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哈哈……保羅那傢伙還真是笨竟然這樣就被騙去送死了。」

「我曾沒見過那麼好騙的除魔師三言兩語磕幾個頭就可以唬弄過去而且還有錢可以拿呵呵……」

「現在那個除魔師應該死在撒旦教召喚出了的獸化人手上了吧!來來來大家乾杯恭喜世上又少了個危害我們的笨蛋魔界萬歲。」

「魔界萬歲。」

酒吧里基邦「穿」上了那件黑人的外皮正與同伴大肆交談著言語中不時嘲笑保羅的愚蠢一群人聚在吧枱前放聲笑着。

基邦拿着一瓶啤酒不停往嘴裏猛罐酒液從肥厚的嘴唇邊流下過了好一會兒打了個酒嗝后說道:「管他的保羅那個人類在他當大佬時我就看不慣了可是他傢伙真的很強。」

基邦想起了保羅某些事迹黝黑的臉突然泛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說道:「那傢伙從以前就……應該說就有除魔師的天份吧!不過他除魔的工具是……」

「是什麼?」一名變作人類女子的矮靈問道。

「是這個。」基邦「嘿嘿嘿」地淫笑着手往跨下一抓捏著自己的兄弟告訴大家保羅先前的除魔兵器是啥。

所有人聞言轟然大笑有些人就摟住身旁的女伴調笑着手還不規矩的在女子身上撫摸著。

其中一頭矮靈問道:「基邦撒旦教那些人類到底想作什麼?沒事幹嘛弄死一堆人害酒吧里的生意冷清了不少。」

基邦揮了揮手曬道:「我怎麼知道那群人類個個陰陽怪氣的就算是撒旦大概也猜不透他的僕人到底想幹嘛!」語頓又道:「別管那些了叫dJ放個音樂來聽聽好好爽一下。」

眾人莫不拍手叫好紛紛舉杯痛飲隨着音樂從喇叭吼出眾人們紛紛扭動起四肢隨音起舞渾然沒覺一個人影不知何時來到酒吧里藏匿在屋內陰暗的角落。

(果然是真的基邦那該死的真的出賣了保羅。)

十三雙眼閃過厲芒一眨也不眨地注視着場中眾人森冷的殺氣不自覺出令眾人瑟縮了一下力量低下的他們只道是冷氣太強並沒有察覺那人不經意泄出的殺意。

咚咚……咚咚……

十三的胸口再次敲動着他所不能理解的情緒莫名的憤怒慢慢上竄直到不能控制……

「呵呵……欸你怎麼突然不說話?」基邦帶着幾分酒意醉眼朦朧地拍像身旁一名夥伴一拍之下那人竟然順勢倒地。

「哈哈哈……你怎麼那麼差勁幾瓶就醉了這樣不行來多喝幾瓶。」

眾人跟着大笑出聲紛紛跟着起鬨基邦一把拉住那人將手中的酒交到那人手裏卻現對方的手沒有任何動作頸子垂在一旁。

「咦?你真的醉……哇……」

基邦向那人臉上瞧去一看之下酒意登時被嚇醒了幾分那人的嘴角流出泊泊血泡垂下的頸子從旁插出斷裂的頸骨不知何時已然斃命。

眾人聽見基邦驚慌失措的大叫時紛紛探頭過去這時才察覺到一名同伴已經遇害不約而同地急忙站起。

「是誰?快出來。」基邦環顧四周對着空氣大叫着身旁一名同伴竟然倒向自己連忙伸手一扶那人身體軟如無骨竟是被人打碎全身骨骼慘死。

不過這只是開始基邦耳邊傳來的慘叫聲不絕於耳身旁的同伴紛紛死於各種殘酷的手段下可是是怎麼死的?他在一旁卻怎樣也看不真切只有在殘屍落地時他才知道又有一名同伴死去了。

酒吧里屍橫遍野在昏暗的燈光激烈的節奏中每一幕都像是電影里突然跳出的驚悚畫面震撼着基邦的心靈讓他的視覺神經在短短數十秒里接受無數次衝擊每一個景象每一次慘叫都像嚇人箱裏蹦出的怪物明明一個個同伴就近在咫尺但就是看不見對方是如何動手殺人。

上一秒身旁還有一名同伴用手抓着他的手;下一秒他的手臂上依然有同伴的雙手只不過手的主人被人撕成了兩片幾乎不分先後地從半空中掉在他面前。

五點二十七分

基邦的眼睛不經意瞄向時間慌亂的思緒中閃過疑問怎麼回事?時間為什麼過得那麼快明明兩三分鐘的時間為何會變成二十幾分鐘?

難道時間被偷走了?

對方是怎麼辦到的?

冷汗如雨般涔涔落下基邦像是跑了馬拉松似的渾身脫力冷氣中的溫度忽然陡降令他恍若身處冰窖寒意從尾椎處緩緩升起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

基邦眼前一花一名身穿風衣的男子無預警的出現在他面前如夜般漆黑的雙眼直盯着他瞧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嘴角冷酷、邪惡的微笑他從來沒看過一個人類竟有如此詭異的笑容難道對方不是人類?

「該死的你知道說謊的代價是什麼嗎?」

基邦的眼睛從頭到尾不敢離開那人身上但那人的身影卻像空氣般緩緩消失「啪啦」一聲他用以偽裝的人皮外衣莫名其妙地從中被人撕開露出他那醜陋不屬於人類的外表。

「怎麼回事?是誰撕下了我的皮?」

基邦慌張地左顧右盼就是找不到人影右手一陣劇痛襲向腦部痛得他大吼低頭看去右手已不翼而飛正想用左手按住傷口卻現手中握著一件事物低頭再望左手上正握著自己的另一隻手。

「偉大的撒旦這是怎麼了……啊……」

基邦又慘呼出聲左手又被人扯下而這次自己的兩隻手個別抓着雙腳。

基邦眼神渙散地軟軟倒下感覺自己的屁股才剛着地雙腳分別一痛兩條腿就飛得老遠消失在眼前。

「天為什麼會這樣?」

基邦失去似之後整個人仰躺后嘶聲大喊語調凄厲令人聞之悚然。

「怎麼?是不是很疑惑?為什麼連自己是怎樣受傷的都不知道?」

一股驚人的魔力波動緩緩流散將基邦原本平躺的身軀變作直立懸浮在半空中他不斷扭動掙扎就是無法掙脫魔力的束縛就連眼皮也被定住無法眨眼看着一名陌生男子語帶驚惶地說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我──」

十三的手揮過對方面前一連串的詢問嘎然而止他走上前幾步看着對方的嘴不斷開闔但就是半個字也吐不出來道:「現在我問你答多說半個字我就扯下你身上的一個部位。」

「問題一:撒旦教真正的據點在哪?」

基邦痛得面容扭曲眼中閃過一絲惡毒答道:「在紐約地鐵站的四號月台往華盛頓的方向。」

「哼!」

十三不斷搖著頭將基邦的左耳給扯了下來登時鮮血直流淚水從無法眨合的眼裏流下嘴巴張至極限喊出無聲的慘叫。

「你還是不老實那裏只有食妖蛇還有一群獸化人就是沒有撒旦教的據點。我再問一次到底在哪?」

「在酒吧下方的地下室鐵櫃的隔板后就是。」基邦感到喉頭一松禁制聲音的魔力已被解除這次他不敢說謊說出了撒旦教真正位置。

十三滿意一笑說道:「很好第二個問題撒旦教的目的為何?」

「不知道。」

十三顯然不滿意這樣的答案又將基邦的右耳扯下。

「啊……」

基邦再次放聲慘叫也如同上次聲音被魔力阻絕半點也喊不出。

「快說。」

基邦的聲音如鞭炮般響個不停「我真的不知道是真的沒人猜得透他們到底想幹嘛。」

「你的口水噴到我臉上了該死的。」十三這次扯下了基邦的鼻子不過對方慘叫時卻沒有以魔力阻隔讓他盡情叫個夠。

基邦慘叫了一陣直至聲音沙啞才喘著氣不能眨動的眼睛露出哀求之色問道:「我們……無冤無仇……為何要這樣……對我……」

「很簡單因為你替大撒旦做事。」

十三說道:「你是不是很納悶為什麼同伴會死的不明不白?我可以告訴你他們是死在你的眼前你目睹了一切經過。」

「為什麼……為什麼我沒印象?」基邦不敢相信地問著因為這實在太荒謬了。

「告訴你也無妨。」

十三解釋著:「因為你根本不會記得也無法記得因為詛咒我的詛咒沒有人可以記得與我有關聯的一切我是遺忘的罪人而賜予我這項榮耀的就是你口中該死的大撒旦。」

原來如此!基邦終於弄清楚了他依稀記得魔界裏有個傳說。

「失去真名三界遺忘。」

就算認識在轉眼瞬間都將不存在遺忘之人的一切等同空白只能孤獨的活着重複著認識、遺忘的動作直到找回「真名」。

這也就是十三為什麼會將對方的頭部、已經以魔力控制讓目光定在自己身上因為只要一離開哪怕是眨眼也好一切都將遺忘重新來過。

而所謂的「真名」與人類的名字是有很大差別的那是惡魔的本源在魔界中只要掌握住對方的「真名」哪怕是七大魔君也得乖乖聽那人差遣。

西方宗教之中驅魔的方式除了將惡魔形體消滅還有一種就是找出對方的「真名」敕令牠滾回地獄不過後法一般用於六階之中的強大惡魔。

可是基邦實在沒料到今天竟然會遇上遺忘的罪人難怪他的時間會被偷走不而是被遺忘那二十分鐘里有關那人的一切都被遺忘。

十三猙獰一笑問道:「你知道被遺忘的罪人殺死會怎樣嗎?」

基邦不是白痴就算不了解會有什麼下場但從對方的語氣聽來他也知道十三想要作什麼求饒道:「求您饒了我吧!我求求您……」

基邦不斷哀求着不過十三並不於予理會徑自說道:「你也將會被遺忘你的一切包括魂核永遠無法轉生因為一切與撒旦有關聯的人、事、物全都該死!該死!」

十三大聲一吼拳頭如驟雨般打在基邦身上每一拳轟去都將對方的軀體打出了個窟窿。

不知轟了多久基邦以變成地上的一堆暗綠色爛泥找不到一處完好的地方可是十三的殺意並沒有因而停止反而更加憤怒左腳一跺地面應聲裂開交錯的裂縫爬滿了整座酒吧宛如蜘蛛所佈下的蛛網。

「嘶……啊……」

十三深深吸了一口氣修長的身軀佇立在已被破壞殆盡的酒吧里眼中黑芒閃爍表情也不斷變換。

過了好半晌十三才完全恢復冷靜看着自己造成的一切不禁苦笑出聲想不到他在聽見大撒旦之名時會如此衝動仍然無法自制他的冷靜、智慧好像在聽見這個可敬又可惡之名時全都蕩然無存每一次聽見這個名他的胸口就充斥着莫名的情緒就像第一次遇見天使的感覺一樣。

或許遇見天使前他等同完美人類的喜怒哀樂只是增添遊戲時的樂趣並不會影響他處理事情的態度但是自從與天使相戀這一切都變了他再也無法冷靜自持情緒左右了他的思緒讓他變得像人類一樣軟弱至於為什麼會這樣卻是他六百多年不解之謎。

十三走向基邦所說的地下室一路上他條條列出目前所得到的訊息:

以「食心妖」為媒介大肆散撥疾病造成紐約市十萬多人感染甚至死亡那些該死的能從此舉中獲得什麼利益?若是想要藉著數十萬性命喪生來召喚魔界的強力惡魔這點根本不可能如果不是人類心甘情願簽下販賣靈魂的契約那些心有不甘枉死的冤魂根本不會聽從招遣。

而且數目如此龐大的魂靈之力就算是大撒旦也不見得能夠駕馭因為人類的靈魂本身就帶有極為強大的力量不管是正與邪光憑一個靈魂的養分就足以滋養一個強力惡魔為何會需要用到如此多的數量?

綜觀東、西方咒法當中或許有吸取靈魂之力來壯大己身之術可是十多萬魂靈以人類之軀根本無法完全吸納難道是想開啟某個古時禁制來釋放強力的惡魔不這太荒謬了就算再強也沒有比六階之頂的惡魔更為強橫。

而且到目前為止撒旦教的人並沒有以解藥向美國政府勒索難道是真的沒有解藥嗎?假設有卻又遲遲不動作那究竟是何原因?還是當中另有隱情?

十三苦苦思索著當中的疑問思緒一轉想到了撒旦教似乎對他們的行蹤了如指掌撇開基邦通風報信不談那場教堂聚會撒旦教又是從何得知正確時間?而後派教徒狙殺難道是有內鬼?

「到底是誰?保羅?可以直接不考慮;芬克主教?不可能他是神的使徒沒理由會幫助撒旦教;那個聯邦探員嗎?」十三過濾著目前所接觸的可疑份子想到目前最有嫌疑的就是那名聯邦警探。

思考的同時十三步下階梯來到了酒吧下方的地下室舉目望去室內擺滿了堆放各種酒類、營業必需品的架子照明的日光燈似乎久未更換以致有幾盞忽明忽暗地閃著空氣中霉味充斥在燈光下飄動着粉塵。

十三看來看去就是沒現那個所謂的鐵櫃眼睛一瞥看到地下室後方有個小房間便往房間走去。

十三進入房間後果然現辦公桌後方的確有個大鐵櫃右手輕揮那鐵櫃就像是長了腳緩緩地往右邊滑行了數公尺。

「嗯?怎麼沒有?」

只見鐵櫃後方出現了一堵牆牆面潔白光滑就是沒有基邦所說的入口。

十三走上前去左手輕輕扣著牆面一陣敲打之後現鐵櫃後方的牆是空心的用手一按現牆後有股詭異的力量波動循着某種節奏不斷傳來他點點頭心知基邦這次並沒有說謊可是該如何開啟卻是不得其法。

十三又尋找一陣還是找不到開啟密門之法心中不耐右手輕輕按下魔力化作黑霧緩緩釋放而出籠罩着空心的牆面當黑霧散去那面牆也隨之消失一道不知延伸至何處的階梯出現在面前。

階梯如蛇般蜿蜒伸展幾乎是每隔五步就有一盞小燈泡從上方照射而下燈光黃暗不明氣氛詭蹫空氣中不時飄來難聞甜香十三緩步前進態度悠閑聞到甜香時心中一動暗忖:「果然沒錯這是蝕心妖的獨有的味道。」

十三轉念一想心中疑竇大起「奇怪那些該死的撒旦教是如何避免被蝕心妖附身的?」

除了香味十三的耳中還聽見隱隱鼓聲當中還傳來眾人同時誦唱的聲音於是加快腳步想要一探究竟。

約莫走了兩三分鐘十三眼前景色一變階梯盡頭處光影搖曳一名披頭散模樣落魄形似流浪漢的老者坐在一張板凳上搖頭晃腦地跟着復誦聽見腳步聲時猛地站起側過臉來盤問道:「誰?」

十三不答徑自走上前那老者的臉至始至終都為側對着他頭部不斷轉動。

走到老者面前十三仔細一看現老者的雙眼一片白茫並無瞳孔只能以耳代目來辨別。

那老者感到前方有人雙手不斷摸索最後在觸及十三的前胸時猛地收手身體顫抖不休神色驚慌地陪笑道:「閣下別生氣我不知道還有您這樣的貴賓所以冒犯了請原諒。」

十三看了老者一眼又繼續往前行。

老者身體一震滿臉疑惑地左右張望對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不解。

十三走向出口十三不著痕迹地躲入一旁的人群後方靜靜看着他們的儀式。

只見約有百來坪的寬敞空間兩側跪滿了身穿黑袍的教徒口中念念有詞跟着台上的祭司誦唱着繞口的禱詞不時俯身下拜模樣虔誠。

場地四周掛滿以鮮血寫成的古怪文字看似希伯來文卻又有些地方以圖騰代表又有點類似古埃及文字的布幔布幔以某種陣勢排列其中更有七君的肖像十三仔細覽過現竟是魔界文字大意是敘述六階眾界讚頌魔界七君祈求他們的庇佑等等……

場中交錯佈滿陣法紋路先是圓圈繞過場地再來以六芒星為居中旁邊刻上十二星座的圖騰與文字每一個星座上都放至著不知是何種生物的臟器六芒星各角處各置一個燃燒熊熊火焰的鐵爐中央處有個大型篝火燃燒火焰飛騰舞動隨着咒詞時而竄起火勢直衝而上當中更傳來野獸嘷叫魔影變化舞爪聲勢駭人。

場地前方有一名以黑袍罩住頭部的祭司雙手揮舞划動頓挫抑揚地念出咒文老者的兩旁個別放置六個火爐爐中火焰的顏色別於場中只見詭異青焰在爐中燃起有如火山爆般噴吐焰芒。

青焰躍上空中后並沒有因此消失反而化作點點鬼火不住躍動一陣跳動后竟往祭司身上飛去可卻奇怪的並沒有燃燒起來反而將祭司包圍在內。

層層青火繚繞那祭司手舞足蹈反而唱得更為起勁祭司背對眾人面前牆上一名兀自扭動掙扎的女子。

女子全身**身體呈大字型手腳被鐵鏈鎖住美好的身材一覽無遺白皙動人的皮膚在火光照映下顯得妖艷異常口中呻吟嬌啼眼色迷濛如水全無害怕之色。

儀式進行到高點祭司大聲高呼七君之名場中數十篝火不約而同地猛地上竄爆一次又一次地怒炎火焰由紅轉青由青變紫紫火化作惡魔形象出雷霆怒吼。

這時所有人莫不跪伏在地口中一遍又一遍復誦著那七個墮落的名字十三仔細一看現所有人手中都握著一個透明小瓶瓶上刻着惡魔文瓶中的液體顏色如血隨着主人的手不斷搖晃。

十三感覺到似乎有些不尋常小瓶里所裝的液體似乎有種奇特的力量氣息魔力緩緩出以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方式掃過全場現場中除了黑暗之力外竟然存在着極為微弱的神聖氣息而且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有再探過一次所有的神聖之力都是瓶子出。

「這就奇了撒旦教的儀式竟然會有神力存在等等那種力量是聖力神器之力。」

十三心中劇震撒旦教的手上竟然會有神器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因為所有的神器都在持有人手上而且近幾年並無現任何神器現世那撒旦教是如何取得的?

況且撒旦教就本質來說根本無法使用那些神器那取得神器的意義何在?

十三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名字是的重傷昏迷的雷米神父他手上也有一件神器前些日子他被人打傷可是教廷並沒有通知神器遺失這件事又是為何?

「不可能雷米神父的神器是『聖者血淚』撒旦教根本沒有辦法使用那件武器啊!」

十三可是很清楚那件神器的由來相傳那時耶穌基督被釘死在十字架上十二門徒中唯一的背叛者猶大在耶穌死後來到十字架前懺悔;基督似乎感受到了猶大的悔意雙眼流出血淚猶大見狀以一個小瓶子裝了數滴基督的淚然後在大樹下自盡那血淚就成了現在的神器「聖者血淚」。

以「聖者血淚」的威力來算比之保羅手上可變化成各種武器的彎刀─「極度暴力」更要強上數籌可說是當今最強的神器不過有一個極大的缺點就是「聖者血淚」只能布下結界防禦但是以血淚完成的「聖者六芒星」就算是七君級的魔王也可以重創號稱是最強的防禦、觸式結界任何頂級術法、咒式都沒有如此強的威力乃是最接近神的武器。

「神器只有神職人員能夠使用而且還必須有一定層級實力的看來教廷裏面有人是叛徒。」

十三作出結論再次觀察場中的情形那名祭司手握尖刀口中念著冗長的咒文來到女子面前大喊一聲將尖刀插入女子的胸膛。

「沙利葉……」

十三再次驚訝得連嘴都張了開來他聽見了一個結尾儀式中不該出現的名字。

沙利葉怎麼會是祂?照理說應該是高呼大撒旦或是貝爾瑟丘特之名才對啊?

難道這些人是撒旦教的旁支?

不不可能再怎麼樣也不會呼喊撒旦以外的君主名這實在太荒謬了。

十三壓下心中的訝異繼續觀察著儀式只見祭司將女子開膛剖腹后尖刀上插著一顆心臟再次高呼:「沙利葉!」

沙利葉!七君之中立場最捉摸不定的君王以保護人類靈魂為職志授與摩西知識的月之天使。

因為將月之魔法傳授與伽南的女祭司而開罪於神判罪放逐前瀟灑地離開了神的陣營成為了魔界恐怖的君王但卻在「光之子與闇之子的大戰」中又出現在神的序列祂的臨陣倒戈讓魔軍戰事失利導致惡魔陣營們節節敗退最後躲到地獄直至現在。

而祂神秘的沙利葉對此事並沒有多做解釋戰敗后帶着自己的軍團回到了地獄領地比起不斷領軍爭戰紛擾不修的其它君主來講千年來從未看過出現任何驚人之舉是一位極為低調的君王。

具有邪眼之力的沙利葉能夠封死敵人一切戰力甚至可以讓對手產生幻象直到死亡;通曉最神秘月之魔法的祂如同迷霧舫月完全令人猜不透祂的心思。

可是這是的事件為什麼會是他惹出?這和祂一貫的作風不符合啊!

「沙利葉你到底在玩什麼遊戲?」十三心中暗忖繼續觀察場中的狀況。

這時儀式進行到高氵朝祭司將心臟拔起一把拋入中央的大篝火女子屍身不斷流出鮮血循着場中的咒文刻痕流滿全場以鮮血來進行某種咒術。

「刷!」

火焰上竄后急往底部收回霎時偌大的火篝只剩青煙裊裊。

「嗡嗡嗡嗡……轟……」

原本熄滅的火篝傳出昆蟲的翅膀震動聲火焰在同時瞬間爆起烈焰以儀式中任何一次爆斗還要來的猛烈火焰中紅、青、紫三色交錯燃繞形成火柱衝天而上烈炎形如蛟龍飛騰追逐於場內不時出「熊熊」聲響;又過了一會兒火焰中飛出無數只形似甲蟲的蝕心妖飛往空中便不住繞場盤旋翅膀摩擦時出「嗡嗡」聲

那祭司高舉一個青銅小瓶口中念著咒文其它人見狀也同時高舉手中瓶子一口飲進蝕心妖飛旋一陣就往出口飛去。

「果然是『聖者血淚』想來那個祭司就是教廷的叛徒了不然沒可能將神器握於手中而不受到神力反噬。」

十三大膽猜測正想上前一看祭司的相貌卻眼尖地看見一名信徒沒有將瓶中液體飲盡反而收入袍中。

「怎麼回事?那人是……」

十三心中猜想那人的身分忽然耳邊傳來陣陣鼓聲撒旦教的信徒搬來數張大鼓節奏強力地敲打着女信眾脫下了身上黑袍一絲不掛地來到場中跳着冶艷撩人的舞蹈。

女子扭動着肢體柔弱無骨的身軀作出各種高難度舞姿雙手不停在身上撫摸以極為挑逗的姿態跳着一曲淫邪妙舞私處隨着大腿動作而忽隱忽現看得眾人血脈賁脹最原始的**從深處撩起。

鼓聲似疾而緩女子的妙舞令人目眩神迷浮凸勾人的軀體在火光映射下更顯動人女子個個星眸半掩口中吐出呢喃呻吟更讓眾人的**瀕臨爆階段。

祭司大聲吼著:「去吧!忠實的信眾們解放你們的**去干你們想乾的。」

眾人聞言高聲歡呼紛紛衝上場中男男女女各自尋找著解放的**只見眾人肢體交纏出最原始的喘息。

那名沒有飲下液體的男子取下罩住頭部的蓬帽身旁也有一名少女任其在身上探索愛撫獻上香吻不過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虛應了事。

十三這時才看見那人的相貌一張宛如女子般清秀的相貌雙眼不時在女子、祭司身上來回巡視雙手只抱着女子纖腰表情尷尬但眼中卻無其它人的混亂、**慢慢地朝祭司靠近。

十三心道:「原來你也來了那這下我可以放心了有你在比起保羅那個莽夫的確要可靠多了可是不知道你遇到危險時喊『媽媽』的怪癖改了沒?」

祭司見儀式完成正想離去時卻聽見一聲極為粗鄙又難聽的聲音喊道:「哈好你們個妖魔鬼怪這下被老子逮到了吧!原來你們在這裏大搞**派對讓我也參一家!」

眾人朝保羅望去只見他站在出口一臉興奮兩眼放光地看着場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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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末世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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