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再動我那裏就咬死你

7、你再動我那裏就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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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流木冰見似笑非笑地道。

「我如何知道?」燕離驚訝反問。

流木冰見美眸微轉,道:「我正口渴呢,不想說話,燕兄難道連口水都不讓我喝?」

「哪能是水,咱們喝酒,半山廬的仙人醉。」燕離在藏劍峰上空按落飛劍,曹子固等人圍上來,卻見他還帶一個美人,不禁嘖嘖稱奇道,「掌教非但沒有責罰你,還給你帶了個美人回來,怕連親傳的弟子都沒這待遇吧?」

「臭小子,你胡說什麼呢,這位是崑崙傳人!」曹子君抬手在曹子固的腦袋上敲了一記暴栗。

曹子固「嗷」的痛叫一聲,對老爹怒目道:「誰不知道啊,我跟冰見姑娘還有交情的,用的着你跟我講嗎!」

「你再給我沒大沒小!」曹子君回瞪了一眼,然後怒容就笑成了一朵花,嘿嘿地對流木冰見道,「犬子冒犯了,冰見姑娘切莫見怪,不知蘇掌教可安好么?」

「我知曹兄素來喜歡玩笑的,不見怪。」流木冰見盈盈笑道,「家師一切都好。」

「羅師兄呢?」燕離左右看不到羅方碩。

黃承彥向羅方碩的屋子努了努嘴:「他一喝酒就醉,從小就如此,現下已躺着動不得了。」

「還想請他做幾個菜給你嘗嘗呢,」燕離對流木冰見攤手道,「你沒口福。不過酒還是管夠的。」

「酒也要喝窮你。」

幾個年輕人便搭伴回到方才的酒桌,曹子君也不好厚著臉皮留下來,便託辭離去。

聽過流木冰見的來意,曹子固一拍大腿,道:「我就說,師弟洪福齊天,走到哪裏都有人鼎力相助的,盪魔大會何等要緊,定然不會被耽誤在藏劍峰的。」

燕離給流木冰見倒了滿杯,笑道:「這下你該告訴我到底是誰這麼有面子,能把你從崑崙給請過來了吧。」

流木冰見輕抿一口,嘗過這酒確實甜了,才笑着說道:「這該是很好想的,你近來自己做了什麼,難道全忘了?」

「我做了什麼?」燕離一面喝酒一面回想,「我近來不就給顧殿主拜了個壽么,還做什麼了?」

流木冰見原本想說,忽然想到傳開去,未必是件好事,便不再繞彎子,直言道:「是薇薇,她託了同門師姐跑到崑崙來尋我幫忙,我能拂了她的面子嘛,當然是立刻就趕過來了。」

「我不是讓她回蓮花座了嗎,她是怎麼知道的?」燕離吃了一驚。

「嘿!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桃花運,」曹子固酸溜溜地道,「採薇姑娘對你可是着緊著呢,一早就派了人在山下候着消息,是我讓承彥下去傳遞的。沒想到她能想到這等妙計。」

「薇薇素來很有想法的。」流木冰見笑道,「這次尋劍庭合作,建精銳組,也不是突發奇想,燕兄也早在我的名單之上,你可不能推脫了。」

「這麼說,不止我們劍庭?」燕離道。

流木冰見道:「原本計劃是不止的,不過後來想想,人數一多,也就談不上精不精銳了,都是天之驕子,誰也不肯服誰,但若是同一個門派的,就還好說話,劍庭有七脈,各擇其一,也不尊奉著誰,按著入門先後排大小,協作力也會強一些。」

「好見地,來,女戰神,我跟你走一個。」曹子固豎起大拇指,雖然聽不懂,也不妨他拍美人的馬屁,舉杯就飲。

流木冰見不禁莞爾,便也飲盡,然後道:「曹兄的大名,是早就高掛的天辰榜了的,相信再進一步不是難事。」

曹子固豪氣頓生,拍著胸口道:「這一回的盪魔大會,便是給我曹子固揚名立萬準備的,都等著看吧,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他笑的太急,被未吞凈的酒汁嗆到,登時弓下去猛咳。

「你們別覺得他醉了,我這個師兄啊,就跟相熟的才會這樣。」黃承彥一面拍著曹子固的背替他順氣,一面笑道,「冰見姑娘可千萬別怪他粗魯,也別跟外面人提起。」

原本說到這裏,曹子固還是蠻感動的,以為黃承彥終於長大成熟,會替自己這個做師兄的操心了,沒料到後者又補了一句,把他氣得直翻白眼。

「要是傳出去,被那些姑娘家的知道了,指定要被嫌棄,本來就討不到姑娘歡心,無疑是雪上加霜啊,孤獨終身都不是不可能。」

「你給我滾,咳咳……」

流木冰見羨慕地對燕離說道:「看你們師兄弟幾個這樣吵吵鬧鬧,倒還勝過那些表面和氣的骨血兄弟。燕兄真是選了個好去處。」

眼看着倆個大孩子藉著酒意,在地上打來滾去,吵吵鬧鬧的樣子,燕離心有戚戚道:「是如此的。不過當初不是我選,是夜首座大力舉薦我來的,我應該感謝她才是。」

流木冰見道:「我也聽說,夜首座跟小劍峰主極是要好,連帶着你們兩脈的關係,也是其樂融融。」

她朝外瞧了一眼,「估摸着他們也快到了,燕兄,你不先去見見她?」

「誰?」燕離一怔。

流木冰見笑道:「你劍庭的其他師兄弟,便先一步隨我走了,我們龍首山匯合。」

「你是說,她在這裏?」燕離很快反應過來。

「還有誰。」流木冰見眨了眨眼睛。

「誰?」曹子固一把推開黃承彥,睜大眼睛道,「採薇姑娘?她竟然親自來了?」

「你可真是不笨的,才反應過來。」黃承彥坐在地上嘲笑着道。

曹子固虎著臉道:「起來,坐在地上,給別的師兄看到,成什麼體統。」

「好吧,你是師兄,你說了算。」黃承彥正要站起來,忽然看到門口站一個人,他一愣,「秋雨,你什麼時候來的?」

余秋雨臉色蒼白,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秋雨,酒在這裏自己倒,我失陪了。」燕離走到門口,拍了拍他的肩膀,徑化一道劍光而去。

余秋雨抬頭望着遠去的劍光,目中透出痛苦跟迷茫的神色來。

流木冰見拿了一壇新酒,拍去封泥走到門口,遞給余秋雨,「你該是知道了些什麼吧。」

余秋雨低下頭來,木然地看着酒罈,過了片刻,忽然一把搶過酒罈,猛地朝嘴裏灌,溢出來的,從脖子往下淌,濕了個半身,**的滾燙的,從外到內,又從內到外,炙烤著靈魂,眼眶控制不住的灼熱。

砰!

黑瓷壇被摔了個稀巴爛,將還暈酒中的曹、黃二人驚醒,詫異地望過來。

「龍首山見。」余秋雨卻只摔下這句話,便化了劍光飛去。

「他,他這是怎麼了?」曹子固愕然道。

流木冰見的美眸一瞬間迷離,似乎想到了自己,背着二人苦澀地笑了笑,「許是終於領悟,得不到的,永遠都得不到,無論你是撕心裂肺還是痛徹心扉,都是自己的事。」

黃承彥聳了聳肩,「他什麼也不跟人說,誰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說罷便去收拾酒罈的碎片。

沒多久,餘下的人也都到齊了,便同流木冰見先一步去了龍首山。

燕離來到驛站,直奔他常要的那間房,站在門口,他猶豫了一下。

「你若不進來,日後我都不見你了。」裏頭傳出嬌笑聲來。

他不禁搖頭失笑,推門進去,白衣赤足的少女,就跑過來抱住了他,「我想你。」

「你知道我會來?」他道。

「你敢不來?」顧採薇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瞧住燕離,媚眼如絲地勾引他。

燕離心頭一熱,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向床榻走過去。

「你,你想幹什麼?」顧採薇一下子慌了。

她的身子很輕,像一根羽毛,柔柔的軟軟的,任何人抱住,都絕不會想鬆開。

「一個男人若是這麼樣抱起一個女人,那麼多半就是要對她做些不可告人的勾當了。」

燕離邪邪地笑着,但動作很輕很慢,如同極呵護的珍寶,放到床榻上,向下凝視着她,「你怕嗎?」

顧採薇心跳如雷,連耳根子都已羞紅,但她就是很不同於其他女人,還充滿挑釁地反問道:「你怕嗎?」

燕離愛極了她這副模樣,小心翼翼地將她鬢髮撥開,「方才我看到秋雨了,他臉色很不好看,想來是知道了我們的事。」

「你難道可憐他,要把我讓給他?」顧採薇道。

「我說屋裏酒很多,你自己不要客氣。」燕離道。

顧採薇眨了眨眼睛,「他把你當兄弟,你卻讓他自個去借酒消愁?」

燕離道:「我料想他定不想對着我喝,何況比起陪他喝酒,我更想見你。」

顧採薇伸手攬住燕離的脖子,似笑非笑地說:「是我,不是姬紙鳶?」

「此刻是你。」燕離道。

顧採薇一口咬住燕離的耳朵,「你跟我在一塊,若是敢想她,我就咬死你。」忽然俏臉一紅,敏感處被碰到,好艱難才沒發出聲音來,連忙抓住他使壞的手,帶着哭腔說,「你,你再動我那裏,我就咬死你……」

「我先咬死你。」燕離邪魅一笑,俯下身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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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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