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0章 兩千五十,武子琰求證
「恩。」伊蘭幽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難怪看你一點都不驚訝。」屠曉菲聳了一下肩膀。
「不過現在看來,叫來韓錦香說不定還有別的用處。」伊蘭幽看了一眼武子琰和韓錦香的背影又收回了目光說道:「去廚房。」
這邊韓錦香和武子琰跟着沈向陽一同上了樓梯,到了沈向陽的房間門口,沈向陽扭動一下門把手便將房門打開了:「請進。」
「恩。」武子琰一進房間就覺得這房間的光線真不錯,簡潔可愛的裝修風格,乾乾淨淨的女孩兒卧室。
他一個男老師站在門口還真就有點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邁步子進去了。
猶豫了一下,武子琰還是將腳步停留在了卧室外面,只靠着門邊往裏看了看說道:「挺好的。」
「不進來看看么?」沈向陽問道。
「不了,老師在這裏看看就行了。」武子琰笑了笑問道:「作業寫完了么?」
「昨晚就寫完了。」沈向陽說道:「今天要玩張亞姑姑買給我的益智玩具。」
說實話,那些益智玩具也簡單的很,頂多用來打發一下時間。
「恩。」武子琰點了一下頭說道:「你去玩吧,我跟你韓叔叔說幾句話。」
「好。」沈向陽早就習慣大人們一聊正事就要支開她的習慣了,蹦蹦噠噠的進了屋子就去玩兒自己的了。
「什麼事啊?」韓錦香倚靠在門邊問道,他不是第一次來沈向陽的卧室,之前她們搬進來的時候,韓錦香就已經參觀過了。
他是不懂女孩子的審美啦,但是這房間小孩子一定會喜歡的,尤其是他親自挑選的超大顯示屏,連接上對戰遊戲機,視覺效果簡直不要太溜!
那可是他送給沈向陽的禮物。
「小舅舅,我問你一件事。」武子琰看着韓錦香認真問道:「那個伊蘭幽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師父?」韓錦香一愣:「為什麼會問起她來?」
「你先回答我。」武子琰看着韓錦香問道。
「我師父是一個很強的人。」韓錦香想了一下說道:「如果你是因為擔心沈向陽的教育問題的話,你大可把心放在肚子裏。」
他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從Z市各個高中退學的問題生到現在京都一本院校的大二學生,他太知道伊蘭幽身上的正能量對於孩子或者是在讀生是多麼重要的了。
「不只是教育。」武子琰頓了一下說道:「我是說各個方面,比如安全……」
「安全?」韓錦香更加不懂了:「當然安全啊,我師父很小心的,沈向陽住在這裏不只是安全,還會很開心。」
「不是……」武子琰搖了搖頭,抬眼看了一眼坐在羊毛毯子上玩遊戲的沈向陽又看向韓錦香猶豫許久才開口問道:「你知不知道關於她的一些傳聞。」
「傳聞?什麼傳聞?」韓錦香也很想知道外界是怎麼評價他那個強到近乎可怕的師父的。
「就是……關於她的……取向方面。」武子琰支支吾吾地說道:「你聽說了多少?」
「取向?」韓錦香好似聽到了什麼外星語言,愣了好一會兒才推了武子琰一把說道:「師父已經有龍學長了,你別搞那些事情啊。」
「什麼啊!」武子琰看韓錦香壓根不懂只能把話挑開了說道:「京都上流圈子一直有謠言在傳說龍少的未婚妻取向不明,性癖怪異……還說她養了很多禁臠,龍少都知道但是一直縱容……」
「……」韓錦香瞪大了眼睛,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說的可能跟我師父不是同一個人……」
「你跟她認識多久了?」武子琰問道。
「幾年了,我們高中就認識啊。」韓錦香說道:「她不是那種人,她跟龍學長感情很好的,沒有那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還,還什麼禁臠?」韓錦香真的覺得那些謠言沒頭沒腦的實在嚇人。
「真的?」武子琰不確定的再度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韓錦香說道:「我師父不是那種亂搞的人,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但是我可以我的人格擔保,我師父絕對不是那種人。」
「……」看着韓錦香篤定的目光,武子琰也有點覺得那些個謠言似乎有些站不住腳了,說起來也經常有哪些不着邊際的流言蜚語在圈子裏流傳。
這麼一看倒是一直當真的自己顯得有些愚蠢了。
武子琰這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不是就好。」
「以後可別亂說。」韓錦香說道。
「恩,放心吧。」武子琰笑了一下伸手不輕不重的錘了一下韓錦香的肩膀說道:「今天下午我還有幾個學生家要去,不然一定抓你回家去。」
「等下次放假我再去武家看外公和舅舅們。」韓錦香笑了一下說道:「你要提醒他們注意身體。」
「恩。」武子琰點了一下頭說道:「放心吧。」
「不過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會當小學老師……」韓錦香搖了搖頭似乎至今都沒能接受這個事情。
「最初念得是軍校。」武子琰的笑容出現一抹落寞:「只是後面出了一點意外,就轉師範了。」
「哦……」韓錦香看武子琰不願意談起便不再多問了,笑了一下說道:「你今天有口福了,我師父做菜真是絕了。」
「恩。」武子琰爽朗的笑了笑說道:「一口一個你師父,真是掛嘴上都捨不得丟。」
「那是。」韓錦香自豪的笑了笑:「我師父厲害著呢。」
「呵呵。」武子琰沒有接話,只是笑了笑,心裏想着這韓錦香還是年輕。
雖然從輩分上講武子琰小韓錦香一輩,但是從年紀上講,武子琰要虛長韓錦香幾歲。
「向陽這孩子可乖了,你是她班主任,不求你別的,別讓人欺負她就行。」韓錦香遭受過被整個班級的冷暴力,他太知道校園暴力的可怕了。
如果不是遇見了伊蘭幽,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荒唐到什麼地步,亦或是自甘墮落到什麼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