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0章 兩千六百七十,他沒那個意思
「誒?」也許是池月這話有些太過於開門見山了,倒是讓所有人都愣了愣。
「我要看!」池小曼一下子竄到了池月的身邊:「誰啊?我認識不認識?」
「你見過的。」池月說道:「就是你叔叔的那個侄女,現在在我店裏幫忙。」
「哦!」池小曼也想起來了,在她的印象里好像是一個很乖巧文靜的女孩,模樣漂亮工作認真,說話有點娃娃音,笑起來特別甜。
雖然不及陸欣婷氣質好,但也算是一個美女了。
「我也看看。」伊蘭幽也有點興趣,池月的眼光自然是不會差的。
「來來來。」池月將外套遞給一旁的傭人之後就將伊蘭幽和池小曼拉倒沙發邊上坐下了,拿出手機將照片找了出來:「怎麼樣?」
「不錯誒,長得蠻漂亮的。」伊蘭幽點了點頭。
「是啊,挺溫柔的一個女孩。」池小曼說道:「對店裏的小朋友都很有耐心,還是學生,好像大學學的是幼師專業。」
「我把沈飛的情況跟她提了一嘴,還給她看了向陽的照片,她也很喜歡向陽呢。」池月說道:「我是想着沈飛一個人帶着女兒也挺不容易的。」
「叫什麼名字啊?」伊蘭幽問道。
「瀟瀟。」池月說道:「家是京都本地的,在京都師範大學念大三。」
「那還離我們學校蠻近的。」伊蘭幽說道。
「幽幽,瀟瀟人不錯的。」池小曼點頭說道。
「在學校好像也有挺多人追求的,是她們系的系花。」池月說道:「性格比較保守,還沒談過戀愛。」
「沈飛哥,你覺得怎麼樣啊?」池小曼拉着沈飛過來,光是她們興奮了,沈飛都沒有怎麼表態。
「我?」沈飛微微一愣:「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這是什麼話?」池月笑着說道:「找個伴為的就是以後你和向陽的生活里有個女人能照顧你們,向陽是女孩子,現在可能還小,以後總要有個媽媽照顧她才是。」
「這個……」沈飛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接話,只能向伊蘭幽投以一個求助的目光。
「這種事情急不得。」伊蘭幽接到沈飛的目光便笑了一下說道:「最近我這邊有點忙,還指望沈飛哥幫幫我,過段時間等差不多穩定下來了,再讓他們見一面吧,要是真覺得彼此不錯就可以交往一下,如果覺得還差點感覺也沒關係,就當個普通朋友也是好的。」
「行。」聽見伊蘭幽這樣說,池月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定在……」
「暫時先別定下來。」伊蘭幽說道:「到時候我們再聯繫吧,我這邊也說不準。」
「也好。」池月也知道伊蘭幽現在比較忙便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將照片給沈飛發了過去說道:「這個女孩真的不錯,你再考慮考慮。」
「好。」沈飛點了點頭,算是得救了。
之後伊蘭幽便和沈飛一起離開了池家。
在回去的路上,伊蘭幽問道:「沈飛哥,那個瀟瀟,照片看上去還不錯,你不考慮一下?」
「不了。」沈飛說道:「我身邊還帶着向陽,那女孩都沒戀愛過,耽誤她的時間了。」
「……」伊蘭幽聞聲,面上的笑容漸漸隱去:「說起來倒是我害了你。」
「沒有的事。」沈飛笑了笑:「是您救了我。」
「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張把向陽塞給你,可能就沒有那麼多事情了。」伊蘭幽說道。
「向陽是我救回來的,我對她負責是應該的。」沈飛說道:「您別多想,有向陽在我身邊挺好的。」已經失去雙親的他有多渴望親情只有他自己知道。
沈向陽的出現簡直就是上天賜予他的禮物,是他最珍視的存在。
儘管他不會去說什麼好聽的話做什麼貼心溫柔的事情,但是他心裏是將沈向陽視為己出的。
「……」伊蘭幽知道沈飛還有一個心結,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放心,沈叔叔的仇,我會幫你報的,不會太久。」
「恩。」沈飛對於伊蘭幽說的話都很相信。
與此同時,池月陪池廚神閑聊,池小曼則是回了自己的卧室,剛進房間,陸欣婷的視頻便過來了。
「欣婷,你還好吧?你的眼睛看起來更腫了。」池小曼擔憂的說道。
「沒什麼,我挺好的。」陸欣婷已經不哭了,只是心裏有些堵得難受,便找池小曼聊幾句:「他還在你家么?」
「誰?」池小曼一時之間沒有聽明白。
「向陽的爸爸。」陸欣婷說道:「我想問問向陽的事情。」
「沈飛哥已經走了。」池小曼說道:「剛走沒多久。」
「哦。」陸欣婷抿了一下嘴巴說道:「他……他後面有沒有說什麼?」
原本想當一隻鴕鳥,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可是越想她心裏越覺得難受,與其逃避,還不如面對了。
但如果真要她去面對沈飛,她還是沒有那麼足的勇氣,思來想去只能來找池小曼了。
「沈飛哥么?沒有誒。」池小曼說道:「陸叔叔不喜歡你跟向陽見面么?怎麼感覺陸叔叔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向陽?」陸欣婷眨了眨眼睛,這才想起陸滄霖說的是【姓沈的】,那被誤以為是沈向陽也是很有可能的,便覺得鬆了一口氣說道:「他是不希望我總往外跑,京都還是有點遠的。」
「哦。」池小曼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對了。」陸欣婷這一點放下心之後又忍不住問道:「你跟他有沒有談起我啊?」
「沈飛哥么?」池小曼想了一下說道:「有哦,我原本想撮合你跟沈飛哥來着。」
「小曼!」陸欣婷面頰一紅。
「可是沈飛哥好像沒有那個意思。」池小曼嘆了一口氣,難道她想當一回媒人。
「他沒那個意思?」陸欣婷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是嘛……哦……這樣子啊。」
整個身子頓時涼了半截,似乎自己這麼久以來的朝思暮想就是一個笑話,原來人家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