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瓮中捉鱉

【2018】瓮中捉鱉

九點半,安琪抵達A市。

剛出機場就傳來一條短訊。

看着上面的備註,她下意識的皺了下眉。

打開,幾個清晰的大字出現在她的面前:到了嗎?

安琪回復著:剛下飛機。

幾秒后,再次傳來一條短訊:到家記得跟我說一聲。

安琪沒有理會,拎着行李箱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司機從後視鏡中看了安琪,禮貌性的問道,「姑娘,請問去哪裏?」

安琪視線看着窗外,淡然的額回答著,「廉租房。」

司機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二十分鐘后,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司機回眸,笑着說道,「姑娘,一共一百八的車費。」

安琪低頭,從包包里拿出那有零有整的錢,遞在司機手裏,「正好。」

她拎着行李箱下車,抬頭看去,某個房間里一片黑暗。

她邁著沉重的步伐朝公寓樓駛去。

她按下電梯,門被打開。

手指按下了所去樓層,看着數字慢慢的變化著。

「叮」的一聲,電梯門被打開。

她沒走幾步再次停了下來,伸手敲門,可是裏面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按照以往的規矩,踮起腳尖從門框上拿到鑰匙。

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藉著走廊那微弱的燈光,她迅速的找到開關。

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整,給季非離發了跳短訊便索性關機。

裏面空無一人,她笑了笑,朝浴室走去。

打開花灑,不溫不涼的水澆在她的身上,嘴裏哼著輕柔的音樂,整個人的心情顯然放鬆了很多。

不知何時,她隱隱約約的聽到碎碎念念的腳步聲,唇角不由得向一側勾起,隨意過了一條浴巾就走出去。

出門,入眼的是一對男女在瘋狂的接吻。

男人迫不及待的解著自己腰間的腰帶,女的在解著男人胸前的那幾粒紐扣。

「咳咳……」安琪看着眼前的景象,輕咳了聲。

女人感覺到異樣,扭頭看了眼安琪,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在張巍騰的身上,質問道,「你不是說喜歡跟我在一起的感覺嗎?那麼,你告訴我,她是誰?」

張巍騰沒有理會女人,隨即扣住自己腰間的腰帶,走在安琪的面前,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的雅緻了,我這就離開。」

安琪苦笑一聲,拿着自己的內衣朝我是走去。

可是沒走幾步,身後就傳來張巍騰那沉重的聲音,「我和她之間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離開。」

「你還沒告訴我,她是誰?」女人不依不饒的追問著。

「這件事情改天在談。」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只喜歡我一個人的身體嗎?我能給你意想不到的感覺,那種感覺你此生都從未有過。」

女人的這句話,讓安琪想起了數月前給張巍騰打電話一個女人呢起,明顯是在做一切不和諧的運動。

她的停下腳步,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直接上前挽着他的胳膊,「他是什麼樣的人,你也會相信他說的話?」

女人氣的直跺腳,抓着張巍騰的胳膊,嬌憨的說着,「今天你必須做一個決定,我們倆誰離開。」

張巍騰認真思索著了許久,最終沖着女人說道,「我和她之間有時要談。」

顯然,這明顯是在趕她走。

女人斜睨了一眼安琪,咬牙切齒的說着,「你等著,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別挑戰我的額忍耐性。」

張巍騰低吼一聲。

之所以跟她在一起是因為她乖巧聽話,不像安琪那般蠻橫無理。

安琪看着女人的背影離開以後,索性鬆開張巍騰的胳膊,坐在了沙發上,「你還真是好身體,天天身邊女人不斷。」

「你怎麼來之前也不給我打通電話?」張巍騰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

「我若打了那通電話,那我豈不是看不到這出好戲。」安琪笑了,笑的那麼嫵媚。

「說吧,此次找我究竟為了何事?」張巍騰吐了一口煙圈。

「當然是為了顧恩恩的事情。」安琪直奔主題。

張巍騰鷹眸陡然一寒,語調不屑的說着,「這麼說你大老遠跑來找我就是為了質問我?」

安琪將身體靠在了後背上,胳膊也很自然的搭在扶手上,不耐煩的提醒道,「我只想知道你為何兩次屢屢失手,莫不是想要與我為敵吧,你不要忘記,當初我們說好的約定。」

張巍騰的手指輕輕一彈,煙頭瞬間掉在地上。

他一個翻身,直接壓在安琪的身上,虎口鉗制住她的脖頸,嗔惱一聲。

「你竟然還好意思跟我提這件事情,若不是你撒手不管,我會失手?」

安琪沒有畏懼,嗤笑一聲,「自己辦事不利,卻將責任推在我的身上,真是可笑至極。」

張巍騰手腕的力道不由的加大了幾分,「現在的你一次比一次狂妄。」

安琪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了幾分,「那是我的驕傲。」

「不知羞恥的女人,你今天壞了我的好事,所以你要補償我。」

說完,張巍騰的另一隻手就已經按住安琪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怎麼?你這個樣子是主動獻殷情?還是說你的男人滿足不了你?所以就想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

「張巍騰!」安琪的臉都快氣綠了,大聲喊了一聲。

「小點聲,讓街坊領居聽見小心來敲門壞了我們的好事。」張巍騰的眸光深了下。

安琪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

張巍騰的鷹眸漸漸的變得深不見底,「怎麼?怕了?」

安琪嘴角一抹嘲笑劃過,「你天天換女人如換衣服,恐怕鄰居早已習慣了吧。」

張巍騰沒有說多餘的話,一把扯掉安琪身上的浴巾。

然而,她卻一絲不掛的沉陷在他的面前。

安琪慌了,怒吼道,「你別亂來,我們之間只有交易,沒有肉體之交。」

張巍騰笑了笑,鬆開她的脖頸,「你難道忘記我們之間是有多麼和諧了嗎?你那酥酥麻麻的叫聲真是令我此生難忘。」

安琪想起以前的場景,全部沉陷在她的腦海里,不由的作嘔了下。

「怎麼?難道你現在才感覺到你以前是有多麼不要臉了嗎?」

言畢,張巍騰不顧一切的堵住安琪的唇,粗魯而霸道的擁吻著。

而手卻早已不知何時在她的身上遊盪著。

她看着身上那龐然大物,使出洪荒之力,而她卻依舊無法動彈。

心有不甘。

下一秒,她趁機咬了張巍騰一口。

然而,唇齒間流淌著鮮血的味道。

而他卻只是挑挑眉,繼續該有的動作,沒有任何放棄的機會。

安琪掙扎著。

幾分鐘后,看着身下的女人依舊不配合,他終於按耐不住,一巴掌狠狠的摔在她的臉上,罵道,「賤人!」

安琪的手捂著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疼,壓制着眼角的淚水,淡然的吐出一句話,「我來找你並不是為了和你做這些不堪之事,我只是想知道你還想不想繼續和我合作下去。」

「你把我的女人趕走,難道你覺得這件事情我會善罷甘休嗎?」張巍騰擦了下嘴角的血跡,扯了假笑。

「對於這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你認為你的一句抱歉就會讓此事作罷嗎?」

「那你想怎樣?」

「如果你想和我繼續合作下去,那你今晚就乖乖的配合我,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會親自幫你做掉顧恩恩。」張巍騰的某個位置實在是難受,只好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安琪睜大眼睛,質疑道,「此話當真?」

張巍騰點頭應了一聲,「嗯。」

安琪自然知道他現在想要什麼,坐在他的大腿處,雙手環住他的脖頸,「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休想威脅我。」

張巍騰的臉上有些沉重,「我可沒有威脅你,是你把我帶回來的女人趕走了,自然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安琪沒有動,就在他的身上坐着,手卻早已僵持在她的博經商動彈不得,「少廢話,我可沒功夫跟你在這裏耗著。」

「這麼急不得?」

安琪那熟練的唇堵在張巍騰的唇上,緩緩的閉上眼睛,強忍着心底的不平衡。

這一次的吻沒有向以往那般模樣。

持續了幾分鐘,他索性直接離開,淺笑道,「怎麼?你就這麼嫌棄我?」

安琪看着張巍騰,視線深處有着隱隱的情緒被壓制着,「何止是嫌棄,簡直是無從下嘴。」

自從懷孕的那一刻,她的心裏就已經對他充滿了排斥。

她甚至後悔和他一開始進行交易,以至於差點破壞自己的計劃。

所以從那一刻開始,她就刻意逃避著。

「沒關係,我來。」

張巍騰橫抱着安琪將她扔在大床上,手輕而易舉的就勾起了她的下顎,調侃道,「小妖精,讓我看看你的功力有沒有進步。」

「你……唔……」

安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巍騰的唇再次堵住。

漸漸的,她整個人放鬆下來。

呼吸也漸漸的變得熱起來。

她主動的勾住他的脖頸,不由的輕哼了聲。

伴隨着夜晚的安靜,這個聲音很燙耳,很燒心,瞬間,整個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很快,他們便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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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新妻,老公晚上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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