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寬衣解帶

第五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寬衣解帶

「嗯……啊……哦……唔……」柔媚的呻吟聲,聽得屋頂上的小元渾身一抖,面上忍不住通紅起來。

房間內,江懷閑盯着身下的人,嘴角一抽:「小玉兒,我還沒碰你,叫什麼?」

沉玉翻身坐起,看着一臂之外的手,尷尬地咳嗽一聲:「書上教的,說是有助於房中情趣。」

「什麼書?何人所著?」江懷閑如玉的臉上笑意盈盈,語氣卻頗為咬牙切齒道。

某人一無所知,嘆著惋惜道:「我也忘記是誰寫的,如果當年師傅不是一把火全燒了,興許還能再仔細研究一番。」

聞言,江懷閑暗暗對曹大將軍的壯舉豎起了拇指。

翌日,他在早朝下旨,地毯式地焚燒掉所有這一類的書籍,一本不留。一時間,芮國掃黃運動如火如荼。

官員贊同、反對者皆有之,只是罪魁禍首在後宮繼續逍遙度日,絲毫不知道自己一句無心之言讓大批收藏者頓失無數珍貴的春宮圖孤本……

********以上為小劇場,正文如下********

一夜溫存,江懷閑掐著時間,匆匆自暗道回宮準備早朝。

走前不忍吵醒榻上酣睡的沉玉,只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獨自梳洗穿戴,沒有命人進來伺候。

帝王的體貼府中的管家與下人看在眼裏,深知沉玉這一晚起便是名副其實的女主人,伺候得更為周到。

沉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又懶洋洋地躺了半個時辰,這才起身用了飯,去書房看六人地功課做得如何。

不是沒有想過請西席,只是這府邸不同平常,若是來了外人。難免會發現些端倪。到時給江懷閑惹了麻煩反而不好,她便索性親自教導。

幸好他們也是年幼,等於是一張白紙。除了小太子還認得些字,其餘目不識丁,沉玉一人足以應付。她檢查了六人寫得大字,還是小太子寫得最為端正,甚至在字形間能看出些風骨來。

不愧是趙懷津的親子,確實不同凡響。

沉玉曾想過若果小太子能平庸一生。也並非壞事。可惜龍生龍,縱使在污泥中,這顆明珠依舊明亮如初……

趙祈恩見她拿着他的字帖,久久沉默著,不免疑惑:「小玉子,我寫得不好嗎?」

雖說想要糾正過這稱呼,可讓小太子叫自己一聲「姑姑」未免亂了輩分----誰敢做太子的長輩?於是,沉玉也就隨他意了。

聽罷,她微微笑開了:「小恩覺得這字如何?」

小太子歪著頭想了好一會,脆生生地答道:「又大又黑。」

沉玉一怔。這評價真是,若被人聽見了,定然會說她誤人子弟了:「小恩的字寫得最漂亮,大家要向他學習。知道了么?」

其餘五人點點頭,乖巧地應下了。

折騰了一宿,她全身有些疲軟,讓他們繼續練字,便回房在軟榻上又歇下了。雖然倦地緊,卻沒了睡意。

小太子是沉玉心裏的結,留下五人陪着趙祈恩,實際上也是她的私心。都說在什麼地方養什麼人。若是還留在深宮之中,權力與**的大染缸里,不出幾年,他又成了活脫脫的趙懷津再版。

如今養在這平常的府中,有着那些百姓出身的小兒相伴,雖不至於完全改變小太子的秉性。卻能濾掉他地霸氣和爭強好勝之心。只怕。到最後小太子曉得了真相,會不會對江懷閑揮刀相向……

揉着略微刺痛的額角。沉玉翻了個身,依舊苦苦思索。如果按照現在的教導,小太子定然難以成器。可看着這優秀的人兒就這樣被糟蹋,她愛才之心也未免有些動搖。

思前想後,她拿捏不住主意,閉上眼終是睏倦地睡了過去。

待江懷閑入夜時前來,看見的便是蜷縮在軟榻上的沉玉,秀眉緊皺,粉唇抿成一線,似是睡得極為不安穩。這會已是初秋,從窗口透着涼風,眼見着她冷得幾乎縮成一團。他心下嘆氣,伸手抱起她便往床榻走去。

「……來了?」沉玉警醒地睜開眼,見是他,又重新闔上,聲線因為剛睡醒,帶着一絲沙啞與慵懶。

「怎地睡在榻上,還不蓋被子,屋外的人都怎麼侍候的?」握着她冰涼的小手,江懷閑的聲音有些冷。

「無妨,我讓他們別進來打擾地。」沉玉笑了笑,安撫地拍着他的手背。1^6^K^小^說^網「我餓了,用膳么?」

看着天色不早了,江懷閑微微頷首,吩咐外間的管家把晚膳擺在了房內。沉玉簡單地漱了口,披上外袍在桌前落座,笑道:「真香,這會才發現我飢腸轆轆的。」

美眸瞥了她一眼,他淺笑道:「昨夜……可是累着你了?」

沉玉面色大窘,偷偷掃了四周一眼,伺候地婢女和小廝眼觀鼻,鼻觀心,盯着腳尖集體失聰,她的臉頰霎時飄起了幾片紅暈:「午時起來去書房看了看,而後在軟榻一趟,沒想到居然睡著了……」

示意下人把烏雞湯端到她跟前,江懷閑瞅見沉玉通紅的臉:「小玉兒不必拘束,以後便會習慣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眨眨眼,端起雞湯喝了一口,聽見他這麼說有些不解道。

「我今兒讓禮部準備大婚,剛好下個月初就有天黃道吉日。」江懷閑看她臉色一白,怔怔地盯着雞湯,不禁皺起眉頭:「小玉兒不願意么?」

府中的下人被他的氣勢一壓,都有些兢兢戰戰的。管家慌忙讓大夥撤下了,關上房門,讓這小兩口自個解決,免得傷及無辜。

房內一下子空了下來,沉玉剛放下碗,就被江懷閑扯在腿上,用手臂禁錮得緊一緊。她也不掙,無奈地瞪了眼過去:「我功夫沒你厲害,又葯不倒你,還怕我跑了?」

見某人不為所動,反而圈得更用力了,沉玉連忙皺着臉痛呼:「昨兒折騰的地方還疼呢,再這樣下去以後老娘就讓你獨守空房去!」

擱下重話,江懷閑終於是鬆了手,掌心在她腰上揉了揉。沉玉舒服地悶哼兩聲,見他雙眸逐漸深邃,她一個激靈差點要跳起來,立刻轉移話題:「小太子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一面揉着她地腰,他低下頭在沉玉的唇上輕輕擦過:「小玉兒不是心裏有數了?」

她怔了怔,不退反進,四片唇又貼近了幾分,含糊的聲線響起:「就不怕他以後懂事了,會對你不利?」

「他不會知道,我也不會讓他知曉。」江懷閑細細描繪着她的唇線,不急着攻略城池,語氣篤定地答道:「你儘管放手去做,成蟲或是成龍,不過是小玉兒一念之差唇瓣間些微的瘙癢讓沉玉不適地動了動,聞言嘴角不著痕迹地上揚起來:「你是皇帝,金口玉言,可別後悔得好。」

「……不會,」江懷閑在柔軟的唇上咬了一口,收拾了心情,匆忙結束了這一吻:「隔着這麼遠也能聽見小玉兒肚子在叫了,還不趕緊吃?」

沉玉重新拿起雙筷,忽然低下頭,有些支吾道:「說起大婚,我記得你府上還有個側妃,要如何安置她?照入府先後,她理應排在我前頭……」

「青雲?」江懷閑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她地碗裏,看着沉玉嘟著小嘴明顯有些醋意地神色,狡黠一笑:「既然當初入了王府,自然也要隨我進宮的。」

「哦,」她胡亂地應了一聲,便埋頭苦吃了。

確實,如果這人始亂終棄,自己必然不齒,更不會跟着他了;可這般負責任,心裏又難免有些不舒服。要與其他女子共享一個夫君,縱使明白那時娶青雲不過是緩兵之計,迷惑趙懷津,可她從來不是什麼深明大義又豁達地女子,總是要不高興的。

「如果後宮獨得你一人,那些老不死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小玉兒就得忙了。有青雲在,你要輕鬆許多。」江懷閑看着她吃下大半的菜肴,這才慢條斯理地道。

「剛好我讓青雲出府辦事,這就派人請來府中一聚。」

「不用了,」沉玉慌忙擺手,悄悄睨了他一眼。昨夜才濃情蜜意地春風一度,這會就把小妾叫過來,究竟該說江懷閑不把這事放在心上,還是給兩人彼此熟悉,免得大婚後相見兩相厭?

不等她細想,管家在門外稟報,青雲已是到了。

遠遠看見一青衣女子邁著碎步,婀娜多姿,雖是與沉玉相似,神色卻是溫婉沉靜。一進來,給他們行禮后,抬手便徑直寬衣解帶,沉玉驚嚇之餘,不知該出聲阻止還是要避嫌離開。

突然如此,莫不是太久未曾與江懷閑親熱,這會是自薦寢席?

正猶豫間,也不見江懷閑吱聲。她眼珠子一動,雙腳就要往屋外挪。不經意間瞥了一眼,青雲上半身僅餘下薄薄的淺藍肚兜,沉玉愕然地看着這小片布輕輕落地,眼前所見光溜溜的----白皙且平坦……

額,俺又繼續惡搞了,。

歷史遺留問題快要都解決啦,完結在望了P.S.還剩下多少,望天,偶也不知道。。。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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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星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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