還有紅a剛下飛機。。。。他們從寒冬的艾因茲貝倫城而來。

根據計劃,切嗣很快就離開了他們,獨自行動,計劃就是讓夫人充當背影男紅a的御主,冒牌的。

當然切嗣就在暗處潛伏,隨時給予那些魔術師致命一擊。。。不過他要是知道現在這個冬木市給一群怪物們亂入了不知道會不會換行動方法。

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夫人和紅a找了個地方住下,夫人說:「紅a,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是因為什麼?」

「大概是又回到這個熟悉的地方了吧。」紅a背對着夫人說。

夫人說:「嗯,我聽說了你的身份,還真是奇妙。」

紅a笑着說:「沒那麼誇張,大概是過去身為人的記憶了吧。」

「不過能這樣真的太好了,自從你來了切嗣的心情好像變的好了很多。」夫人說。

「那是因為有夫人在,而且伊利雅在等着他啊。」紅a說。

夫人微微楞了下,然後沒有會帶,思緒飄向了過去。

她只是一個人偶,卻能夠讓切嗣這樣優秀的人,愛上自已,而且還一起有了女兒。。。。

雖然是註定悲傷的結局,但是只要是切嗣的理想。。。那個人的悲願,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或者他比誰都要愚蠢,或者他腦袋有哪裏不正常,又或許,他屬於那種身負不為凡人所理解的天命,被稱為「聖者」的人。

當他領悟到這個世界上的一切生命,都被擺在犧牲或救濟的天平兩端上之時……

當他知道這天平上絕對沒有哪個托盤會被清空之時……

從那一天開始,他就立志要成為這個天平的計量者。

夫人都願意支持,就算獻上生命也無所謂了,這個世界需要切嗣,只要能實現他的願望,自已的價值也就足夠了。

如此純潔的夫人,也許遇上切嗣是很不幸運的,但是如果不遇到切嗣的話,她也不會感覺到幸福是什麼吧?

所以一切都是命運的選擇。。。。。。。夫人說:「這一次,我們一定要贏,是吧?紅a?」

像是詢問,又像是祈禱一般的話語讓紅a微微動容。

身為劍之天成的紅a,以後的結局也同樣不美好,正義的夥伴,這一條道路滿是荊棘。

但是無所謂了,誰讓我是個中二病呢?紅a笑着說:「放心吧,一切有我。」

那語氣中的從容和冷靜,讓人不得不信服。

而另一邊的切嗣來到了一個房間,在那裏等待他的是他的助手,久宇舞彌出生在戰亂的國家,自幼作為戰爭的兵器,養成了冷酷的性格,是切嗣的得力助手,不過也有人覺得這個女人是切嗣的地下情人。

其實這是個天大的誤會,切嗣這個人是不會被情愛所束縛的。。。。拯救一切。為此而拋棄一切,作為這樣起誓過的男人,情愛只不過是荊棘。

所以他面無表情的說:「準備的怎麼樣了。」

久宇舞彌回道:「一切安好。」

人類以自己的「睿智」為榮,而對「未知」充滿恐懼。但不管是多麼恐怖的對象,只要「經歷」過並對其有所「了解」,那麼就可以憑藉這種理性的認識來征服恐怖。

不過歐陽子鴻卻不這樣認為,真正的恐怖並非只是死亡,而是無聊啊。

無聊的活着每一天,無聊的度過每一天,殺人無聊,吃飯無聊,玩遊戲無聊。

是的世界太無聊了,這樣活着簡直會瘋掉。。。。不過無聊就無聊吧。

只要有短暫的快樂就好了,他在一間地下室里看着被綁在柱子上的少女,那恐懼到崩潰的樣子,他笑了起來。

果然,只有讓他人感受到痛苦,悲傷,恐懼,絕望。。。那種一瞬間帶來的快感,會讓不無聊了。

然後他走了過去,順便拿起了那把已經殺死了好幾個人的刀,然後一刀斬了過去,這次做成標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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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之次元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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