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4:手上的籌碼

1824:手上的籌碼

醫生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的護士。

「病人需要換藥,太太還是先讓你先生換藥之後再說吧?」

「說幾分鐘都不行嗎?」

「這個……」醫生看了一眼護士。

護士把醫護車推了過來:「就算你和你丈夫最是恩愛,也得為他的健康着想。葯換好了你們說什麼都行。」

少磯挑了挑眉,眸里掠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好。」少磯應了一聲,坐在一旁。

護士把吊瓶換掉,醫生幫俞澤宇檢查著身體。

「我覺得你們三個呢,扮醫生還扮得挺像。」

突然的,少磯淡淡的開口。

醫生和護士猛的一愣!

就是一秒鐘的遲疑,少磯針管在手,閃電般的刺向兩名護士,手彎成了爪,緊緊的鎖住醫生脖子。

兩秒后,護士相繼倒地。

少磯玩味的看着醫生錯愕驚恐的神色:「說,你是來殺我的,還是殺俞澤宇的?」

「我……我……」喉嚨被鎖著,醫生幾乎喘不了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嗎?」少磯搖了搖手上的小瓶子:「裏面裝着一樣東西,打進你體內后,你就會老實的招。但是會很痛苦。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醫生眼睛死死的瞪着瓶子,嘴唇動了動:「我……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說什麼……呃!」

少磯不和他廢話,直接一拳打在他肋骨上,讓他直接喪失行動力。

拿起旁邊的針管,少磯一臉笑意:「知道么,我最喜歡玩這種遊戲了。我最喜歡一開始不認真交代的人。因為接下來可以讓我很好的玩……你。」

話完,少磯將針管里的針液緩緩的輸進醫生手臂里。

「不……不要!救命哪!」

少磯塞了一團紙進他嘴裏:「噓,想活命的就乖乖交代。不要吵。你叫這麼大聲,警察叔叔來了怎麼辦?你剛才可是想着殺人哦。」

少磯如仙女一樣的臉孔帶着嗜血的笑,一白一黑的反差,帶着無比的恐怖詭異。

醫生眼睛瞪得很大,沒錯,他本來是想了結這對夫妻,現在看來倒是會被別人了結!

「現在的劑量不重,你可以慢慢的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為什麼要派你來。但是記着了,你一定要慢慢說。要慢慢的說。」

「……!」

看着少磯折磨醫生的那抹興奮表情,俞澤宇觸目驚心。

他直直的看着少磯,回想着兩年前的她……

那根本就是一天一地的反差!

從前的她溫柔善良,逆來順受。

現在的她有仇必報,無所不用其極!

想來,是他把她逼成了這樣。

小姬嫁入俞家,也就只是想做好他的妻子。

是他生生把她逼成了惡魔。

問題是……

他現在為什麼要想這些?

他不是很想她死么?

她不在,他全家都安全了。

到這一秒,他竟然還對她有惻隱之心?!

他是不是……傻了?

「怎麼,會可憐我了?」像是知道俞澤宇想什麼,少磯臉上掛着危險的笑。

俞澤宇心裏一跳,感覺這女人應該沒特異功能!

「你怎麼解決這三個人?告訴別人他們是殺,手,然後我們把他們三個打暈嗎?」

「把他們交給警方是一定的。問題我先弄清楚誰膽子這麼肥,敢要我的命。而且用的手法還這麼拙劣。」

俞澤宇沒有說話。

如果能快速弄清楚的話那就最好。

「只要告訴我名字就行。」少磯針尖對着醫生眼睛:「別抖,再抖的話眼睛就瞎了。」

醫生深吸了一口氣,拚命的控制着快要嚇出尿的身體。

少磯笑了:「乖,告訴我名字。」

「她……她是一個女人。是個小孩子,叫……叫斯莉莉……」

斯莉莉。

少磯臉色微微一沉。

這個名字……似曾相識!

慢著!

放開了醫生,少磯眉頭微皺。

那幾個小孩子,長大了?

回來報仇了嗎?

是一個回來,還是三個都回來了?

要真的回來報仇……那就太好玩了。

少磯拿出手機,撥通了號碼:「警察局啊,我是俞小姬……」

雲凝居。

易雲睿手裏拿着一瓶軒尼詩,走到夏凝面前:「聽說你近段時間都在喝這個酒。」

「哦。」

「只是哦?」易雲睿打開了酒瓶:「這酒很烈,為什麼要天天喝?」

「因為好喝啊。所以天天喝。」

「只是因為好喝?」易雲睿湊近妻子:「你以前不喝酒的。」

「現在喝了。」

「是啊,現在喝了。」易雲睿緩緩的倒出酒,卻沒有給妻子,而是自己喝了一口:「老婆,你有事瞞我。」

夏凝心裏一跳,嘴唇微微一抿。

按理說,易雲睿應該還不知道她中毒的事。

不然肯定不會這麼淡定。

早就翻天了。

「是啊,很多心事。不想說出來。所以借酒燒愁。」

易雲睿看了她一眼:「我已經把夏明正送走了。」

「哦。」

「你就只是哦?」

「該送走的送走。留在這裏夜長夢多。」

「夏明正有沒有和你說了什麼?」

「易首長,」夏凝有點無奈的說:「你現在是審問着我嗎?」

「不。我是擔心你有事。」

「我最後一次進去看夏明正,是告訴他我不會再留手。希提豐我必須對付。我肯定不會管戴思君的生死。就這樣而已。」

「戴思君是夏明正最愛的女人,夏明正不會淡定。他對你說什麼了?」

夏凝嘴唇動了動,到嘴的話說不出:「沒什麼。就是警告我求我什麼的。」

易雲睿眼眸微微一閃,妻子沒把話說透。

依夏明正的思想,他應該留有一手。

妻子應該是知道了。

對上易雲睿半信半疑的眼神,夏凝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酒拿出來了就喝吧。」

易雲睿按著妻子倒酒的手:「不能再喝。對你身體不好。」

夏凝把視線從酒瓶上收回:「老公,其實你已經知道誰想對付易園是嗎?」

易雲睿微微皺了皺眉:「這些事情老公會去擺平。」

「我知道能擺平,問題近段時間易園受到了圍攻。這事情老公你有和我說?」

「只要那些人敢出手,我們就會還手。」

「我只是不明白,前一刻還是戰友,后一刻就變成了敵人。變化太大,讓人措手不及。這裏面究竟藏了些什麼貓NI,或者什麼交易。真的讓人不可置信,匪夷所思。」

易雲睿伸手撫了撫妻子的發:「看來戴維斯系統查到的內幕很多。」

「如果不是戴維斯情報系統,老公你是不是會一直瞞着我?」

「我能擺平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所以呢,我能擺平的事,也不需要老公你來操心。」

易雲睿很是錯愕,妻子何時有了這種想法?

「老婆,你和我不同。我是個軍人,你是貴族。我做的事,你做不到。再者軍人就是要保護人民和領導人安全的。所以我做的事和你做的事不同。」

「我在想,如果事情有了什麼閃失,易園出了什麼事,那我是不是最後一個才知道?這樣我會感覺自己很沒用!」

「我老婆怎麼會沒用?你可是英國公爵……」

「老公,我不希望從你嘴裏聽到這樣的話。你不能再麻痹我了。」

易雲睿直直的看着妻子:「是因為榮小妹和珊珊的事?」

「這是秘密,不能說的。我能體諒。」

「但是會吃醋。」

夏凝咬了咬下唇,點頭:「昨晚凌晨三點多,你和那位小姐到國際大酒店開,房。開的還是一個房間。你和她去哪了,這麼晚。」

「有份交易要談。他們將時間選在了深夜。」

「哦。」好吧,官方解釋,也是最合理的解釋。

「老婆,對不起……」

「那以後我將生意也留到凌晨一兩點談。」

易雲睿眼睛一瞪:「不行。」

「怎麼就不行呢?難道克勞狄家族的生意,能比戴維斯家族厲害?」

「戴維斯家族和克勞狄家族做的生意不同,不能拿來比較。」

「克勞狄家族具體做什麼的,我還得要問一下你,易首長。」

易雲睿把酒從妻子手上奪回:「克勞狄家族一百多年來都是投機取巧卻又不失遠見的商人。他們用資產控制着王權。具體做法就像中國的呂不韋一樣。」

夏凝眼睛微微一閃:「他們的錢多到連國家都要看他們臉色?」

「跟錢具體有一些關係。國家顧忌他們的原因不止這個。」

「還有什麼?」

「克勞狄家族雖然沒有封侯進爵,這個家族儼然是一個王朝。外面的皇室管不了他們。他們可以用錢來操控國,會,政,黨。軍,方。這是西方國家的特色。」

有錢能做任何事,在資,本主,義國家裏是最正常不過的事。

只要你的錢足夠多。

夏凝腦海里響起易雲天的話:你還差一點。

她還差一點……

錢可以操縱政,商,軍三方。

不過是在外國。

戴維斯家族現在能操控些什麼?

英國的一切是里昂在打理著,問題她現在在國內。

在絕對有錢的前提下,她手上還有什麼籌碼?

她欠缺的是什麼?

應該說,別人不敢動她的依靠是什麼?

夏凝看着自己的丈夫,對上他的那抹威嚴……

突然間的,她像是想明白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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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婚寵:易少的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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